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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弟弟含着精液喂给我吃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我醒来时,已是阳光正浓的午间。朴润荣端着茶杯正抿着红茶,手里还拿着帝国的时政周报,似乎是还未发现我已经睡醒。我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闷声说道:“润荣,窗帘...好晃眼啊。”

    朴润荣回过神看向床上的我,满脸欣喜的模样,令我还以为自己是沉睡许久才醒,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和报纸,抬手将窗帘合上半面。他走到我身旁坐在床边,俯身亲吻着我的眼角,说道:“哥哥,午安。你还好吗?”

    我慵懒的半眯着眼,任由他抱在怀里,问道:“润荣,我睡多久了?”

    朴润荣温柔地说道:“哥哥睡了好久,索性,这三天,一切的事情都被解决了。父亲再也不会逼迫哥哥嫁给谁,更不会再有人伤害哥哥了。”

    我茫然地抬头看向朴润荣,他的眼底疲惫地挂着倦怠,手掌钻进我的睡衣,抚摸着我干瘪的小腹,问道:“哥哥饿了吧?要先洗澡再吃饭吗?”

    朴润荣抱起我的动作有些吃力,浴室里放着温水,雾蒙蒙的环境看不清双方的眼神,身体被热气包裹着很暖和。他单手撑着浴缸边沿,俯身在我鼻尖上轻轻亲吻,说道:“哥哥,我帮你洗澡吧。你看起来好像很累。”

    他脱掉睡衣放在墙壁上的挂钩上,少年瘦弱的身板展现在我眼前,后背的几条鞭伤看起来触目惊心,结痂处略微撕裂的渗着血丝。他回身看着我震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波澜,问道:“哥哥?我...是我吓到你了吗?”

    我看着朴润荣跨进浴缸里,坐在我面前,伤疤浸了温水,他刺痛的蹙着眉头,却什么都没有跟我解释。哪怕他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他身上的伤痕,是父亲残暴的鞭打,他为了保护我,割掉Alpha性器,而受得伤。

    我愧疚地看着朴润荣,眼睛酸痛的噙着泪,他抬起手指擦拭着我眼角溢出的泪水,他捧着我的脸颊,对我说道:“哥哥,别哭,这不怪你的。”

    他面容温顺的笑意,聆听着我哽咽的哭泣声,手掌搭在我头顶,轻揉搓着我的头发,乳白的泡沫布满发根,洗发液的味道,充斥在燥热的空气中,他亲吻着我的眼眶,说道:“哥哥,不要再哭了,我会迁怒别人的。”

    我莫名哭得身体颤抖不已,虽然起初是在利用朴润荣,可我不知道我的心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为了他受伤而感到悲伤,这究竟是为什么?

    朴润荣的动作太过温柔,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我的发梢,花洒的温水冲洗着我头发上的泡沫。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害得他手偏的将花洒对准我,眼睛被温水刺激的睁不开,他慌张关掉花洒,拿毛巾擦拭我的脸颊。

    他用毛巾擦拭着我的双眼,盯着我缓慢张开的眼睛,眼白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很严重,他说道:“对不起,我不小心...不过,哥哥怎么了?”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低声问:“润荣,是父亲吗?我可以看看吗?”

    他的手掌很温暖的抚摸着我的后背,沐浴露被他搓出许多泡泡,裹着我赤裸的身体,他重新拿起花洒,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他嗅着我身体的味道,说道:“别问,这不是哥哥该担心的事情。交给我,放心吧。”

    朴润荣扶着我站在浴缸里,温水冲洗着残留在身体上的泡沫,他拿着浴巾包裹住我的身体,头发被他缠绕在毛巾里,顺着我的鬓角滴着水珠。

    他擦拭着身体的水渍,不解地看向我,问道:“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视线盯着朴润荣的身体,说道:“润荣,我想看你的伤。”

    朴润荣走过来抱住我,亲亲我的嘴唇,舌尖抵着咬合的牙齿,闷热的环境本就缺少空气,稍不留神,我妥协的张开嘴,他的舌头探进口腔中掠夺,他扶着腿软的我,说道:“先回房间好吗?在这里,哥哥会生病的。”

