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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弟弟操到干性高潮喷尿哭喊着求饶求停咬破腺体的粗暴标记 操开宫腔的灌满精液

    还未等身体适应高潮的敏感,性器在穴里抽动而不断达到的高潮,双腿颤抖着紧拢,又毫无办法躲避的承受着他的顶胯。臀肉被撞击的逐渐麻木,带着不知缘由的悸情,就连身体都莫名燥热的渴望抚摸,或是啃噬。

    “润荣...润荣,啊...哥哥...慢一点...嗯...喜欢,亲...呜嗯...哥哥...啊!”

    朴润荣抬手攥着我的脖颈抬起,他低着头亲吻我的嘴唇,吮吸着我吐出的舌尖,窒息感侵略着我不清醒的意识,最终只留存渴望肉欲的本能。

    他的手掌并不似平常般冰冷,反而沾染着情欲的温热,他掐住我的喉咙,我逐渐薄弱的呼吸,以及紧绞着性器的穴肉,都带给他无尽的快感。

    “哥哥,我说过,你只能属于我,你是我的。哥哥是我的Omega。”

    我紧攥着僵硬的手掌,眼前虚晃的景象,信息素斑驳的溢散,隐约浮现的青紫伤痕,缠绕着我白皙的手腕。我呼喊着他的名字,尽管他迫切的粗暴,可我依然想得到,想得到他全部的关注,不论是否是病态的爱情。

    朴润荣单手掐着我的大腿抬起,性器抽插于红肿的肉穴,腔道抽搐的紧裹着吮吸,他俯身亲吻着我还未被玷污的后背,难得温柔的吻痕布满脊背,舔舐着后颈的腺体,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我自甘沉沦于肉欲的侵蚀。

    味道...信息素...朴润荣的味道,是弟弟的味道呀...喜欢...喜欢润荣...

    酸软的腿根贴合着他摆动的腰胯,只留存着性器抽插的间隙,高潮不可避免的颤抖,就连紧夹着并拢的双腿也不自然的哆嗦。他忍耐地抬高我的腿,用力搭在他的肩膀上,麻木的抽搐感,不断地蔓延至我所有感官。

    “哥哥,你只能...你只能是我的,我爱你...我爱你...哥哥,我爱你...”

    我听着朴润荣动情的表白,被吮咬的后颈火热的胀痛,牙齿碾压着腺体的敏感。承受强烈抽动而无法抑制的快感,被攥着腰身不能逃离他的操弄,高潮持续的侵犯着思绪,浑噩的就连他所说的话,都变得朦胧不清。

    朴润荣喘息着将性器操进软热的腔里,他似乎是在等待着我缓和身体痉挛的高潮,被他抚摸过的部位,总带着灼热的渴望,性器也被他握在掌心。他额间落满着汗渍,操着我痉挛的肉穴,故意的掐住我的乳头揉捏。

    我无法反抗的单膝跪在床上,腰胯倾斜着搭在他的肩膀,手腕撕扯着磨破皮肉,溢出的血渍沾染在银光的手铐。我忍耐着痛感与快感的双重侵蚀,宫腔被持续的操开,似乎也不再强烈的痛楚,仅留存着快感的余热。

    “呜嗯...呜...哈啊...疼,润...润荣...哥哥...疼...呜...好疼...慢...慢一点...”

    房间溢满着朴润荣的信息素,浓重而又刺鼻的甜腻味,散发着我所喜爱的奶香,一如他许多次夜里递来的牛奶,是我所喜欢他的身体的味道。

    朴润荣打量着我在他胯间,发情求欢的模样,双腿毫不羞耻的盘住他的腰胯,被操得发麻的肉穴痉挛的收缩,紧夹着他抽插的性器吮咬。他把玩着我绵软娇小的性器套弄,看着掌心缓慢勃起的性器,指尖按住前端吐着体液的肉缝,说道:“哥哥就这么喜欢我吗?被弟弟操都能发情受孕?”

