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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居服,素面朝天,披头散发,不修边幅;有时候不幸和李珩站在一起,我都嫌自己糟蹋了他,也不怪他嫌弃我:“你不要整天呆在家里,偶尔也出去见一见朋友,逛逛街,出去转转。” 我:“你嫌弃我就直说。” 李珩:“你现在这种状态很不对劲。” 我:“哪里不对劲?” 李珩:“连22岁都没到,却提前过上了老年人的退休生活。” 我:…… * 唉。 要不是他提醒。 我都忘了。 明天我过生日。 终于22岁了。 * 不凑巧李珩这天出差。 不过他说他早就准备好了礼物。 还让我一定要等他回来一起过生日。 我最近在跟他冷战。 嘴上说不需要,我不想过生日。 但从零点开始。 等到次日零点。 饭、菜、我,全都凉了。 他也没回来。 我被放鸽子了。 * 凌晨五点的时候我听见李珩回家的声音。 但是我太困了,他大概是怕打扰到我,轻轻在我耳边说了一声:“对不起,生日快乐。” 我虽然半梦半醒,但还是委屈的心脏一紧,郁闷地重新睡了。 * 第二天起床他早就上班去了。 我知道他才接手公司,这段时间的确有得忙。 但是—— 礼物呢? 踏马的我的生日礼物呢! * 我开始郁郁寡欢。 不过还好,一个好消息拯救了我的不开心。 * 我的新作出了90分钟的剧场版,制作完成后将会在影院公映,通常这种电影都是为了回报粉丝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厚爱,制作方面十分良心,要求也相对很高。 所以男主角的配音演员一直迟迟未定。 原本呼声最高的配音大神,最近出了点事故,伤了嗓子,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归配音界。 但符合男主少年时期的优质声线,除了这位大神,实在没有其他满意的人选。 一筹莫展之际,制作人想到了我处女作广播剧中的顶级声优少年音——【离恨】。 【离恨】有一把干净纯粹的好嗓音,在一众播音腔的男配音演员中,独树一帜。 当初广播剧中他一开口大家都被惊艳到了。 太苏了,太好听了。 他的配音与我的作品简直相得益彰。 广播剧播出时,无数妹子为他疯狂打call。 可人家低调,说是家里反对的厉害,不方便露面,这次配音纯属满足一下爱好,希望大家一起帮他保密身份。 这一部作品之后,江湖上再也没听过他的传说,真是令无数声控扼腕叹息。 我也是其中之一。 * 无数次伴随着他令人沉醉的嗓音,我满足地进入梦乡,梦里,都是我YY 出来的一位意气风发、唇红齿白的青葱少年。 严格算起来,那年我十七岁,【离恨】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的梦中情人,四舍五入就是我的“白月光”了。 * 制作人真是神通广大,在配音界消失五年的人,也能掘地三尺的找出来。 联系不久,传来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离恨】虽然现在工作很忙,但他承诺近期会尽量抽出时间,完成这次的配音工作。 大家都好感动,制作人提出一定要有所表示,以感谢他的大力支持。 【离恨】却说,他是贱兮兮的忠实粉丝,这么多年一直追更,作为忠粉这些都是分内的事,不需要什么感谢,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想要的,那倒是有一个奢望,就是能请贱兮兮大大吃一顿饭,满足一下迷弟的心愿。 * 我:准了,准了! * 【离恨】这人真的蛮低调的,每次来配音都清场。他个子高,身材很好,穿一身黑,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和一个大大的口罩,闲杂工作人员都不得靠近,他甚至自己带来百万录音师。 太谨慎了,搞得大家还以为是什么大明星,或者政商界什么不得了大人物。 结果【离恨】说,他长得太丑,不想让大家幻灭。 我:…… 我的白月光啊。 幻灭了幻灭了。 * 我加了【离恨】的微信。 他加上了我,并用顶级少年音跟我问好:【您好,贱大。】 那一刻,我差点ying了。 他打声招呼,就礼貌地消失了。 知道我不喜欢被人打扰。 真是乖巧。 * 录音得分好几次完成,每次都得浪费【离恨】不少时间。 但他真的很专业,也很敬业,一遍一遍,录到导演满意为止。 大家都说他不能当专业配音演员太可惜了。 他也只是淡淡一笑,说和兴趣爱好比起来,还是家人最重要。 * 哼。 这一点,李珩就完全不能比。 * 他最近越来越忙,上次生日礼物随便拿一条克拉钻项链搪塞了我不说,最近,已经好几晚都没有为朕暖床了。 连话都懒得跟我说。 我知道。 这种大BOSS都是在外面话说得太多,回到家反而没话。 但我是他老婆啊。 我现在一直宅在家里。 唯一能说话聊天的人,只有他了。 * 唉。 才22岁。 我已经成了怨妇一枚。 * 我收拾好自己,出门逛街,换换心情。 这种时候,社畜郭晓白正在辛辛苦苦地加班,一遍一遍苦逼地修图,我就不问候她,拉仇恨了。 我一个人去了一家风格很可爱的甜品店喝下午茶。 这里的甜品做的特别精致,可爱,贵。 穿着管家礼服的老大叔为你将甜品和红茶端上桌,真讲究。 我一面啃着漂亮的蛋糕,一面打量着这家店,看看这个点,都是什么有钱有闲的贵妇在这里喝下午茶。 结果被坐在窗边的一位穿洛丽塔洋装的小姐姐吸引住了。 我看了她半天,她真美啊,皮肤好白,脸蛋好精致,就连喉结也—— 欸? 喉结? 等等。 这小萝莉有点眼熟啊。 我犹豫地:“……詹见?” 穿着粉嫩嫩洛丽塔装的小萝莉慢动作看向我:“……” 我更加确定了,走向他:“你是詹见吧!” “我、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詹见手腕上有一颗痣,以前当他下属的时候,这只手老在我文档上指指点点,化成灰我都认得,他今天虽然妆容精致得像换了一个人,但这骨节分明的手,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