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运筹策帷帐之中,却不若芙蓉帐暖度春宵
手下的性器再一次硬了起来,怀中的少年难耐地动了动,似乎在催促着我的动作。 我艰难地以自己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手指,维持着上下撸动的动作,直到某一刻,在我松开他的唇瓣时,他却主动吻了过来。 一瞬间大脑中仿佛爆炸一般的轰鸣,所有的理智都已经不复存在。 我知道我已经失了理智,但每一个细节却都在我的大脑之中,那般清晰。 我伸手扯烂了他那白色轻纱的衣裳,我如同着了魔一般的吻他,在他身上留下满身的斑驳痕迹。 少年人的身体并不健壮,皮肤白皙而柔软,吻过去时留下一片鲜红的痕迹。 我吻的很用力,仿佛要将他吞入腹中那般。那些吻痕色泽鲜亮,几乎就要渗出血来。 我的手探向了他的双腿之间,以他先前射出的精液作为润滑,手指破开了后穴探入了一个指节。 他显然相当不适应这样的行为,挣了两下没有挣开我,许是极了,竟抬起脚一脚朝我踹了过来。 我抓住了他的脚掌,往他脚腕的部分低头咬了一口。 “啊——”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而我则趁此将整根手指送入了他的体内。 “唔,放开,好难受……” 他的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地打着滚,想要躲开我的手指,却被我拽住了脚根本无法逃离。 “别动。” 最后仅存的理智让我持续抽插着自己的手指开拓他的身体,一根两根,增加到三根的时候他似乎真的受不住了,身体开始颤抖,却咬紧了牙关不发一言。 这幅隐忍的表情反而更加激起了我的欲望,我再没有忍耐下去,挺腰朝着他肏了过去。 我清晰地记得自己是如何了破开他的身体,获得的快感仿佛沁入骨髓。 这是我自从来到此世之后第一次同人交合,那种极致的快感一瞬间将我淹没。我放纵了自己沉溺于无边欲海之中,耸动着腰胯开始抽插肏干。 尽管经过了开拓,但毕竟情急之下的准备并不足够完备,他又是初次承欢,随着我肏进他身体的动作,他的后穴已然被撕裂了,有血丝沿着我们身体相连的部位滴落下来,落在床铺上晕开点点花瓣般的色泽。 他仍旧紧咬着牙关,分明手指探入时都迫切地想要推开我,此时被破身的痛楚之下却竟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只不断颤抖的身体和他额头上的冷汗证明着他正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这样的他使我不由得放缓了动作,隐忍着自己肆虐的欲望,慢慢地一下一下小幅度地抽插着。 我低下头去亲吻着他,想要让他松开紧咬的牙关,却根本无济于事。 于是我改变了策略,继续一路吻下去,而后一口含住了他胸前鲜嫩的茱萸。 “嗯——” 他动了动身子,发出一道拔高的调子来。 我吸吮着他的乳首,舌尖绕着他的乳头打转,而后忽然舔了上去,舌头抖动着于其上快速地扫过,终于引得他主动张开了口。 “哈啊——”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要窒息了一般。他似乎渐渐地开始习惯这样的吸吮舔舐,双手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我的头。 我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后穴也渐渐放松了,于是便挺动腰胯加快了肏干的动作。 “啊啊啊——好奇怪——” 他似乎开始觉得舒服了,但被肏干时身体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措,只得更紧地抱住了我的头。 我仍旧醉心于他的乳首之中,像是小孩子捧着自己爱不释手的玩具。 我肏弄着他,直到他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痛楚变成茫然,再变成舒服的呻吟。 “嗯啊——” 他的调子开始变得婉转,他松开了我,转而双手抓住了床单承受着我的冲撞。 我直起了身子,掐住他的腰开始猛烈肏干起来,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 他几乎被我撞得快要甩出去,却又被我抓着腰而动弹不得。他的呻吟声因为冲撞而变得破碎,几不成声。 我把他压在身子下面肏干,抱着他抵在墙上肏干,亦或是迫使他趴在床上后入。 我清楚地记得我和他的每一个细节,可我并不清楚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当我结束的时候,面前的少年已再没有力气发出丝毫的声音,整个床铺上一片凌乱,丝丝白浊混合着点点鲜血,在床铺上晕染开像是片片花瓣。 他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我留下的痕迹,凄美得像是一只濒死的鹤。 我终于清醒了过来,懊恼于自己如此疯狂的行为,今夜发生的一切就好像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将我这十几年来所有虚伪的外壳全都剥了个干净。 众人皆言,扶苏公子温良恭俭,胸怀仁义,素有贤名。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我,但直至此时此刻,我才恍然间发觉,原来面具戴久了,再摘下来时却也是会难受的。 我仿佛又看到了父王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此时想起来却好似多了几分不屑与轻蔑。 我摇了摇头不去思考那些,向宫人们传了热水沐浴,我抱着他踏入浴桶之中,一点一点耐心地帮他清理。 我射了很多进去,清理起来也并不容易,尤其是每一次动作时都会牵扯到他被撕裂的伤口。 我小心地动作着,一点一点以手指引出他体内的白浊,极力避免使他痛苦。也许是太过全神贯注的缘故,直到彻底清理干净之后,我这才发觉他此刻已经清醒了过来。 他看向我的眼神非常复杂,糅合了太多太多的情绪。我能够理解他此刻的矛盾,但让我惊奇的是那双眼睛里却竟然并没有对我的恨意。 我当然不会傻到问他为什么不恨我,想问他身份时却也深知此刻并非谈话的恰当时机。 于是我只是朝他笑了笑,问他,“还疼吗?” 他没有回应,只是那样继续看着我,良久之后这才缓缓摇了摇头。 不疼是不可能的,但我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清洗干净身体后,这才抱着他走了出来。 擦拭,穿衣,上药,他并没有反抗我的动作,却也对我的动作毫无反应,像是一只提线木偶。 我叹了口气,“我知你不愿,只是我既然已经要了你,便不会弃你不顾。你且放心,我会好好待你。若是你不愿,我不会再强迫你。” 他这才终于动了,扭头过来看着我,“你本也没有强迫我。” 毕竟春药只是使人情动而不是使人失忆,看来先前的全部他也都记得很清楚。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虽然的确不是我强迫的,但明明刚开始还下定了决心只帮他绝不碰他的,结果…… 果然人总是不能把话说的太满。 “我帮你擦头发可好?”我取过了一旁宫人手中的毛巾。 他没有拒绝我,在矮凳上坐了下来,任我打理着他的长发。 我发现他发质真的很好,摸上去却是比任何的绸缎都更加丝滑,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这让我不禁擦头发的时间过长了些,直到他终于抬起头来看我,我这才收了毛巾,帮他梳理了一下,见他似乎并没有拒绝我的意思,便俯下身抱起了他。 内间已经被宫人们收拾过了,被褥和床铺都是新的。我一放下他,他便兀自翻了个身,躺在了床铺中央。 我无奈失笑,“至少给我留个位置吧?” 他抬目看向我,“你不怕我杀你?” “你尽可试试。”我毫不在意地说,伸手将他推了推,在他身侧躺了下来。 他只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似乎尚未问你姓名。”我伸出手揽住了他,往他的方向动了动。 “张良。”他的声音不辨悲喜。 我的动作顿住了。 “张平是你的……” “是我父亲。” 我一点点睁大了眼睛,良久以后,我弓起了身子,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笑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我的父王啊,你可当真是给我送了一份天大的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