    情欲渲染着本就浑噩的头脑,我隐约地听到他毫不留情的羞辱,茫然地睁开双眼,看向伏于我身前操干的朴润荣。原本想要为自己求欢时不顾身份,羞耻不堪的辩解,可所有的话都被弟弟操得,只剩下零碎的呻吟。

    宫腔紧缩着不肯让性器插进更为深处的子宫,可朴润荣双手攥着我的腰,向前将性器全数顶进,我本就被操到红肿发炎的腔内。前端来回顶撞着紧致的肉缝,轻而易举地钻进炙热的肉壁,被穴肉吞吐的向外排挤着。

    “啊!不要...润荣!疼!啊呜...好疼...轻点...轻点...好疼...哥哥...疼!”

    我拼命地挣扎着被拴在头顶的双手,可除了金属碰撞的声音,身体完全被钳制的固定,承受着性器深插进易孕的宫腔抽动。痛楚不断的提醒着我,朴润荣故意的操进了我子宫的深处,性器似乎也濒临高潮的跳动着。

    性器突然在宫腔内胀大,前端撑起堵住腔口的肉缝,灼热的精液喷进肿痛的子宫,像是无法停滞的不断射出,灌满原本紧致温暖的宫腔肉壁。

    “呜...好疼,润荣...求求你...出来,怀孕...哥哥...不要,不要怀孕...”

    朴润荣不满地听着我拒绝的求饶,恶劣地掐着我的腿根抬起,他低头看向红肿的穴肉,吮咬着那根粗壮到攀着青筋的性器,股间原本粉嫩的褶皱,此时也被操得全然失真,蠕动着肿起的肉壁,求欢般渴望着被操干。

    我紧攥着早已麻木到毫无知觉的手指,嘶哑的低声呻吟着求饶,喉咙里满是血腥的味道,撕裂般,说道:“求...求你...润荣...疼...求你...润荣...”

    朴润荣像是还未发泄完怨愤,盯着我满是伤痕的身体,最终,他抬起手掌按住我的头,紧攥着我被汗渍打湿的头发,用力地将我拽起来抱在怀里,亲吻着我微张的嘴唇,胯间轻微的抽动着成结的性器,故意的拉扯着子宫的肉壁,迫使我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呻吟,乞求着他能原谅我的过错。

    “嗬...嗬嗯...润...呜...疼...好疼...不要...动...呜...对...不起...润荣...好疼..”

    眼泪模糊着前方的视线,就连同思绪都显得浑浊不堪,性器还未结束的成结,子宫胀痛的向外渗着撕裂的血水。头发撕扯着发麻的头皮,腰胯被强制的顶到弓着身体,承受着他刻意为之的深插,侵犯着娇嫩的宫腔。

    Omega易孕受精的发情期,对于孕育生命的敬意,以及他性器卡在子宫成结时,前端撑起宫腔肉缝的剧烈刺痛感,都令我无助的低声抽泣。

    朴润荣温柔地亲吻着我的后颈,舌头舔着我发情期时,明显凸起的腺体,信息素更加浓厚的包裹着我赤裸的身体。空气中浓厚的掺杂着独属于他的味道,令我贪婪的呼吸,甚至被信息素笼罩的,承受着窒息的快感。

    Alpha标记Omega时的金瞳,朴润荣眼底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腺体被裸露的尖牙剐蹭,后入的姿势令我无法看清,他对于我毫不掩饰的野心。

    “哥哥,我会标记你...从里到外,都只能散发着我的味道...”

    朴润荣低喃着勒住我的脖颈,迫使我昂着头承受他的啃咬,牙齿穿进腺体的皮肉,信息素顺着咬破的血痕进入体内。我们并不相同的两种信息素,相互碰撞的接触,最终,融合成独属于我和弟弟之间,新的信息素。

    朴润荣的性器全然勃起时,本就令我无法承受的粗长,结合着宫腔肿胀的成结,前端顶着腔内的软肉凸起。精液不断的灌进易孕的腔室,腹部逐渐隆起的鼓出个肉包,手掌可以明显的揉捏出,内里混着精液的柔软。

    我哭喊着深呼吸承受着痛楚,可宫腔被他的性器,以及大量射进来的精液撑起,腔室被撑得不可避免的刺痛感,都令我本能的想要逃离标记。

    “呜...嗬嗯...润荣...拔出来...呜...好疼...不要...呜嗯...疼...哥哥...好疼...”

