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木马走绳调教,尿道棒堵精,浴室灌肠挨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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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家的庄园选址在一处静谧的山顶,这座山的名字在本市人眼里是财富的象征,因为山腰上是闻名的富人区,相比起来独占山顶的宗家反而低调得多。? 郁阮在宗越那挨了打以后休息了几天,那期间他给宗迟打的电话一个都没被接听,微信消息也没有回音,聊天界面还停留在发过去的[可怜]表情,两颗眼睛里各三点水光,很像郁阮本人。? 他猜宗迟一定是生气了的,但真见到时又觉得好像没有,和和气气地把他领上三楼的卧室,问吃过饭了没,郁阮说吃了才过来的,就又叫管家给上了几份郁阮喜欢的甜点。? 这些东西在庄园才吃得到,郁阮出去住了多久就惦记了多久,吃相未免有点不雅观,沾得两边嘴角都是白沫,然后乖乖被宗迟掰过脸去擦干净。? 佣人把盘子撤了,很有眼色地没再进来,两个人都沉默,宗迟像是故意晾着他的样子,郁阮则是不知道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干脆凑过去骑在宗迟腿上亲嘴。? 宗迟接受了这个吻,也仅止步于接受,回应就一点儿也没有,郁阮一开始还有些丧气,但很快发现屁股被鼓胀起来的阴茎顶住了,立马就又有了精神,光着脚跑去锁上了门,回来跪在宗迟腿间用嘴去衔他的裤链。? “锁门干什么,”宗迟捏住他耳垂揉了揉,终于打算理他,提着腋下把人带到腿上坐,“谁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没人敢过来。”? 郁阮被他说得脸都红了,“那万一有人不知道呢?一进来不就把我看光了?哥哥你每次不脱衣服,让我脱得干干净净,我可不想给别人看屁股。”? 宗迟一只手伸进他裤子里,握着软肉抓弄,做出有点为难的表情,“那怎么办?我还要罚你明天去一楼大厅挨打的。”? 他是那种玩笑的语气,郁阮也就没当真,在他胸口蹭了两下,腆着脸说,“你以前答应我不让别人看的,就我们两个,哥哥怎么弄我都行。”? 这话前半段是求情,后面是勾引的意思,宗迟以前很吃这一套,这次却有点不一样,“我答应你的前提是什么,你自己想想跟我说。”? 他说这话时表情还算温和,就是语气不太好。? 郁阮有点怕他这样,撒娇喊哥哥,抬头亲了一口他下巴,结果被捏着脸交换了一个深吻,吻完连气都喘不上来,红着脸趴在宗迟怀里,扭扭捏捏地求饶,“哥哥我知道错了,我都挨了两次打了,好痛的。”? 话都说到这里,郁阮顺势就把裤子脱了扭着腰给宗迟看,白皙的嫩肉上面的确还留着几块淤青,之前被宗越打破皮的地方颜色最深。? 宗迟看他又想转移话题,直接一掌对着面前的白肉抽上去,“别装可怜,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郁阮被打得惊叫,直接耍赖,“你都亲我了。”? “亲你不代表原谅你,”宗迟下巴抵在郁阮毛茸茸的脑袋上,“乖乖,听话一点,哥哥在生气呢。”? 宗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郁阮捉摸他的心思这么几年成果几乎为零,但好歹也知道他说生气就是真的生气,不会因为他还摆着笑脸就掉以轻心。? “前提是什么?”宗迟又问了一遍。? “…要听话,不乱跑,不能让哥哥找不到我,”前面的挣扎全部作废,郁阮难免有点失落,但还没有彻底缴械投降,“我只犯了这一次。”? “骑马那一次不算吗?”宗迟手臂圈住郁阮脖子,指尖落在锁骨那,有点凉,“我那次是看你被宗越打得太可怜了,不然肯定也要修理你的。”? 郁阮其实心里也觉得算,心虚得说不出反驳,宗迟又说,“我原本想你之后好好表现就放过你,但这次又不乖,正好一起算了。”? 认真算的话宗迟还没罚过郁阮,在他这调教和惩罚是两码事,就拿挨打这件事来说,调教是要让郁阮从中体验快感,如果郁阮觉得不舒服也可以不打,而惩罚只要让他记得疼,打到宗迟觉得够才算够。? 至今为止最严肃的一次惩罚,也不过是在教郁阮家规的时候他不认真记,宗迟好言好语哄了几天耐心告罄,让他脱了裤子趴在办公桌上背,背错一个字打十下,用屁股上的痛长记性。 