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三、果宝特攻
小桃果工作服都没有换下,就被那人带出酒吧,上了一辆豪车。他浑浑噩噩地坐在后座,正觉得浑身不自在,对方便已欺上来,火热的唇舌侵入他的口腔,手指撩起他的衣服,熟练地爱抚后腰。 小桃果浑身发颤,竭力按住对方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手,哆嗦道,“先生,先生……请别这样……” 他是个老实孩子,从小到大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看过最那个的镜头就是里五阿哥在草丛中亲了小燕子,同性恋这种事更是想都没想过。 因此这会儿他是彻底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稀里糊涂跟这位漂亮的先生上了车,被他夺走了初吻,对方还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乱摸……他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呢?事态发展超出了单纯的小桃果所能想象的情况,令他心慌意乱。 “先生……” 那人已经骑坐到他的大腿上,手指在他唇上点了点,似笑非笑地问,“你不认识我是谁?” 小桃果没来由地一阵诚惶诚恐,“抱歉,我——” 那人又道,“也是,你初来乍到。”他向小桃果微微一笑,“我叫维特。” 小桃果最头疼记老外的名字了,他搞不清“维特”是名还是姓氏,就说,“维特先生……” “不用叫先生,直接叫我维特就行了。” 小桃果重复了一遍,“维,维特。” 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取悦了对方,维特说道,“怎么这么紧张,是第一次吗?” 小桃果当时德语听力水平有限,再加上的确很紧张,也没听明白维特的话,还以为他在问自己的打工经历呢,便点了点头,“我以前是没多少这方面的经验,不过我什么都可以学。” 维特吻着他说,“我就喜欢好学的男人。桃果,你真可爱。” 小桃果从没被人夸过可爱,更不用说这褒奖出自这位漂亮王子之口。他心下激动,情不自禁地抱住维特的腰,试探地回吻对方。 维特被他青涩拙劣的吻引笑了,“果然是没什么经验,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小桃果听不懂这个专有名词,问,“‘处男’是什么意思?” 维特挑了挑眉,说道,“就是还没跟任何人睡过。” 小桃果的脸颊顿时烫得开了锅。对他来说,这根本不是可以跟人讨论的话题,更何况他们俩今天才初识。但不知何故,他对维特并没有生疏的距离感,只觉得在对方面前,没有什么话不能启齿。 他弱声弱气地说,“我……我还没结婚呢,当然是处男。” “原来你是反对婚前性行为的保守人士,那刚才为什么上我的车?” 小桃果一愣,“是你拉我上来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回应了我的搭讪,我当然就邀请你与我共度今宵了。” 到这里再不明白,就是彻头彻尾的傻瓜了。小桃果惊呆了,原来这个人在酒吧里主动找自己说话是在勾搭他玩一夜情! 他不敢相信,如此美丽高贵的一个人,私生活居然这么不检点! 他正想说我要下车,就听见维特说,“我们到了。” “维特,我,我不——” 车停,司机下来,打开维特一侧的车门,维特下车前在小桃果耳旁低声说,“一个为未来伴侣守身的童贞处男,桃果,你让我更想得到你的初夜了。” 小桃果一时无措,跟着下了车,进了眼前这家气派的大酒店,维特带他坐贵宾电梯上到顶层。 小桃果跟在维特身后走进大套间,被里面的宽敞奢华给震惊了,“你住在这里?一个人?” “是啊,不过今晚有你陪伴,我很高兴这次来慕尼黑并非一无所获。” 维特脱了外衣,示意小桃果一起去洗澡,这样在浴室里就可以先来一点前戏助兴。 小桃果说,“我,我等一会儿。”维特也没勉强他,一个人先去了。 小桃果一屁股坐在大沙发里,双手烦恼地抓脑袋,久久回不过神来。 真的要和一个陌生男子一夜情吗?