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被师尊给开/苞
待雁流走后,雁归云才扶起了浴池中的舒白霜。 “没事吧?” 舒白霜愣了一会儿,摇头说道,“我没有事。” 只是全身上下都有斑斑血痕,看着着实恐怖。 “先回房间歇息吧?”雁归云问道舒白霜,“还是说要吃些什么?” 一时之间他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舒白霜笑了一声,摇摇头,“不必了,师兄,若是能以我卑贱的身子换取雁流入室弟子的名头,也不算差。” 雁归云抓住了他,慌乱地说道,“你不要怪师尊,他是中了毒才会这样的。” “我怎会怪师尊呢?”舒白霜摇摇头,“不会的。” 三日之后,雁流宣布,将舒白霜收入门下。 一时之间,飞剑阁又是谣言四起,说是雁归云缠着他老爹死活就是要把舒白霜收入门中,这才不得已做的。 嘛,至于真相如何,他们恐怕很难想象。 在拜师典礼之后,雁流叫舒白霜与雁归云一起进到了他房间之内。 舒白霜跪在地面之上,看着雁流的俯视的眼神,咽下了一口口水。 雁流从壶中倒了一杯水出来,叫雁归云递给了舒白霜。 “这是——?” “避子汤,虽说身份特殊,但你总归还是有女人的东西,喝下这碗汤,从今之后我们只是师徒。” 舒白霜接过了雁流倒给他的汤,一饮而尽。 雁流还是那样淡漠的神色,忽然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剑谱,扔给了舒白霜。 “拜入我雁流门下弟子都需要练习飞烟剑法,你姑且就看着这本剑谱练吧。” 舒白霜接着剑谱不知所措,倒是雁归云在一旁喊着,“是师尊给你的你就接下吧。” 舒白霜这才翻了两页,其中都是文字记载,需要好好研读。 雁流揉了揉头,似乎还有些烦恼,他不想参与这两人幼稚的对话,起身就走。 雁归云追了上去,舒白霜在后面喊着,“师兄?” 雁归云回头一笑,“我去谢谢师尊。” 却没想到,师尊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雁归云落得了一鼻子灰。 “师尊!师尊!”雁归云敲着门,没有听见他师尊的回应,只有沉重的喘息。 “师尊,你怎么了?”雁归云敲门问道。 没有回应。 情急之下,他一脚踹开了门,想看看师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想到,却看见了惊人一幕。 雁流的衣服已经全部裂开,整个人在床上打坐,神情不似以前那般冷漠,一双眼仿佛是野兽的眼,充斥着欲望。 “ 走,快走。” 雁归云担心雁流身体,死活不肯走。 雁流似乎还是在跟意志斗志,却抵不过身体袭来的一股又一股热潮,他站起了身子,看向燕归云。 燕归云后退几步,他就前进几步。 “师..师尊?” 雁归云终于察觉到不妙,他转身想逃去,却被一双大手捞起来。 雁流将燕归云扛在肩上,往前走两步扔在了床上。 似乎还是在与内心世界挣扎,挣扎无果后,猛然将雁归云按在床上。 手指伸进了雁归云的嘴巴,搅弄着舌头,雁归云只觉得恶心想吐。 却不料想这已是最舒适的一步了,雁归云被搅弄得口水无意识流下,猛然间手指忽然被抽走,下身一阵疼痛。 “师尊!我是归云!” 雁流已经丧失了自主的意识,只想找个地方发泄欲望。 手指胡乱地作弄两下,又换成了更加庞大而炽热的东西。 雁归云知晓这是什么,他的腿踢着雁流,雁流点了他几个穴道,把他固定在床上。 一阵剧痛袭来,感觉到腿间有一股热流流下,雁归云只想哭。 “师尊!师尊!” 师尊伏在他身上做着重复的动作。 脸已经苍白,腿间鲜血直流,嘴巴说不出话来。 直到一阵微凉液体射入体内,雁流的神色才恢复正常。 “师尊。”雁归云哭着抱着雁流,“你怎么了,你清醒一点。” 雁流一把将雁归云推开,怒吼道,“叫你走,你不会走吗!” 雁归云怔住了,“我担心师尊。” 雁流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异且低声的笑,微带苦涩。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雁流还能做出如此糊涂事。” “我可以不当一回事的!”雁归云起身,撕拉到了神经,一阵痛楚过后,大腿上流下了红白液体,看着也着实带着情色意味。 雁流别过头去,问道他,“归云,你年满二十了吧?” 雁归云摇摇头,“还差几个月。” 雁流忽然放声哭了出来。 雁归云直接呆住了,他把师尊当天神一样看待,而这天神居然会哭? “想我雁流也算高风亮节,抚养故人之子二十年,却依旧没抵得住燃情天,将友人之子玷污,我又有何颜面去再见故人?” 说罢,竟是将剑抽出,将双目划瞎。 雁归云被眼前震惊了,“师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雁流抽过了一条布条,蒙在双眼,布条被血浸透,染出两个血洞,看着模样实在吓人,但雁流说话的语调却是平缓,“我这二十年来为了你不再收任何弟子,你知道这是为何?” 雁归云摇摇头,忽然又看见了两个血洞,开口说道,“不清楚。” “因为你是我挚友越青萍之子,他夫妇二人于二十年前被魔教圣乐教所杀,遗留下尚在襁褓中的你,你体质特殊,不能与外人亲近,故此我只收你一人作为弟子。” 他接着又哭泣了起来,红色的血都被透明的泪稀释,看着模样更加诡异。 “只是没想到二十年间我尽力不让你接触外人,却被我自己玷污?我当真不是个人。” “这只是意外!师尊不必——” “住口!我接下来将闭关三年,我准备放你山下历练,几件事情你必须注意。” 雁归云闭嘴了,等着师尊开口。 “第一件事,杀了舒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