    我哀求着紧搂住我腰身射精的朴润荣,可精液就像是射不完似得,很快便将小腹撑得更加夸张,宛若初孕时微隆的孕肚。他抚摸着我凸起的腹部,低声说道:“哥哥的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哥哥终于只属于我了。”

    不知从何时起,朴润荣的信息素,清晰的浮现在眼前,暗淡斑驳的颗粒感,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掌,扼制住我的脖颈,迫使我窒息的流出眼泪。

    朴润荣双手捏着我颤抖的屁股,拨弄着露出被操得红肿的股间,性器深插进肉穴,只露出个粗壮、透着青筋的根部。手指按压着全然被撑开的褶皱,伸进流出体液,湿软的肉洞里,被肉壁紧夹着贴近,射精的性器。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腹部,精液灌满的刺痛感,逐渐减弱的意识,我朦胧地闭上眼,就连手腕被禁锢的痛楚,都不清晰的只剩下麻木。朴润荣蹙着眉头抽出深埋的性器,精液顺着无法合隆的肉洞,一股股的漏出来。

    我身体无力的向身侧瘫软躺倒,膝盖早已被床单磨得通红,意识逐渐浑噩时,并拢的脚踝,突然被朴润荣抓住抬起。我惊恐不安的睁开眼,看向弟弟的胯间,再次勃起的性器,蹭着我体液的晶莹,透着成熟的深色。

    “不要...不要了...嗬呜...润荣,不要...啊!哈...嗯...不要...插进...哈嗯..”

    朴润荣扶着性器抵在灼热的股间,被操得松软的肉穴吐着精液,湿软的含住性器前端,吞咽着将他的性器全部咬住不放。我深呼吸的忍着快感的侵蚀,性器迅速的抽动,拉扯着腔道的肉壁,裹着性器向外肿得凸出。

    他握住我胯间还未勃起的性器,软嫩小巧的滴着体液,拉丝的带着些许的精液,温热的手掌包裹着那团软肉上下套弄,他故意用指甲剐着我性器前端敏感的肉缝,听着我因身体的快感,而无法抑制的零碎的呻吟声。

    “哥哥,我爱你...谁都不能抢走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Omega...”

    朴润荣沉闷的喘息声,贴着耳边不断的诉说着爱意,闷热的呼吸落在脖颈处,他深情的亲吻着我潮红的脸颊,掐捏着我胸前肿起的乳头。我动情的回应着他的顶胯,双腿攀附的盘在他腰间,紧夹着抽插肉穴的性器。

    “润荣...好累,哥哥好累...哈...我...哥哥...爱你...嗯...哈啊...喜欢...你...”

    似乎因为宫腔被灌满的精液,润滑着性器向里的抽动,被操开的子宫张合着容纳,粗壮性器顶撞着深处的无尽快感。精液随着抽动的频率,顺着肉缝被挤出我的体内,喷溅在弟弟精致的内衬衣,以及我赤裸的腹部。

    性器始终摩擦着腔道敏感的部位,压迫性的将紧致的腔肉撑开,强制的迫使我濒临高潮的颤抖,身体不自然的哆嗦着双腿,我的性器虽然还未勃起,却也不断的顺着前端张开的粉嫩肉缝,流出大量粘稠湿涸的体液。

    朴润荣掐着我双腿的嫩肉,掌印清晰明显的深红落在腿根,他用力将性器挤进子宫,大量的精液撑开吮着性器的肉洞,顺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流出。我无法承受小腹的胀痛,哭喊的蹬着双腿反抗着他将要射精的举动。

    “疼!润荣!好疼!停下来...呜嗯...不要了...不要射进来...好涨...疼...”