郁阮不依,搂住宗迟脖子跟个小狗似的蹭,嘴里振振有词,“过去的就过去了,不带这么算的,我这次也很可怜啊,越哥哥打了我又不哄,谧哥哥就知道做爱做爱,跟你发消息你还不回我,我可怜死了。”? “你那些消息十条里有没有一条是在说正事,你自己数。”? 宗迟把手机拿过来,锁屏和主屏幕都是两个人的合照,微信里置顶对话框备注一个emoji小猪的就是郁阮,点开后映入眼帘的基本全是猪猪表情包。 郁阮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驳,“我是跟你亲才给你发。” 这句话宗迟倒是很喜欢,握着他后颈打了一个啵,然后嫌不够一样又在嘴角啄了几下,郁阮跟他在一起没那么害臊,不仅不躲,还反过来亲宗迟的脸。 “我们去调教室,好不好?”亲了一会儿后宗迟问他。 问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朝那边走了,郁阮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软绵绵的拳头照宗迟肩膀锤,结果把自己手弄得疼,更委屈了,趴在他肩头小声抗议,“不好,我不去。” 调教室就是花园后面的那一个房间,整个庄园郁阮最怕的地方。 宗迟说不管郁阮在外面怎么没大没小,进了这里就最好收敛一点,郁阮是知趣的人,宗迟每次严肃讲的规矩他不敢不听,所以平时不管是做爱还是什么,郁阮能撒娇犯浑不进去就坚决不进去,大部分时候宗迟都依他,像这样不依的时候,郁阮就得遭殃。 ? ? ? ? 房间里有单独的洗浴室,第一步都是先到这里灌肠,郁阮被抱进来之后整个人就是蔫儿的,宗迟也懒得哄,直接把他摁到浴缸边的小凳子上,“你自己说灌几次?” 郁阮两只手交叠在浴缸边上,脑袋埋在手里,说话声就闷闷的,“每天做完都洗过的,又不脏。” “好好说话,”宗迟拍了一下他屁股,“乖的话我们今天就结束,你不想整个假期都在这里面过吧?” 恐吓用来对付郁阮屡试不爽,他背脊一僵,瞬间就换了副乖巧面孔,“就灌一次好不好?用清水。” 宗迟没有立刻答应,戴上手套抹了点润滑,探进郁阮肛口里转了几圈,手套出来的时候还是白色,才同意只灌一次。 软管还没有小指粗,但郁阮还是说怕,缩着屁股躲,宗迟就有些不耐烦,“再粗的东西也塞过,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娇气?” 郁阮觉得他好凶,平时也不这么凶,心里是有点觉得怕了,管子塞到直肠里放水时一点儿不叫唤,等热流注进去小肚子一点点鼓起来才闷闷地哼,宗迟又给他上了个肛塞,动作不怎么温柔,直接捅进去的,郁阮猝不及防,连叫了一叠声的疼。 “非要骂你几句才知道乖,”宗迟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灌个肠也要闹这么久。” “本来就很疼...”郁阮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一股气非要跟宗迟顶嘴,当下没怎么多想,话出口得急,语气和音量就没控制,听起来像在吵架。 他听见宗迟冷笑了一声,就被揪住后脑勺的头发扯过去,迎面两个耳光抽下来,一边一个,火烧火燎的,立刻就要肿一样。 郁阮以前也被他扇过,但不是这样,都是好商好量的,宗迟问他说打一下软软的脸行不行,郁阮同意就不轻不重地抽一下,跟这种不收力的教训是两回事。 宗迟把他头发扯得很紧,郁阮被迫仰头跪在地板瓷砖上,装满水微凸的肚子抵着宗迟膝盖,因为排泄欲不受控地发抖。 “被哥哥打耳光疼吗?”宗迟俯视他,“灌肠疼还是耳光疼?” 郁阮突然有点被惩罚的实感,明白了宗迟这次可能是要认真弄他,但也没想清楚为什么,他在宗迟这无法无天的事多得去了,怎么就这次犯忌讳? 宗迟看他都这样了还能走神,毫不含糊又抽了两巴掌,命令道,“回话,不说话我就继续打。” “不打...哥哥别打...”郁阮被打得回神,下意识抱住宗迟打他那只手,嘴里有点血腥味,可能是哪里被牙齿磕破了,“疼,都疼,我错了我错了...” “你现在又会认错服软了,刚才不是还要跟我吵架?”宗迟也不知道是满意了还是没满意,把他朝地上一掼,轻轻踢了踢鼓胀的小肚子,“自己抽十下,再闹就拿鞭子来了。” 郁阮偏倒在地上,眼前有点模糊,一边拿手揉一边爬起来跪直,面对着宗迟自己打耳光。 他一点没放水,每一下都打得啪一声脆响,白皙的脸上巴掌印分分明明,右脸稍微肿得更高,因为右边顺手些。 宗迟没想到他打这么重,看着可怜,伸手想去摸,郁阮以为他还要打,下意识举起手挡,“哥哥,哥哥不打了,我不闹了...” “没要打你,”宗迟皱了下眉,可能是看他终于乖了,语气就缓和不少,蹲下身,“哥哥看看脸,嘴巴出血没?” 