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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陈辞家里是开火锅店的,她告诉我说,她哥再演不了戏,就要被迫放弃梦想,回家看店兼职表演拉面,幸亏遇见了好人。” 我:“你哥哥也不容易。” 他:“没瞧出来,我看哥哥现在挺快乐。” 我:“我也遇见好人了啊。” 他:“有多好?” 我:“你想象不到的那种好。” 他“吁”了一声,嘴里嘎吱嘎吱嚼薯片。 我没骗小谢,能给我暖被窝的那种好,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怎么能想象到? 我把小谢送到家,也算他运气好,舅舅和舅妈没有回来。他顺走了我几瓶饮料,高高兴兴地下车了。 我将商务车还回公司,顺便到快乐屋里泡了个澡,见时间差不多了,换好那套最显帅的西装,梳头刮胡子喷香水一气呵成,下楼到车库提了老徐最爱的那辆帕加尼风之子,到机场接陈言。 这辆车小名叫做二牛,惭愧,也是我起的。 当初老徐在某车展对二牛一见倾心,称其为男人的梦想。家里的钱都是我妈在管,她见老徐实在喜欢,就买下来给他当生日礼物。 老徐逢人就讲:“看我这小跑车,好看吧?媳妇儿送的生日礼物!” 二牛是我爸妈的爱情见证,我想开着它去接陈言。 作者有话要说: QWQ 第16章 公平 我念着陈言,急慌慌地赶到机场,却来早了,他还在飘在天上。此时我有点饿,到航站楼的肯打鸡要了份套餐。为了更好的食物体验,我戴上耳机,边听报菜名边啃鸡肉卷子。 可能是惦记陈言的缘故,饭吃着也没什么滋味。没见到他,我这颗心总是安定不下来。 我随便吃了几口,就忍不住出去到接机口等陈言。 因为等人无聊,我戴上耳机,边听狗血爱情故事边等他。 然而我却听不下去,脑子里乱糟糟的,除了想他之外再无其它念头。 在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哈欠后,我看见了陈言和他的小助理,以及张妈妈。小助理今年大学刚毕业,是个挺活泼的小姑娘,名字也可爱,叫翠果。 他们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有说有笑,看着十分开心。 我也十分开心。 陈言转头望向前方,眼神一亮,加快脚步朝我跑过来。 他发现我了。 我顿觉满足,才要向陈言招手,他冲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差点将我绊倒。 太热情,也太温暖。 我心里像是藏了一把草莓味的跳跳糖,噼噼啪啪地往外冒甜味。 周围来来往往人太多,我怕被注意到,我拍拍陈言的肩,推他一下:“行了。” 陈言松开我,退了半步:“对不起,我见到你太高兴了。” 我打量陈言,不禁疑惑,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分明是在说:“对不起,下次我还敢。” 他的小助理翠果不知道我们俩什么关系,十分纳闷:“陈哥,你和徐总认识?” 我亲戚张妈妈的眼神飘向远方,轻声咳嗽了下:“真巧,徐总认识陈言?” 我跟陈言认不认识,你小子不清楚吗,真巧你个头,装什么无辜路人? 事已至此,我略一点头:“认识。” 翠果这小姑娘哪壶不开提哪壶:“真好,徐总和陈哥一定认识很久了吧?” 还行,算上晚上视频聊天的时间,不到半年。 这话不能说! 不能叫旁人知道陈言和我有一段不可描述的交情!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耳机里的王霸天和白莲小明星的故事也进行到精彩部分: 【王霸天:“你知道吗?我很久很久之前,就见过你了。”】 【小明星含羞带怯:“霸,你在说笑吗?”】 【王霸天深情款款:“你那时候还小,读书成绩也不好,我刚刚毕业,为了历练自己,成为了你的家庭教师。那时候的你还不是享誉世界的著名影星轩辕夜冥·魅影·赵,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叫赵建刚的男孩...建刚,你还记得我吗?”】 妙啊。 我犹如考场上的零分选手捡到了试卷答案,淡然一笑:“我曾经做过一段时间家教,给陈言辅导过功课。” 瞎掰的事不能说太具体,说的越多越容易穿帮,提几个关键点,让她自己脑补去吧! 我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陈言干笑一声:“对,的确。” 翠果眉头微蹙,似又要问话,旁边的张伟赶紧拉住她:“咱们先走,别打扰这对久别重逢、情深义重的师生说话!” 翠果:“可是......” “哎呀可是什么,快走吧,出事有我!”张伟拉着翠果,脚底抹油开溜。 我这不靠谱的远房亲戚,在关键时刻还是有些担当的。 他们走远之后,陈言看向了我:“回家,徐老师?” “嗯,”我也看他,“回家。” 我们来到地下停车场,陈言拍拍二牛:“洛舟,你喜欢跑车啊?” 我:“还可以。” 陈言:“那我努力赚钱,争取早日送你一辆。” 我笑笑,把钥匙递给他:“你开吧,我有点困了。” “好,”陈言接了钥匙,坐在驾驶座上,我坐在他旁边。 到了大路上,视线放明,我侧目看他。 我忽然羡慕起今晚的月光,可以肆无忌惮地靠着他的肩膀。 这句话一冒出来,我就起了满身鸡皮疙瘩。想不到,我这个满身铜臭的十八流艺术家无意中竟拗了两句酸文。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假如我在十六七岁那年遇到陈言,在他的鼓励下,说不定早就成为舟·莎士比亚·徐。 但我转念一想,陈言比我要小五岁,我十六七的时候这家伙小学毕业都够呛,方才脑补的浪漫故事瞬间违法起来。 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赶紧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默念一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闭上眼休息。 当然,在二牛这辆加强版拖拉机上,我不可能真的睡着。 过了许久,我听到了二牛停入车库的声音。 陈言唤我:“徐老师,到家了。” 我装睡。 陈言又说:“洛舟?” 我接着装睡。 陈言沉默了会,轻声道:“哥哥?” 他倒是越喊越亲,奈何我一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除非他再接再厉,叫我声爸。我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热情回应。 可惜我的如意算盘落空,陈言不再喊我,而是将我从二牛的车座上背了起来。那电视剧里头男主背女主都可唯美了,为什么这事轮到我了,却觉得他像是背了个破布麻袋。 我就这样这样被他背到屋里。 奇了怪了,他怎么知道我家开门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