    比起前几天的无力感,许是睡得太久,身体也养得差不多,被朴润荣搀扶着手臂,我原本浮空的脚跟,也能稳稳的踩在地板上。我坐在他的床上,身体沾染的水渍,弄湿了他的床单,裹在身体上的浴巾也掉落下来。

    他从身旁的沙发上,弯腰拿起早已给准备好的干净睡衣,抻着衣角的褶皱,动作温柔的替我穿戴整齐。他擦干净我头发的水渍,可他却还赤裸着身体,只穿了条内裤,转过身背对着我,开口说道:“哥哥,你看吧。”

    我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鞭伤,虽然愈合的已经结痂,但我还是能想到被父亲鞭打时的疼。粗制的皮鞭抽打在身体上,单薄的衣物会破裂,皮开肉绽的身体泛着淤青和血迹,伤口和残破的衣物黏连,血腥味布满房间。

    我抚摸着朴润荣后背的伤疤,隐约的渗着血迹,我能想得出父亲当时的气愤。他被我摸得有些瘙痒难耐,侧身躲开了我抚摸的手指,转身面对我,擦着我的眼泪,问道:“哥哥,你怎么又哭了?不是说好不哭了吗?”

    我错愕地抬起手臂,手掌抚摸着湿润的脸颊,红肿的眼睛被泪水模糊的看不清前方视线。我竟然哭了,可我为什么会哭,是在心疼朴润荣吗?

    我想不明白,从看到朴润荣后背的疤痕起,我就变得很奇怪,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难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因为他被父亲责打,心脏抽痛的仿佛失了呼吸,我更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我讨厌的弟弟,展露同情心。

    我情不自禁地捂着胸口,是心脏跳动的声音,朴润荣依旧温柔,跟从前并无两样,始终是爱慕的眼神。我知道,那个不对劲的人,大概是我。

    我被他抱在怀里,我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可我的比他更为剧烈的跳动。我搂着他的脖颈,闷声问:“润荣啊,告诉哥哥,是不是很疼?”

    朴润荣在我耳边轻笑,他亲吻着我的耳朵,下颚,再到唇边,温柔的说道:“不疼的,哥哥,我们去吃饭吧?我让管家准备着你喜欢的饭菜。”

    他不提及餐食时,胃里虽然空虚的有些不适,但也不会饿得饥肠辘辘的难受。可当他提起时,胃里的饥饿感强烈许多,不满足地发出咕噜声。

    其实,我并不想离开房间,我不想看见父亲,想到我即将要去面对父亲的责骂和质问,我就只想当个胆小鬼,永远躲在朴润荣的房间里苟活。

    朴润荣察觉到我的顾虑,他松开抱着我的手臂,从衣柜中拿出件跟我同样款式的睡衣,他系着睡衣纽扣,说道:“哥哥别怕,父母没在家里。”

    我随着他走出他的房间,佣人们各司其职,却在看到我们时,表情变得难以言喻。我想,他们一定知道,我和朴润荣之间,不伦不类的关系。

    朴润荣没有骗我,父亲和阿姨并不在家里,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再没有见到过我的父亲。父亲像是刻意避开我似得,从家里搬了出去。

    在经历痛苦不堪的周期,被Alpha侵犯的事情后,我变得不再像从前那样自信和傲慢,我开始有意观察,朴润荣所说的永远,他真的爱我吗?

    十七岁那年的生日,距离我被Alpha侵犯,只过去不到两个月。偌大的军统总院里,父亲和阿姨不知去向,空荡的家里,只剩下我和朴润荣。

    那天,他穿着笔挺的酒红色小礼服,捧着生日蛋糕放在我面前,我们在他的房间里,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漂亮精致的五官,显得更加的耀眼。

    晚间的那杯睡前牛奶,比以往更加苦涩,杯底细碎的牛奶泡沫,以及小颗粒状的牛奶残渣。我看着朴润荣深情的眼神,不知为何,暗生疑窦。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润荣啊,牛奶...好像过期了?味道有点苦?”

