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轻一点疼
苏情在市中心有套房子,是金主送的。 她回去之后,先去找了几个投资专家,拿了一部分钱让人管理做投资,随后跟张茉莉去美容院做了半天的保养和按摩,两人闲扯了好几个小时。 “确定不要我给你介绍个?”临走前,张茉莉又问了遍。 苏情把嘴里的烟缓缓呼出来,隔着袅袅烟雾,很轻地笑了下,“不要,我想找个男人好好谈场恋爱。” 张茉莉觉得她幼稚得可笑,却没说出来,只是笑着说,“那祝福你。” 混过这个圈里的人,出来只认钱,有几个还谈感情? 她可怜苏情,因为苏情身材好,又长得十分惹眼漂亮,就算被金主甩了,多的是想找她当三儿的其他金主,有大把的钱等着她去捞,可她却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人的青春只有这么几年,再大一点,她就年老色衰,完全没机会赚这份青春钱了。 最可笑的是,她居然还想找个人谈恋爱。 说难听点,她们就是高级妓女,除了老实人愿意接盘,还有哪个正经高富帅愿意要她们? 苏情回到家里时,没有开灯,客厅的窗帘没拉,月光洒进来,她借着那点光亮,赤脚踩在地板上,一个人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抱着膝盖安静地发呆。 被养父母“卖”给金主之后,她所有的“功课”都是讨好金主,为金主学跳舞,学习各种语言,甚至学习……忍耐寂寞。 金主不来找她的日子,她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偶尔看看电影,偶尔看看书,还偶尔跟张茉莉那群小姐妹出去做做保养护肤。 但是回到家以后,冰冷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只有这一刻,她才体会到深刻的孤独和寂寞。 手机响起,她看了眼来电,陌生的号码,不是金主的。 她拿了过来,放在耳边,“喂?” 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是我。” 隔着手机,苏情意外地从脑海里勾勒出李钧硬朗的轮廓,他健硕的身形,以及那双黑沉沉的眸子。 “地址给我,我把手链还给你。”他说。 苏情有些疲惫,张口报了串地址后,把电话挂断了。 窗外起风了,没一会下起雨来。 她听着那雨声,蜷缩在地毯上睡了。 是被电话惊醒的,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多,是保安室打来的。 “苏小姐,有个叫李钧的男人来找你,说要还你一样东西,你认识他吗?要我放他进来吗?” 苏情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李钧要地址不是寄快递,而是亲自送来。 “嗯,认识,放他……进来吧。” 门开着,苏情倚着门框,看电梯从一楼往上,直到二十三层,叮一声打开。 李钧浑身湿漉漉地走了出来,一身黑色骑装,一双漆黑的眼睛看过来,眸子黑沉沉的。 他径直走到门口的位置停下,从口袋里把密封在透明袋里的手链拿出来递到苏情面前。 “还给你。” 苏情没接,看着他问,“大晚上冒着雨过来,就为了送这个?” 她和平时看着不太一样,褪去风情万种的姿态,她看着有几分孤独和易碎的柔弱感。 而且偌大的房子没有开灯,只有她一个人倚着黑暗,站在光亮的地方。 明明是光鲜亮丽的人,偏偏李钧从她身上看到了无助和可怜。 像无家可归的小动物,在门口张望着,等待主人回来。 李钧又往她面前递了递,“拿着。” 苏情垂眸看他手里的那条链子,片刻后伸手接过。 在李钧转身的同时,她开口,“怎么不寄给我?” 李钧背对着她,顿住脚,“太贵重了,亲自送一趟比较保险。” “是吗?”她光着脚出来,几步走到他面前,白嫩的脚上,鲜明的亮紫色在洁白的地砖上形成对比强烈的视觉盛宴。 她看向李钧,唇角沾了点笑,“你撒谎。” 李钧沉着脸看她一眼,抬脚就要往外走,苏情拉住他的手臂。 她的手很凉。 和他手臂上的灼人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你不该过来的。”苏情垂着眼睛看他肌理结实的小臂,上面鼓动着几条青筋,皮肤泛着健康的蜜色,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那几条凸起的青筋,声音和动作一样,轻柔缓慢,“你这个时候过来,我怎么会放你走。” 李钧大掌拨开她,冷不丁苏情踮起脚,往他脖颈再次咬了一口。 他伸手要推她,不期然想起上次五指抓握的那团饱满,脖子上清晰的麻痒让他再次想起苏情留下的齿印和口水,裤子底下的性器登时起了反应。 苏情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的脖颈,细长的手指顺着他顶起的帐篷弧度轻轻滑了滑,食指在他马眼附近刮了刮,尾音带着勾人的气音,“二哥,你硬了。” 她撤开身,挑衅似地舔了舔唇瓣,光着脚往家门口走。 刚到玄关就被男人一把压在墙上,扣住下巴吻了下来。 他身上又湿又冷,坚硬的肌理压得她吃痛地呻吟,可他的吻却滚烫极了,似带着一窜火,从她的喉口一路烧到四肢百骸。 他大手扯掉她的衣服,将内衣往下拉扯,五指轻易箍住她饱满的乳肉,用力揉了起来。 他手掌全是茧子,粗粝的指腹磨得她又疼又痒,乳尖更是被磨得颤巍巍挺立起来。 苏情吃痛地呻吟,声音带着喘息,格外勾人。 房间里没有开灯,苏情看不清李钧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感受他粗粝的掌,和落在皮肤上炙热的吻。 他不会解内衣,用了蛮力,把内衣扯断了。 随后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包住她整个乳肉吮咬起来。 没什么技巧,只是含在嘴里又是舔又是咬,舌尖很烫,力道很重,牙齿刮得她乳尖又麻又痒。 苏情小腹开始发酸,腿心不自觉就分泌出一股淫水。 她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着,两只手用力抓着李钧的头发,嗓子眼里发出哭似的叫声,“轻一点……二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