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沈老师,你自己闻闻,骚不骚(主动扒开小穴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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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真的操进沈秀身体里之后,宋恒霄反而有点相信他的说法了。 没什么别的理由,实在是沈秀的反应太生嫩了。 宋恒霄经验不太多,从没碰到过沈秀这样的,连被他插到深处都会惶然地瞪大眼睛,像从来没经历过。方才给宋恒霄口交时他胡话说得起劲,到真被操开了身体之后,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宋恒霄按着他的胯骨操他,囊袋拍在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上,发出响亮黏稠的水声,他却连呻吟声都被操得碎了,觉得受不了了就抓着抱枕咬着,等到抱枕被宋恒霄毫不留情地抢走了,就只能咬自己白得发亮的手腕。 宋恒霄不肯让他咬。 他那根涨得厉害的性器被沈秀的穴肉裹着,一挤一缩地往里吃,层层叠叠的软肉带着水,不知羞耻地缠上来,连让宋恒霄抽出去一点儿都不舍得。宋恒霄被他箍得后腰都在发麻,只能不停喘着气,怕自己就这么被他给搞射了,于是放缓了一点速度,打算把刚才被撩拨的份全还回去。 「沈老师,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他说着,沈秀通红的乳头就在他面前随着呼吸发抖,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嘬住那红通通的一点狠狠吸了一口。沈秀那根秀气的性器往起一弹,人被他操得有点恍惚,本能地缩了缩身子,宋恒霄按着他不让他动,把他单薄的胸口上那点胸肉拢起来捏着,拿舌头没完没了地拨弄那个硬硬的小点,含糊不清地对茫然地看下来的沈秀说:「我在操你的逼。」 沈秀一哆嗦。 「我忘了,沈老师,语文老师,文化人,听不了这种粗俗话。」宋恒霄恶趣味地笑了,用舌尖把那红红的一小颗挑起来又压下去,再冲着满是水光的乳头吹了一口气,肩膀上被沈秀抓住了,耳边听见沈秀呜咽了一声。「真不好意思啊,沈老师,我就是咱们倒数的差生,我说不出什么有文采的话,但是你这个小逼真的很骚啊。」 他慢慢把性器往外抽,抽出来的时候费力极了,还带出一点内腔粉红色的软肉。等到他终于整根拔出来,龟头「啵」的一声脱离了小穴,穴口被操得张开一个洞,红通通地颤抖着,怎么也合不拢。宋恒霄又去揉了揉发着抖的肉唇,方才一直被堵在穴道里的爱液顺着合不上的穴口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像沈秀身体里装了一口失控的泉眼,宋恒霄嗤笑了一声,把手指插进去又搅弄了两下,紧接着把湿淋淋的手举到沈秀眼前,转着角度给他看顺着手指往下淌的淫水。 「沈老师,你自己闻闻。」他说。「骚不骚?」 刚吃惯了肉棒的穴道陡然间空虚起来,沈秀慢慢回过神,听到他这句话,垂下眼看了一眼宋恒霄。他眼睛通红,简直像马上就要哭了,看宋恒霄的那一眼却好像回到了课堂上,过了这么半天,头一次让宋恒霄头皮一紧,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他确实是那个教了自己两年多的沈秀老师。 宋恒霄突然有那么点底气不足了。 他抿了抿嘴,想把手往回收,刚收到一半,就被沈秀抓住了。沈秀的口腔温暖湿润,也许是因为被操熟了,连呼出的气也带着一点热,潮湿的舌头缠在宋恒霄的手指上,像小孩子一样吮吸着。 「骚吗?」沈秀小声说,因为含着宋恒霄的手指而有些模糊不清。「那你告诉告诉它,它到底骚成什么样?」 他又拿腿去圈宋恒霄的腰,勾着宋恒霄把自己的小穴往肉棒上送:「是不是得被多操一会儿,才能不那么骚了?」 宋恒霄说不出话。 他把沈秀翻过去,箍着沈秀的腰,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沈秀真的很轻,细瘦的一条,背脊上脊椎骨明显地凸起,只有大腿和屁股上饱满的一层肉。