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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村上来了脱衣舞表演队,台上香艳销魂

    “你是罗瘸子的媳妇吧。”老医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厚厚镜片的眼镜,为的是把凌韩霜看的更清楚。

    三十几岁了,生的还这样水灵,脸蛋白嫩,毛孔都见不到一根,脸盘小巧,下巴窄又尖,上围丰满,撑起了胸前的一片壮阔。

    在夜朗村,没人不知道罗瘸子这个漂亮媳妇,十年前人贩子把她送来时,老医生就挤进重重人群里看过她了,现在她的长相与十年前的长相没有区别,就是现在熟妇韵味浓重了些,屁股大了,背上厚了。

    凌韩霜嗯了声,转眼看见了阳阳站在卫生所外面的大树旁边,踢着沙子独自站那里玩。

    “晴晴,去问你哥哥,怎么不回家,来这里做什么?”

    晴晴蹦蹦跳跳就从卫生所里走出去,跑向阳阳。

    老医生拖过坐着的凳子,移近了凌韩霜,瞅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说道:“从你的面色来看,你是不是最近通便不畅,口苦,吃东西没味道。”

    凌韩霜的注意力放在了卫生所外的阳阳和晴晴,听老医生这样说,她回正头,看向老医生:“是,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医生,当了几十年的医生,望闻问切是基本的。”老医生显得很骄傲,下巴长出的白胡都在抖动。

    “你把衣服脱了,躺去那张床上,我给你看看是什么原因。”

    凌韩霜顺着老医生手指的方向,看见了一张铺着蓝白色床单用于输液的小小钢架床,空了的输液瓶还挂在旁边。

    一看这老头儿就不是啥好医生,色眯眯的奸相,凌韩霜以‘身体不适’婉拒了他。

    “身体不适才要检查,我免费给你检查,检查出了个什么,我免费给你治疗。”老医生拖着板凳,离得凌韩霜更近了。

    凌韩霜坐在漆都掉了的木长椅上,往旁边挪了挪,移开了与老医生面对面的位置。

    老医生继续移近,手搭在了凌韩霜的腿上,笑容油渍渍的,腻得慌。

    “我给你检查检查好了,费不了多久的时间。”

    卫生所外,晴晴传来的哭声拯救了坐立不安的凌韩霜。

    凌韩霜起身就走开了,让那双老魔爪扑了个空。

    枝叶稀疏的大树旁,晴晴脸上黏着粒粒黄沙,眼泪夺眶而出,哭的伤心,阳阳抓着衣角,冷静地看着晴晴哭。

    “怎么回事!阳阳你是不是欺负你妹妹了!”

    凌韩霜气愤,往阳阳的屁股打去,打了几掌出气后,就蹲下来赶紧去把晴晴脸上的黄沙吹了干净。

    “她脸上的黄沙不是我弄的……”

    “不是你弄的,难道是她自己弄的?”凌韩霜站起身,牵着晴晴的手,面向阳阳,大声呵斥道,“你跟着我没用,回去找罗贵寿,你们爷俩是同一个鼻孔出气的。”

    阳阳牢牢记着罗贵寿在耳边说的话,记着罗贵寿交代给他的任务,他忍着要哭出来的眼泪,扑通朝着凌韩霜的面前一跪,说道:“妈,你跟着野男人跑了,带着晴晴吃香的,喝辣的,我呢?我在家连口稀饭都吃不成,已经饿了几顿的肚子了,晴晴是你女儿,我也是你的儿子。”

    那一跪,处于愤怒中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凌韩霜就心软了。

    她反思道,对罗贵寿再讨厌,自己都不应把这讨厌转移到孩子的身上,孩子始终是无辜的,他如果有选择,也不会选择降生在这样的家庭,就像她自己,如果她有选择,她不会选择拥有这样的人生。

    “妈。”阳阳跪在地上,爬行到了凌韩霜的面前,抱住了她的大腿,“我不回家,我不跟着爸爸,我要跟着你。”

