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你这变化挺大啊，病殃殃的，裴衍虐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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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阶28号上午便回了学校，整顿一番，下午便带着保镖拖着行李坐车去了集训小队预定下的酒店。 这是班主任给他说的信息，顺便还给他推了微信群。 加群之后，他又想起来去T国旅行时遇到的洛玄机，不知道这厮见到他之后，会不会出现被掉马支配的恐惧。 洛玄机是个gay，倒真是一个让人跌爆眼球的信息。 沈映阶是最后一个进群的，这一次J省参赛的五人里，有来自B市的他，C市的洛玄机，D市的尹时，L市的孙曦，N市的虞乔，总之，五个人来自五个地方。 他刚进群，便有其他群成员来欢迎他，毕竟他这个第一还没有出现，众人都期待极了。 洛玄机估计已经被围观完，现在只剩下他了。 沈映阶改了群名片，发消息打了招呼。 洛玄机是第一个回复他的。 洛玄机：新的第一真的出来了，大家赶紧来围观！ 沈映阶看着这跳脱的消息，再联想到洛玄机那张脸，顿时就想笑。 尹时：知道知道了，洛神不必如此惊讶，待得在下来拜会拜会～ 尹时：@沈映阶 学神你好，我是尹时！ 他消息一发出来，众人跟着他复制粘贴。 洛玄机：@沈映阶 学神你好，我是洛玄机！ 孙曦：@沈映阶 学神你好，我是孙曦！ 虞乔：@沈映阶 学神你好，我是虞乔！ 沈映阶看着这一串消息，无奈失笑，不过哪能没有礼尚往来。 沈映阶：@尹时@洛玄机@孙曦@虞乔 诸位同好，我是沈映阶 沈映阶：感觉大家好热情，不习惯 孙曦：一会儿就习惯了！ 孙曦：听说学神你跟洛神一样是大帅哥！ 虞乔：洛神都爆照了，学神你也爆照！ 尹时：求一个！ 沈映阶：马上就能见到真人了，就不爆了 其实他的照片网上搜一搜就能搜到，还有各种负面八卦，在市数学竞赛和省数学竞赛放榜后，炒冷饭蹭热度他的不少。 只不过他不怎么关注，搞事儿的人也不了了之。 可能这几个外地的不怎么清楚，不过他也不欲多说或者多解释什么。 洛玄机：学神也在来的路上了啊，期待 洛玄机：学神你在网上可算是出名的 洛玄机消息一发出去，立刻引来其他人的关注。 尹时：学神怎么就出名了？ 孙曦：好奇！ 虞乔：要不网上搜一搜？ 沈映阶知道洛玄机可能已经掌控了他的底细，这么说也无可厚非。 他没有再关注群里，反而去洛玄机他们学校的相关贴吧网站，查洛玄机的信息去了。 对方长相不俗，在学校里必定也是个风云人物。 果然，网上也有不少关于洛玄机的信息，不过倒是没有哪一条说他是gay的，这人在外人面前隐藏的倒是挺好。 没多久，车就在预定的酒店停了下来，保镖给沈映阶提着行李，两个人往里面走去。 沈映阶的伤口依旧在恢复期，因有病痛，脸色仍然很苍白，加之眼底略微带点儿阴沉，像一个病弱美少年。 沈映阶到了酒店后就给裴衍发了消息过去汇报行程，习惯了对方的已读不回后，发完消息他便收起了手机，打算集训这段时间都不跟任何一个人联系了，免得耗费心神。 这次带队的老师是省里专门从B大聘请过来的数学专业的李教授，沈映阶到了自己住的房间后，第一个去问候的便是对方。 之后回了房间没多久，便到了集合的时间。 集合的地方在酒店专门应要求临时改造出来的自习室，可以供他们学习。 将保镖留在房间，沈映阶一个人去了自习室，刚进门去，便看到了熟悉的一张脸。 洛玄机站在门口，双手抱胸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这个徐徐走来的人。 “沈映阶，沈学神？” 洛玄机先开口，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沈映阶同样微微一笑，假装不认识人。 “你好，我是沈映阶，请问你是哪位同学？” 洛玄机挑眉：“我是洛玄机，跟你并列第一的人。” “哦……”沈映阶拖长了声音，神色渐渐变得深幽起来，眼中同样带上了意味深长。 洛玄机被沈映阶这一声拉长的“哦”弄得有些不自在，也不装了，直言问道：“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沈映阶带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洛神你挺帅的，如果再年长一点，或许会收获一个混血大总攻的称号。” 说完沈映阶便越过他走进了自习室，而洛玄机却因为他这句话整个人都愣住了，渐渐地，脸色由白变红又变青。 洛玄机反应过来，有些气急败坏地转进自习室，想去质问沈映阶，他怎么知道他是gay的。 沈映阶慵懒地靠在休息的沙发上，嘴角噙着笑意，端的是肆意潇洒，然后等着洛玄机自投罗网过来质问。 “你怎么知道我……我……”等到问话的时候，洛玄机却卡壳了，然而他又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这样因为别人一句话而冲动行事，不就等同于自曝了吗。 沈映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言道：“刚才不过是用腐女的话跟你打个招呼，你这样子急急呼呼的，难不成还是真的？” 他也没有直言戳穿对方的性向，毕竟很多人都潜藏着不出柜的，他总不能帮人出柜了吧，刚才就当做是个整蛊对方的玩笑，谁让对方在T国的时候，好死不死来碰他的枪口。 见对方神情不似作伪，洛玄机才渐渐相信，对方确实是在跟他开个玩笑。 只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他这样说话不就显得很失礼？ 洛玄机慢慢找回主动权，说道：“我确实当真了，你这玩笑开的让人猝不及防，不过嘛，我倒是在网上看到许多关于你是基佬的传言，你还被叫做什么沈校花？” 他说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沈映阶，这个男生长的精致漂亮，如果对方真是个gay，那在圈子里可是极品的0或者1。 看多了几眼，洛玄机便觉得沈映阶的眼睛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是在哪儿看过，或许是因为看过对方诸多流传在网络上的照片的缘故。 沈映阶表现得很平静，只道：“网传是网传，这年头谣言多的是，至于沈校花的称号，褒义，懂吧。” 洛玄机眼里露出兴味：“你真不是？” 沈映阶忽然凑近对方：“你想试试？” 洛玄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有些心慌意乱，这个人感觉比他还大胆还会搞事儿，他算是遇上对手了。 “你这话说的，还想上我？” 沈映阶无辜地眨眨眼睛：“我有说过吗？照你这样的体型和性格，不应该是top？还是说，你是……” 沈映阶话没说完整，洛玄机却被他这席话说的面红耳赤。 “我、我说不赢你！” 然后便退离沈映阶许多，保持住两人之间的距离。 见洛玄机这略显惊慌失措的样子，沈映阶眼里露出疑惑，难不成这货真不是top？ 想到这里，沈映阶的三观差一点点又崩了，洛玄机这样的不做top而为身下受，真的难以想象好不好！ 即使他浏览耽美无数，也难以接受总攻被压的惊悚画面。 见沈映阶看着他变来变去的奇奇怪怪的脸色，洛玄机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对方肯定想了他什么不好的事情！ “看什么！” 洛玄机有些恼羞成怒。 沈映阶但笑不语，目光慢慢转向门口，淡淡道：“有人来了。” 洛玄机心里憋着一口气，无奈只能作罢。 先来的是尹时，两个人跟他打了招呼后，孙曦和虞乔也来了。 这支队伍里，只有孙曦是个女孩子，毫不意外的，对方成了团宠，毕竟其他四个人里尤其是沈映阶和洛玄机，是最把男子汉的绅士风度放在第一位的人。 