这可是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况且,他连男女之事都一知半解,男人和男人怎么上床,小桃果更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 德国人好可怕……好想回老家…… 直到维特洗完澡出来,小桃果还是坐在那儿没挪窝。他怨自己软弱没主张,要是真的不想,拔腿就走好了,出了这个酒店谁也不认识谁,人家还会死缠烂打不成? 可是,在潜意识里有个隐约的念头:这是对方主动邀请我的,不是我不自爱,我只是难以反抗。 这么想了,他也就自暴自弃地去洗了澡,换上和维特一样的浴袍,只是袖子有点短,下摆也仅仅到膝盖下面。 维特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欣赏小桃果领口处露出的健壮胸膛,黝黑的肤色正是他喜欢的色泽,被白色浴袍包裹住的体魄,散发与身着制服时不一样的雄性魅力。 小桃果站在维特跟前,对方身上散发着和自己相同的沐浴露清香,让他一阵心跳加速,手和脚都不知怎么摆放了。 维特赞赏道,“你的身材真不错,怎么锻炼的?” 小桃果说,“我经常帮家里干农活,在……在学校里也有专门的训练。”他想说“武校”,可不知道德语怎么说。他迫切感觉到自己词汇量不够用了。 “难怪与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肌肉感觉不一样。”维特的手伸入小桃果低低的领口,抚摸结实的块块腹肌,“我喜欢你这样的。” 他顺手解开小桃果的浴袍腰带,却被小桃果迅速地按住,“不,那个,我……” “怎么了?” 小桃果怯怯地说,“我没带替换的内裤,所以里面没穿。” 维特说道,“明智的选择,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用不到内裤。” 小桃果脑袋都快钻到脚底板下面去了,这么一位容貌惊艳的大美人,为什么可以面不变色心不跳地说出这种羞耻的话呢? 他一分心,就被维特扯开了浴袍,露出赤裸裸的下体。 维特的视线直奔主题,“尺寸和形状都很让人期待,先来验一验货吧。” 说着,他就握住了那根尚在休眠状态,但看起来已甚是壮伟的性器,抬眼望了小桃果一眼,嘴角上扬,诱惑中带着掌控全局的笃定,“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初体验。” 命根子落到别人手里,这让小桃果极不自在,刚才在浴室里给自己打的气泄了个精光。可是,随着维特的手灵活抚慰他的性器,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霎时占据小桃果的意识,令他把什么都抛开不顾了。 他十三四岁青春期发育后,有时会有晨勃,但由于性知识匮乏,只当作是丢人的事,每次都钻在被窝里偷偷等它自己平复。武校里的同学偶尔传阅一些书啊片子啊,他也觉得伤风败俗,完全不碰。 因此,尽管维特这会只是给他打个手枪,他都觉得像要登仙了。修长白皙的手套弄自己那里,指头上的茧子蹭过敏感的地方,小桃果几乎是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维特,你技巧太好了。” “这算什么,前菜都还没上呢。”维特的拇指在小桃果渐渐湿润的顶端摩挲,点评道,“硬了果然更有型,看上去很美味。” 小桃果眼睁睁看自己的小兄弟被维特唤醒,硬邦邦地挺着,饱胀的龟头对准对方,一个劲地滴水,怎么看怎么不成体统。 他面红耳赤,“别,别摸了。” “我也这么想,已经差不多了。”维特说罢,张口将眼前这根粗长巨物缓缓纳入。 小桃果呼吸都停滞了,眼睛通红,耳朵里嗡嗡直响,仿佛丧失了所有感知,又仿佛所有的感知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敏锐。 这个他生平仅见的美男子,把长长的金发挽至耳后,红唇含住他亢奋狰狞的那根,娴熟地吸吮吞吐。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不时与他目光交接,像是在观察困于自己股掌之中,怎样都无法逃脱的猎物。 小桃果的手搭上维特的肩膀,大腿根都绷紧了,仰着头,眉宇紧锁,咬住牙关,耻于让对方看见自己初尝情欲时仓惶失态的表情。 维特说得对。与他高超的口活相比,刚才用手那几下的确不算什么了。