郁阮张开嘴给他看,嘴唇里面破了一个小小的口,这会儿已经没在渗血了,他偷偷瞥了一眼宗迟,看他似乎没刚刚那么生气了,胆子又大起来开始撒娇,“肯定要变溃疡的,一周都没法好好吃饭...” 宗迟睨他一眼,郁阮又马上闭嘴了,眨巴两下眼睛搂住宗迟的手臂,小幅度地晃了晃,求情的意思,他这样能屈能伸的本事很叫人发笑,是种淘气的乖。 “你在他们两面前也这么不听话?” 郁阮抿着嘴,支支吾吾的,“我怎么不听话了...你叫我打耳光我不都打了吗?都肿了,丑死了...” 话说了一半郁阮才觉得这好像也算顶嘴,可是他平时跟宗迟都是这么相处的,宗迟训他一句他顶十句,冷不丁不许了,难免不适应,他又想到刚才宗迟下狠劲扇他,还说要拿鞭子,心里顿时就委屈又害怕,靠在宗迟胳膊上垂着脑袋不说话。 “是有点,”宗迟倒没生气,只是揶揄他,“现在成丑猪猪了。” 猪猪是爱称,因为郁阮总是发的表情包而得名,以前宗迟这么叫郁阮肯定又要发脾气,这时候他只想着叫就叫吧,别拿鞭子就好了。 宗迟看着时间差不多,就让郁阮去把水排出来,放回浴缸里冲洗一遍,抱着出去了。 郁阮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又不敢说让宗迟别看这种话,肛塞取掉之后还自己暗暗使劲憋着,倒是宗迟一眼看出来他在想什么,直接上去对着小腹按了两下,下面就哗啦啦地全部流出来,其实出来的也还是清水。 宗迟抱着他边走边说,“不知道在害羞什么,以前被操尿的时候还不是我给你收拾。” 郁阮臊得要死,埋在宗迟肩膀上,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你别说了...” 宗迟逗郁阮讲究点到为止,本来也没打算再说,指尖在他尾椎骨点点,到床边放人下地,自己坐在床沿问道,“想跪地上还是哥哥抱?” 郁阮当然选抱。 “抱也可以,但你答应我不要再闹了,”宗迟把他拉近一点,“做不做得到?” 嘴上答应是最简单的事,不管心里觉得能不能做到,郁阮直接连嗯了几声,蹭过去侧身坐在宗迟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搂着他脖子以免掉下去。 宗迟笑着任他动作,配合地一手揽住后腰将郁阮抱紧,另外一只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把戒尺,比在他又白又滑的大腿上,郁阮立刻乖乖坐得端正,嘴上求饶,“别打我...” “为什么不打,你不该打吗?” 郁阮没想到他真的要打,心想这还不如选跪,又不用答应他要听话,真打起来也比现在这个姿势不顺手多了。 “又不回话?”宗迟拿戒尺拍拍他脸,“还想挨耳光?” “不,不想,”郁阮真是怕了他,忙不迭开口,“该打,我错了哥哥,真的知道错了。” 宗迟暂且当他是真的知错,戒尺先扔在一边,调整了个面对面的坐姿,郁阮两条腿盘在他腰上,身体和身体贴得严丝合缝。 “你说你知道错,那你说说错在哪里?” 问话环节是必过的流程,虽然在郁阮看来很没这个必要,每次都是帮他多挣一顿打而已。 但这次毕竟在宗越和宗谧那里模拟练习过,郁阮难得能正经回答问题,“我不该不报备就跑出去玩,不该在外面喝醉酒,不该让哥哥找不到我。” 这是两次纠错后的答案,郁阮觉得哥哥该给他个满分,结果还是漏答,宗迟说,“还有呢?” 郁阮小脸瞬间垮了,“还有什么呀?” “你还问起我了?”宗迟嗤笑,捏了一把他脸,软乎乎的,“看来说知错是在撒谎。” 郁阮平白又多了个撒谎的罪名,心慌极了,皱着眉小声抗议,“...我没有,我真的想不出来了。” “那我问你,你假期不回来,我同意过没有?” 郁阮没想到他是在说这件事,有点惊讶,半晌没反应过来。 当时快放假的时候,宗谧来问他假期要不要跟自己一起住,他的新公寓就在市中心,郁阮图新鲜,但又怕宗迟不同意,宗谧说他去跟二哥讲,郁阮就没多管,没想到宗迟根本没答应。 他在心里怨了宗谧一百遍,委屈得很,“当时谧哥哥说他来跟你说。” “你少在我面前提他,”宗迟皱了一下眉,很快又舒展开,表情变得有点严肃,“软软,你平时的要求我哪次没满足过?就算宗谧这么说,你有没有想过亲自来问我?” 他这话不太好听,虽然语气是缓和,但郁阮还是被说得有点儿蔫头耷脑的,乖觉地说了声对不起。 “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当宗家的小少爷?”宗迟一下下地抚摸郁阮的背,像是训了宠物后恩威并施的饲主,给一点甜头。 