集训很快开始，每天大家都处在高强度的训练之中。 沈映阶对国赛的第一势在必得，即使身上带伤，也毫不压低他的气势，那种跟人并列第一的不快，体验一次就够了。 要么得第二，要么得第一，一山不容二虎！ 沈映阶干劲十足，连带着其他人也干劲十足，尤其是洛玄机，本来跟沈映阶并列第一就存了再次一较高下的心思，在受了对方关于top位的挑衅后，便誓要把对方压在身下！ 集训的时间本就紧张，参加的又是国赛，大家巴不得一分钟掰做两分用。 沈映阶虽然拼，但是也懂得照顾身体的情况下适可而止，在老师给安排了学习计划后，又自我调整了一番。 很快集训结束，到了国赛开幕仪式。 国赛开幕仪式云氏大酒楼举行，沈映阶觉得，云霄阁不愧是本书的主角，到处都能出现他的身影。 这次国赛好像还有不少赞助商进驻，进入会场的时候，沈映阶便看到了不少熟悉的品牌，云氏大酒楼除外，还有段氏的辰阳娱乐，裴氏的荣达地产，蒋氏的飞云外贸等。 这些品牌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品牌，可以说，这次国赛办的挺够格的。 沈映阶有些吃惊国赛还能这么办。 沈映阶不怎么上网，其实因为许多大品牌赞助这次数学竞赛的国赛，已经在网络上引起了巨大的舆论，毕竟高中数学竞赛也算是小圈子的事儿，这次搞的那么大，着实令人吃惊。 而因为这些品牌的进驻，网友们也纷纷开始押注，押这一次的国赛谁到底会得第一，毕竟好多个省的尖子生参与了竞赛，这修罗场很有看头！ 沈映阶也知道这一次的竞赛压力很大，尤其是S省那一队，本来就是高考大省，学子竞争压力大，能够来参加国赛的都是万里挑一的学霸。 甚至S省竞赛第一的王锦，实力已经到了可以稳居国赛第一的地步，因为他市数学竞赛可是考了234的成绩，破了S省省数学竞赛的纪录，大家对他都非常看好。 沈映阶早就关注过此人，但是这只是让他的竞争心更强，无论如何，都要跟这个人好好斗一斗！ 国赛开幕仪式安排的学生讲话代表本来是沈映阶，但是被他拒绝了，有他不太想抛头露面的原因，也有他身体不太好的缘故，他怕自己拿不出那种激昂的气势来，镇不住场子。 另外，沈映阶想着，越低调，到时候成绩出来，越能够让人震惊不是吗，而这样子不受万众瞩目，压力也能小些。 其实沈映阶还有没说出来的原因，就是这一上台演讲，就相当于暴露在了各高校的眼皮子底下，会获得格外的关注，也许在考试成绩出来后，会提前招他入校。 他只想老老实实参加高考，圆一个获得省理科状元的梦，其他的麻烦还是少惹一点比较好。 虽说这种想法比较狂妄，但是不狂妄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他喜欢狂妄，他有资本啊！ 李教授倒是被他这话逗笑了，不过考虑到对方的真实情况，便也只能作罢，把这个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给了洛玄机，让对方上场。 反正这个学生讲话代表的机会给了他们这支队伍，两个双第一选谁上都行。 这次开幕仪式，因为有多个品牌赞助，所以赞助商也到了场子，裴衍也来了，忍不住想来看看小男生的近况。 当听到学生代表上场讲话时，裴衍忍不住绷紧了身体，目光往台上看过去，然而只见上场的并不是沈映阶，一瞬间的惊讶过后，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学生代表本来是他安排给小男生的名额，这是一个很好的在各高校面前露面的机会，但是上场的竟然不是他。 裴衍赶紧问胡覃怎么回事，胡覃也是愣了，赶紧说他去找人问问。 这一问自然是问到李教授的头上，李教授也不心虚慌乱，把沈映阶的话如实告知了对方。 胡覃听到这个答案后，也有些懊恼，他们只顾着为小男生做安排，都没有问过他自己的意愿。 “老板，事情就是这样的。”胡覃又把话如实传达给裴衍。 裴衍“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了。 