    朴润荣亲吻着我眼角的泪水,安抚的舔舐着我微张的嘴唇,他紧盯着我的双眼,贪婪的扫视着我布满咬痕的身体。他轻柔的抚摸着我再次被精液撑得凸起的腹部,咬住我颤抖的喉结,刻意的留下属于他的深红吻痕。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哥哥,我爱你啊...你为什么不要我呢?”

    朴润荣原本温柔的深情,转而暴戾的盯着我的后颈,他抬起手臂紧搂着我的肩膀,性器挤着子宫的肉壁凸起,跳动着缓慢地喷出小股的精液。

    “哈啊...求你...不要...好撑...润荣...停下来!啊...好疼...润...求你...呜...”

    身体突然不受控的痉挛,肉穴更紧致的咬住正在射精的性器,我哭着攥紧冰冷的手掌,双腿颤抖的被朴润荣按在身旁,露出股间那被操的瑰红的肉洞,周遭蹭着溢出的透白色精液,带着粘稠的色情,令人欲罢不能。

    他揉捏着我柔软的性器,耷拉的倒在胯间,只从前端不停的流出混杂着精液的体液。朴润荣原本安分插在子宫里射精的性器,突然被他坏心眼的抽动,刚经历过干性高潮的身体,始终敏感痉挛的腔道内壁,被强烈刺激的再次陷入高潮,从性器张开的肉缝里,喷出小股小股的透黄色尿液。

    宫腔的软肉被性器拉扯着吞吐,幸而他并未恶意的成结,胀起前,便抽动起性器,只是腔道再次被鼓起的前端撑开,像是含了个不断乱窜的肉球,摩擦着本就高潮的腔肉,隐约的还喷出几股,子宫无法容纳的精液。

    “不要...呜...我...不要做了...润荣...不舒...服...呜...好痒...里面...讨厌..”

    腹部喷溅着尿液的湿涸,虽然不是初次被玩弄的喷尿,可却还是第一次被操得尿出来,我无法接受自己会快感的喷尿。而朴润荣不加掩饰的凝视,身体羞耻的还未缓和痉挛,都令我心痒难耐的渴望,被侵犯的快感。

    伴随着我疲惫不堪的零碎呻吟,朴润荣抽出射完精的性器,我朦胧的泪眼看向他胯间,那还未从高潮脱离而软缩的性器。柱身狰狞的攀着粗壮的青筋,沾着粘稠透白的精液,顺着前端流出精液的肉缝,滴在我腿间。

    我意识涣散的盯着他高潮而微红的脸颊,眼神逐渐失去聚焦的看不清他的笑容,身体感受着他并不温柔的按压着我灌满他精液的腹部,肿痛的肉穴麻木的流出大量精液,腰间沾满精液的湿涸触感,像是尿床般可笑。

    朴润荣缓和着沉闷的呼吸,双手紧握着我的腰身向后,将那挂满粘稠精液的性器,插进无法合隆的肉穴又再次抽出。他低头看着眼前糜烂的景象,红肿着外翻的腔肉,极不舒适的渴望被他填满似得,吐出几股精液。

    持续传来的尖锐刺痛感,还未完全缩回的尖牙穿破皮肉,舔舐着满是血痕的后颈,朴润荣的亲吻落满我的身体,血腥味溢出飘散在空气中,斑驳淤紫的咬痕无不诠释着,他对于我病态的占有,以及无言宣告的所属。

    朴润荣呢喃的贴近我的耳边,温柔的诉说着对我的深情,手掌抚摸摸着我后颈的咬痕,他听着我近乎于酣睡的沉闷呼吸,不满地攥住我低垂的头发,强迫我刺痛中清醒过来,只可惜濒临崩溃的疲惫,让我睁不开眼。

    “哥哥,哥哥?你怎么睡着了?不是很期待被我标记吗?不要睡啊...”

