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
一条白色的绸带蒙上鱼翠的眼睛。她跪在地毯上,身体被金色的细链束缚着,链子上穿着赤色玉珠,将她全身肌肤衬托得愈发白净。 未知的黑暗让鱼翠很没有安全感,她忍不住动了一下,结果臀部立即挨了一下鞭子,白皙莹润的肌肤上瞬间浮起一道红印。 “我准许你动了吗?”鱼翠耳边传来郑绮冰冷不悦的声音。郑绮手持一条纯黑的皮质马鞭站在鱼翠身后,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银色的马甲勾勒出优美流畅的腰线。 他命令道:“我要给你这条不听话的小母狗一点惩罚,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鱼翠呜咽着,泪水打湿了绸带,她太害怕了,身体微微发抖着,她温顺地压低腰肢,撅起圆润饱满的臀部。 “啪”又一鞭子落在鱼翠的臀部上,马鞭是特制的专门用来驯服不听话的幼马,打在身上酥酥麻麻的疼。郑绮挥动着马鞭,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不同的地方,鱼翠的臀部很快被打的红肿起来,像一个烂熟的大桃子。 尽管屁股又疼又痒,鱼翠的后穴却忍不住收缩起来,淡粉色的蓓蕾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渴望吃掉又粗又热的肉棒。 郑绮敏锐地注意到她的情动,他的声音低沉:“小母狗发情了?”鱼翠赶紧摇头,她才刚否认,一鞭子就落到了褶皱上。鱼翠嘤咛一声,泪水无法自制的脱眶而出,她的身躯微微发抖,浑身上下泛起了浅浅的粉红色。 人类真是奇怪的动物,痛苦也能引发快感。鞭子一下又一下抽打着蓓蕾,呻吟声不断从鱼翠的嘴唇逸出。她口中吟哦不断,前面的小鸡巴颤巍巍地立起来,从铃口冒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微凉的皮鞋碰到阴茎的一瞬间,鱼翠的身体微微瑟缩着,她很恐惧,她不知道郑绮又要如何玩弄她。这是郑绮第一次如此仔细观察鱼翠的小鸡巴,白净秀气的阴茎翘起来,龟头是漂亮的殷红色。郑绮伸出脚拨弄着这可怜的小东西。任凭鱼翠心里怎样的害怕,生理的反应总是最真实的,鱼翠的阴茎在郑绮的逗弄下越来越硬。 “你肏过女人没有?”郑绮冷不丁出声。 鱼翠咬了咬嘴唇,她慢慢摇了摇头。郑绮并不意外,鱼翠的小鸡巴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没有使用过的痕迹。郑绮脚上稍微用了一点力,鱼翠竟然很快射了出来,弄脏了皮鞋。 “小母狗的东西把主人的鞋子弄脏了,快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郑绮踢了踢鱼翠的膝盖。鱼翠根本看不见郑绮的鞋子在哪,她勉强俯下身,艰难地寻找着。 她的腰弯的酸痛,膝盖也跪的麻木了。鱼翠哭着说道:“我看不见。”她小声啜泣着,眼泪漱漱掉了下来。她内心极为恐惧,十分害怕郑绮因此发怒而继续鞭打她。 郑绮却解开了蒙住鱼翠眼睛的绸带。在黑暗里待的太久,即便是微弱的灯光也变得刺眼起来,鱼翠泪眼朦胧的看着居高临下的郑绮。她尽力弓起后背,俯下身伸出鲜红的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皮鞋上的液体。 待鱼翠舔干净郑绮皮鞋上的精液,郑绮拉下裤子拉链,一杆长枪立刻跳了出来,他将粗大鸡巴抵到鱼翠的嘴唇上。鱼翠顺从张嘴含入继子的大鸡巴,她的口腔又湿又热,唇肌紧紧包住腥膻的性器。舌尖轻轻刮着龟头的边缘,双唇围绕着柱身,轻轻吮吸着肉棒。 她口交的技术很好,郑绮忽然意识到这肯定是父亲调教过的结果。他看着正在卖力取悦自己的鱼翠,心里有些复杂。 郑绮很快硬了,他抓住鱼翠的头发,将阳具插到鱼翠口腔深处,用力操干着鱼翠的小嘴,浓密弯曲的阴毛重重磨着她娇嫩的脸蛋。 鱼翠吃着郑绮的鸡巴,花穴空虚的一阵阵收缩着,滴滴答答出了很多水,她下意识并拢双腿摩擦着自己的小穴。郑绮的性器已经坚硬如铁,他命令鱼翠转过去,他从背后猛地将鸡巴捅进鱼翠的后穴,大力操干起来。 鱼翠承受着背后重重的撞击,身上的链子和玉珠随着冲撞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声音。