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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撒在自己身上。 她抓着许还山的手臂,答非所问,“爸,我想吐。” 许还山一听就觉得坏了,怕是摔成脑震荡,二话不说,直接把许越打横抱起。 他常年健身,抱起不足百斤的许越轻而易举。 经过唐慈时凶狠地剜了她一眼,鞋尖不耐地擦过她的膝盖,“回来再跟你算账。” 不用多想,甚至不需要再问,看到唐慈出现在这,很自然地就能推测出发生了什么。 黑夜中汽车飞驰,许越的一系列反应确实吓坏了他。 一直嚷着想吐,也是真的吐了一次,到半途直接晕了过去。 他抱着许越,感觉到全身在发抖,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许越的脸,试图唤醒她,“越越,醒醒……” 很久违的力不从心,人很慌,还是靠着司机的提醒才记得打电话给医院。 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还得追溯到许越很小的时候。 那时候她身体不好,是从母胎里带出来的羸弱,肺部反复感染,隔三差五就要去趟医院,只是发个烧也能严重到到抽搐昏厥的地步。 他也是真怕了。 到了私人医院,一路特权绿灯。 一个小时后检查结果就出来的。 恰好是凌晨时分。 许还山拿到那份检验单时,第一反应是不相信,觉得是天方夜谭。 他的女儿只是碰了下额头而已,流了点血,他看过了,不算太严重,根据他的生活常识也只是消毒缝针的事,可能会点留疤,不过没关系,可以用最好的祛疤产品。再严重一点就是轻微脑震荡,唐慈那个蠢女人下手没轻重,磕得重了些,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了。 占位性病变?一定是弄错了。 连夜做增强扫描,在医院进一步确诊。 不死心,又转到公立三甲医院,利用关系联系到了院长,赶在第一个做了检查,神经外科里最好几位医生共同出示了这份很权威的诊断书。 到拿到手上的这份报告单已经过去了整整八小时。 许还山坐在这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哪还有昨夜在声色场周旋应酬时的从容不迫。 凉亭下是一滩死水,在热气的催熏下,散着难闻的气味。 从事发到现在,一直都是他一个人。 对他而言,比接受这个现实能更难得是面对女儿。 他前半生自负,信自己不信命,与人斗与天斗,靠着慧眼如炬,有了许氏的雏形。三十五岁中年得女,视若魁宝,为了女儿有了信仰,深信种因得果,日行一善,次年与时静携手创办许氏基金,一人出钱一人出力,身体力行地为女儿积福行善。 上天不薄,至少在今天以前,许越的身体状况良好,没再让他伤神劳心。 想到这,许还山的眼里蓄满了泪,二十多年的所愿所求,到最后还是一场空…… 保养得当的手在手机屏幕上打滑,眼里的泪也模糊了视线,只是拨通一个电话而已,竟然花了好几分钟。 电话接通,那头的人很疑惑,甚至是不敢相信,“爸?” 许还山一下子就没忍住,头伏在膝上,压抑地抽泣着。 修泽顿了顿,才试探着问,“爸,怎么了?” “阿泽,怎么办?越越生病了……” * 几乎是同一时间,许越坐上了去桐州的航班。 她两手空空,随身只有手机和身份证件。 落地桐州,是晚上九点多钟。 桐州比想象中的还要更热,也更闷,离开机场大厅,没了冷气的庇佑,才走了两分钟身上都湿透了。 许越趁没人的时候,拉起T恤闻了下,秀气的鼻子一皱,很难闻,成功的让自己都开始嫌弃起自己来。 手机里不时有微信进来。 她坐在出租车上捡了重点来看,回了易言轩给她发过来的日常收工打卡。 易言轩:今天拍摄很顺利,怎么样?方便视频吗? 易言轩:很想你。 许越不屑一顾:拜托,距离我们上次见面还不到24小时好吗?您的戏有点过了。 所以半个小时后,当易言轩打开房门,看到许越像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下意识地反应就是关上门。 他揉了揉眉心,觉得这是一天风吹日晒下产生的幻觉。 再打开门,许越眉目间已有郁色,抱臂偏头轻笑,“不信?你可以上手直接上手摸哦。” 易言轩愣了下,几秒后,还真不知死活地伸出了试探的小手手,戳了下许越的脸。 嗯,很光滑,很真实的触感。 还有面上那嫌弃中带了点窃喜,无奈中还掺着点郁闷的表情很生动,是许越真人无疑了。 许越还没来得及讽刺一下易言轩,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还特别幼稚地转了一圈。 她吓得叫了起来,又怕引人注意,很快捂住嘴。 这人……是还没出戏吗? 拜托,现在谁还喜欢这种电视剧里演到烂的剧情。 都多大的人了…… 许越心里吐槽归吐槽,嘴角还是很诚实地扯了下。 关上门。 许越双腿在空中挣扎了下,想下来,等真落地了,人开始犯晕,抱着易言轩的腰勉强维持平衡。 易言轩故意模仿她的语气揶揄她,“拜托,距离我们上次见面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好吗?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许越不满地掐了他一下,“哦,你要是不喜欢,我马上就回去。” “好啊,那你回去!”易言轩不紧不慢地说,身体往前逼近了一步,把许越圈在怀里,一点缝隙都不留。 许越根本久动弹不了。 她的耳下是易言轩的胸膛,清晰地感受到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身体,还有心跳声,越来越急…… 两人在门后厮磨了会,易言轩才从许越的刘海缝隙中发现了块纱布,他用手拨开她的刘海,不敢太用力,“这怎么弄得?” 许越的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直言不讳,“和唐慈撕逼撕得,我抢了她晚宴的资格,她不敢拿我爸出气,就来迁怒我,顺便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仇富心里一并发泄了出来,我当然不可能不还击,顺嘴教育了她一下,她说不过我,趁我不注意就动起了手。” 说完还委屈巴巴地噘着嘴,“究其原因,这伤你要担百分之八十的责任,要不是为了见你,我不会和她去争。” 易言轩亲了亲她额头上的伤口,“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