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山有扶苏在线阅读 - 三十三、他高潮的样子很可爱,我却油然而生一股酸意

三十三、他高潮的样子很可爱,我却油然而生一股酸意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但却并没能睡太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也不过就是蒙蒙亮罢了。

    我是被身旁高渐离的动静吵醒的。

    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异常明显,一双手在我身体摸索着,而后一条腿便跨上了我的身体。

    当他另一条腿也开始挪腾的时候,我一把掐住了他的腰。

    “怎么,我昨晚还没有喂饱你不成?”

    昨晚的性事让我直至此刻都无比餍足,这使我心情变得很好,并不想计较被吵醒这回事,倒是还有心情逗一逗他。

    他的动作停顿了片刻,这才开口,“我要下床。”

    我能看出他正在竭力维持平静,声音听起来恢复了平时里的冷漠,但那之中细微的颤抖还是暴露了他的气息不稳。

    会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此刻的他正因为我突然的动作而被迫跨坐在我的身上,连我都能够感觉到他那沉甸甸的肚子。

    想必是非常难受的。

    我伸出手搭在了他的肚子上,轻轻摸过去时仿佛能够感觉到那其中的水声。

    “唔……”

    他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来,想要躲却又被我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别,放开我……”他的声音满溢着痛苦。

    “放开你?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不知道是谁一直在那欲求不满地求我肏。”

    实际上,昨晚他并没有主动开口求我,只是他的身体已经充分表达了这一点罢了。

    他的脸登时变得青了下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忽然脸色一变,抱着肚子便弯下了腰,看上去痛苦极了。

    我知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也便不再折磨他,放开了钳制他的手。

    可是他似乎已经走不了了,他微微抬起腿想要从我身上跨过去,一动之时便又是一声闷哼,抱着肚子一动不动了。

    我轻叹一声,从床上起身,将他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他的声音又惊又怒,显然觉得我此举不怀好意。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不过就是想帮帮他罢了。

    到底是我这般折磨他的,自然也理应帮他这点小忙。

    “带你如厕。”

    我这般回答,抱着他来到了恭捅旁,在放下他让他自己来还是我好人做到底之间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我调整了他在我怀中的姿势,把尿一般地抱着他,使他的屁股正对着恭捅。

    “放我下来。”他的声音中满是隐忍。

    “放你下去你怕是站也站不住,别硬撑着了,我不嫌你。”我放轻了声音哄他。

    “你……”

    他被我梗得说不出话来,脸上又浮现出几分怒意。

    被一个或许千人骑万人枕的优伶怒目相视,我本应觉得不悦,但实际上我却怒极反笑起来。

    我没有再纵着他,直接伸手拉掉了他后穴之中塞着的那条帕子。

    帕子飘落进恭捅,与此同时那失去了堵塞之后他腹中的液体便犹如排山倒海而来,争先恐后地从那小洞里涌了出来。

    一时间,耳畔只闻一片“哗啦哗啦”的水声。

    “不,嗯啊……”

    积蓄了整整一宿的液体终于释放,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解脱的呻吟,双手紧紧扣住了我的手臂。

    而我却发现,或许是这样的解放太过舒服的缘故,他前面的性器竟然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明明昨晚已经泄了那么多次身子,如今看来他倒也称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哗哗”的水声响了半晌,结束的时候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皱着眉看上去倒是十分难受。

    “怎么,还想要?”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这般的反应。

    “不,我……”

    他的话说得并不清晰,从神色来看似是有些羞于启齿。

    我实在不想废那些心思去猜他到底在纠结什么,便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屁股,“想要什么就说,别支支吾吾的。”

    他确实是生气了,可现实却逼他不得不隐忍着怒意开口,“我……想如厕。”

    我想我懂了他的意思,他想尿尿了,但此刻他性器又硬了起来,显然无法顺利排尿。

    “哦?那你说,这要如何如厕?”我勾起唇角,问他。

    “放我下来,你出去。”他又一次重复了这个要求。

    “不可能。”我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

    我还在期待着他的表演,怎么可能就此离去?

    我对他的态度似乎总是和旁人不同,或许是觉得他曾经便身为男宠玩物的缘故,对待他时便没了那么多小心翼翼,行为上更是放纵了许多。

    好似脱下了那副伪装的君子外壳,彻底暴露出自己的恶劣本性来。

    “你这个……”

    他想要骂我,可是一时之间又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一张脸被憋得通红,看上去反倒多了几分春情。

    “你要是不想自己来,那我可就帮你了。被肏尿什么的想来也是不错的体验,嗯?”

