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变阿飘后发现挚友暗恋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

    他和妻子岑丽珠站在孟越病房中。

    孟越住2号床。此刻褥子被掀开,露出床板上贴着的密密麻麻黄符。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是一篇严肃的玄学文!

    超严肃.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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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天罗地网

    第1章、天罗地网

    黄符上是红色墨水勾勒出的古怪图案,乍看上去像是符纸。

    孟英哲头晕眼花,岑丽珠更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此刻两位老人紧咬牙关,要医院的医生护士给个说法。

    他们身体撑不住,虽然知道应泽工作很忙,但过去三个月里,孟越住院的各种事都是应泽在帮忙。此刻两人像是溺水的人,要抓住一根稻草。应泽甚至觉得,听电话里的声音,孟英哲下一刻就要晕倒。

    他起先不明所以,但听孟英哲声音紧张,便问:“叔叔,到底怎么了?”

    孟英哲深吸一口气,胸口绞痛。岑丽珠看老伴脸色发白、嘴唇都要发紫了,强行提起一口气,从老伴手中接过电话,低声说:“小泽,我给你发一张照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应泽手机响了一声,是照片传来。

    应泽看到,皱眉。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单人床。床头还带着孟越的名字。

    过去三个月里,应泽在这张床旁边坐过很多次。大多时候是和孟家夫妇讲话,一半安慰他们,一半聊聊自己和孟越的大学生活。

    可现在,褥子掀开之后,好像之前那份虚假的安宁和平被骤然打破。哪怕应泽不知道那些符纸上的血色图案意味着什么,他也能从中看出凶戾阴森。结合昨晚的经历,应泽心脏砰砰跳动,耳畔一片“嗡”声。

    他强迫自己冷静,问:“阿姨,你和叔叔现在怎么样?还好吗?要不要先做一下检查?”应泽记得,孟叔叔心脏不好,岑阿姨则是高血压。两人见到这么有冲击力的画面,刚刚电话里孟叔叔的声音也不对劲。应泽十分担心。

    岑丽珠长长叹一口气,嗓音都在发抖,她低声说:“小泽,我和你叔叔不想打扰你,但真的没办法。”她自己也觉得,这事儿做的太没分寸了。可情急之下,第一个想到应泽。岑丽珠在心里默默想,等这件事过去了,一定要给小泽包一个大红包。可话说回来,这事儿真的能过去吗?

    应泽果断道:“我现在在城外,马上往回赶。这样,我先让胡姐过去看看。”他这么安排一番,安抚两位老人的同时,也和医院院长通了个气儿,保护现场。最后,应泽报了警。

    在一般人看来,这可能只是平常的迷信活动。但应泽的想法不同。

    他知道孟越现在状况不对,昨晚更是经历了不可思议的情况。孟越口中飘飘渺渺的男人、拴在男人脖子上的红绳,再加上孟越床板上这些符纸。一切仿佛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朝孟越罩了下去。

    此刻再回想三个月前孟越那场车祸,应泽头疼。他无数次扪心自问:那真的是普通意外吗?

    可警察已经查了很久,各种线索都表明这点。

    想到这里,应泽思绪一动。

    如果是从前,面对警方调查长达三个月的结果,应泽会无可奈何,但也只能相信。

    然而此刻,想起昨夜的状况,应泽忽然不确定了。

    如果有“另一个层面”的力量干扰了调查结果呢?

    车子掉头往城里开,司机小张看了看后视镜,犹豫片刻,提醒应泽:“应总,是不是要和观主说一声?”

    他说的“观主”,就是应泽小叔。

    应泽回神,脑子里一团乱。一方面,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孟越可能在不知不觉间被卷入一个大阴谋。另一方面,应泽也觉得自己疑邻偷斧。

    还是先看看情况吧。

    他一边想,一边重新拨电话,这回是打给小叔。

    应泽小叔名叫应柏,早年身体不好,十几岁就被父母送到城外的天问观。当时的观主收他当亲传弟子,往后,应柏就一边上学,一边当道士。

    等到大学毕业,应柏身体慢慢好转。恰逢老观主病逝,天问观就被传给他。

    他虽然年轻,但因被老观主教导多年,对各种道家经典都颇有一番见解。到如今,也有二十余年过去。外人只知天问观观主人称清心道长,倒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和嘉诚的关系。

    应泽昨晚临时约小叔面谈,这会儿又爽约。他自觉理亏,打电话过去时颇为心虚。但应柏很温和,在电话里还笑话他,是不是失恋了,才这么冲动。

    应泽勉强笑了下,仍然惦记孟越的事。他想到岑阿姨给自己发的照片,再想想小叔的职业,提出:“是我那个朋友,就是住院那个,出了点事。他爸妈年纪大了,没办法对付,我过去帮忙。”

    电话那头,应柏“哦”一声,说:“应该的。我这边,你什么时候来都行。”

    应泽答应。他记起岑阿姨刚刚发给自己的照片,有心请小叔帮忙看看。但毕竟是孟越的事,他话到喉头,犹豫了下,觉得还是先征求一下孟越本人的意见。

    叔侄两人再说几句其他。片刻后,应泽挂了电话。他靠在椅背上,看窗外道路车流。昨晚回家时是十点多,如孟越所想,他果然又捡起白天没做完的工作,一直做到十二点。

    应泽决定放弃那笔订单,也是有底气的。今年上半年,嘉诚效益很好,到八月时已经快赶上去年一整年。

    虽然孟越谈的那笔生意最终随着他的车祸黄了,但三个月来,嘉诚多多少少也有其他客户。到现在,流水不说比去年增长多少,至少财报上的数字已经算得上好看。

    今天早晨,应泽八点半出门。九点多,刚出城,接到孟家夫妇的电话。

    他十点半赶到医院,这会儿警察已经在取证。

    岑丽珠在一边看着,见到应泽,告诉他:“今天要给孟越擦身体。之前都是护工做,我和他爸搭把手就行。但今天护工说家里有事儿,来不了,我就和他爸商量着,之前看过那么多次,不如自己来。结果还是手脚不麻利,水倒到床单上了。那会儿是想着把床单换掉,一看褥子也湿了,还想着这下可得麻烦护士。结果一掀开,就看到……”她说到这里,声音滞了滞,俨然还沉浸在打击中。

    应泽安慰地握住她的手,问:“叔叔和孟越现在在哪?”

    岑丽珠说:“你叔刚刚差点病发了,还好周围就是医生。小胡比你到的早,跑前跑后的,现在给你叔开了药,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