    他单手扶着性器塞进那瑰红的肉洞,从内里涌出几股精液,顺着性器的根部溢出,沾染在他的腿间。朴润荣攥住我的腰身,反转着将我抱在怀里,手铐缴紧的力度,随着他的动作再次,令我痛得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我痛苦的睁开双眼看向他,朴润荣眼底尽是病态的爱慕,亦或是得到甜头的酣畅,他低头啃咬着我胸前的嫩肉,吮吸着怎么也出不来奶水的乳头,手指也掐着另旁殷紫的乳头,留恋不舍的拽着那枚紧贴皮肤的肉粒。

    “嗬嗯...呜...不要...疼...嗬呜...好疼...润...润荣...求你了...别咬...哥哥...”

    性爱时,朴润荣总是疯狂的寻求着我,渴望能从带给我痛苦中,找到他所谓拥有我的安全感。接受着弟弟不正常行为的我,像是沉溺在他伪装的温柔,那只是将我折磨到极致后,难得显露出像是似人般的共情能力。

    我晕眩的看向纯白的天花板,眼前斑驳的混杂着信息素,弟弟的味道充斥着鼻腔,被精液撑得凸起的小腹酸痛不已,又因他无法克制的迅速顶胯,不断的从内腔流出咸腻的精液,包裹着在腔道里,来回抽插的性器。

    朴润荣第三次高潮时,天已然擦亮,胯下是早已被操得昏迷的我,薄弱的呼吸,还印证着生命的持续。他攥着我的腿顶胯,将性器全数插进子宫,射精时,感受着灼热肉壁的吮吸,以及灌满宫腔的精液包裹的快感。

    终于,成为弟弟所谓的,被他从里到外的标记,成为他的Omega。

    高潮过后的朴润荣,情绪已然从被发情期Omega勾引,显露出Alpha的性欲中抽离。他抬头看向床头的手铐,铁质的银色,被我殷红的血腥沾染,磨得皮开肉绽的手腕,毫无生气的向下耷拉着,可怜的悬在半空中。

    他起身将衣物缓慢地褪掉,内衬衣上沾满着我干涸的精液,以及似水般喷射的尿液。他从军服里翻出那枚精巧的钥匙,将禁锢着我双手的手铐打开,他蹙眉看向我血肉模糊的手腕,却并未表露认为做错的所谓懊悔。

    朴润荣夹着酒精棉,擦试着我的伤痕,索性并未伤及筋骨,只是绞破皮肉的出血,他看向渐亮的窗外,面无表情的模样,无法猜透他的想法。

    “哥哥,如果...我杀了他们,你会安分的留在我身边吗?一定会吧?”

    朴润荣为我手腕擦着消炎的药膏,盯着我痛苦不堪的表情,似乎是认为我会因疼痛而醒来,所以他故意的用力缠着纱布。可他并没有等来清醒的我,反而是身后本不该有人来访的门外,传来那么几声突兀的敲门声。

    朴润荣警惕地盖住我赤裸的身体,抓起放在床旁的手枪上膛,透过猫眼看向站在门外的乔威尔,略有不满地打开门,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乔威尔特意送来的各类事后药物,自然知道朴润荣残忍的作风,他嗅着杂乱的信息素,对于上等属性不可避免的厌恶,瞥见床上被遮盖的赤裸身体,避嫌似得退后几步,蹙眉说道:“我来给你送药...真他妈的难闻。”

    “乔威尔,你需要留在这里,明天出事之后,让他们带我哥回军统。”

    不断传来的疼痛感,令我难耐的闷哼着翻身,布满淤青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朴润荣闻声看向熟睡的我,迟疑地盯着站在门外,并未考虑进入房间的乔威尔,但他不安的疑虑很快便消散殆尽,只剩下冷淡的漠然。

    乔威尔意识到朴润荣的猜忌,问道:“你...难道打算按照原计划吗?”