郑绮一边肏着鱼翠的嫩屁眼,一边用手扣弄着前面的肉逼,修长的手指快速抽插着紧致的阴道,带出来许多淫液。 挺翘的龟头狠狠碾过后穴里敏感的一点,刺激得鱼翠险些要大叫出声。鱼翠的后穴比花穴还要紧致,肠道像肉套子一样紧紧包裹住大鸡巴。 鱼翠很快到达了高潮,花穴喷出大量的爱液,小鸡巴再一次翘起来,喷出来少许的白色的液体。郑绮在即将射精的时候,他忽然抽出阳具,射在了鱼翠的脸上。一股股温热的白浊喷洒下来,白花花的射得鱼翠满脸都是。 鱼翠虚脱般瘫在地毯上,她累的一动也不想动。郑绮用手指刮下她脸上的精液喂到她的嘴里。鱼翠含着郑绮的手指,慢慢舔干净上面的精液。 夜已经深了,月朗星稀,微凉的夜风吹拂着桂树的叶子,将浓烈的金桂香气吹散到整个院子。郑绮上半身赤裸着,他靠在窗边慢慢吸着一只香烟。 鱼翠已经在床上睡着了,郑绮静静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月光透过玻璃窗户温柔的落在鱼翠的脸上,好似蒙上了一层轻柔的珠纱。 郑绮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白色的烟雾。他想起有一次自己无意间撞见父亲和鱼翠在院子里交媾。 那也是一个月夜,郑绮刚刚归国,他心事重重无法入眠,干脆披衣下床想去院子散散心。郑绮路过玻璃花房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阵嗯嗯啊啊的叫声,夹杂着肉体撞击的淫靡声。 郑绮一开始以为是家里的佣人在偷情,当他走近一看,猛然发现是父亲正在操干着他的继母。 鱼翠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她双手扶着桌子,郑老爷从她背后用力肏干着,鱼翠嘴巴半张着,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她失神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缎子般漆黑光滑的长发随着律动飞舞,姣好的面容上交织着痛苦和欢愉。 郑绮的眼睛无法移开,他凝视着鱼翠充满情欲的脸,鸡巴挺立撑起了裤子的布料形成一个小帐篷。 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郑老爷不同,郑绮在性事上极为自律。他在美国念书的时候,周围的留学生为了排遣在异国他乡求学的寂寞,经常组团出去嫖妓。 郑绮在他们其中几乎是一股清流,他从不去嫖妓,而是包养了一个贫穷的白人女孩。郑绮只把她当做单纯的发泄工具来使用。当郑绮大学毕业,即将回国的时候,那个白人女孩跑到码头来送他,郑绮以为是钱没有给够,他从钱夹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女孩。女孩流着泪拒绝了他的钱,她说着蹩脚的中国话:“Daniel,你不懂感情。” 郑绮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淡漠近似冷血。但在那一个迷离的月夜里,郑绮被鱼翠点燃了欲火,他站在花丛中看完了父亲和继母上演的活春宫,腿脚站得麻木疼痛。 他反感这样失控的自己,连带着反感上了令自己失控的鱼翠。也是从这天起,郑绮主动搬出了郑家,在南京西路租了一套洋楼独自居住。 在郑绮幼年时期,郑老爷鲜少出现在家里,空荡荡的豪宅里只有他陪着孤独的母亲。郑绮亲眼目睹了母亲如一颗莹润的珍珠在漫长的等待中熬成了黯淡的鱼眼珠子。 直到母亲病逝,郑老爷才匆匆赶了回来,处理完丧事又匆匆的离去。郑老爷总有处理不完的事务,陪伴不完的情人。在郑绮度过十六岁生日后,郑老爷就把他送去美国念书。 郑老爷不曾在经济上苛待过郑绮,但郑绮也没有享受过丝毫的父爱。 起初郑绮认为郑老爷就是谁也不在乎的性子,等他见识到郑老爷是如何温柔地对待鱼翠,他才明白自己的父亲不是不会爱人,而是他的爱太过吝啬,全都给了鱼翠一人。 郑绮想通了这一点,他的内心里充满了嫉妒,却不知道是在嫉妒鱼翠得到了父亲的爱,还是在嫉妒父亲得到了鱼翠的爱。 郑绮手中的烟已经燃尽,他随手将烟头摁灭,走到床边,轻轻吻上鱼翠的脸庞。无论那个时候的他是怎样想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鱼翠是属于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