胡覃在一旁看的直想扶额，老板和小男生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成这样儿的，看着就让人心塞。 老板明明对人家有意思，却还把人越推越远，他是傻逼吗！ 苏娇娇给小男生陪床的时候，有每天给他汇报对方的情况，知晓小男生情绪变化的他真的想去捶老板一顿，这人是能这么糟蹋的吗？！ 不过他不敢，只能默默地替自家老板点了几根蜡烛，希望能把老板的大脑瓜子照亮一点，顺便把里面的水蒸干。 学生代表演讲结束时，裴衍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然后在会场里搜寻起小男生的踪影来。 平时很好看到的身影现下却是难找起来，裴衍四下里找不见，情绪越发烦躁起来。 直到开幕式结束，学术交流会开始，裴衍都没有找见小男生。 其实沈映阶一直在会场，只不过是跟李教授找了个借口去上厕所，回来后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倚靠在那里，一直紧盯着裴衍的背影。 因为会场很热闹，李教授也没意识到沈映阶一直没回来，倒是洛玄机下台后，没看到沈映阶便问了几句，知道人暂时离开也便不再追问，可是对方迟迟不回来，还是让他起了疑心。 直到自由交流会开始，沈映阶才回去队伍里汇合。 洛玄机将他拉到一边，问他刚刚干嘛去了。 沈映阶装作一脸无辜：“没干嘛，就是在会场附近转悠，你倒是乖，全程在那坐着。” 洛玄机被这么一说，脸色渐黑，“行，算我自作多情。”说完就转身走了，去跟各高校的教授们交流去了。 沈映阶笑而不语，目光寻着H大的教授，准备凑过去听听经验。 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拉住了衣领，沈映阶瞬间警惕起来，转头怒瞪过去，却是见到了带着玩味的老狐狸段鸿。 沈映阶只觉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只想离这个人远点儿。 “放手！”沈映阶低声警告。 段鸿似乎很听话，放开了手。 “许久不见，你这变化挺大啊，病殃殃的，裴衍虐待你了？” 沈映阶像看智障似的看着他，没说什么，转身想走。 段鸿也不恼，跟在沈映阶身后喋喋不休：“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映阶直言：“离我远点儿。” 段鸿啧了一声，再次提溜住沈映阶的后衣领，直接凑近人耳边，玩味儿地说道：“高中数学竞赛国赛也不是什么大项目，裴衍却为了你主动赞助，大家看到他这么做，自然要过来争一争，他对你这个小情人可真好。” 闻言沈映阶瞬间阴沉下来，皮笑肉不笑冷声道：“把你这小情人的话收回去。” 段鸿放开他，笑着道：“对，确实要收回，你可是他弟弟。” 沈映阶瞬间握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不要转身去一拳揍在对方脸上。 段鸿却不依不饶，继续低声跟沈映阶说：“你知道大家都在怎么传你吗，说是什么能够一跃成为豪门养子的小情人，属实励志，说你很会借着金主攀高枝儿，裴衍都快成笑柄了。” 这话一出，沈映阶却是浑身一颤，尽管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言论，但是听到死对头这么说，还是让他心痛如绞。 他确确实实又连累到了裴衍。 沈映阶缓缓转过身，深深地注视着段鸿，去看他眼里的嘲弄和讽刺。 这是他第一次，鲜活认真地去面对元旦慈善宴会那晚上发生的事带来的负面影响。 裴衍说段鸿知道这件事的事情解决了，看来解决的并不是很彻底。 沈映阶只是看着段鸿，眼里没一丝负面或正面的情绪，然而反倒是这样的眼神，让段鸿有些惊惧，忍不住皱起眉来。 忽而沈映阶笑了起来，整个人变得很放松，却是说出让段鸿恼怒的话。 “反正你会死，我为什么要跟你计较。” “你！” 