火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他,舌尖抵着顶端的小孔,如灵蛇一样撩拨他的欲望,小桃果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吸出体外了。 太糟糕了,原来那个地方能带来这么强烈的快感,令人难以抗拒。刻在基因深处对肉欲的渴望被完全激发出来,小桃果觉得自己要疯了。 “维特,维特……”他狂乱地叫着对方名字,不知该怎样应对体内汹涌而至的快感。 “要射了吗?”维特吐出濒临高潮的性器,一手套弄肉柱,另一只手掂了掂下面两枚囊袋。“以第一次的持久度来说,你表现很出色,没有人能在我嘴里坚持三分钟以上。” 话音刚落,小桃果就射了,一股一股白液喷得到处都是,维特的手和浴袍上也沾到不少,小桃果慌不迭地伸手捂住胯下,已经来不及了。 他射精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双目失神地注视维特,大口喘息着,瞳孔里的光亮一点一点重新聚起。 待他看清自己刚刚的“战绩”,一下子慌了神,连声说,“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他手忙脚乱地找纸巾,眼神都躲着维特,觉得自己真是丑态毕露。 维特满不在乎地接过纸巾,随便擦了擦,说道,“等下还会沾到的。”他抬眼问小桃果,“怎么样,舒服吗?” 小桃果又羞又惭,小声说,“非常舒服,这辈子从没这么舒服过。” 维特望着他,勾起唇来笑了笑,眼神矜傲又自信,明艳的脸庞如落霞白雪,海波溶金,美到了极点。 小桃果越发自惭形秽,嗫嚅道,“我来帮你吧。” 维特赞赏地说,“我喜欢识趣的人。”他往床中央挪近,伸手轻拍身旁位置,示意小桃果上来。 小桃果赤身裸体,双膝抵上柔软的床垫,跪行至维特跟前。他的眼角有点湿,是方才伴随高潮出现的生理反应,下面刚刚泄过的性器尚未完全疲软,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维特右手肘撑着床,左手搭在他颈上,“尝过自己的味道吗?” 小桃果轻声说,“没有。” 维特稍稍倾身贴上去,吻住了他的唇。情欲的味道在口中化开,连同柔软惬意的唇舌缠绵,令人熏然欲醉。 在车上,维特带着三分酒意,亲吻更像是主动求欢的序曲,而此时的他则很放松,对小桃果的引导有着居于上位者的从容,或许是因为主菜已经呈到桌上,便有余裕细细品味。 相比之下,小桃果更喜欢现在这样温柔的吻,虽然同样是由对方主导,但是并没有攻击性,和风细雨,润物无声。 简直就像在谈恋爱一样。 他生涩地回应对方,品尝着前所未有的甜蜜滋味,直到把自己弄得喘不过气为止。 维特看着小桃果狼狈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他平时很少猎艳,以他的容貌和身份地位,大把的俊男美女贴上来,使劲浑身解数讨他欢心。彼此都是老手,自然是心照不宣,各取所需。 这次偶遇小桃果,对方长相气质完全符合自己的喜好,一时心痒难耐,这才主动出手,把这只鲜嫩多汁的小果子拐上床。 没想到他还是雏儿,什么也不会,听话倒是听话。维特觉得这感觉也不赖,就像一张白纸,自己在上面想画什么就画什么,假如能在床上把他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那就更好了。 维特说道,“好了,接下来该轮到你为我服务了。” 小桃果点点头,“我先做什么好?” 维特解开浴袍的腰带,“亲我的身体。”他捉住小桃果的手,按在自己腰眼上,“我这里很敏感,你可以多摸这里。” 小桃果答应了,犹豫了下又说,“要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不对,或是让你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维特平躺着,浴袍敞开,露出雪白肌肤,与小桃果黝黑的肤色恰成对比,令其迟迟不敢染指。 “怎么了?” “你这么白,我怕把你亲脏了。” 维特屈起小腿,蹭他半硬的那根,微笑道,“做爱怎么会脏。” 小桃果窘迫地往后闪躲,“维特……”不能再给对方碰那里了,否则一定会不知廉耻地再度勃起。 维特却像玩上了瘾似的,用腿蹭还不够,又用脚趾头去夹他那里,撩拨底下两枚囊袋,丝毫不介意被对方体液沾湿。 看到小桃果一脸羞惭,急得直冒汗,又不敢当真反抗自己的模样,很难不欺负他。 