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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柏拉图式做爱(残损,互攻)

    滕星从主治医生那儿接到了自己的病危通知书,周围的人都哭了,只有滕星面无表情翻了个身,沉沉睡了过去。

    凌晨三点。

    滕星被一道哭声吵醒,也许是隔壁房的患者麻醉药过了之后被痛醒。无奈,她烦躁地揉揉头发,走下床,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盒烟,打开房门,溜到天台。

    天台居然有人,那人背对着她,坐在轮椅上。很巧,那人也在抽烟,这医院的病人都挺叛逆的,喜欢违反规定偷着抽烟。想到这,滕星嘴角上扬,忍不住笑了起来,还自来熟地冲着那人说了句:

    “Hi,朋友,借点火救救急!”

    那人转过头,滕星看到那张熟悉的帅脸立马愣住了,喊了声:

    “燃哥。”

    那人听到后挑了挑眉,但好像没有认出滕星。

    薛燃是滕星表哥的朋友,特种部队A队队长。表哥经常在她耳边叨叨,说薛燃能力怎么怎么吊炸天,说他是一朵漂亮的食人花,说他在队伍中活活一个军痞,满嘴脏话却经常被上级夸一身正气,说如何自信的男人都不能不承认薛燃的帅气,说薛燃聪明又细心,还特别讲义气……

    滕星一直怀疑表哥暗恋着薛燃,但是她没有证据。

    有一次滕星被家里人派去探望表哥,快到基地时却遇上大雨,旁边的兵姐姐临时借给她一套迷彩服,谁知道她刚换好衣服走下女兵宿舍楼,就在楼下碰到了薛燃。别问她为什么会认识薛燃,她表哥房间飞镖盘上还贴着满是针眼的薛燃半身裸照。

    滕星被薛燃抓着,一路抓到了射击场,她突然明白自己这是被他误当成了新兵啊。滕·新兵·星玩心一起,配合对方出演,在看了一遍薛燃的演示之后就十分自信地举起枪。

    嘭嘭嘭!

    三枪全部脱靶。

    气得薛燃一教鞭过来,滕星大小姐哪里是乖乖挨打的人,侧身往旁边一躲,原本应该打在手臂上的鞭子打在了胸上,痛得她眼泪汪汪。

    薛燃也没想到这新兵胆子那么大,居然还会躲开。打到那之后,薛燃面色一僵,况且那一声也挺大的,不能装作无事发生,但是谁让薛燃脸皮厚如城墙,又见她是自己的兵,也没道歉,耳侧微红,嘴硬吐槽了一句:

    “促进发育。”

    滕星气得瞪大双眼,手中的枪转了一个方向,对着薛燃,薛燃下意识举起双手,滕星见状,哼了一声,盯着薛燃,朝着靶子又开了三枪。

    全部十环。

    薛燃一脸看怪物似的看着滕星,然后走过来,踹倒滕星,把她缉住。

    拿枪威胁上级,军法处置。

    最后等表哥找到滕星的时候,就看见滕星躺在地上,只有一张漂亮小脸是完好的。

    看见自己表妹的惨状,表哥暴怒(装的,实则在心里直笑),作戏想找薛燃打一架,却发现没人拦着自己,有些尴尬,还看见自己的好兄弟薛燃正呲牙咧嘴地在地上躺着,身上不知道,反正一张帅气的脸被揍得面目全非。

    了解来龙去脉之后,两个大男人哈哈大笑,滕星理不直气不壮地瞪了他们一眼,给表哥交代了家里的情况以及递交物品之后就气呼呼地离开了基地。表哥和薛燃勾肩搭背目送她离开,薛燃尴尬地揉了揉耳朵,说了声:

    “你妹可以啊。”

    “你妹!”表哥十分自然地回怼,然后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滕星,又道,

    “那是!我妹可是缉毒那边的头苗苗。”说完还一脸骄傲。

    薛燃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幸好我见她漂亮,手下留情了一些。”

    表哥瞟了他一眼,切了一声。

    ……

    时隔多年,他们居然在医院相见了。

    “不借,在医院不许抽烟。”

    滕星从回忆里醒来,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借火的事情。她看着这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不由得嗤笑一声,从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也不点燃,咬着尝味道。走到栏杆边,侧手一翻,稳稳坐在楼沿上,双手撑在后面,两条腿一晃一晃,脚下车水马龙,她再往前一点就会掉下去,摔成一滩肉泥。

    滕星闭上眼,任由风吹起发丝,嘴里哼着歌,可脑海中全都是身后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以及那双沾染郁色的眼。

    薛燃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谢礼表妹,女大十八变,当初那个短发小屁孩也变得长发飘飘,当然,漂亮也是越来越漂亮了。谢礼战死了,自己碰到他表妹,于情于理也应该关照关照,只是这栋楼住进的都是重症病人……

    “你怎么在这?”