郁阮有点茫然,从他怀里撑起来,无措地看着宗迟。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软软?”宗迟伸出手,拇指在郁阮脸上来回地摩挲,那一块皮肤磨得发烫,“我第一次带你来这那天晚上,还记得吗?” 郁阮点点头。 “笼子里的那个,你跟他是一样的,”宗迟说,“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漂亮,还算听话,讨我喜欢,但你如果一直像最近这么不乖,我也会有一天不喜欢你。” 不喜欢的后果是什么,郁阮从一开始就看到了。 他好像没有办法这么突然地接受这种重话,眼眶倏然红了,两手慌忙地去脸上乱抹,但眼泪还是一颗颗往下掉。 “娇气鬼,哭什么?”宗迟捧起他的脸,“又不是现在就不喜欢你,今天做乖孩子,哥哥就原谅你。” 郁阮一点都没被这话安慰到,他心里埋怨宗迟怎么能说了这么绝情的话,还像无事发生一样地跟他讨论喜不喜欢,就算是喜欢也不是他要的那种,又怕如果真的不乖,连这种低一等的喜欢也得不到了。 他想问宗迟,难道跟那个男孩也用了情侣头像,也把合照当成手机屏幕,也让庄园里的人叫他小少爷吗?明明哪里都不一样,他怎么能煞有介事地说出一样的话。 郁阮眼泪掉个不停,宗迟除了沉默地帮他抹泪什么也不做,也什么都不说,好像是在等一个表态,但郁阮没这种自觉,只顾着哭,最后还是得宗迟提醒,“你是真不懂还是又在撒娇,我教的规矩还记不记得?” 是真的不记得,宗迟从来就不真拿那个约束郁阮,充其量是吓唬,所以惩罚的时候是什么环节,该说什么话,郁阮全部脑子里只有当初背诵时候的印象,模模糊糊。 宗迟看他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悲伤的势头还没收住,此时又多了迷茫,就知道他肯定记不得,也怪自己平常太惯着,他不想学就没教,于是叹了口气把人放到地上,“现在你要请罚。” 郁阮忙爬起来跪直,憋着哭嗝,“请...请哥哥罚我。” “你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罚,怎么罚,都说清楚,”这个回答不称心,宗迟轻轻踢了他膝盖一下,“还有,你这是什么姿势?” 郁阮愣了一下,慢慢把两只手放到膝盖前撑着,上身伏下去,到跟地面平齐,脸贴在宗迟的脚面。 他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但还是硬着头皮做了,也按照宗迟说的请罚,“我没有摆端正自己的位置,不听话,让哥哥生气,我该罚,哥哥打我吧...” “乖,”宗迟俯下身摸摸他的头,撸小狗似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不少,明显是满意了,指着床边的抽屉说,“去那边取三样工具,每样打五十,你自己选。” 郁阮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床边那个柜子三层全部整整齐齐摆着打人的东西,第一层是皮拍散鞭这种闹着玩的,第二层有藤条、皮鞭、各种板子,第三层的东西郁阮打开看一眼就关上了,觉得那些像是用来训狗的。 他最终在第一层选了一个,第二层拿了藤条和木质板子,拿在手上膝行回去,捧着递给宗迟。 宗迟看都没看一眼,全程盯着郁阮,脸上带着点微妙的笑意,“爬的意思是要四肢着地,软软,你连这都要我教吗?” 他又做错了,郁阮难过得要命,觉得自己什么都做得不好,反正肯定没有之前那个笼子里的男孩好,后面出血了都可以不吭声,比自己乖多了。 郁阮知道自己想远了,可还是担心哥哥会不会也在哪个瞬间觉得自己比不上别人。 他走神的表情特别明显,垂着头,眼皮只张开一半所以显得没有光泽,宗迟已经懒得再提醒,直接拿起藤条在他腿侧边抽了一下,“重新去拿。” 这次选择权不在郁阮手上,宗迟说已经给过一次机会,没有给第二次的道理,他站在柜子旁边,指什么郁阮就拿嘴去叼什么,马鞭、带柄的硅胶拍、一根细铜管,每层一样,很均匀的分配。 宗迟还给他上了个项圈,粉色的,跟牵引链的锁扣在一起,让郁阮觉得自己更像狗了。 他有点自暴自弃样的摆出跪趴姿态,塌下腰翘屁股,两腿分开,标准的受罚姿势。 “谁说要在这打你?”宗迟扯了一把牵引链,勒得郁阮一窒,赶紧爬起来跟着宗迟走。 原来最左边有个隔间,郁阮第一次知道,他以前还好奇宗迟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是从哪拿出来的,今天终于得到了答案。 