小桃果很快被维特摸硬了,可怜兮兮地说,“说好由我来服务你的。” 眼前的金发美男子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国君,而自己大概只能算他的玩物,连一条狗都不及。 “你现在不就是在服务我,取悦我吗?”维特故意说,“何况你不也很享受?” 小桃果完全没办法反驳。他的确感觉舒服,比起刚才直接用手和嘴,更多了些调情的意味在里面,可羞耻心让他根本无法正视这种快感。 待维特尽情欺负得够本了,这才放过小桃果,示意他爱抚自己的身体。小桃果笨拙地在维特嘴唇上吧唧了一口,觉得亲得不好,又重新吧唧了一口。随后他又陆续吧唧了维特的脸颊,脖子和胸膛。 维特掩面闷笑,“不用每一下都亲这么响亮。” 这小子,把自己刚刚营造的情色氛围全给破坏了,可他偏偏还一副全身心投入的样子…… 小桃果惭愧,“我怕亲得不够充分,是不是这样太用力了?那我重来一次。” 维特本想对他说算了别亲了,直接口交就行,火热又绵密的吻猝不及防袭来。 与刚才判若两人。这一波的亲吻太过缠绵旖旎,维特甚至有点怀疑他先前是不是装傻充愣,想要扮猪吃老虎。 可仔细感觉,还是很青涩的。倘若是老手,不会像这样怀着探索未知的冲劲,吻遍他每一寸肌肤,耐心观察他的反应,时不时问,这样可以吗。 维特觉得,至少在床上,桃果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好男人,好到作为一夜情的对象,稍微有点浪费。 小桃果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想尽可能让他满意,最起码,希望这一夜不会成为维特糟糕的回忆。 他近乎膜拜地亲吻维特,从锁骨到胸膛,一路留下湿红的印痕,仿佛晕染在白玉上的胭脂,香极艳极。 随着他的吻,维特喘息呻吟渐响,听得小桃果骨头都酥了,胸膛里热蓬蓬地。他从没亲耳听过叫床声,更不用说是男人叫床了。 想到是自己让维特这么舒服,小桃果信心大增,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手口并用,越发卖力地伺候对方。 维特说自己腰眼很敏感,而在小桃果看来,分明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要害,耳后,肩头,肚脐……单是乳头被舔湿,就让维特完全勃起,腰扭个不停,难耐地挺胯。 躺平享受的一方没觉得有什么,反倒是主动服务的人害臊得不行。小桃果看到那两颗红红的小凸起随着维特的呼吸起伏,觉得很诱人,情不自禁地埋头嘬了一口。 嘬完他的脑袋里就嗡地一声,想我这是在干什么呀,小孩儿才嘬奶头喝奶呢!莫不是丢了魂,把维特当女人了! 正想着怎么跟维特解释,后脑勺就被他摁住了,“继续,发什么呆?” 小桃果的嘴巴磕在维特胸口处,说不了话,听维特说要继续,想,难不成他喜欢这样,要我继续吸他那里吗? 他试探地含住一侧乳头吸吮,维特果然显得十分受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腿根无意识地轻蹭,又捉住他的手去摸自己另一个乳头,喘息道,“手指揉这里。” 小桃果依言照办,很快把对方双乳都爱抚到充血红肿,乳尖硬硬地挺立着,乳晕也红了一片。 面对维特身体给予的诚实回应,小桃果不觉随之兴奋起来。他虽然是服务的一方,但此时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更甚于先前来自肉体的快感,让他迫切地想要看到对方更多沉湎于情欲之中的迷人姿态。 两人的下体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小桃果得以清晰地感觉到维特那个又热又硬的部位抵着自己小腹,把腹部弄得湿腻腻地。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他的心脏咚咚直跳,浑身血脉贲张,脖子上的青筋暴突,指头尖都在发抖。 在邂逅维特之前,小桃果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和同性上床,甚至心甘情愿地含男人那里——他学着维特刚才的样子,张嘴把对方性器慢慢吞入。体液的味道自然不怎么样,不过小桃果并不介意,还用舌头咂了咂。 