    扎了针灸但感觉还是不舒服的刘扶桦从卫生所里走出来,目睹了那副母子情深的感人画面。

    凌韩霜转头看向刘扶桦,征求他的意见。

    刘扶桦没有意见,凌韩霜要把两个孩子带在身边,那就带在身边,多一个孩子,找机会还能多卖一个人的钱,男孩卖的比女孩贵。

    等卖掉了凌韩霜,没了大人的两个小孩就很好操控了,卖掉阳阳,再卖掉晴晴,比卖掉猪饲料还要简单,卖猪饲料还要靠吆喝,卖人不需要,男孩卖给别人当儿子,女孩卖去给人当童养媳,多的人是要来买,不愁销路。

    凌韩霜就左手牵一个阳阳,右手牵一个晴晴,爬上拖拉机,跟着刘扶桦回家了。

    半夜,睡在凌韩霜身边的阳阳身体烫的难受,他摇醒了凌韩霜。

    “妈,妈……”

    凌韩霜醒来,迷糊地摸了摸身边,摸到了躺在身边的晴晴,睡眼惺忪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尿尿?”

    “妈,我身上好烫,我难受。”

    黑暗中,凌韩霜一摸阳阳的额头,果然是。

    再摸进他的身子里,依然滚烫,比冬天掺了开水的热水炉还要烧手。

    这是发高烧了。

    小孩子抵抗力差,头疼脑热就会频发。

    凌韩霜拉开电灯,再次摸了摸阳阳的额头,下床去找睡在隔壁房间的刘扶桦,想找他开拖拉机送他们一起去看病。

    从美梦中被吵醒的刘扶桦很不乐意,大晚上空车载人去看病,拖拉机的油钱都是一笔支出了。

    刘扶桦拉紧被子,道:“谁小时候没发过高烧,你找些泥给孩子兑水喝下去不就好了。”

    这种偏方害人不浅,哪个高烧患者喝了泥水能自动痊愈,凌韩霜就把自己这颗头扭下来,也是在这种落户贫穷的村落里,才会有这样愚昧的认知。

    “阳阳都烧的说胡话了,他病的很严重,泥水不行的……”凌韩霜依然请求着刘扶桦。

    刘扶桦不理,裹着被子都不动一下,凌韩霜去拉他,他打起鼾,摆明了不想送阳阳去看病,又不是他儿子生病,他没这么上心,不肯开拖拉机费油跑这一趟亏本的买卖。

    打了两声鼾,刘扶桦坐了起来,凌韩霜皱成一团的脸舒展开,以为刘扶桦是肯开拖拉机送阳阳去看病了,然而刘扶桦只是起身把电灯的线拉了关上,就翻身入睡了。

    凌韩霜在床头站了一会儿,接受了事实,返回自己睡的那间用猪圈改成的小屋,叫醒晴晴,为晴晴穿上衣服。

    晴晴朦朦胧胧,揉着眼睛问道:“妈,怎么了?”

    “我们走,不在这里了。”

    走?走去哪儿?是回家吗?晴晴思考着。

    为晴晴穿好了衣服,凌韩霜把发着高烧的阳阳背在了身上,牵过晴晴就向门边走去。

    晴晴不知道要去哪儿,外面的天是黑着的,风是冷的,她牵着凌韩霜的手,走在黑暗的泥土路上,从看不清路走到了东方露出光辉,照清了脚下的路。

    凌韩霜靠走了三个小时,手上牵着晴晴,背上背着高烧到浑身抽搐的阳阳,走到了最近的卫生所。

    老医生与他的助手正在开门,晃眼就看见踏着沉重步伐向卫生所走来的凌韩霜,背上驮着的阳阳已陷入了昏迷。

    阳阳被老医生与助手合力抬进了卫生所的床上,老医生往他腋下夹了一根温度计,掰开他的瞳孔用光刺激着,看是否还有收缩。

    熬了半宿的凌韩霜头发凌乱,面色憔悴,略带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医生。”