里面比不上外面宽敞,但也不小,很多大件的刑具规整地罗列在窗边,阴丹士林蓝的窗帘布料用来遮西洋窗花,又古又摩登的搭配,怪异得很。 郁阮一抬头就看见横亘整间房的一条麻绳,上面每隔一小段打着一个粗实的绳结,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言自明。 “哥哥...我不...”郁阮下意识拉住眼前的裤腿,往宗迟身后缩,好像忘了他寻求保护的人正是施予他惩罚的本人。 宗迟听烦了这几个字,流露出有点不耐的神色,“不许求饶,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再让我听见不要、不想这些话,先抽一顿鞭子,明白了没?” 郁阮被凶得又想哭,他今天受的委屈比前一年加起来还要多,宗迟那么贴心一个人,骂起人来原来也这么吓人。 “先不用这个,”宗迟越过绳子把他牵到窗边,停在一个三角木马旁,“上去,今天在这上面打你。” 郁阮没试过这个,但总有点印象知道不好受,马身的三角劈看上去很尖锐,用金属镶了一层边,他踩着支撑跨上去坐下,后穴挨到金属上的时候被冰了一下。 一开始感觉还好,郁阮甚至有点松口气的感觉,宗迟看着他庆幸的表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把他脚边踩的两个支撑取走,整个身体的重量就全部压在穴口和睾丸上。 “啊!疼,疼...”郁阮这才知道不好受在哪,慌忙用手去撑想减轻一点后面的压力,但宗迟又捉住他的手绑在后面,两条乱晃的腿也被折起来,大腿和小腿用皮革绑带捆在一起,环扣上吊着两个小铁球,把人往下拉,基本上是个没什么活动空间的姿势。 他疼得不行,不停扭动着身体想要换个施力点,可换来换去也还是压着那里,动几下反而更疼了,而且不知道是因为对疼痛太敏感还是因为一直被宗迟盯着,竟然勃起了。 郁阮也想不通自己怎么能这样,要是生理反应也受大脑控制就好了,他想,那他一定拼命在心里骂自己那根东西,快下去,不许硬,不准起来,可惜没有用,它还是很精神地挺在腿间,特别显眼。 “知道你喜欢这样,但是今天不能让软软这么快就爽,”宗迟意思是说他骚,只是说得拐弯抹角,伸手摸了摸他的铃口,动作很轻,“罚完才能射精,知道了吗?” “我...我控制不住...”,他以前被宗迟拿手撸几下就想射,根本忍不住这个,射了会怎么样宗迟没说,但想也知道肯定要被加罚。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控制不住?”宗迟边说边又给他上了两个乳夹,一边吊着一个小铃铛,拨弄起来叮铃铃地响,声音清脆,“憋不住也要憋,没有条件可讲。” 他不说不准射还好,郁阮可能就不会把多少注意力放在那上边,但这么一说反而让郁阮时刻警惕着,更难受了。 马鞭已经比在屁股上了,宗迟没怎么用力地拍了两下,“别动了,我要打了。” 他又说,“自己报数,数错了重来,不管数多还是数少都一样,铃铛不能响,响一次腿上就加一个重量。” 郁阮被这一连串规矩说得晕头转向,但好歹还是抓住了关键词,在第一鞭打上来的时候准确地报出了“一”。 宗迟只用马鞭末端的小皮拍打他,质地软受力面积又小,就算用力也打不痛人,充其量是热身,连郁阮自己都觉得这算是轻罚,老老实实地从一数到五十,打完时屁股还是粉的。 因为不疼,更像是挑逗,郁阮前面就涨得更厉害,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不小心就漏了。 宗迟看他表情凝重得有点好笑,鞭梢在他脸上挠了挠,“怎么,这都把你打疼了?” “不是...”郁阮撇着嘴,小声抱怨,“前面不舒服。” 是胀得有点可怜,宗迟看了一眼,拿鞭子在他腿间一扫,“惩罚还能让你舒服?” “啊!”郁阮尖叫,浑身像是过了一遍电,慌忙低头确认自己有没有忍住,幸好只是吐了一点点腥液出来。 乳头上的铃铛也响了,宗迟在原先的两个小铁球下面各又挂了一个,成倍的重量,下体被压得更紧,也更疼。 “接下来用这个。”宗迟拿起硅胶拍,手掌那么宽,婴儿小臂长,还专门做的白色,看起来更美观。 这个比马鞭要难捱得多,一拍下去能照顾到一整瓣屁股,郁阮又动不了,想躲都没处躲,每一下都挨得结结实实。 “啪”地一声左半边屁股就红了一片,郁阮咬咬牙,报数的声音都发抖。 第二下还是打在相同的地方,刚打下去铃铛就响了,这次响得特别大声,说明郁阮动弹得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他心慌火燎地道歉,虽然知道这并不会让宗迟不罚他,只是想表明一下认错态度是端正的。 