他听到维特口中逸出享受的长叹,便似得了天大的鼓励和褒扬,更加干劲十足,最好把整根都吃进去,让对方舒服得像躺在云朵里。可他不通技巧,根本含不了太深。性器抵着他嗓子眼,喉部不适,他不想让维特察觉后扫兴,拼命忍着,憋得脸红脖子粗。 维特自然也感觉到了,他低头扫了一眼便明白了,伸手扳住小桃果的下巴,说,“吐出来,牙齿不要碰到我。” 小桃果小心翼翼把维特那根从口中退了出来,说道,“我没事。” “不用第一次就深喉。”维特教他怎么舔吮性器,小桃果舔得十分积极,把那根当作冰棍儿似的,又嘬住龟头一通吸,维特差点就射了。 “很好,就是这样。”他嘉勉小桃果。虽然这口活拙劣得很,但口交本来就有很大一部分快感来源于视觉和心理,像小桃果这样一个相貌英俊,身材健壮的猛男,匍匐在床上,顺从地用嘴取悦自己,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种对同性的征服。 维特觉得快感上来了,眼看就要高潮,他伸手按住小桃果的后脑,抬腰主动在他嘴里抽插,命令道,“把我包紧了。” 小桃果的头被他制住了动不了,嘴里那根快速地进出,与刚才的情趣缠绵不同,略带急躁粗暴,就好像把他当作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小桃果觉得有些难受。是不是自己表现太差,让维特失望透顶,没耐心再在他这个处男身上浪费时间。反正男人只要有一个洞就行了,是谁都无所谓。 他感觉到口中那根动作越来越快,越插越深,最后一股浓郁热流直接灌入他的喉咙。 维特射完,坐起身,对小桃果说,“看着我。” 小桃果满嘴精液,他第一次被男人射嘴里,茫然无措地望着维特,晕乎乎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听维特继续说道,“咽下去。” 小桃果机械地照办,用力吞咽,只是那滋味实在太刺激,他趴在床沿一阵干呕,模样狼狈又可怜。 维特在他后背踢了一脚,“去洗手间漱个口。” 小桃果回过头来,眼角闪着泪花,他抹了抹眼,没说什么,光着身子下床,默默地进了浴室。 维特一个人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放空。回想小桃果的眼神,他自问做得有点过火了,居然强迫对方吞精。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对小桃果产生了独占欲,想要将其据为己有,所以,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真是个奇怪的念头。维特自己也解释不了。他讨厌被束缚,所以从来没有固定的交往对象,只有一打又一打的床伴,和小桃果的一夜情,也只是自己一时兴起而已。 难不成从来没有贞操观念的自己,骨子里有“处男情结”吗? 过了约摸五分钟,小桃果回到床上,眼角红红地,还有未干的湿痕,不知是难受的生理反应,还是因为在最后关头掉链子,遭到维特嫌弃,沮丧得躲在厕所偷偷哭过了。 维特见他来了,问,“不要紧吧?” 小桃果低着头,说,“我没事。对不起,维特,败坏了你的兴致。” “不用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小桃果磕磕巴巴地说,“我不是不愿意吃你的……只是没有经验。我想要弥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维特看了看认真同自己商量的小桃果,像是在权衡,思忖片刻道,“可以,我们再来。” 他翻转过身,背朝上,金发垂散,从后颈到腰,再到臀,整个呈现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小桃果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像给炸年糕抹甜面酱似的把他背后全舔一遍。 他的手鬼使神差地摸上维特挺翘的臀瓣,那光滑弹性的肌肤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维特回头,“怎么,看上我的屁股了?别心急,等下有你表现的时候。” 他怀里抱着一只大枕头,指挥小桃果去床头柜抽屉里拿安全套和润滑剂。