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无情火(睡奸)
二十六 年少时闫峙总会重复做一个梦,梦里的他被围困在一团火焰之中,浓黑的烟雾遮蔽了视线,只能隐约能看到一个影子朝他走来,但是梦总是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 他到底有没有走出来呢?如果没有,是怪大火过于炽盛,还是怪他太过于无能,寄他人幻想太多? 他在房间里等着裴忆钦洗完澡,桌上倒了两杯红酒,左手边是他的,右手边是裴忆钦的。 裴忆钦系着松松垮垮的睡袍赤脚走了出来,浴室蒸腾的水汽熏得他两腮透出浅浅的桃粉色,令那张平素沉静的面容显得有几分含羞动人。 闫峙举着酒杯递到裴忆钦面前,劝道:“喝点酒,放松一下吧。” 裴忆钦看着闫峙手里的红酒,又抬眼对上了他的眼神,犹豫了片刻还是把酒杯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他仰头时滚动的喉结,如滚滚车轮暂且舍下了他一贯的自持冷静。 裴忆钦放下酒杯,走到闫峙面前,扯开了他的睡袍,把手伸了进去。 “我知道怎么做。”红酒的甘美醇香在他唇齿间流连,绵绵的热气洒在闫峙脸上。 闫峙感到口渴。 所以下面湿了。 和裴忆钦接吻需要循序渐进,他的耳朵很敏感,只要轻轻捻着那柔软的耳垂,他就会乖乖塌软腰,张开嘴,任由别人对他胡作非为。 裴忆钦感到有些头晕,体内的氧气似乎被闫峙霸道地尽数擢取了。原本还占上风的他,此刻变得分外娇弱无力,双臂虚虚地挂在闫峙的脖子上,含雾的泪眼迷蒙地望着身上人。 闫峙扯过睡袍的腰带蒙上了裴忆钦的眼睛,往下滑,伏到了他的两腿间。 刚才他的手往裴忆钦的胯间探去,惊喜地发现他下面什么都没穿,这一点令闫峙很兴奋,雌穴激动地涌出了大股潮热的黏液。 粗大硬挺的阴茎在空气中高昂翘起,类比起同性裴忆钦胯下的资本确实足够傲视群雄。闫峙爱极了它,光是想到它一会会插进自己的逼里,他上下两张嘴都忍不住泌出水。 裴忆钦眼前一片漆黑,有什么凉丝丝的东西覆在眼皮上,无从说起的深沉倦意如潮水一般从四肢蔓延上大脑,但是下腹灼热得很。 闫峙柔软的嘴唇在硕大红润的龟头上亲了亲,舌尖一点点卷着马眼冒出的清液细细地吞吃着。他把内裤褪到膝盖弯,手指揉了揉阴蒂,今天还未造访过的肉缝受到这番刺激便往外吐出稠稠的淫液,濡湿了阴阜。 为了以防万一,闫峙灌了肠。这是双重准备,如果裴忆钦没有喝下那杯酒,那他一定会发现闫峙作为双性人的身份,假使他不愿意肏前面,那后面应该勉强可以。 时间太久了,抹在后穴的润滑油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闫峙挤了一泵在手上,打算重新扩张一次,嘴巴还不忘要伺候裴忆钦,为他悉心口交。 裴忆钦勃起状态的阴茎过于雄伟了,闫峙含进去不到三分之二,口腔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通红的眼角渗出了两滴可怜的泪水,他技术不到位,龟头抵到了嗓子眼,难受极了。 等四根手指在后穴进出畅通无阻后,闫峙就吐出了嘴里的鸡巴,跪坐在裴忆钦身体的两侧,一手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一手扶着阴茎根部摇晃着屁股慢慢坐下去。 他竭力要放松全身的肌肉,俊逸的脸庞泛起了红晕,额角的汗滴顺着锋利的轮廓角落到了锁骨上。后穴吃进去了大半,酸胀的快感已经磨软了腰,他失神地抬头看着天花板一鼓作气把肉棒全含了进去。 “嗯——好深,啊……” 被撑大的肉穴逐渐适应了这异样的饱胀感,闫峙把裴忆钦脸上的带子解了下来。他果然已经睡着了,只是脸比刚才更红了,红得不自然,让闫峙联想到了丝绒蛋糕。 睡美人细长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原本上弯的嘴角向下撇,似乎在做不太愉快的梦。 闫峙拨了拨裴忆钦纤长卷翘的睫毛,他不忍惊动他,却又爱极了他。 闫峙牵起了他修长的手指,凑到唇边轻轻吻过那秀气的骨节,再含进嘴里弄湿。 他按着自己喜欢的频率耸动着腰胯,还游刃有余地要带着裴忆钦的手指插进那尚未满足的雌穴里。 他用手指撑开了自己的雌穴,粉红的肉壁正对着裴忆钦的脸,手指刚吞进去就滑了出来,指尖拉出了细长发亮的银丝。 “老公……摸一摸我下面,好痒,真的好痒……你摸一摸啊。” 闫峙明明知道自己如同对着空气发骚,但是一想到其实正骑在裴忆钦身上,两口骚穴顷刻又淋出一大滩爱液。 那软绵绵的手指又插回了阴道,闫峙在玩自个冒尖的肉蒂,屁眼还含着一根又硬又烫的鸡巴,就是胸口少了些什么。 生完孩子他的胸乳变得很敏感,不但大了不少,而且无论怎样健身都无法像以前一样结实紧绷,像女人的奶子,软绵绵的,能任意揉搓。 他伸手去掐绵软的奶尖,指尖绕着浅色的乳晕打转,钻心的酥麻快意像是连通了雌穴的关窍,一股涓涓热流喷洒而出,溅在了裴忆钦的腰腹上。 裴忆钦有着瘦而不柴的漂亮身材,若隐若现的腹肌泛着淋漓水光。闫峙又羞又怯,像是玷污了纯洁的爱人,但是一股远超生理快感的满足占据了他的心神。 他们一同攀上欲望的巅峰,也随之堕入沉溺的深渊。 闫峙抬起屁股,让肉棒从屁眼里滑出来,再重新送进雌穴里。肏前列腺固然快感十分强烈,但用雌穴高潮更容易、更绵长一些。 闫峙把准备好的跳蛋塞进菊穴里,臀肉紧绷着,不舍得让那个小玩意掉出来,另外还忙着用骚穴伺候那根大肉棒。 他给裴忆钦下的药可能有延迟射精的效果,他把自己下面都玩麻了,裴忆钦愣是还没有射,而且还越来越大。狭小的缝隙被撑成合不拢的小肉洞,撑开的肉穴边缘有白色的透明黏液在不断滴落,一片泥泞不堪。 “唔…” 突然裴忆钦嘴角泄出一声动情的低吟,沉重的眼皮微微撑起,试图努力看清眼前的模糊画面。 “什么…在…做什么?” 闫峙对他的苏醒感到措手不及,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了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呼吸停滞了几秒,骚穴绞着阴茎的软肉都不敢放松。 只有塞在他体内的跳蛋持续地发出细微的震动声。 很快裴忆钦还未睁全的眼睛又合上了,闫峙小心翼翼地趴到他耳边唤了声他的名字,见没有反应才卸下紧张。 他亲了亲裴忆钦泛红的眼尾,贪婪地将这近在咫尺的美貌刻录进记忆中。 他不知道能瞒多久,这一次混过去了,那下一次呢? 或许真的是因为他太胆小了,所以永远走不出浓烟困境当中。 可火那么无情,伤疤又那么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