宗迟没理他,又挂上了两个球,郁阮感觉自己已经被拉扯到极限,再挂一个就要当场被劈开,他就想到那个画面,觉得太血腥了,赶紧停止了这个想法。 报数到第二十的时候,郁阮左边屁股成了深红色,有一块颜色特别深,肯定淤了血在里面,但右边还是粉的,就像只熟了一半的桃子。 腿上已经各挂了五个铁球,郁阮觉得三个就是极限,事实证明不是那么回事,到了五个他也还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没有变成一半郁阮和另一半郁阮。 “球都被你用完了,你自己说说你乖不乖?”宗迟又打了一下,没多重,是那种警示的拍,郁阮赶紧报数,“二十一...” “这下不算,”宗迟气得想笑,“再敢耍赖就重来。” 郁阮在心里不服,心想明明是哥哥耍赖,他又不说,自己怎么知道哪下算哪下不算,但也不敢说,很不甘愿地答了一声,“哦。” “你这是什么语气,”宗迟食指和中指揪起他脸上一块肉,“不重来你不乐意是吧?那也行。” “不重来,不重来,”郁阮拼命摇头,又蹭宗迟的手讨好他,“我错了,真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哥哥...” “五十下,重新数。”宗迟板着脸命令,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郁阮郁闷得要命,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可是宗迟又不听他的,左边已经挨了一下,不报数还要重来,只能憋屈地报了“一”。 重来一遍宗迟也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打得还是重,只是每十下给他个间隙休息。 “啊!二十八——”这下打在腿根上,郁阮不受控地颤了两下,心里道完了,铃铛又响了。 腿上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挂了,但宗迟不缺方法惩罚郁阮,“之后响一次五下耳光,现在是五下,你自己记住。” 郁阮想到又要被打耳光就委屈,小声嘀咕,“怎么可能不响,稍微一动它就响,我又没有办法...” “是你自己做不到,不要说不可能,”宗迟可能是看他被打得可怜,也没跟他仔细计较语气,“之前你见到那个,打一百下他的铃铛也不会响,你以为谁都像你。” 郁阮听他又提到那个人,这次还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谁优谁劣,刚忘了一点的伤心事瞬间又回来了。 他在心里暗暗骂那个人,骂得很难听,虽然连人家的脸都没见到过,却好像成了最大的仇人,说他像个死人,死人才不会动,不会动的人有什么意思,哥哥怎么会觉得这样的人好? 宗迟不知道他这些脑内活动,只是看他安静下来了,很乖地一下一下数着次数,连着重打几下的时候才呜呜地叫,但铃铛真的没有再响一次。 “五十!啊!”最后一下郁阮憋不住了才叫出来,但除了嘴巴和声带,全身上下也都没有动,脊背从脖子到尾椎股僵成一条笔直的线,微不可查地发抖。 下来的时候宗迟先给郁阮解了手脚的绑,磨出了几条殷红的痕迹,他不敢大幅度地动,屁股还被尖锐的金属顶着,只能可怜巴巴地等着哥哥把他抱下来。 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他有点迷茫地看着宗迟,听到他说,“干什么?等我抱你?” 郁阮听这话也是不会抱的意思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果然宗迟只是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那个脚踏,“自己下来,惯的你,挨罚还要我伺候。” 郁阮吸了吸鼻子,身子往左边斜把脚落在上面,翻下来的时候踩滑了,两个膝盖一起磕在地上,脸差点也着地。 他刚在上面的时候注意力都在挨打上,就没怎么想前面那根东西的事,这下一放松警惕,滑下来的时候还在那个边上蹭了一下,又疼又刺激,脑子一热,精液已经喷得满腿都是了。 郁阮愣了几秒钟,满脑子想的不是摔了疼,想的是他又做错了一件事,铃铛响了那么多次,没忍住不射精,哥哥不许做的他全部做了。 