小桃果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德文就晕了,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拧开,给我抹上,多抹一点。” “抹哪儿?”小桃果拧开那润滑剂的盖子闻了闻,还以为是什么高级护肤品。 “你说呢?”维特腾出一只手来,掰开紧密的臀缝,露出中间那个小孔穴,“当然是这里。不先润滑好,你怎么插?” 小桃果吓一跳,男人上床还要插这儿?可是,这也太小了,能插得进去吗?他有点不敢相信,喃喃自语,“会把你弄坏的。” 维特戏谑道,“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那好,等会要是没让我过足瘾,我可不会放过你。” 小桃果紧张地吞咽口水,手指沾了透明的润滑剂抹在穴口。粗糙的指腹按摩小穴周围细密的褶皱,很快让维特受不了,翘起臀部,迎合手指的爱抚,小穴一开一合,发出邀请的暗示。 无奈小桃果真的一点也不明白,手指只顾在穴口画圈按揉,压根没有进入的意思。维特咬牙道,“手指插进来,慢一点,不要一下子都进来。” 小桃果恍然大悟,原来是用手的。他心里直骂自己猥琐,居然幻想用那根去插维特的屁股,也不想想男人那里能受得了吗。 他小心地把手指插入,在维特的指导下慢慢抽送,扩张这个紧热的小洞。他看维特扭着腰呻吟,性器还不停蹭着床单,显然是舒服的,不由好奇,男人用手指插屁股会有快感吗,还是维特的里面跟一般男人不同呢? 武校里都是一帮粗爷们儿,小桃果何曾见过这样金发蓝眼,白嫩俊俏的异国美人,在床上喜欢被男人吸乳头,插小洞,叫床声又软又浪,直接把他听硬了。 小桃果忍不住倾身去亲维特的后颈和肩膀,轻声问他,“舒服吗?” 维特侧过头来与他接吻,“不够,还要。” 小桃果一被维特的唇舌缠上,脑子就不够用,插在小穴里的手指也抽了出来,搂住了对方一心一意回吻。 维特觉得小桃果的吻技进步很快,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放不开了,可单单亲吻还不足以满足他的欲望。 “桃果,进来。” “什么?” “戴好套子,插进来。刚才不是还夸口说要把我干坏吗?难道你想临阵退缩?” 小桃果瞠目结舌地“啊”了一声。 “怎么了?” “真要用那个插啊。” “不然呢?”维特觉得自己像在跟傻瓜对话,“技术好的用手指就能插射,你有那水平吗?” 小桃果嘟囔,“我可以练的。” 维特把未开封的安全套往他身上扔,“少废话,快点。” 小桃果从未亲眼见过此等计生用品,他只隐约知道这是避孕用的,心想,不会维特真的体质异于常人,能怀上吧?不然为什么一定要戴套? 但这种疑问他只敢在心里犯嘀咕,不好意思当面提。 这颗童男小果子对性健康安全知识的了解实在是太贫乏了。 他笨手笨脚把套子戴好,维特在一旁欲火焚身,早就等不及了,当下直接把他推倒骑上去,右手扶着肉棒,把整根吃进小穴里面。 小桃果仿佛刹那置身于天堂,他两只手拼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陌生的,但是强烈到可怕的快感,完全颠覆了他十几年的认知,他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 维特对他那根的形状很满意,硬度也很满意,而小桃果那有点夸张的反应也让他觉得有点好笑。 他坐在小桃果身上,用力掰开对方捂嘴的双手,小洞激烈地套弄肉棒,布满情欲潮红的俊颜对着小桃果露出一丝笑意,喘息着问,“脱处的滋味怎么样?不要忍着,让我听你的声音。” 小桃果面对如此强势又性感的美人,完全被逼到绝路,毫无招架之力,自暴自弃地说道,“维特,你好厉害……我……我舒服得要死了。” 性器被那个又紧又热的小洞夹着,像有一张小嘴在不停吮吸,美丽的金发男子一丝不挂地骑着自己勃起的鸡巴,扭腰摆臀,前面那根也一甩一甩,清液飞溅到他的小腹上。 这样淫靡的画面对纯情小桃果来说实在是超出想象,他下腹一紧,肉棒又粗了一圈,撑满那个饥渴抽搐的小穴。 维特也明显感觉到了,他稍稍仰头,手指插入金发,呻吟道,“很好,真是超出预料的惊喜,好大……”他放慢速度,抬腰把肉棒退至穴口,只余半个龟头卡在里面,随后缓缓坐下,直至整根没入。 他含着那根大肉棒研磨,穴口被小桃果下体粗硬的耻毛磨得又红又痒,粗壮男根刺激小穴里的敏感点,捣出丰沛的汁水,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一片黏腻。 