段鸿面露怒色，沈映阶不为所惧。 正在这时，一个有些震怒的低吼传了过来。 “段鸿，你想对他做什么？” 段鸿看向走来的裴衍，面色收敛了一点，笑着回道：“没做什么，既然你来了，那我也该走了，有空再聊裴大少。”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沈映阶神色晦暗不明地看向裴衍，这个人许久不见，似乎又消瘦了，不由得让他有些心疼起来。 这个人，他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他鼓起脸，有些恼怒地跟对方说：“衍哥，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啊，都瘦了！” 跟在裴衍身后的胡覃听到这句话，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裴衍瞪了胡覃一眼，才恢复正常的神情跟小男生说道：“你没事吧，段鸿找你麻烦了？” 沈映阶掩下段鸿的话对他的影响，眼里现出厌恶，气哼哼道：“他说衍哥你是因为我参加国赛才给国赛投的赞助，说我要是考的不好，就是丢你的脸，也丢爸妈和爷爷的脸。” 这句话可是比段鸿所言的要有杀伤力，裴衍注重家庭，这么给段鸿甩锅，无疑是告诉裴衍，段鸿在他雷区上蹦跶了。 对待敌人沈映阶从来不手软，所以，段鸿就等着被裴衍针对吧，顺便看他还敢不敢拿他跟裴衍的关系煽风点火。 他跟裴衍的关系复杂，岂是段鸿这些肤浅的人用一句“小情人”就能概括的。 说错话的人，自然要受到惩罚喽。 果然，裴衍因为沈映阶的这一番说辞变了脸色，沈映阶喜闻乐见。 裴衍没想到段鸿会这么跟小男生说话，心中气归气，还是觉得先开口安慰人比较好。 “你好好考，无论什么成绩都没关系，不要有压力，段鸿那里我会给你出气的。” 沈映阶咧嘴一笑：“有衍哥你这话我就彻底放心了，你投出去的钱我肯定会让你加倍赚回来的，裴家的养子也不是吃素的不是吗。” 看着眼里闪过狡黠的小男生，裴衍也放心不少。 既然人已经见过，他也不打算跟小男生多相处，说了几句后便借口离开了。 沈映阶不介意对方的逃走，玩味地注视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许久过后，才投入到会场中去。 国赛交流会很快过去，战场重新转盘到考生身上。 沈映阶带着势在必得的信念进入了考场，发挥稳当，甚至比以往思路更加清晰。 这次的国赛题目设置很难，难也就意味着，可以阻挡住更多参赛者的步伐，为他夺得第一担任先锋。 十一点二十，铃声响，考生交卷。 所有的成败一锤定音。 沈映阶出了考场，神色不仅没有喜悦，甚至比其他的考生脸色还要差，脸色惨白如纸。 倒也不是病了，而是在考场上精神高度集中又过度兴奋，因此把精力都用完了，所以才会成这样。 洛玄机考完试后还想来问一问沈映阶考后感，但是看到对方这个样子，也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你这是……没考好？”洛玄机忍不住问出心中那个惊悚的猜测。 沈映阶露出一个虚弱的笑，轻飘飘地问他：“你就这么以为？” 洛玄机勾唇一笑：“你没考好正好，我少了个竞争对手。” 沈映阶笑而不语。 洛玄机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便做罢了，不欲与沈映阶多说话，但心里却又想多逗逗对方。 考试结束，一切尘埃落定，各家考生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与大家聚餐之后，沈映阶便回了学校。 而洛玄机也是最后一次跟沈映阶见面，多少有些不舍，等到再见时，已经是一年半以后沈映阶上大学的时候。 那会儿，沈映阶变了很多，甚至到了让他惊诧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