    薛燃最后还是问出了声。

    滕星脑子里还在想着身后的人,那人就突然和自己说话了,被说话声吓到的她迅速回了头,指了指自己:    “你在和我说话?”

    见对方没回答,滕星觉得他可能是在心里骂她傻逼,因为这里只有两个人,不是和她说话难道是和鬼魂说话吗?滕星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然后回答:

    “工伤。”

    的确是工伤,抓大毒枭的时候差点被反杀,虽然最后挺过来了,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三管药注射进她体内,现在她也快死了。又看向薛燃,问道:

    “那你呢?”

    谁知薛燃也回答了一句:

    “工伤。”

    滕星不知想到什么,嘟囔着又问了一句:

    “和我哥?”

    薛燃没回答,滕星也没逼他回答,沉默了许久,待滕星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回了一声:

    “嗯。”

    滕星神色沉了沉,自己表哥是在中东那边没了的,到底是多惨烈的战况,牺牲了表哥,还让那么厉害的薛燃没了两条腿,情绪急转直下,顿时没了心情,和薛燃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回到了病房。

    滕星每次被哭声吵醒,溜去天台抽烟时都会碰上薛燃,薛燃还是那样呆呆地坐在那里,整个人连同轮椅一起融进月光里,像是快要奔月而去一般。

    他们也从相对无言变成偶尔聊上一两句的状态,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们聊得越来越多,也越聊越深。

    这位哥实在是太有趣了,自从听到他在队伍里平平无奇的“战绩”后,她才明白自家表哥为什么一回到家就嚷嚷着薛燃魔鬼。

    前几次上天台抽烟滕星还要自备打火机,后来两人熟了之后也不用了,滕星把烟叼在嘴里便凑近薛燃,直接蹭他烟上的火。烟雾从嘴里吐出,模糊了彼此的脸,模糊了世界。

    BGM是SHAPE OF MY HEART

    空气有些潮湿

    霓虹灯闪烁

    今晚没有月亮

    滕星很合自己胃口,薛燃想着。她不管是性格还是相貌都是顶级的,这个朋友他交得也很开心,对方是天生的乐观主义,和她相处总能被她洒脱的心态影响,原本躁郁的心情也平静许多。

    两人总能从天南聊到地北,从物理化学聊到梵高贝多芬,彼此分享自己的经历,那些有趣的见闻和糗事引得双方哈哈大笑,他们在很多事情上一拍即合,幸好他们成为了朋友而不是敌人。

    惺惺相惜。

    滕星说:

    “薛燃,我要是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

    薛燃听到后眼神暗了暗,心想幸好你认识我认识得晚,当初那些与他认识早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变脸离去。心里是那样想的,嘴上却说着:

    “哪里晚了……早知道那天就揍你脸了。”

    情不自禁逗了逗这小朋友。只见对方被逗得骂了一声粗口,一脚踢了过来,才记起自己没了腿,她狠狠踢到了轮椅上,痛得倒吸一口气。薛燃看着这位大小姐恼羞成怒扭头就走,想起了初见那天也是如此,想着想着,笑出了声。

    一个多月后的某天。

    滕星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她又收到了一张新的病危通知书,那张单子上写着禁止她剧烈运动,否则血管一破掉,就救不回来了。

    滕星等家里人哭够后,又溜到天台散心。现在是晚上八点,薛燃还没来,天台空无一人,滕星又坐回了楼沿老位置,荡着脚。其实她和薛燃也只在天台有来往,他们之间有天然的默契,彼此都没有打听过天台之下的情况。想着想着,身后传来了轮椅声。

    今天的薛燃脸色也不是很好,仿佛回到了他们第一次在天台上相遇的那天。他双眼沉如墨,眼尾通红,眉间聚着一股郁气。滕星继续打量这个与往常不一样的薛燃,从他的脸一路看到他空荡荡的腿。

    “看什么?”

