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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从身体里出去,何酒松了口气,牙齿仍然颤抖着,僵硬的下巴不断颤抖着,疼痛还留在身体里。 (拉链声) “唉——啊——”炽热的东西抵住□□,来回摩擦着 “不要......不要不要....好疼.....好疼”庞大的□□从外面插了进来。 “果然,没有办法一下子进来。” “疼....唔....”无法忍受的疼痛让何酒动气身来,路岁一手抓住她的腿,一手摁住腰,一点一点地往里挺近。 “啊...啊”何酒像个人偶一般,连尖叫都忘记了,只能一开一合的动着嘴巴。 感到被夹紧,但是路岁没有停下前进,“好了,全部进来了,你看啊。” 蒙住眼睛的东西被推开,刺眼的光线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何酒和路岁结合在一起的下半身。 “全都进去了,真舒服。” 然后他们来来回回嗯嗯啊啊,何酒一边哭一边承受着下腹的疼痛,看着那个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路岁同学,在这场对方的游戏里自己被欺骗的彻底,以及未来...未来.... “哭哭哭,不准哭。”路岁眼睛里全是欲望和凶狠,“好久没有....处□...果然就是不一样啊...这揪成一团的小脸。” 但是何酒一直都很疼,路岁一直都表现的很舒服,也很熟练。疼痛和恶心几乎让何酒昏厥,这样的痛感怎么能够变成欢愉?何酒挣扎就被路岁摆回来,不敢再动,任何动作都会带来疼痛。 何酒是路岁口中所说的名器,但是她只能看着身上的人持续动作,自己发出呻吟,重复多次后,热热的东西就流了进来。 终于停下来了...何酒的手指持续抓着被子,已经僵硬的没有办法动了。 路岁从床边抓起衬衫扔到何酒身上,“穿上,不要被路周发现啊。” 已经在赶自己走了吗...可是何酒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路岁起身穿好裤子,没有向床边看一眼。这时何酒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解开了,手腕的地方红红的,几处磨破了皮。她艰难地准备坐起来,下体红色的东西混着白色的液体流出。 “怎么还不走?”路岁看到对自己的话置之不理的何酒,拉起她的手腕,“不要让这里变得更脏了,去浴室啊。” “我把你带到浴室,其他的你自己处理。”路岁用毯子盖住何酒。 何酒颤颤巍巍地往卧室外走,离开淡蓝色的卧室,这里的情景和来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空气里弥漫着没有闻过的味道,腥甜却恶心。曾经拥有的激动和期许完全不存在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身体, 却什么也洗不掉。 何酒怀着期许慢慢地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走出来, 慢慢地以为路岁是自己托付终身的那个人 然后就是这样。 下腹的钝痛仍然存在,躺在床上一闭眼就能回想到之前的感觉。 次日。 早晨何酒起来,眼睛仍然肿的厉害,路周道早安的时候还询问了她,却被路岁插嘴了, “她做完做爱累了。” 然后当着路周的面,路岁沿着她的胸部揉搓,并用指尖捏起□□,“表面上是这样,其实她晚上可□□了呢,是吧何酒。” 路周看着与自己不曾讲话的弟弟,欲言又止。 “这样的话,未来的公司和何酒,都是我的了呢。” 何酒他在报复哥哥。兄弟俩的关系根本算不上好,同父异母的他们本就像陌生人一般。但是何酒被吻着,说不出话,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一开始何酒还会屡屡请求他删掉照片,但是后来不会了。 由于身体状况,何酒请了几天假,在家的时候,他们几乎在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亲热,客厅,阳台,厨房,玄关。当着路周的面或者不当着。 何酒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属于路岁的物品,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只能由路岁一遍遍地进出。 她就像看不到未来的囚禁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