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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易言轩能够和她好聚好散自然是最好,如果他不愿意,或许她还得狠下心撒把盐。 她知道怎么才能把他伤地最深…… 易言轩因为许越的话陷入了烦躁不安的困境。 这些事他一直在回避,一直努力地去淡忘,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以为他已经可以坦然接受,可为什么许越一说出来,那样往事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撕碎他的心? 他痛苦地抱头抓着头发。 那些画面一帧帧地在脑子里闪现…… 许越闭了闭眼,平复了好半天才能语气如常,“我知道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你妈为了你甘心回归家庭,她很伟大,你爸不但不体谅她反而埋怨,是你爸无耻,他不仅无耻还卑鄙,离婚时以你为要挟让你妈净身出户,夺得抚养权后还频繁地给你转学,就是不想让你妈找到你。” 她像是个场外解说员,把易言轩脑子里的模糊画面一字一字地还原,“你妈找了你四五年,人变得疯疯癫癫,找到你的时候已经精神失常,我也是知道这些后,才明白为什么你要去做家教,明明那会儿你才上高二,因为你得养她,给她看病。” “你爸给你的生活费不足以支撑这些,但你不能伸手问他要,怕他知道你妈找到你了又给你转学,可惜啊,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爸还是知道了,他连夜跨省过来威胁你妈。” “我爸托关系让我看到了当年的档案,说实话,看到的时候我还我爸笑着说,电视剧都不敢这样拍,太狗血了,可这就是事实,你妈被你爸激得病发,冲到厨房拿了把刀,你爸出于自卫把刀抢了过来……档案上是这样说的,你妈的死,你爸是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而你,就是这场案件的唯一证人,你的证词成功的让你爸脱罪……” “你别说了!”易言轩吼了出来,双目赤红,胸口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着。 两人对视,无声对峙着。 许越还想一鼓作气,心一横,“我没有要质疑法律公正的意思,我也知道你夹在中间也难做,一个是你有愧的人,一个是你崇拜的人……” “越越,我求你,别说了……”易言轩的双手撑着床,盘腿而坐的姿势也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跪坐,就这样语带恳求,许越甚至会觉得下一秒他会对自己磕头,求她。 对易言轩现在的心情,她完全可以做到感同身受。 她理解他的无助和痛苦。 所以他和他爸这么多年只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联系。 割舍不掉,却又做不到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易言轩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一动不动,垂下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安静地让人心疼。 或许他现在冲过来给自己一巴掌更能让她安心。 许越看得心一抽一抽地疼,她知道这些的时候,没有一点生理不适,相反地只是很心疼。 她是个憋不住的事,遇到什么都习惯性地和人分享,不开心的事一旦说出来,也就差不到烟消云散。 可易言轩却瞒住了所有人,受过的谴责和苦难都是独自一人,如果可以,她也想把这事都烂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不要说出来,可是她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和他回归到朋友的关系。 只有这件既成事实、无法憾动的事。 她都已经这样了,可以预料她今后的生活是怎样的透不过气,无休止的治疗、手术,运气好是良性的,可以多活几年,运气不好,可能手术台都下不来。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很狼狈的样子,躺在病床上很无力不生动死气沉沉。 停在这里还不错。 她想着想着,鼻子忽地一酸,眼底情绪翻涌,突然很想抱抱他。 她也真的这样做了,倾身上前将他搂在怀里,几乎是刚碰到易言轩的那一瞬就被他反抱住,拥得很紧,就像溺水的人在水里抓住了浮木,拼命地抓住。 她埋在他的颈窝间,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好闻的橘香味怎么都闻不够。 真的,他身上的每一寸都长成了她喜欢的样子,完美契合了她的审美。 就是这样一个人你怎么忍心让他被自己拖累? 他本可以更好。 许越不敢再想,怕自己心软,“易言轩,我做不到以后对着那样一个人喊爸,我们都现实一点好不好?我接受不了你的家庭背景,有时候我会忍不住猜想,你会不会遗传到你妈的精神疾病,会不会情绪失控时,也会做出出格的行为?这些还会不会遗传给我们的孩子……我会想到这些,我爸妈肯定也会想到。与其我们这样干耗着,得不到父母的支持和祝福,不如给彼此一条生路。” “你以后一定会找到一个不介意这件事的女孩,她会比我懂事,比我温柔,比我聪明,比我优秀,什么都会比我好……” 她双手攀上他的肩,眼眶里有泪,“这两天我很开心,谢谢你。” 余光瞥到那支烟已经灭了,零星的火光在催促着两人。 时间到了! 许越想推开他,结果怎么也推不开,手抵在他胸膛,用尽全力都憾动不了他一份,她被他抱得有点缺氧,“易言轩,不要这样,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这样的话只会让我看不起,也不要在我这演什么纠缠不清的戏码,在电视剧里那叫深情,在现实里这叫没品。” 易言轩听了这话反而双臂更加收紧,沉声呢喃,“越越。” 许越被勒得咳了一声,又手脚并用地挣扎了几下,这个平日是像个弱鸡一样的人这会儿稳得像座山一样,她有些气急败坏,“易言轩,你就这么缺女人吗?全天下就我许越一个雌性动物吗?” “对,就你一个,谁都不行。”易言轩闭着眼吐露心声。 许越的心蓦地一软,手垂下放弃了抵抗,任他抱着,任他亲吻自己,从耳垂到嘴唇,她能感觉到他是带着脾气在亲,吮得很重,还有,他一直在问,“为什么?” 她做不到回应,只能去承受。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易言轩一手托着许越的后脑勺,在抬高,另一只手在拉她衣裙的拉链,他找不到话去反驳她,因为她说得都是事实,他现在只想用最原始的方法去征服她。 许越意识到不对,心缓缓下沉着,手在两边乱摸,想找个趁手的工具阻止他,却摸到了那支烟,没有思考的时间,拿着烟朝着他的后背摁下去。 “嘶……”骤然的灼烧让易言轩停止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