沈秀顺从地配合着他,把屁股高高抬起,等了一下又等不到下文,于是把手往后伸,脸埋在被褥间,摸索着去找那根方才还在他身体里肆虐的肉棒。 他终于攥住了宋恒霄的性器,沾着前液和淫水上下撸动两把,心急地挪动着身体,让宋恒霄的龟头抵住爱液泛滥的穴口。他的下体被淫水打得黏腻湿滑,他不得章法,迟迟没法把那一根重新塞回身体里,急得咬住了嘴唇,干脆撤回了手,自己扒开两片饱满肿胀的花唇往后坐,这次终于成功吃进了那根性器,满足地长舒一口气,慢慢地前后摇晃着,小幅度地在宋恒霄的肉棒上操自己。 像只小母狗儿。 从这个角度,宋恒霄更能清楚地看见他到底湿成了什么样,淫水在每次肉棒抽出时都一股脑地往外涌,再顺着小穴前微微起伏的囊袋流下去,淌过那根肉粉色的性器,一滴一滴的滴在已经潮湿了一片的床单上。有时候哪一下操得重了,沈秀的性器就被操得可怜兮兮地一晃,从顶端冒出一股浊液,拉着黏稠的丝往下淌。 他再也忍不住了,捏着沈秀的臀肉,把小穴往两边掰得更开,一下下往里操,几乎想把整个阴囊也塞进去。沈秀脸埋在被褥里,开始还闷哼着,到后来根本压不住,一被操深了就呜呜地叫。 「我不……我要、我要死了……啊!」他呜咽着,死死地攥着床单。「肚子……肚子要被操坏了……我……」 「操不坏,放心吧。沈老师,你耐操得很,我越操你水越多啊,舒服了?」宋恒霄问,从沈秀把手伸过去,捏沈秀的胸。也不知道是因为重力,还是因为宋恒霄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沈秀的胸有些发软,比起男人的胸肌,更像是女孩子柔软的乳房。他这么一想,就越发忍不住胡说八道的心思了,掂了掂手里沈秀那点乳肉,问沈秀说:「沈老师,你能不能怀孕啊?不会让我操完之后过几个月我再一看,你肚子都大了吧?」 他说完了,又狠狠把肉棒往湿透了的小穴里送,挤进去时发出噗嗤的水声,堆在穴口的爱液早就被插得成了黏稠的白沫。他分开沈秀饱满的外阴,着迷地看着操进去时沈秀那两片被蛮力分开的肉唇也被一起挤进穴道里,再被带着抽出来时沾满了水光和白沫,从被撑得有些透明的穴口根部露出一点充血的嫩肉。 「我能射里面吗?沈老师,你既然有这么浪一个逼,有子宫吗?」宋恒霄咬着沈秀的耳朵问。 沈秀从层叠的被褥里偏过头,困难地瞟了宋恒霄一眼,宋恒霄这才发现他把沈秀操得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唾液沾着床单,湿了一小片。沈秀哼了一声,发着抖去摸他自己一直被冷落着的阴茎,哆嗦着声音,说:「你往里边射就……就是了,我没有那种功能……」 他的声音原本质感偏冷,语文课上抑扬顿挫地读起古文,颇有那么点君子风流的意味,只是现在让宋恒霄操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话音黏糊糊的,和他小穴被搅动出的水声一样下流。宋恒霄听他连说句话中途都得缓一缓,不知道怎么还生出一点怜爱的感觉,掐着沈秀湿漉漉的下巴,把沈秀的脸扭过来亲他。 他又狠狠操到沈秀里面,拿龟头碾开那些纠缠在一起的软肉,画着圈儿在沈秀身体里顶,很快又找到最让沈秀受不了那一处,抵着用力地操他。沈秀被亲吻着,一声尖叫闷在喉咙里,脸上皱着眉,显现出一点痛苦又沉迷的神色。他挣扎起来,软着膝盖要往前爬,被宋恒霄箍着腰又逃不开,只好掐着宋恒霄的胳膊,被操得冒出些乱七八糟的话,声音七零八落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痛……不,别再操那儿……唔、唔别,好涨……」他喃喃地说道,嘴上说着痛,身体的反应却相反,即使已经没力气再撸动自己的性器,也从涨红的顶端上一滴一滴往下流掺着精液的黏稠液体。他爽得张开嘴,一小截红红的舌尖吐在嘴唇外,被宋恒霄捉住了,勾着他的舌头吻他。 他头晕脑胀,整个人像被情欲烧透了,变成个被快感胀满的口袋,只会随着那根不断操开他身体的性器,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他侧脸贴着床铺,即使这样也能清楚地听见宋恒霄操他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像他整个人都被操得快化了,受不了地又把脸埋回被子里,断断续续地叫:「……宋……宋恒霄……」 他这一晚上头一次叫宋恒霄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