    朴润荣很平淡的接过我手里的水杯,将剩余杯底的牛奶喝完,他俯身亲吻着我嘴角残留的牛奶,说道:“哥哥,别担心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掩藏着对他的猜忌,说道:“润荣,哥哥相信你,不会伤害哥哥。”

    夜里,我无端的胃痛难忍,哪怕是幼年犯错时,被父亲责罚挨饿,也没有像这样的痛楚。熟睡中的朴润荣被我的动作吵醒,他抚摸着我满是冷汗的额间,亲吻着我紧皱的眉头,问道:“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蜷缩在他的怀抱里,颤抖地说:“润荣...我疼,胃...胃里好疼啊。”

    朴润荣为我穿戴好衣物,他亲吻着我不断流泪的眼睛,亲吻着我红润干涩的嘴唇,他安慰着不安的我,说道:“哥哥,我带你去医院,别怕。”

    索性,军统总院位于帝国都城的远郊,管家紧急联络到医院,又派车送我们去帝城的私立医院。朴润荣始终抱着疼到哆嗦的我,他不停的亲吻我的脸颊,脖颈,再到掩着衣物的锁骨,手掌抚慰在我剧痛的胃部轻揉。

    我躺在病房里等待着检查结果,朴润荣始终攥着我的手掌,趴在我身旁凝视着我,我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问道:“润荣,要不要睡一会儿?”

    朴润荣亲吻着我的手背,疲倦的答道:“不用,哥哥睡吧,有我在。”

    止痛药的效果很显着,胃里的刺痛缓慢减弱,我困倦的睁不开眼,睡意惺忪地看向朴润荣,问道:“润荣啊,哥哥好困,可以...抱抱哥哥吗?”

    我向病床旁边挪动,身侧留出个空位,看着朴润荣满足的笑意,我知道他喜欢我表露出依赖他的行为,每次这样做,都会换来他欣喜的表情。

    朴润荣掀开被子躺在我身旁,我枕在他胳膊上,缓慢的闭上双眼,鼻息间是他身上奶香的味道,他的手掌伸进我的病服内摸索,手指揉捏着我胸口挺立的乳头,他解开我病服的纽扣,问道:“哥哥,这里还很疼吗?”

    我故意向后退缩着身体,将赤裸的胸膛面对着朴润荣,他盯着我红肿青紫的乳头,低着头凑近我的胸口,张开嘴巴含住乳头用力吮吸,舌尖舔舐着我敏感的乳尖。他抓住我的手腕翻身压住我,牙齿咬着胸前的嫩肉。

    不知道为什么,朴润荣很喜欢吮吸我的乳头,直到泛紫才会松口。我胸前的嫩肉,每天都在被他的亲吻,加深着淤青的咬痕。乳头被他不间断的含住挑逗着,胸前变得异常敏感,就连衣服布料剐蹭,也会产生快感。

    朴润荣吮吸啃咬着我红肿的乳头,乳尖发麻的让我短暂失去知觉,可他却还是不舍松口,手指揉捏着我另侧挺立的乳头,我蜷缩着身体也毫无用处,他压得我连腿都无法抬起,只好哀求道:“润荣,好疼...轻点咬。”

    他抓着我的手腕伸向胯间,我的性器炙热的抵在朴润荣腹部,他轻咬着乳尖故意的用牙齿摩擦,刺痛感让我忍不住喊道:“润荣,轻点...疼...”

    朴润荣攥着我的手掌,抚摸着我挺立的性器,他起身注视着我,眼含笑意的惹人怜爱。他掀开盖住身体的被子,俯身亲吻着我的腹部,将殷红的吻痕,留在我的腰胯间,说道:“哥哥的又硬了,这里变得好敏感啊。”

    我羞赧的抿着嘴,我也不知道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从那晚被朴润荣口射过后,每次在他抚摸亲吻我身体的动作中,都会变得非常渴求,渴求着来自弟弟的爱抚。我难耐地看向他说道:“润荣,帮帮哥哥...弄出来。”

    明明不是周期的我,怎么会是这样的淫乱,想不明白身体为什么变得奇怪,更不知道朴润荣是如何看待如此不知羞耻的哥哥,他会讨厌我吗?