    “有的救。”老医生取出温度计,看见烧到了四十度,指挥助手挂吊水瓶,给阳阳输液。

    老医生还拿了一根粗粗的针管,敲开玻璃瓶管装的药水,吸进针管里,脱下阳阳的裤子,在阳阳的腰与屁股的位置打了一针。

    那一针打下去,针眼附近的皮肤都淤青发肿了。

    一瓶药水输完,又重新换上了药水,一滴滴地滴落着,流进阳阳的身体里。约等了一个小时,凌韩霜摸了阳阳的额头,发现他的烧已经退了,人恢复了意识。

    “过来结清下费用。”老医生推推脸上的老花眼镜。

    凌韩霜摸了摸阳阳的手,对站在床边的晴晴说道,“在这里看着哥哥,哥哥要是醒了,你喊我一声。”

    晴晴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床边,乖巧地点点头。

    凌韩霜跟着老医生,坐在了就诊台前,小心地询问道:“一共多少钱?”

    “大家都是乡邻,都是亲人,你按照辈分,还管我叫声爷爷,你家男人是残疾,还是领低保的,手头本就不宽裕,我这个做爷爷,怎么好意思管你们拿钱,谈钱就生分了。”

    天上从不会掉馅饼,不谈钱,那就是……

    不出凌韩霜的预料,那个自称管他叫爷爷的老医生,眼神不一般了,左眼装进了贪婪,右眼装进了渴望。

    “我上次就说你身体有什么毛病,你还不让我给你看,今天顺道一起,我不收钱,当我积善做好事了。”

    “那就……”凌韩霜应允,“谢谢爷爷了。”

    阳阳躺的是外面输液的钢架床,老医生领着凌韩霜进了里间扎针的小床,双手背在身后,眼珠子都不转动一下,看凌韩霜坐在小床,把衣服裤子脱来只剩一件胸罩和内裤。

    “这个奶罩也要脱了,不然怎么检查的出来。”老医生嘿嘿笑着,亲自上手把凌韩霜胸罩解开了。

    胸罩一脱,两个浑圆白皙的乳房展现在老医生的面前。

    凌韩霜在一个胡子都白完了的老头儿面前赤身裸体,感到挺难为情的,她躺下来闭上了眼睛,说道:“那就麻烦医生替我检查,我身上有什么毛病。”

    “我一定好好检查。”

    一双手首先就覆盖在了凌韩霜的胸上,顺时或逆时左右手交叉揉了起来,凌韩霜闭着眼,感觉到了那双手的粗老。

    虽粗老,却是有力,许久没开过荤,摸过女人了,老医生吞咽着口水,挤揉着凌韩霜的双胸,那双手往下移去,口里念道:“这里没有问题,再看看下面。”

    手从凌韩霜的小腹上摸过,往着内裤边缘摸去,摸进了那条纯白内裤里面,手经刮后又长起的阴毛短茬,食指与无名指推开了两侧阴唇,中指按上了那颗小痘痘,轻揉起来。

    直揉出摸到了水,老医生把手从内裤里退了出来,脱下了凌韩霜的内裤,叫她翻个身,要检查她的另一面。

    那一面最吸引老医生的是凌韩霜的屁股,生过两个孩子女人的屁股是个顶个的大,老医生揉起了肥满的屁股,双手抓满了,晃动着整个屁股。

    不满足于揉屁股,老医生凑上了鼻子,脸贴在那面大屁股上,嗅着只属于年轻女人的气味。

    他曾年轻,他的肌肤也曾这样的光滑有弹性,他迷恋着年轻女人,四十岁时娶了十八岁智力有残疾的女人,五十岁时屡次骚扰来就诊的女病患,六十岁又娶了一个拐卖来的二十五岁女人,可惜那女人没活多久,到了七十岁,他诱奸了与第一任智力残疾妻子生下的亲生女儿,八十岁了,他摸着凌韩霜肉臀,感叹光阴如梭。

