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软,是寡夫才对
在我这里,男人只分成两种。 想操的,和不想操的。 显然,柳青属于前者。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他正在我妈找来的一众亲戚里缩着头,乱蓬蓬的头发下只露半截白皙的细颈。 村口的阳光最盛,我不得不眯着眼看他。 他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似的,也抬起头,冲我露出一个有点羞涩的笑容。 我一瞬间被勾起了兴趣。 莫名其妙。 我之前操过的男人明明都是肌肉发达孔武有力的。 而柳青轻勾着腰站在人群里,一副柔弱好欺的样子。 莫名其妙。 我有点被他吸引。 这样软的男人,在床上应该也很不一样吧。 操起来的味道大概也不错。我想。 我后来问了我妈才知道,柳青是个鳏夫,妻子早逝,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大的在县城上高中,小的在村里上小学。 我说:“那我岂不是还得管他叫叔?” 我妈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本来就是啊,不叫叔叫啥?” 我想着也不错,叫叔操起来更爽。 我妈问我:“你这次啥时候走?” “待一阵儿吧,”我勾了勾嘴角,“最近公司也不忙。” “那你把这牛肉给你柳叔送过去,”我妈递给我一个保鲜盒,“刚做好的,让他跟小二趁热吃晌午饭。” 我正愁去他家太过生硬呢,正好我妈给我一卖好人的机会。 “妈,你干啥总帮着柳青啊?”我故意说,把保鲜盒放桌子上。 “他没了老婆,又是咱村的贫困户,一个大男人带俩孩子,多难啊,不得帮帮他吗?”我妈这理由好。 我拎着保鲜盒就去了。 “柳叔,”我进了院子,在屋门外面喊他,“你在家吗?” 柳青掀开厨房的布帘露出脑袋来,瞧见是我又露出个笑来,“原来是二闺女来了...” 可能因为我爹是村长的原因,村里人一直管我叫二闺女,管我大姐叫大闺女。 我听着男人和其他人一样熟练的乡音,琢磨着又有点不同,软软糯糯的,不像是声带磨出来的,倒像是嘴唇蹭出来的声儿。 我想到这儿就乐了,笑着把保鲜盒递给他,“柳叔,这是我妈炖的牛肉,拿给你和小二吃中饭。” “这...这咋好意思呢...”柳青把手贴在围裙上,焦急地拒绝着我。 我就等着看他拒绝呢,这样我才好说后面的话,“那这样吧柳叔,干脆我中午在你家吃饭,你招待我吃一顿好的不就得了吗?” 男人点点头,“俺这就给你做去。” 他又进了厨房。 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待着没意思,也掀开帘跟进去。 案板上已经摆了两三道菜了,加上牛肉足够我们三个人吃了。 “柳叔,这不就够了吗?”我指了指那些菜。 “俺给你...做点好的,”柳青从角落里一个老式的破冰箱里拿出一袋子河虾来,“城里人吃不惯...那些菜。” 男人用软软的声音说着这些话,甜得比我这些年吃过的巧克力都甜。 “不用了,柳叔,”我趁机拉住他的手,“这些就够了。” 柳青转过脸来,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瞧我。 想日。 我没再考虑地亲了上去。 我把他压在满是黑色油渍的小厨房的墙板上,面前就是他供奉的灶王爷的神像。 真不知道我怎么还有心情看这些。 我巧妙地窃取他嘴里的芳泽,手抓着他两只手的手腕,让他动弹不了。 真甜啊,我在他口腔里肆意搅拌,把比我高一截的男人亲得面红耳赤。 “爹!”他家小二在院子里喊他,“我回来了。” 柳青一把挣开了我,往院子里跑去。 “爹,你眼睛咋红了?”我听见小二的声音。 “风吹的,爹没事,”柳青的声音真是好听,像一块糯米糕软软地贴在我耳朵上似的,“你二姐姐来了,一会吃饭的时候记得打个招呼。” 我舔了舔唇上的津液,想着柳青不应该是鳏夫,这么软,是寡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