    「被肏尿」这样的关键词刺激到了他,纵然万般不愿,他却也仍旧伸出了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嗯……啊……”

    他似乎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情动时的呻吟,情不自禁地叫了两声之后便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想要把剩余的呻吟咽回肚中。

    虽然他这模样也挺动人的,但我发现我还是更喜欢他骚浪一些的模样,于是便伏在他耳边威胁他,让他开口叫出声来,不然就再肏他一顿。

    这样的威胁显然行之有效,他果然放开了自己的下唇,细密的呻吟声再一次传来。

    “哈啊——嗯——”

    “要泄了,要泄了,泄了嗯呃呃——”

    他的腰腹忽然向上高高顶起,挺翘的性器释放出股股白浊。

    射精的高潮不过持续了片刻时间,他的身体再一次跌落回我的怀中,而后那刚刚射完还没彻底软下去的性器便淅淅沥沥地滴出尿液来。

    应当是没完全软下去的缘故,他尿得相当不顺畅,连根像样的水柱都连不起来,只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一阵接一阵的样子简直像是持续不断的射精。

    他的脚趾紧紧蜷缩了起来,身体也缩成了一团,脑袋情不自禁地拱进我的怀里,这般泄身使他看上去当真是舒服极了。

    “尿,尿出来了,嗯……好舒服……”

    他的声音绵软非常,半点没有了方才的冷漠和怒意,往我怀里蹭动的样子看起来几乎像是在撒娇。

    这样的他的确很可爱,但我却由心而生一阵酸意。

    他面对以前的主子时也曾这样吗?而他又曾在多少人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想到这里我便觉得烦躁起来,先前的愉悦心情都冷了下去。

    他尿了很久这才结束,结束时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有些茫然地问我,“你怎么了?”

    我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怎么,先前还那么厌恶我,现在竟然知道关心我了?”

    他沉默了一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我讨厌他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上去着实令人心烦。

    我把他放回了床铺之上,连帮他擦拭清理一下的耐心也无。

    我走到衣架前一件件穿起自己的衣服,看上去有条不紊,心下却是烦躁异常。

    “你要走?”他在我身后问道。

    “不走还要做什么,留下来和你温存?还是说,你以前的主子都对你百般体贴,我让你受委屈了?”我整理好衣服,回过头去看他。

    他愣了一下,“主子?”

    “不是主子那是什么?难不成应该说恩客?”

    「主子」也许代表他曾是一个人的男宠,而「恩客」则说明他曾是对无数人敞开身体的妓子了。

    这一次他听懂了我的意思,脸颊迅速因为愤怒而泛红,“你竟这般辱我!”

    “辱你?那你可能解释一下你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夜你都做了些什么,莫非还要让我给你重复一遍不成?”

    我的目光如箭一般笔直地刺向他,视线里是与我而言极少有的逼迫和锐利。

    这很不像我,我知道,但我却无力改变自己此刻的情绪。

    我不知道我为何会有这般大的反应,我一直觉得,在此之前我是没有什么处子情节的。王贲在委身于我之前也曾同许多女子交合过,可我却从未因此而愤怒。

    过去的已然过去,何必纠结。

    那时的我尚未意识到,使我愤怒的并非是对过去的纠结,而是对未来的不安。

    不安于他对我的拒绝,不安于他是否还会对其他人情动被其他人肏干,不安于我那浅薄的占有欲无法得到满足。

    我并不清楚自己是否喜欢他,但我喜欢他的身体,也喜欢那个同他在一起时放肆的自己。

    这让我想要占有他。

    他似乎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身体都在颤抖。

    “高渐离。”我俯下身迫近他,“我昨夜比之他们,何如?”

    他当真是气急了,一巴掌便朝着我脸上甩过来,却被我牢牢捉住了手腕。

    “你不满意?”我眯了眯眼睛。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滚!”

    很好,来到这个世上二十年,第一次有人胆敢对我说出一个“滚”字。

    怒极反笑,我就着握着他手腕的姿势,低头吻了吻他的手背。

    “总有一天,我会肏到你满意。”

    他没有回应,甚至根本没有抬头看我。

    我忽然意识到,从昨天到现在,他似乎从来没有正经看过我一眼。

    好一个高渐离。

    我放开了他,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你昨日喊的那个名字是谁?”

    正当我即将跨出偏殿时,他忽然开口。

    昨日的名字?我略沉吟了一下,这才想起昨晚意乱情迷的时候,我曾对着他喊过张良的字。

    “怎么,被当成替身心有不甘?”

    此乃违心之言,虽一开始太过相像的场景让我想到了张良,但也就那一瞬间罢了,之后我便再未弄混过。

    毕竟,他和张良实在半点都不相同。

    他没有回答我,不知是不能还是不愿。

    “你也莫觉得委屈,你给我作替身,而我满足你那淫荡的身体,岂不是两全其美?”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彻底离开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