    薛燃突然的问话打断了滕星扫描的视线,语气里带着莫名的戾气。

    滕星见他心情不好,想让他开心点,嘴上逗着:

    “看你这老男人没了腿还行不行。”

    天地可鉴,她不带一丝恶意,平常他们也是这么互怼的。谁知道薛燃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也不像从前一样幽默地怼回来,而是沉沉地盯着她说:

    “行不行你给我肏一顿不就知道了。”

    滕星听完一惊,小声骂了一句:

    “……无耻!”

    小伙伴今天吃错了药,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难道只有你薛燃心情不好吗?她滕星今天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啊,滕星冷不丁被这样说了一句,气得她脑子一热,一冲动,真的跨坐在了薛燃身上:

    “来啊,床上见输赢!”

    他们真的做了,薛燃仗着自己没腿,以为滕星会停下来,但是滕星没有,滕星仗着自己活不久,无所顾虑,也就一直做了下去。

    ……

    滕星还穿着睡裙,薄薄的蕾丝内裤也没脱下,只是拨到一边,然后用半湿的小穴蹭着薛燃那根挺翘巨物的顶部,像是被它烫了一下,小穴口缩了缩,又像和马眼接吻一般,引得薛燃倒吸一口气。

    薛燃不知想到什么,抓住她的腰,说了声:

    “够了!”

    他想停止,可滕星不领情,抓着那根东西,对准穴口,坐了下来。

    薛燃闷哼一声。

    滕星把头埋在薛燃的颈侧,咬着他的肩膀,她好痛,可是为了面子忍着没有出声。即使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放松才坐下去,但还是疼到她了,她感受到他那根巨物完完全全把自己小穴撑开、撑平,甚至快被撑破了。下体的不适再加上对方淡漠的情绪,让她有些委屈又有些羞耻,想着想着就埋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薛燃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少女的嫩穴死死缴着他,他被缴得快断了,他看到滕星哭了之后更加不好受,女孩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给了自己,自己还说什么关照兄弟的妹妹,关照着关照着,把人家关照到了自己那儿上了。薛燃满心愧疚和无奈,开始承认错误。

    滕星听到薛燃解释说他今天吃了新的药,不知怎么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还听到薛燃朝自己道歉,说他不该耍脾气伤害朋友,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巴拉巴拉……

    谁想听他说话啊?!快点动啊,那根还在她穴里,酸酸涨涨的,别废话了!

    直到得到滕星的原谅和应允,薛燃才放下心来,用手揉揉女孩的腹部,直到两人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运动,可他还没吃到味,就被女孩按住了。

    滕星说:

    “你腿不好,让我来。”

    薛燃乖乖停了下来,不一会儿,滕星就开始主动动着下身,毕竟是女上位,滕星掌握主动权,她知道什么位置让她舒服,薛燃也任由她动着。他盯着少女的脸,看着她咬着唇不断喘息,两人在这样的状态下,她也不敢看自己,偏过头,却藏不住水汪汪的,像星辰一样漂亮的眼睛。

    薛燃感受到自己的东西破开一层又一层的肉褶,她的嫩肉很乖,被他肏出了形状,被弄舒服了还会讨好地吮吸着顶端,并吐出一股股蜜水滋润彼此。他们的下体已湿透了,随着少女的运动,拍打发出阵阵水声。他揉着滕星的腰,隔着睡裙含上她的乳尖,慢慢舔舐着。滕星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弄得一哆嗦,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急,忍不住,一边奶猫似的叫着,一边绷直脚尖在他身上起伏,直到一阵颤抖,下身涌出了液体,泄了,滕星趴在薛燃身上喘气。

    薛燃轻轻拍打她的背部,说了声:

    “好女孩。”

    然后抱着她的腰,转了180度。还在痉挛的小穴含着肉棒旋转,刺激得滕星惊呼一声,尾音发颤。

    薛燃环抱着滕星,亲亲她的后颈,说了声:

    “我开动了。”

    也不顾女孩答没答应,双手掌着她膝盖内侧,把她双腿拢在胸前,开始疯狂挺动,此时滕星穴口大开,只要有一人上到天台,就能看到她淫荡的穴贪婪地吞吐着肉棒的场景。

    薛燃抬起滕星又放下,整根巨物瞬间从穴里抽掉又瞬间插满,这刺激是刚才滕星自己磨的几倍多,薛燃其实早就忍不住了,抓着滕星的腰疯狂爆肏起来。

    “嗯啊……太深了……”

