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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点了点头:“能,早晚能。” 说完,松鹤目光炯炯的看向云梦泽,“我收你做关门弟子吧,怎么样。” 听了这话,列缺面无表情地说,“师父,我就是你的关门弟子。” 松鹤看了列缺一眼,摆了摆手,“我知道,可是我后来不是还收了秦铭、凝羽还有豆豆。再收一个关门弟子又有什么关系。” “师父,你这门到底什么时候能关上。”余峰颇有无奈的说。 松鹤瞪了余峰一眼:“我爱什么时候关就什么时候关,轮得到你管?” 云梦泽笑着看松鹤,这个师祖不太着调,是全门派皆知的事情。 “跟着你干嘛,你还会留在门内教他不成?”月长空走过来,语气戏谑。 松鹤眯起眼睛,用余光去瞄月长空,然后猛然爆起,从袖子里抽出一根棒槌,就要锤月长空的头。 月长空反应奇快,棒槌还没挥到一半,已经闪到松鹤身后,伸手弹了下松鹤后脑勺的小揪揪。 两人落地,月长空摇着头说,“看来师父这次出门,也没遇到什么缘分啊。” “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目无尊长!”松鹤气急败坏的挥着他的棒槌。 “哦。”月长空无所谓的点了下头。 松鹤气得用鼻子喘气:“小兔崽子,等着吧。等我的关门弟子修成,锤不死你。” 松鹤说完,一闪身到了云梦泽旁边,一把搂住云梦泽的肩膀,“好徒弟,以后帮我教训你大师兄。” “师父!这是我的徒弟。”一直没开口的月仙终于说话了,语气里竟有些娇嗔的意味。 松鹤看向月仙,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不收男徒弟么?” 月仙似乎想起了收下云梦泽的因由,抽了下嘴角才说,“我看他天赋奇佳,破例收了他。” “还是我家蓁蓁有眼光。”松鹤说着,放开云梦泽,却还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眼睛黏在云梦泽身上。 看了一会儿,松鹤又转向月仙,小心的说,“要不?送给我?” “师父!”月仙妙目圆瞪。 “哎呀,我开玩笑的,师父怎么会抢你的徒弟,师父给你带好玩的了。”松鹤说着,拉着月仙的手,径直就往繁花谷去了。 等松鹤和月仙走远,余峰才站出来,通知大家可以散了。 云梦泽回了自己的小院,难得清净的休息了半刻。 他入门五年,基础都学得差不多了,再深入就是自己领悟钻研,所以上的课也就没那么多,有了很多闲工夫。 前世他一直刻苦修炼,从不觉得日子难过,现在闲下来,反而有些没意思,便只能折腾折腾炼丹,摆弄摆弄制器,研究研究符阵。 这段日子,他正在做一个机关球,可以协助他操控水灵,不用每次都自己引导,耗费灵力不说,还容易遭到反噬。 云梦泽摆弄机关球到晚上,竟没见左锋三傻来捣乱,也是奇了。 云梦泽伸了个懒腰,看着桌子上基本完工的机关球,想着吃完饭便可以拿到院子里试验。 云梦泽于是起身去饭堂,路过一丛蔷薇的时候,抬脚踢到一物。 那物圆滚滚的,被云梦泽一踢,滚出老远。 云梦泽觉出一丝熟悉,走过去捡起来,竟是一个机关球。 云梦泽用灵力试探机关球,还真是个熟悉物件。 这机关是伏羲万象的子球,他上辈子凑巧拥有伏羲万象的母球。 这东西虽不像邪王鼎能力强横,但也是上古之物,里面的阵法符咒十分玄妙,他上辈子没研究明白母球,这辈子倒有机会研究这子球了。 云梦泽想着,就要将机关球收进袖子。 “云师弟?”一个轻柔的女声响起,云梦泽回头去望,是四师姐柔嘉。 柔嘉性格温柔娇懦,喜爱读书,在繁花谷修为不显,但学识却最渊博,平时管理着繁花谷的典籍库。 “四师姐。”云梦泽笑着冲柔嘉拱了拱手,繁花谷规矩虽多,却只限于美貌,对于俗礼并不讲究。 “我刚刚好像见你捡了一物,是什么?”柔嘉款款走到云梦泽面前,柔声问。 云梦泽将机关球给柔嘉看:“就是这物,正想着白捡了个便宜。” “这便宜你是捡不到了,这是师祖下午丢失的。”柔嘉说着,也不去拿机关球,“你去给师祖送去吧。” 云梦泽遗憾的哦了一声,又将机关球收回袖中。 柔嘉笑着看云梦泽:“怎么,舍不得呀。” 云梦泽冲柔嘉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说,“我从没见过这么精致的机关球。” “师祖从外面搜罗来的,当然是你没见过的好东西。不过师祖说这机关球是特地给四师叔带的,让我们找见了,务必送回去。你若是喜欢,我回头送你一个机关球,虽然比这个差些,但也是稀罕物。”柔嘉说。 “那我就先谢过四师姐了。”云梦泽开心的。 柔嘉笑着摇了摇头:“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来找我。快去吃饭吧,这么晚了,别饿着。” 云梦泽应了,冲柔嘉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19.第 19 章 云梦泽吃过饭,倒没急着去寻松鹤。 松鹤刚回来,定是要去几个徒弟那里讨讨嫌的,找也不好找,不若他研究两天,晚些再还。 还没到小院,远远便看见左锋三傻在他的院门口,围着什么在讨论。 云梦泽无奈一叹,走过去问,“做什么呢?” 三人立刻闪开,露出一个一米多高的机关甲人,甲人手里举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云梦泽”三个字。 云梦泽暗暗咬牙,看向月长空。 月长空冲他挑了下眉,得意的说,“这是师父给我带的机关甲人,送给你做门卫了。” 云梦泽又瞥了那机关甲人抱着的牌子,眼里明显的不喜。 白浩清赶紧解释:“是想让他抱着你这儿的牌匾的,可你这就叫云梦泽,所以就。” 云梦泽磨了磨牙,伸手就要拿机关甲人手里的木牌。 结果那机关甲人倒很护食,死抓着不放。 “放开。”云梦泽命令机关甲人。 机关甲人丝毫不为所动。 “放开。”月长空一开口,那机关甲人就松手了。 彼时云梦泽正在用力的拉扯那块牌子,机关甲人这一松手,他身子不稳,踉跄着后退两步,险些摔倒。 云梦泽气恼的瞪了月长空一眼,将木牌上云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