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重生将府小娇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堆砌宛若小山,心知他们快抵抗不住了,面上大喜,抬手号令:“给我冲!”

    一小队人好大喜功当了先锋,可才冲进去便被嗖嗖冷箭射倒在地,后边的人见里头有埋伏,一时间有些犹豫,不敢再贸然上前。

    谢扬稷面色阴沉,声音抬高:“给我冲,拿活人顶上去也得给我攻下来。”

    那些倒戈的军队本就不是真心,一看到他拿人命如草芥更是心有不愿,没一个上前。

    谢扬稷抬手一刀砍了身边最近的人,血溅三尺,直喷到旁边人脸上,吓得他哀嚎一声。

    谢扬稷冷笑道:“谁不进去就如他的下场,你们已投靠了本王,难道还觉得此刻反悔陛下和太子不会怪罪你们吗?太晚了。”

    士兵里有担心的已经开始双腿颤抖,尿裤子,他们见谢扬稷又抬刀,像是要杀人的样子,也不敢再犹豫了,开始硬着头皮往里冲。

    冷箭嗖嗖嗖铺天盖地袭来,可架不住门外人多,不一会儿北门便失了守。

    谢怀景紧锁眉头,命人开始投石,百斤重的石头砸下去,脑浆顷刻崩出,一时间鬼哭狼嚎,宛若修罗地狱般。

    谢怀景冲在最前边,长剑惊鸿,以刁钻的角度取人首级。谢扬稷与他对上,剑气缭乱间破他面门,谢怀景微微侧过身子,随后手里长剑转了个方向从背后刺入,谢扬稷吃痛,一掌拍到他身上,躲过了后边招式。

    谢扬稷吐了口鲜血,阴沉的眸子紧锁前方,不语。

    谢怀景吃了一掌,剑抵在地上强撑着身形,他抿了抿唇边血迹,眼神淡漠:“认命吧,弟弟。”

    谢扬稷正想着怎么偷袭时,突然天空一声闷雷,乌云聚集,隐隐有落雨之势。

    他突然狂笑:“哥哥,你有寒疾,想不到吧,老天也在帮我,哈哈哈!”

    谢怀景身体顿时酸疼不已,好似千千万万个虫子在啃噬他的骨头,空气中水分越来越密,氤氲着湿润的味道,他死死咬牙,仍是撑不住,一下跪在地上。

    他喘着粗气,胸膛不住起伏,看着谢扬稷:“谢家的人都有的病,你以为你藏的很好是吗?”

    谢扬稷后背汩汩流血,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失了一大片,血浸染着衣袍,沉重的挂在他身上。

    他被戳破心事,可那又如何,成王败寇一瞬间,比的就是谁比谁狠,就快要胜利的感受驱动着他站起身,一步步朝谢怀景走去。

    他面色被痛苦拐成怪异的样子,笑声桀桀:“你死了,父皇死了,这盛京城就尽是我的了。”

    谢扬稷拼尽全力夺过谢怀景手中的长剑,高高举起时,倾盆大雨骤然而至,他顾不得钻心的痛意,直直朝谢怀景胸前刺去。

    “嗖”一道冷箭的声音过去。

    谢扬稷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腔中插着的箭,那剑透过谢怀景刺的血洞,贯穿心脏而出。

    他再没力气转身,甚至看不见是谁杀了他,直挺挺的倒在谢怀景的身上,眼珠子瞪的大大的,至死未能瞑目。

    随后一声厉喝隔着茫茫大雨,震撼天际:“宁王已死,尔等速速归降!”

    谢怀景身子晃着,雨天触发寒疾疼的他眼冒金星,宛若钻入骨髓般疼痛,意识昏厥前他仿佛看到了一道银色人影,随后昏倒在地。

    沈辞几个箭步冲到谢怀景前,吩咐手下士兵将他抬回殿里,随后手臂一挥,一道宛若银色游龙的队伍铺天盖地涌入,叛军顷刻间毫无还手之力,且宁王已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统统归降。

    沈辞一身银白色铠甲,目色威严,剑刃指着谢扬稷的尸体,目色威严:“逆王旧部,统统绞杀,一个不许放过,王符叛军等候发落,即刻关押!”

    叛军统领不服,脱口大骂:“哪来的黄毛小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十绥走上前,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腌臜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那是沈老将军家的二公子,长御将军沈辞。”

    琬宁站在沈辞身边,眼里满是热泪,哽咽道:“阿辞,成了,我们成功了!”

    沈辞粗粝的指腹替她擦眼泪,头贴着她的额头:“别怕,宁宁,都过去了。”

    后史书记载这一夜,短短几字,一笔带过其间腥风血雨。

    季夏之夜,血光漫天,然邪不压正,盛京亦定矣!

    自那以后,昭惠帝病情时好时坏,反反复复,于清醒时写下传位诏书。

    太子怀景,懿德惠下,教深蕴瑟,集于大成,器业英远是以国之根本,继成大统,册尔为君,绵延社稷。

    两月后,昭惠帝,崩。

    新皇景帝继位,国号景,举国国丧,大赦天下。

    沈府后院,琬宁和宝珠正在搭葡萄架子,暑天里,坐在葡萄架下最好乘凉,琬宁刚抬手便被后方一道匆匆人影被抱住。

    琬宁不解的看着沈辞,娇嗔道:“你干嘛呀,这满院子的人还在呢。”

    沈辞板着脸,训道:“我去上个朝的功夫,你就不好好待着,还陪那下人搭什么葡萄架子,惊到孩儿可怎么办?”

    琬宁笑笑,摸了抹肚子,俏皮道:“阿辞,这才一个月,我还什么都感觉不到呢,哪有那么严重?”

    沈辞抱着她回屋,斩钉截铁道:“不成,你现在哪都不许去。”

    琬宁赌气,挣扎着想下来,沈辞立刻服软,哄笑道:“别,宁宁,祖宗,我错了。咱们好好的在屋里待着,这外面多热啊,等他们把葡萄架搭好,我陪你去。”

    琬宁懊恼的瘪瘪嘴,自从得知怀孕后,这一个月来是动也不能动,走也不能走,好不容易趁着他上朝想活动活动,可这人就跟那瞭望塔上的千里眼一样,心灵感应般早早就回来了。

    她哼了一声:“敢情不是你怀孕了,说的轻松。”

    沈辞去倒茶,先尝了尝是温的,这才放心端过去,赔着笑:“宁宁乖,躺一会儿,外面风大。”

    琬宁瞪他:“这六月里哪来的风?”

    沈辞皱眉:“是吗,我感觉风大的厉害,处处都是危险。”

    琬宁懒得计较,她喝了一口后皱鼻子:“好苦。”

    “那不喝了,我去给你拿奶茶。”沈辞说着就准备起身,

    琬宁掰着手指头,看着他忙碌的背影道:“明日我想进宫看看琅叶,她的月份也挺大了。”

    沈辞身形一滞,道:“还是别了。陛下身子一直不大好,她有些郁郁寡欢,别把你再弄不开心了。”

    琬宁讶然:“太……陛下的身子还没好吗?”

    沈辞摇头:“逆王逼宫那日,他动了真气,这么多年养着内里也是虚亏着,经次一遭,又加上登基后日夜忙于政事,反正,看着是不好。不过你放心,朝里有我和你爹爹辅佐着,无事”

    琬宁叹了口气,她们归京后昭惠帝一直昏昏睡睡,唯独清醒了两次,一次是册封谢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