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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就信了。”他的声音很沉,“又不好骗,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许越思考了一下。 其实溧阳的话里有很多漏洞,易言轩不是个没有交代的人,叶卿也不是个说放手就能放手的人,这必然让溧阳的话站不住脚,只是那会儿她心急,没去想这些。 她半信半疑,“你真不是要去新加坡去找你爸爸?” 易言轩无奈一笑,“我都这么大人了,难道也要像你一样,受委屈了就去找爸爸?” 许越被他讽刺了一下,很奇怪,没气恼,反而心里乐开了花,打量了他一眼,“那你穿成这样要去干嘛?” 易言轩迁就着许越的高度,蹲了下来,单膝跪在地上,让自己的眼睛与她的齐平,他的手顺着许越的胳膊滑下,握住了她的手,冰冰软软地。 许越小幅度地挣了一下,没挣开,只好被迫贡献自己的手。 “是要去找你,我说过让你等我的。” 许越愣了下,视线定在自己坐着的行李箱上,“那这个是什么意思?” 易言轩耐心地解释,“昨天刚杀青,我今早才回来的,本想着直接去找你,可奔波了一上午,身上的气味很不好闻,怕你嫌弃,所以先回来洗了个澡,至于行李箱……我一进门就放着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许越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都明白了。 被自己一顿操作逗笑后,故意板起脸,“所以,你根本就不像溧阳说的那样,被我拒见一次后就伤心得准备远走他乡?” “不会。”易言轩很坚定,“一次不行,我就两次,两次不行,还可以第三次、第四次、直止无数次,我余生时间很多,也有足够的耐心等到你原谅我的那天。” 许越压住内心的小欢喜,没有过多的表现在脸上。 我天,这个男人现在怎么这么会? 任督二脉忽然就被别人打通了? 是哪路神仙看不下去,助他一臂之力了吗? 就算是这样,我们许大小姐面上还是要装作不冷不热的样子。 “切,谁说我要原谅你了,你什么都不问就把我定义成一个拜金女,还说以后会跟未来的老婆在床上亲、在沙发上、在地毯上、在我能想象的任何地方亲,还说你会尽其所能地去满足她,既然这样,你还来找我干嘛?让我当你情.人,做梦哦。” 她低头,把玩着行李箱的拉杆。 这话她可是难过了整整一晚上呢,没道理他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忘得一干二净。 易言轩惊讶于她能把这话记得这么清楚,他依稀记得,上学的时候单纯的函数公式,许越都记不熟。 所以她的记忆力全都用在和自己清算上了? 他笑了笑,“这话我可以收回吗?都是气话,不能当真,除了你,我没想过要和别人那样。” 许越嘟囔着,眼睛乱瞟,“那谁知道呢?反正,你们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见识过了。” 她坐的有点难受,膈得屁股痛,动作很轻地挪了挪。 很小的动作被易言轩捕捉到了,他二话没说,上前,双手兜着她的大腿,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骤然的身体腾空,让许越很没有安全感,手下意识地去勾住他的脖子,双腿也自发自觉地圈在他腰上。 这个姿势…… 许越耳尖一红,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看不出来易言轩平时看着柔柔软软,力气倒还不小。 这样抱着,许越就比易言轩高出了半个头,她能闻见他发间的清香,真好味,和自己身上一个味…… “对不起,越越,我是个情感很内向的人,很多话我说不出口,如果不逼一逼,可能就一辈子烂在心里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那样想你,更不该那在样想你后,做的不是第一时间去和你求证,而是被别人的三言两语带偏,对你不信任,这是一错。” “第二错,我不该说那种很过分的话,无论任何情况下,我说出来伤害到了你,就是罪无可恕。” “第三错,明明你已经很体贴、很善解人意,都主动送上门等我道歉,我做的不是立刻领悟你的精神,而是举足不前,让你又难过了一个星期甚至更久,这简直是大错特错。” 许越在这时小声地插话,“这个……不怪你,是我的错,是我不敢直面自己的心,故意说自己喜欢溧阳,让林清甜会错了意。” 耳边有易言轩低笑的声音。 许越说完轻轻地喘着气,手搂得更紧了点。 易言轩听后很惊喜,“这样说,你原谅我了?”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得,可许越嘴上可不饶人,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那又怎样?易言轩,你也别忘了,我不止你一个选择。” “这一个月来,我爸可一直在给我安排相亲呢,各款各样的应有尽有,各个都比你身世好……你不是我最好的选择。” 她说完,能感觉到他胸口在起伏着,因为这些话。 兜着她大腿的手蓦地一松,许越忽然往下坠,在她还来不及尖叫的时候,易言轩又紧紧地抱住了,只是自己的位置更低了点,能看到他的眼睛,那双自她进门后,始终平静的眼眸,终于掀起了惊涛骇浪。 心在胸膛越缩越紧,许越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很多男人,各个比我好,可你不还是不愿意?一听到我要走,就连脑子都不带就过来找我了吗?” 许越咬着唇,面上染上了好看的粉色。 似乎在这段关系里,她先主动,她就应该被易言轩拿捏地死死的,他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窥探到她的心,而她,要不是由旁人指点,或许还停留在他对自己纯属是见色起意上。 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易言轩的眼睛始终在看她,头微微偏了偏,“是你很急着结婚,还是你爸很急?” 许越:“……” 这哪和哪,怎么就说到这了? 不还是停在你道歉,我还没松口原谅你的话题上吗? 易言轩眼眸一沉,找好了合适的角度,定住不动,一字一顿道,“恋爱、结婚似乎是无可避免,如果你真的很急的话……越越,看在我等了你七年的份上,和我试一试?” 那种感觉又来了。 心脏很重地跳了一下,很多情绪因为他无意中的一句肺腑之言,都迫不及待地往外冒,欣喜、惊愕、感恩…… 她唇角翘起了弧度,嘴巴微张,一个音节还未来得及发出,就被易言轩堵住了唇,比以前更要炙热,吻得很凶,完全带着要掠夺你肺里所有空气的架势…… 她那句“好”被迫化成一声呜咽。 不知吻了多久,许越有微弱的窒息感,手心都开始冒出了汗,只是本能地攀付着他,全身心地信任她。 这个我爱了七年多的男孩,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