    那双苍老,布满灰褐色斑点的手从臀缝往下挤进,揉着湿润出水的阴蒂,中指顺利滑了进去。

    趴在床上的凌韩霜想跪起来,留够位置让他用手插,而他已解开把鞋带当裤腰带来系的腰带,爬上床,欺身压在了凌韩霜的屁股上,那个没毛的光滑阳物叫嚣血腥,挺进了小穴,震的凌韩霜腿部都抽搐了一下。

    老医生压在凌韩霜的背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挺身耸动着,美其名曰道:“外面检查完了,我现在要检查你的里面。”

    凌韩霜只觉屈辱,进进出出,好在他老了,那个东西不中用了,在小穴里磨了十几下,不到一分钟就射了。

    坐起后的凌韩霜就开始穿起了内裤,老医生摸上她的身,抱着她,不耻的,就去亲她的嘴。

    凌韩霜左右避着头,穿好了内裤,就去戴胸罩,老医生在她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喜欢她的年轻漂亮。

    她跟着野男人跑了的事在整个夜朗村都传开了,男人们喊她荡妇,可只要是长了鸡巴的人都在眼馋,恨不得她跟的野男人是他们自己。

    老医生并肩坐在她身边,抚摸着胸罩内柔软晃动的乳房,说道:“你这病不好治,慢性病,需要长期治,你每天来一次我这里,我给你做治疗。”

    “嗯。”凌韩霜先答应了下来,整理好乱了的头发,把抓在胸上还不放的手拉拽了出来,穿好衣服下了床,撩开遮挡的布帘,去看还在输液的阳阳。

    谁乐意和糟老头子在一起,医好了阳阳,凌韩霜就再不来卫生所了。

    老医生紧跟在凌韩霜身后,他看见倚在床边的晴晴,用那双揉过凌韩霜全身的手,又摸上了晴晴的脸蛋。

    “你儿子今天输了液,明天还要输液,要连续输四天,病才完全好的了。”

    连输四天液!凌韩霜暗地吃惊,这意味着自己就算不想来卫生所,为了阳阳健康,都要来卫生所输液,被这臭老头子玷污侵犯。

    凌韩霜吞了苍蝇屎不情愿的表情,落在老医生的眼里,他分外得意与自信。

    就凭孩子,都能把这个女人绑架住,让她插翅难飞。

    出了卫生所,阳阳还是被凌韩霜背在背上,凌韩霜若有所思,考虑着事情,晴晴走在旁边,脚下踢着石头,溅起一地的飞沙。

    她又目睹凌韩霜与男人做爱了。

    这次的对象是老医生,平时用牛鞭酒补身体的老医生压着凌韩霜,动作粗鲁,比刘扶桦那样的年轻人还要生猛,虽没肏多久就歇了,但她看见,老医生身下凌韩霜的表情是难耐寂寞的。

    晴晴情愿凌韩霜找个年轻的情人,都不愿意凌韩霜和老到牙齿都快掉光的男人在一起。

    “妈,我们是回刘叔叔家里吗?”

    凌韩霜:“不回。”

    她决定躲着,让刘扶桦找不到,让疤哥找不到,她决定拿上钱,带两个孩子走出这里。

    村里有相熟的人,看见了凌韩霜拖着两个孩子,总要多看她两眼,招呼起她,问她去哪儿。

    她漫无目的地走,回答道:“就随便走走。”

    前方人家大门有人鸣鞭炮,大门贴着双喜字,一派热闹的场景,晴晴挣脱开凌韩霜的手,挤进人堆里看热闹,凌韩霜着急喊了几声,都喊不应已经被人堆淹没的晴晴。

    “巧媳敬酒喽——”

    这一声嚎,让凌韩霜靠近了人堆里,垫脚去看人影中穿着红裙的新娘子。

    那新娘子看着年轻温柔,手里端了一盘喜糖和瓜子,正向四处围观的乡邻散去。

    村里又来了新拐卖的女人?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乖顺,不吵不闹,脸上没有被殴打的伤,还穿着喜裙,配合散发瓜子糖果。