    不过,朴润荣看向我的神情,从未改变过分毫,他的眼神始终是不加掩饰的深情,我想他一定深爱着我,不然怎么会为我做口交的肮脏事情。

    我的性器隔着病服撑起,体液沾染在病服上的湿涸,他跨坐在我并拢的双腿上,伸手抓住我的病服褪掉。性器从内裤中弹出来挺立,灼热的性欲,我的性器更为坚挺在身前,他握住我的性器,体液沾染在他的指腹。

    朴润荣的指尖触碰着性器前端的敏感,指腹摩擦抚慰着性器,不停的渗出体液,手指轻轻分开前端的嫩肉,露出内里粉红的尿道口。指腹触碰着粉嫩的尿道,剐蹭着体液,粘稠得拉着丝,嘟囔道:“哥哥的好可爱。”

    眼底充满着迷离的性欲,我看着朴润荣俯身轻吻着我的腹部,敏感的性器又渗出体液,他含住性器前端,舌尖点触着粉红的嫩肉。我难耐地弯腰弓起身体,无法抵抗的快感,哪怕是捂着嘴巴,也掩不住泄出的呻吟。

    窗外月色斜映,空荡的高级病房里,不时传来沉闷的喘息。我攥着他肩膀的衣物,指尖苍白的毫无血色,性器被他的舌尖舔舐,前端在他的喉咙处,缓慢地来回套弄着,我情不自禁喊着他的名字,索取身体的需求。

    朴润荣起身抓着我的脚踝,分开我的双腿搭在他肩膀上,股间流出的体液浸润粉嫩的肉穴,他的手指抵在穴口,轻轻触碰着我股间,不断收缩的褶皱,看向我泛红情欲的脸颊,问道:“哥哥,我的手指可以进去吗?”

    我抬起手臂想要抱住他,他知道我的想法,俯身凑近我的唇边,温柔的亲吻着我张合的嘴唇,白皙透红的脸颊,再到注视着他的眼睛。舌尖舔舐着眼皮,只能闭着双眼,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说道:“润荣...进来吧。”

    朴润荣的手指抵在股间,沾染着体液很轻易的进入到我的身体,体内突然被细小的手指填满,性器失去炙热口腔的包裹,空虚的剐蹭着他的腹部有些不适,我搂着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下颚,留下小枚殷红的吻痕。

    体内的手指缓慢地抽动着,性器被他的手掌包裹套弄,我双手无力的松开落在身侧。他吮咬着我的乳头,说道:“哥哥啊,不舒服要告诉我。”

    双腿搭在他肩膀上分开,他俯身含住我的性器,手指的抽动速度,变得更为剧烈,磨蹭着娇嫩的肉壁。快感不断地直达我混乱的思绪,我感受着他的指腹触碰到我的敏感点,性器的前端,也缓慢进入他喉咙的深处。

    朴润荣猛地吮吸着我的性器,我夹着腿不敌快感的侵袭,精液小股小股地射进他的口腔,嘴角溢出几滴精液。他抽出埋在我体内的手指,伸到我嘴唇上,指腹摩擦着牙齿,手指探进口腔里抽插,唾液顺着嘴角流出。

    他抿着嘴亲吻我张开的嘴巴,炙热的呼吸,落在我滚烫的脸颊上,我看着朴润荣贴近的五官,漂亮精致的模样,优雅的很像他的母亲。他的嘴唇包裹着我的,张开紧抿的嘴巴,像是精液的咸腻味,缓慢流进我嘴里。

    我挣扎着想要将朴润荣推开,嘴巴里精液的味道,虽然并不难闻,只是咸得有些口渴,但精液味还是让我恶心的干呕。我抓着他的肩膀,含着精液的嘴巴,口齿不清说道:“润荣,起来...咳咳,哥哥...呕...咳咳咳...”

    我侧脸张合着嘴巴,想将口腔里的精液吐出来,可朴润荣抬起手掌捂住我的嘴巴,他跨坐在我腰间,欣赏着我被憋得通红的脸颊,指尖擦试着我眼角溢出的泪水,又抚摸着我肿胀的乳头,说道:“哥哥,快咽下去。”

    我盯着朴润荣看向我的眼神,和平常并无不同,只是多了些许,属于男人间,侵略性的占有欲。直到我不情不愿地抿着嘴,喉结微动,将口腔里粘稠的精液,缓慢地吞咽,他才松开手掌,亲吻着我残留精液的嘴唇。

    朴润荣起身从衣兜里拿出纸巾,擦净我小腹上剐蹭的体液,内裤沾染的体液还未干涸,在医院也没办法更换,只好忍耐着穿好。他将我的衣服重新系上纽扣,又贴心的给我盖上被子,温柔的说道:“睡觉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