    耳边是滕星的叫声和哭喊声,可薛燃觉得不够,右手伸长,开始揉着少女的豆豆,一边帮她揉阴蒂一边弄她小穴,少女在双重刺激下不停扭动着,她以为今晚自己是主导者,没想到薛燃一直牢牢把控着主导权。

    “呜……薛燃……轻一点啊”见薛燃置若罔闻,滕星又改了口喊着,“哥哥……呜……小穴要烂掉了。”

    可惜少女的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她甜腻腻地叫着薛燃哥哥,换来的是更疯狂地抽插,身下的人把她重重抛起又扔下。这个体位让滕星清清楚楚地看清自己的腹部被一下又一下地捅出形状。滕星虽然被弄得直哭,但她其实一直在心中狂笑,她馋薛燃很久了,但又没有理由更进一步,谁知道今天小伙伴那么给力,薛燃真是太够朋友了,不仅是脸和脑子,尺寸和技术也很够朋友!

    薛燃喊着滕星,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肉棒疯狂捣动,捣出了汁水捣出了泡沫,直到手上的女孩疯狂踢着腿,昂着头,被肏得失了声。

    他在滕星高潮到疯狂痉挛的穴里射了,射得满当当的。

    一夜好梦。

    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相处状态,薛燃拔屌无情,一脸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滕星郁闷了,她好馋,可是她又不敢直接说。

    薛燃有些纠结,他以为滕星是自己的灵魂伴侣,没想到滕星与自己在肉体上也很合拍,这么个身娇体弱大美人天天晚上在自己眼前晃悠,哪个男人谁能顶得住?

    经过观察,滕星好像掌握到了薛燃的点。

    那天晚上她和薛燃聊着天,聊到制药时,薛燃突然问她一句:

    “上次你吃药没有?”

    那晚他们无套内射,滕星也没有多想,直接说了声:“没有。”

    她体质特殊根本无法怀孕,但是滕星忘记告诉薛燃了,甚至还逗他:

    “射到怀孕就给你生下来。”

    薛燃呆住了,听到怀孕两个字他立刻起了反应,再加上他清清楚楚记得上一次他撞开她的宫口,射得快溢出来。他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滕星为了保护宝宝捂着小腹被他肏,快生时大着肚子被他肏,喂奶时被他吸奶还要被他肏……薛燃揉揉脸,自己真是太变态了,可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飘到滕星身上。

    滕星也没想到,这一逗,逗出了事,薛燃眼睛沉沉地盯着她,然后她被一顿爆肏。后来她告诉薛燃自己不会怀孕,你可以疯狂内射时,又被一顿爆肏。她来例假前胸部有些涨痛,让薛燃帮她揉揉时,揉着揉着又被含住奶尖爆肏。她无意间喊他哥哥撒娇时又被一顿爆肏……

    滕星在掌握到要领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

    (无语,本来想写剧情甜文,他妈的又涉黄)

    滕星现在已经不带烟了,她都抽薛燃的,成天窝在薛燃怀里,越来越黏人。她也疑惑,为什么天台没有其他人来,薛燃告诉他,这医院是他妈开的,其实天台只有他能来,滕星也是误打误撞进来的。

    滕星看着他,然后痴痴一笑,说道:

    “那我还挺好运。”

    然后捏了捏薛燃的脸,薛燃切了一声。

    他们相处了将近一年多,却还是没能在天台下遇到彼此,他们好像忘却了彼此是病人的身份,专注于享受每一天。

    ……

    那天晚上滕星又被哭声吵醒,她一肚子气,那人哭了一年多还没哭够呢?!气得滕星今晚没找薛燃,寻着那声音走去。

    她找到了传出哭声的那间病房,也不管礼不礼貌,烦躁地推开门,刚想让那人别哭了快住嘴,却看见哭着的家伙居然和她的薛燃宝贝长得一模一样。

    滕星怔住了,“嘭”的一声关了门,眨眨眼,看了看门牌,名字是薛燃,又打开门,是薛燃的脸,看了看他身下,居然有腿?