维特在床上是强势的主宰者。他允许床伴在前戏时主动亲热,但自始至终,他都把控制权牢牢攥在手里。 他喜欢绝对服从的床伴,哪怕他是被插入的一方,这点也丝毫不会改变。 小桃果被他压在身下,眼睛已经失了焦距,显然已经沉沦在小穴给予的快感中,自愿献上坚硬如铁的肉棒,任维特满足私欲。 阳具被当成按摩棒,发达的肌肉被肆意玩弄,连双臂都被对方按住了动弹不得,整副身体仿佛是专属于维特的性爱玩具,连自己都无权支配。 “维特,那里……”小桃果难堪地叫着,快感和羞耻撕扯他的自尊,小洞里紧窄的肉壁夹着他的阳根不放,龟头嵌在深处得不到满足。维特把他紧压在下面,可怜的小果子连主动挺腰进攻都做不到,只能乞求对方的施舍。 “那里怎么了?不喜欢我里面吗?” “不,不是,喜欢,我很喜欢。”小桃果红着眼眶说,“只是,想要你像刚才那样……” 维特故意问他,“刚才哪样?” 小桃果答不上来。以他十岁以下儿童水平的德语,实在说不出十八禁的台词,只能一遍遍重复,“维特,我想要你,想要你,维特……” 维特打断他,“说你是我的。” 小桃果条件反射地学舌,“我,我是你的。”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维特低头重重吻他,舌头勾缠,小桃果上面和下面都被他强势地霸占,全然无法反抗,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呜”声,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怎么办,已经彻底回不去了,被这个人征服,成为他胯下的俘虏,奴隶,玩物。 小穴再度激烈地吞吐肉棒,深处被大龟头干得淫水泛滥,顺着肉柱溢出,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直蔓延到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 维特对小桃果的那根满意得不得了,没想到一个处男竟然能这么持久,这具身体也与自己非常合拍,简直就像桃果这辈子就是在为自己守身,等待他来采撷一般。 这个外表阳刚野性的东方男人是可塑之才,虽然性格似乎软了点,但只要调教得当,假以时日,就会成为他最完美的床伴。 双方性器结合的部位嵌套在一起,小桃果的阳具撑开里面脆弱敏感的肉壁,一直侵入到最深的地方,维特觉得整个身体都被他填满,爽得直缩小穴,大腿根不停抽搐。 他用这根肉棒缓解小洞里的瘙痒,对准敏感点用力顶撞,“里面好酸……痒得受不了了……” 他喜欢骑乘体位,这符合他一贯的控制欲,所以小桃果不懂得迎合也没关系,那根家伙济事就行。他扭着腰把肉根吞到最里面,龟头摩擦深处的点,前面也快要到了。 小桃果被强烈快感操纵,早就顾不上说德语,口中一连串中文颠三倒四,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维特听他说着听不懂的语言,也随之更加兴奋,紧紧夹着那根肉棒不放。 小桃果叫得嗓子都哑了,满头满脸的汗,“维特,我不行了。” 维特喘息着纠正他,“男人不能在床上说‘不行’。” “呜……可是我可能要那个了,怎么办?我坚持不住了。”小桃果刚射过一次,已经知道即将冲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会儿又是在维特体内,被火热的肠壁夹着,令他浑身如过电一般,眼看就进入倒计时了。 “我里面让你这么舒服吗?” 小桃果涨红了脸,维特为什么总是喜欢逼他说各种羞人的话呢,这些话就这么让他兴奋吗? “说话,不然我就退出来,你也别想痛快射精了。” 见维特真的把自己性器一点一点抽出,小桃果急了,忍着羞耻说道,“里面非常舒服,我喜欢极了。维特,求求你不要拔出去,让我留在里面吧,我,我离不开你。” 话音刚落,维特便沉下腰,重重把性器整根吞入,几乎是同一时候,前面就射出白液,喷在小桃果强壮健实的胸腹。 维特咬着小桃果的耳朵,轻声说,“好了,我允许你射出来。” 他强制地按住小桃果的双臂,不准对方遮挡脸上高潮时分的表情。 小桃果难堪地闭上眼,精关再也守不住,在维特里面缴了械。 维特抽出来,坐到一旁,拿了根皮绳束起头发,问,“怎么样,我说让你终生难忘,这个承诺不是自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