在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就已经开始往下砸了,而等他回过神之后,更像是崩溃了一样开始哭,不是怯怯糯糯的哭,是那种掩着面的呜呜大哭,跪在地上,手挡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 宗迟也吓着了,赶紧去扶他,“是不是摔疼了?给哥哥看看。” 他想把郁阮抱起来看看膝盖,刚刚磕的那一声响得惊人,但郁阮挣着不让他看,死命往他怀里拱。 宗迟就顺着他,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手一圈圈地揉着背,“连下个楼梯都不会,笨不笨啊。” “我会下,呜——”郁阮说一句抽一下,宗迟就哄着说好好好,给他拍着背顺气,生怕他把自己噎着。 “膝盖疼不疼?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看医生?” 郁阮摇摇头,其实真的没那么疼,那个脚踏不高,跟平地摔了一跤也差不多,现在看只是磕红了,过几天肯定要青,但没破皮,骨头也没事。 宗迟还是心疼,以为他逞强,“不疼还哭那么凶,不许撒谎。” “我没撒谎,”郁阮哭嗝一个接一个,说话断断续续,尽量才使自己不语无伦次,“不是疼,不是因为疼才哭的。” “那是因为什么?” 郁阮就有点不想开口的样子,搂在宗迟脖子上的手又紧了紧,想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说,“...因为,因为没憋住。” 宗迟开始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顿时就觉得心里软了点,侧过去亲了郁阮一口,“我又没骂你。” 郁阮情绪好了很多,开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我以为你会骂,你今天都好凶。” “你就只记得我今天凶你,我以前怎么对你的,你凶我多还是我凶你多?”宗迟把他从怀里揪起来,低头在他眼角亲了下,“你第一次做这个,我肯定会给你犯错的机会。” “真的吗?”郁阮这么问,表情看着也不太相信。 “不然呢?”宗迟又把他按回去,枕在自己肩上,“又把你打一顿?” 郁阮确实是这么以为的,但他现在有点不好意思说了,就埋在他肩上哼唧了几声,末了夸一句“哥哥最好”。 抱着温存了一会儿,宗迟主动提出不罚了,准备带郁阮去洗洗回卧室,没想到郁阮扭扭捏捏了半天竟然不同意,说还是罚完吧。 宗迟有点惊讶,同时还有点高兴,捏了捏他耳垂,“这么乖?” 郁阮脸红得不得了,没把自己想争高下的心思说出来,只说,“我做错了事,该罚的。” 宗迟说,“你要想清楚,这会儿我跟你好言好语的不代表惩罚会好受,你也别罚完了又埋怨我凶。” 郁阮点点头,他有一点心理准备,但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不是不怕的。 宗迟就把他抱起来,坐到床沿,郁阮坐在他腿上,背靠他胸膛。 “腿分开,”宗迟一边说,一边从床头的箱子里取出一根细长的东西拿酒精擦拭,又捏住郁阮的阴茎,“可能会有点疼,是为了防止你再射精。” 他拿的是一根尿道塞,最短的型号,只有小拇指那么长,给新手用的。 郁阮的心理准备立刻被击碎了,这比他能想到最吓人的东西还要吓人,当场呜咽了两声,想求饶,回头看见宗迟的眼神,又不敢开口了。 插进去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看,扭着身子转回来挂在宗迟脖子上,感觉到那个冰凉的金属慢慢旋进了狭窄的铃口,撑开细小的管道,最终停在三分之一的位置。 “嗯——啊...”郁阮连喊疼都不太敢,窝在宗迟怀里,腿根有点抽搐,是因为肌肉过于紧绷,他太紧张了。 可能是宗迟的技术好,并没有郁阮想象得那么疼,但是酸胀感很足,他觉得迈出这么一步不容易,理所应当地想得到宗迟的夸奖,黏着嗓子求抱。 宗迟睨了他一眼,“现在不抱。” 现在不抱的意思是等下会抱,郁阮也就没有太难过,但还是撇了撇嘴,被宗迟赶去早就捆好的绳子起点。 麻绳竟然是润的,触感比干燥的时候好很多,郁阮不信宗迟会做这种降低难度的事,凑过去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是什么啊?”郁阮抬起头,很好奇的样子。 “在姜汁里泡过,笨猪猪,连姜的味道都闻不出来,还是用少了,”宗迟手上拿着之前选的铜管,在郁阮屁股上敲了一下,“跨上去,走完我们今天就结束了。” 说结束只有一句话,真正要走却是很多很多步,郁阮的肛口刚才在木马上坐了那么久已经肿了,碰到绳子都觉得疼,两端系的位置比他胯骨还高,不踮脚的话就直接勒到两腿中间。 “快点,”宗迟催促他,“走不完剩下的绳子就塞到你后面。” 郁阮被吓得要哭,第一步就走得跌跌撞撞,姜汁辣得惊人,难为宗迟能买来那么多嫩姜熬成一锅水,疼得他腿都软了,差点没想跪下。 “你怎么这么坏啊,”郁阮每一步都走得想掉眼泪,“把我整哭了你就开心了。” 绳子糙得很,他后面又那么嫩,以前做爱的时候都被宗迟的阴茎磨破过,在这上面走肯定要出血的,他开始想要不要干脆使劲磨几下,流血了宗迟肯定不乐意让他走了。 他走一步,宗迟就走一步,跟在他身边,说是陪着,其实是监督。 “你哭了我肯定心疼呀,”宗迟笑着说,“刚才你看不出来我心疼你吗?” “心疼还让我走...啊!”他走到第一个绳结的时候,铜管突然抽上来,郁阮惊叫着往前躲,后穴就被迅速地碾过去,走完了才察觉像要着火似的疼。 被打得深红色的屁股扑簌簌地夹着绳子往前挪,每走到一个绳结,宗迟就打他,要是敢停下来,就连抽几下,郁阮觉得自己像是只被赶着走的小猪,宗迟就是养猪的,急着去杀猪。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冷不防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这下真把眼泪打出来了,又哭又笑的,被宗迟说丑死了,又叫了一声丑猪猪。 走了大半的时候郁阮突然不走了,伏在绳子上耍赖,宗迟抽了几下也不动静,他有点生气,催促道,“快点,刚刚自己说的不耍赖,怎么不乖。” 郁阮就保持俯身往前挪了一小点,两只腿绞在一起,宗迟看出点端倪,把他扳起来,发现前面的性器又精神起来了。 郁阮真是恨死自己了,后面都快被磨烂了也能有快感,他就想指着那个东西骂,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其实也是在骂自己。 宗迟这次很贴心地没有羞辱他,也不打他,“这是正常的,精神一点是好事,不敏感的在床上不受欢迎。” 可惜出口被堵住了,任它再精神也没法发泄,这下就成了前后的两重折磨,剩下一小截路,在郁阮眼里比前面加起来还长。 他也不知道又怎么了,走着走着又开始哭,这次哭得隐忍了,边走边伤心地抹眼泪,连声音都不发出来,终于走到对面的墙,双手往墙上一撑,把脑袋埋进手肘里,听到呜呜声。 宗迟不知道是自己惹了他还是单纯委屈哭的,叹了口气把绳子取下来,搂住他往床上走,边走边哄,“好了好了,结束了,不哭了。” 脱了鞋上床,宗迟又给他把尿道里的东西也取出来,说可以射了,结果郁阮哭得更凶,又一直不见有东西出来,难受得脸都红了,宗迟耐心地帮他撸了好一会儿,喷出来的时候弄了宗迟一袖子。 “到底怎么了,”看他哭成这样,宗迟也没心思清理,脱了外衣就上床跟他抱在一起,边问边拍着背,“我怕死你了,软软,我罚你还是你罚我,今天吓了我两次了。” 郁阮抓着他衣领哭了一会儿,好像冷静下来了,但不知道怎么想措辞,可能自己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说出来的时候不敢看宗迟的眼睛,“我是不是...很淫荡,这样也能硬。” “是我让你做的,我看你这样也会硬,”说着把郁阮的手放过去证实,“你觉得我淫荡吗?” 郁阮摇头,真心实意的,“不啊,哥哥很帅,在床上也很帅。” “那不就对了,”宗迟亲亲他,“我看你也觉得可爱,好看,喜欢你。” “你才不,”郁阮锤了他一下,轻轻地,“你们都不,你叫我小猪,谧哥哥喊我小狗,你们都没把我当成人喜欢,讨厌死了。” 死这个字眼不好,但放在撒娇的词里又很可爱,郁阮爱说讨厌死了、烦死了,每次都是咕咕哝哝地像在喉咙里滚了一圈蜜,听到宗迟耳朵里就成了甜的。 “讨厌宗谧可以,你尽管讨厌他。”宗迟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又拢了拢,下巴搁在他头顶上,“我今天是跟你说了重话,但都是气话,你不跟我说一声就不回来,我太生气了,我总觉得你跟他们玩把心都玩野了,我是怕你不喜欢我,不是我不喜欢你。” 郁阮有点困了,在宗迟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喃喃道,“喜欢你。” 今晚还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同它的前一夜有些不同,将和它的后一夜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