    滕星被吓到了,她没想到每天晚上哭醒她的人是薛燃,既然在这里哭的人是薛燃,那么在天台的人是谁?滕星脑子一乱,喊了一声:

    “燃哥。”

    只见那病床上正哭得稀里哗啦的人瞬间停住了哭声,下床朝她走过来,一把抱住她,死都不放手。滕星就这么被抱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和医生尴尬地面面相觑。

    她从医生那里得知,现在抱着她的这个薛燃是个傻子,那场战役只有他活了下来,被救回来之后出现应激反应,年龄回到了十岁,还总以为自己的腿是断的。

    滕星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拨开薛燃,哄着他说自己很快就回来,然后跑到监控室,看了看自己房间的监控,果然,三点之后她并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所以我她妈是灵魂出窍然后和灵魂出窍的薛燃谈了恋爱还约了炮?」滕星一阵无语。

    难怪他们抽烟不被抓,做爱那么大声也没人听见。

    ……

    他们又在一起了,最后还结了婚。

    滕星不怕薛燃傻,反正魂体的他过于聪明,二者正好中和一下。薛燃也不怕滕星病死,反正她死了之后还可以和自己的魂体在一起。

    最后,公主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幸福地做爱做的事。

    「番外」

    新婚之夜。

    滕星仗着自己有经验一步步指导着傻子薛燃,她一脸得意,心想自己终于在这里扳回一局,她就等着薛燃待会儿受不了哭着求她。

    可滕星同学在进去那一瞬间就被痛傻了

    「淦,忘记了实体的自己还没做过!」

    实体薛燃是真的傻,但是魔鬼也是真的魔鬼,适应了一下就极有天赋地动了起来,好似得到了魂体薛燃的真传一般。没有腿的薛燃已经很恐怖了,现在还是有腿的,只见这傻大哥把她死死按在桌子上,也没有前戏,直直就捅了进去,一只脚踩在地面一只脚踩在桌子上狠狠肏她,滕星借着桌子的力才不被肏得飞出去。滕星被抱着狂肏,肏到双眼失焦、穴口红肿渗出血丝,最后终于晕了过去。可是她没想到,晕过去变成魂体之后还要继续被肏,薛燃甚至仗着他们是魂体更野蛮了,用黄瓜茄子弄她,还用他的拐杖弄她,想把所有看到的东西都放进她小穴里试试。把她带到军营中,当着他新兵们的面插进滕星子宫里射完后又尿出来,精液尿液溅得到处都是,溅到了新兵的裤子、鞋子上,溅到军犬的皮毛上,军犬好似看得到他们似的,朝他们狂吠。

    (当然,以上变态行为都是魂体时进行,要是实体薛燃敢这样做,滕星立刻把他打到残废)

    「番外二」

    新游戏

    傻子薛燃很好骗,轻轻一哄就上当了,今天他们玩第四爱。薛燃肏她肏了那么久,也该换她肏薛燃了。这位曾经的军痞躺在床上,抱着膝盖,对她打开了双腿。粗大的肉棒挺立着,露出粉粉的后穴。

    滕星先帮他撸了一把,他刚射完身体娇娇软软,滕星轻轻揉了揉他的后穴,就揉出了一大滩水。滕星不急不慢地帮他扩张,一边扩张他一边娇呼,滕星内心暗爽,直夸傻子薛燃可爱。到最后滕星插进去时,薛小燃痛呼一声,上面那根都被痛得萎靡了一阵。他哭了,滕星一边肏他一边哭,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薛小燃喊着不要喊着慢一点,滕星听得鸡鸡爆炸(虽然她没有这个器官),含住他呜咽的唇,抓着他的neinei,暴风骤雨地抽插,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求饶的时候薛燃会那样,这换谁谁不疯?

    滕星没想到魂体的薛燃也让她试,她流泪感叹,薛燃真是绝世好老公,床上好搭档!

    这个薛燃没有腿,被滕星翻来覆去地玩。她一边夸着老公水多,一边肏着他,薛燃听着也红了脸,让滕星肏快点,骂她没吃饭吗动作那么小。滕星胜负欲瞬间爆棚,一把把薛燃翻过来,按着他的腰凶猛冲撞,还用语言羞辱他,薛燃想捂住她的嘴又被肏得使不出力,只能嗯嗯啊啊,最后被弄出哭声。他想到自己上面含着滕星的尖,下面却被她侵犯,被刺激得更敏感了些。

    滕星看到原本强势的魂体薛燃瘫在床上,整个人被抽插到露出茫然的神情,滕星笑了笑,然后俯身亲了一口。

    “真可爱。”

    伸出手快速撸动他的前端,薛燃在前后刺激下缴械投降,前面一通乱射,后面也被滕星射满了。

    没有啦!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