    朴润荣并未否认,自然也没肯定的回答,他担忧地走到我面前,抚摸着我的手腕,纯白的纱布渗着血色,触目惊心的映射着,曾遭遇的苦楚。

    当我醒来时,天已然透亮,微雨的窗外,雾朦的遮掩着晴空。

    最先传达的感知,经历粗暴性爱过后,身体无法承受的疼痛,哭过许久的眼睛,肿得略微睁不开,只能半眯着眼睛,感受着窗外光线的折射。

    “唔嗯...咳咳...我...润...润荣...嗯...疼...”

    我惊愕不已地睁开双眼,强迫自己接受强光的照射,嗓音沙哑的像是破败的声带,手腕似乎被缠着纱布的闷热。四周并没有朴润荣的踪影,我略显失望的看向身侧的乔威尔,虚弱地扯着嗓子问道:“润荣...在哪儿?”

    “大少爷?你还好吗?朴润荣回军统了,等下会有人过来接你回去。”

    乔威尔将染着血的纱布扔掉,他打开正前方的电视机,却将平台切换到时政新闻,像是等待着什么重要的新闻播报。我蹙眉忍耐着腰胯的酸痛感,肉穴滚热的发炎,宛若撕裂般麻木,肿胀的小腹里,莫名的流出水。

    我极度不舒适的夹着双腿,试图阻挡朴润荣射进宫腔的精液,顺着穴肉吐着泄出。我神色慌张的看向乔威尔,湿涸的内裤紧勒着股沟磨蹭,他似乎也意识到我莫名的异样,却并未能理解,我为何而窘迫的面色赤红。

    乔威尔问道:“大少爷,你哪里不舒服吗?剧烈性爱过后,身体没知觉也很平常,别担心。朴润荣离开前,帮你清理过,可能没清理干净?”

    我羞愧难堪的挡住脸颊,尽管经历粗暴性事后昏睡,却也能猜想到乔威尔来时,他一定会看到怎样的画面。后颈被咬破的伤口隐隐作痛,想到第一眼并未见到的朴润荣,心里埋怨地带着些许的委屈,只能强忍着泪。

    我紧攥着床单,低声说道:“我...咳...我想去...卫生间...咳咳...”

    喉咙愈发疼痛的令我难忍咳嗽,乔威尔贴心的翻着桌旁的药箱,将消炎的药物递给我,说道:“那我去帮你买早饭,喉咙发炎...喝点米粥吧?”

    穴里的精液再次溢出一大股,像是幼年的小孩尿床般,内裤潮湿的令我难忍肮脏,我躲闪着乔威尔观察的视线,尽管他出于好意的帮助,却也让我倍感压力的心烦,我说道:“咳...可以让我自己,我...咳...休息吗?”

    他看着咳得面色绯红的我,又看向播放时政新闻的电视,思虑着是否要听从我的要求,而后,他犹豫地站起身,问道:“你自己可以起来吗?”

    我紧蹙着眉头抬起手臂时,已然感知到身体的无力,又不肯向他表露弱势的抿着嘴唇,扯着肿痛发炎的嗓子,回答道:“我...可以,自己去。”

    乔威尔自然是不愿跟我扯上关系,更多的则是忌惮着,与我并不相同的弟弟,昨夜性爱时,朴润荣所散发的信息素,强制的压迫着所有,试图违背他意愿的其他质级的Alpha们,又刻意的勾引着易于受孕的Omega。

    “伤口不要沾水,小心点别再受伤,我很快回来,你注意安全。”

    乔威尔不放心的叮嘱着我,看向我的视线,像是在担心孩子,可现在的我,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并拢的腿间,那不停泄出大量精液的肉穴。

    电视中突然响起从未听过的警报,乔威尔早有预知的看着电视,而后又若有所思地看向我,视线最终,回到了那持续闪过蓝色警报的屏幕上。

    “紧急插播,国政新闻,实时报道。今日午时,军统总区,发生爆炸。据悉,军统总指挥官,及其夫人、次子,还未从事故中,脱离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