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谁的香水(自慰)
二十三 裴忆钦从医院走出来时恰好被闫峙接到了。闫峙问了些关于这次心理治疗的事情,他都是含糊其辞地简单盖过了,说实话来这里纯属是为了令闫峙安心,否则他才不想花一下午的时间和陌生人进行毫无意义的谈话。 他们开车到了一家宠物店门口,准备给小百买一只小狗。之前朋友送的那一只被闫峙弄走了,当时家里情况一团糟,一回家看到那只他狗就心烦意乱得不行,所以叫人赶紧处理掉。 他以为小孩忘性大,热情淡薄,没成想闫希柏一回家,发现狗没了,撕心裂肺地大哭了一场,裴忆钦知道缘由以后答应再给小百买一只和原来一模一样的柯基犬。 小狗软乎乎地趴在纸箱里,裴忆钦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搬上了车后座,余光恰好瞥见一个反光的金属在角落里闪烁。 这是一枚玫瑰金材质的耳钉,款式简约中性,裴忆钦把它绕在指尖转了一圈,默默收进了口袋里。 闫希柏收到小狗果然很开心,还提起了生日前一天裴忆钦之前答应要和他一起去选狗屋的事情。 听到这里他的脑袋一阵刺痛,零星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 “你怎么了?想起了什么事情吗?”闫峙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抚摸着他的背关切地问道。 “没有,我没事。”裴忆钦很快就缓了过来,面色如常。 闫峙也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其实裴忆钦要了解原来自己的生活并不困难,他习惯性地记录每一天要做的事情,那些文字似乎是证明他生活过的最可信的证据。 记录的日期停在小百的生日那天,虽然闫峙很明确地告诉他是个意外,但是意外来的日子未免太巧合了。他不信,没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他不是一个马虎到会摔倒磕伤脑袋的人。 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连和他从小一块长大的亲哥哥都有事情在瞒他,这个看起来对他十分深情的丈夫为什么不会有呢? 或许也不是太深情,闫峙和他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没有。 洗完澡,裴忆钦在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脸蛋和身材。 他外在各方面的条件堪称完美,个子高挑,骨肉匀停。比之身材更亮眼的是那张脸,他并不属于很秾丽的长相,但是美得不落俗套,总令人念念不忘。 这过分标致细腻的五官此刻在冷光的映射下冷酷到有些失真。他翘起嘴角咧开了一个笑容,结果被镜子里的那张脸慎得直打寒颤。 “算了算了。”裴忆钦无奈地叹了口气,披着睡袍走出了浴室。 他发现闫峙不在房间内,于是去敲书房的门。 “不睡觉吗?” “我还有工作要忙,你先睡吧。” 被隔绝在厚重的木门之外的裴忆钦心底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失落,只好转身默默离开。 而在书房内,闫峙正用一根震动棒在肏自己,他把频率调到最大档,试图堵住雌穴内不断涌出的骚水。他里面实在痒得厉害,太痒了,一根好像不够,要两根一起肏,疯狂的欲念霸占了理智,陷入了堕落的幻想当中,骚穴似乎真的尝到了两根肉棒,阴道狂喜地一阵收缩筋挛,射出了大滩的透明热液。 潮吹以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震动棒从逼里抽了出来,抵在娇嫩的花唇上,震得他外阴又酸又麻,雌穴里塞进一颗跳蛋以后,闫峙又把冰冷的按摩棒插了进去。 这个玩法带来的快感令他有些始料不及,高频率震动的跳蛋似乎滑到了他的子宫口,试图打开这个脆弱的部位。 “老公...不要...救我,太深了....” 第一次也是这样,任凭他如何的求饶,都无济于事——裴忆钦死死揪着他的头发,把阴茎毫不留情地钉入了他的子宫里。 裴忆钦射给他好多,浓稠的精液灌满了雌穴,再从合不拢的殷红穴口流了出来。 当初他是不是太贪心了,怕只有那一次没下次,所以缩紧穴口努力不让精液继续流出来,然后就这样怀孕了呢? 想到这里他仰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再次高潮了。 闫峙回到房间,裴忆钦已经睡着了,他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轻轻躺下。 那不知餍足的雌穴还没有合拢,火辣辣的疼,但是自我厌恶的心潮已经快要将他溺死在这无边黑夜之中了。 我好爱你呀,又好怕爱你。 ———— 闫希柏告诉裴忆钦他特别喜欢自己的钢琴老师,裴忆钦不由对这号人物感到好奇。 在周三下午见到祁悯本人时,他确信自己的眼光果真独到,对方比预期更令他满意。 “裴老师,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还好,不过别叫我老师了,我可能不会继续教书了。” 祁悯有些吃惊,问道:“为什么?” 裴忆钦只是笑了笑,自从失忆以后他变得很害怕与人接触,他了解自己,但是没有记忆里经验的累积,现在这一切都令他何其的茫然费解。 重新开始,是他,不是别人。他要叙述一遍自己的悲惨遭遇,再接受一番同情,强迫别人容忍他可能会犯的错误,实在太糟糕了,他不要。 他看见祁悯耳垂上戴着一副同样是玫瑰金的耳钉,不由想到自己在车上捡的那一枚。于是祁悯离开时他追了出去,把耳钉还给了他。 “这是你的吧?” 祁悯接过耳钉,露出十分惊喜的表情,说道:“怎么在这里?我找了好久。” “我在闫峙的车里找到的。” “哦。”祁悯恍然大悟道:“之前下大雨,闫先生让司机送我回家,可能是从不小心包里掉出来落在车上了,真是不好意思。” 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裴忆钦没有继续往下多想。 今晚闫峙有应酬,等儿子睡下他才醉醺醺地回来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喝了好多。” 闫峙软绵绵趴在裴忆钦怀里,解释道:“一高兴就喝多了啊。” “见到谁这么高兴啊?” “你不认识的。” 闫峙起身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里走,裴忆钦把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了起来,放到鼻子前嗅了嗅。 “这是谁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