    一旁围观的人说话声钻进了凌韩霜的耳朵里。

    “老王家娶的这个媳妇,好家伙,花了二十万,越南那边来的,媒人包是处女,包生儿子。”

    二十万!凌韩霜咂舌,就因为是越南女人,吃外国饭的,身价就这么贵的吗。

    老王家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都在十五、六岁的样子出去打工了,最小的儿子今年都三十岁了,一直娶不到媳妇,就返乡回到了这片生养他们的山村,三兄弟一起东拼西凑,凑够了二十万元,明面上是为三弟娶亲,实际上花二十万买来的越南新娘,是他们三兄弟共享的,等到越南新娘生下了大哥的儿子,就和二哥发生关系,生下二哥的儿子,然后再轮到老幺。

    这样,老婆有了,孩子有了,他们就可以放心去城市里打工挣钱,养育下一代。

    晴晴从人堆里挤出来,手心摊开从新娘那里拿到的糖果,举高了拿给凌韩霜看。

    “走了,晴晴,下次不要这样乱跑了。”凌韩霜牵过晴晴的手,头都不回地离开了这个热闹地方。

    身后有人指着凌韩霜的背脊骨,小声讨论着,说老王家娶这样贵的越南新娘,不如去买一个像凌韩霜这样的女人,语言相通,吃的不多还好生养,又会赚钱养家,价格比越南新娘便宜多了。

    有了解行情的人说,现在拐卖女人不容易了,城里到处都有摄像头,先前的人贩子赚够钱到了退休年龄就去养老了,后来的人贩子要么改行卖起了保健品,忽悠空巢老年人,要么就去做越南新娘的‘媒人’。

    大家一片啧啧声,感叹时代变得这样快,外面的世界都过了好几年,他们这里还日复一日,一成不变。

    凌韩霜带着两个孩子,躲进了山里,病怏怏的阳阳靠在凌韩霜身边,嚷嚷着想吃白糖馍馍,凌韩霜摸着他已经不烫的额头,说道:“忍一忍,等出去了,就能吃白糖馍馍了。”

    两个孩子睡熟后,凌韩霜把攒了好几年的两千多元数了又数。

    她能背着阳阳徒步几个小时到卫生所,也相信自己有毅力能够徒步走出这片深山,怀着阳阳的时候没能走出去,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了。

    钱被凌韩霜放进缝制的荷包里,垫在了屁股下,闭上了眼睡觉。

    嘴唇发白的阳阳睁开了眼,望着凌韩霜屁股下垫着装了两千多元巨款的荷包,舔了舔唇。

    本是打算天一亮,就带孩子们抄山上小路离开,凌韩霜醒来,发现阳阳不见了,睡前垫在屁股下的荷包也不见了。

    她又惊又慌,去问已经醒来,靠在自己身边玩着树叶的晴晴。

    “晴晴,你看见阳阳没有?”

    “哥哥说,他去那边的林子大便了。”

    凌韩霜急得都没带上晴晴,就冲向了晴晴说的那片林子。

    那破林子哪儿有人啊!全都是树,连半坨新鲜的屎都没有。

    “糟糕了!”凌韩霜六神无主,拉过追着自己而来的晴晴,就往山下小步跑去了。

    阳阳把那些象征生的钱给偷了,那些好不容易攒下的钱,凌韩霜发誓一定要追回来,不能让阳阳把钱偷回交给了罗贵寿。

    奔跑刚下山到村,一辆蓝色小货车就驶进了村里,卷起一片沙土,凌韩霜护着晴晴往后退,忙让出了路。

    车开过,凌韩霜从车尾看见车内坐了一群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们,一阵阵浓郁的工业劣质香水气飘过,小货车外面挂着一条发旧的红色横幅,上面写着:春丫丫艺术表演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