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插进宫腔成结强制射满精液受孕粗暴性爱后的肿痛安定的表白信息素勾引
朴润荣深情的告白,总离不开病态的言语,那是试图将我掌控的野心和欲望,他贪婪的神色紧盯着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认我存在的真实。 性爱与我而言,伴随着身体的痛苦,可朴润荣的信息素,却勾引着我的思绪,我沉迷于他的信息素,更沉迷于他,哪怕他总带给我强制的爱。 他紧压着我的身体,后背贴着那早被捂热的墙壁,刺痛感隔着还未被褪掉的衬衣,膝盖被压的贴近肩膀,麻木的冰冷像是抽筋的酸胀。性器每每在腔道里抽插进出,总牵扯着狭窄的内壁,绷起的青筋剐蹭着被操得红肿的穴,根部也用力的向内挤着,想要在宫腔里找到合适的位置而成结。 小腹被性器顶得凸起,颤动着痉挛,宫腔痛得不亚于初夜,可此时的朴润荣,像是沉迷于性爱的温柔,眼底湿漉漉的猩红。倒不像是我印象中缺乏感情的弟弟,又或许,他已经把所有能表露出来的爱意,都给了我。 我情不自禁的依靠在他怀里,拥抱他,亲吻他,他显然没料到我痛着还会回应他,互相透着情欲而滚热的身体,渲染着周遭愈加甜腻的氛围。 朴润荣舒展的眉眼间,流露着谁都能看出的贪婪,可他却尽可能的克制着本性的暴虐,舔舐着我渗血的伤口。蔓延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又混杂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奶香味,光是感受着他的信息素,都令我情欲难忍。 他收紧的双手攥着我的腿根,宫腔也承受着性器缓慢深入的抽插,痛苦伴随着欢愉,甚至都分不清是享受还是难耐。腹部剧烈的痛感,性器前端磨蹭着顶起紧致的肉壁,我痛得忍不住低声抽泣,却又躲不开这痛楚。 “润荣...哥哥疼,嗬呜...里面疼,你,慢点...别,太用力...不要进去...” 标记前的性爱,大多数只感受到痛苦的插入,可被标记后,朴润荣的信息素,会缓解性爱的痛苦,尽管那不是肉体上的缓和,可身体还是享受的为他敞开生殖腔,等待着能够被他贯穿,等待着能够被他受孕的渴望。 朴润荣愈加浓烈的信息素,飘散在灼热的空气中,分明是幼儿甜蜜的奶香味,却又让我感受到那股难以言喻,像是性爱的淫秽而色情的味道。 胸口被他咬得发麻,舌尖温热的舔着乳头,牙齿轻磨着软肉,凸起的颗粒感,总是被他撩拨的瘙痒难耐。除了令我落泪的痛感,更有种说不出的被舔舐的颤栗,浑噩的思绪,也只剩下渴望弟弟,渴望被抚慰的迫切。 “润荣...呼呜,去床上吧?哥哥好...哈呃...好累...嗬...不要走...” 性器突然在腔道里乱窜着移动,我惊呼地攥紧他的肩膀,朴润荣忍着快感的紧缩,停下脚步,吻着我眼角的泪,说道:“不是想去床上做吗?” 如此的姿势,本就被羞耻的开拓着腔道,他抱着我走动时,像是更深入了似得,触碰着未曾被顶到的部位,快感与刺痛,我忍不住夹着腿根高潮,性器淅沥沥的射着精液,又蹭着他的腹部,更多了许多敏感的颤栗。 “不要...嗬呜...润荣,放哥哥下来...走着动...进得...太,太深了...” 我哀求时,夹杂着哭声的呻吟,显然让朴润荣更加性欲高涨,他掐着那两瓣软嫩嫩的臀肉,股缝间还含着那根滚烫的性器,根部抵在被撑开的穴口,他突然用力的抽插性器,将那粗壮的根部也操进了瑰红的穴肉里。 我忍不住夹紧穴口,肉缝裹着他的性器,更为清楚的感受到了他那攀附的青筋,朴润荣按住我的腰身,前端插进早就麻木的宫腔。他蹙着眉低头,咬住了我裸露的脖颈,故意的操干着痉挛的肉壁,惹得我一阵颤抖。 舌尖掠过灵巧地窜进口腔搅动,纠缠着我的唇齿,性器颤动着插进宫腔停滞,凸起的肉包,他故意在我体内成结,将精液灌进腔道。子宫被强行撑开的痛苦,我哭着却怎么也无法推开朴润荣的怀抱,但腹部剧烈的疼痛,甚至隔着皮肉都能感受,性器射精时的跳动,那是难以容忍的刺痛。 “不行...疼!润荣,不要成...啊!呜呜...好疼...出去...拔出去...润荣...快拔出去!嗬呜...哥哥肚子疼...呜...为什么呜...要成结...为什么..哥哥好疼!” 我哭着乞求他,再次体会到宫腔被成结的痛苦,前端堵住腔道,将那股滚热的精液,射进子宫里受孕。我难忍的扣着他的肩膀,留下几丝渗血的抓痕。他依旧啃咬,舔舐着我微动的喉结,粗暴地刻着属于他的痕迹。 Alpha的高潮极度的缓慢,又会带给Omega剧痛,成结只是为了防止躲避受孕,可我无论怎么去拥抱朴润荣,他也只想在我体内成结,以此来确认对我身体的标记。尽管肚子里痛得痉挛抽搐,腔道却又不停分泌着湿润,亦或是,渴望交合易于受孕的体液。滑腻的体液被挤得无处发泄,只能聚拢在红肿的穴口,可性器根部又紧紧地堵着不能流出,愈加难忍的胀腹感,令我无助的攀附着他,哽咽的哭声,又伴随着那缠绵悱恻的呻吟。 “润荣,哥哥不喜欢...不喜欢这样...不要呜...呜...不要成结...我好疼...” 双腿始终被他撑着抱在怀里,无法保持平衡的姿势,也只能依靠他手掌的支撑,朴润荣动情的亲吻着我的泪水,舔着我紧抿的嘴唇,那股迫切地想要占有我全部的欲望,除了心惊,更让我享受着弟弟对我痴迷的爱。 “不要去见盛津闵,我才是哥哥的Alpha。到底还要我怎么做...我本以为杀了父母,就不会再有人阻挠。可为什么盛津闵又出现在哥哥身边,在哥哥最痛苦的时候,始终陪着哥哥的人,明明是我...哥哥不要再见他了...” 朴润荣抱着我坐在床边,性器成结始终卡在腔里,他安抚地摸着我赤裸的脊背,手指温柔地划过那结痂的后颈,诉说着他内心于我的不安定。 “不呜...不见...呜...哥哥爱你...呜...润荣...为什么不相信哥哥?好疼...拔出去...润荣!别再动了...肚子...好疼,哥哥不见他...润荣...求你,拔出去..” 朴润荣安抚地亲吻我,可子宫的痛苦却不能排解,逐渐被精液填满而隆起的腹部,成结的卡住妄想流出的精液。他亲吻着我红肿的眼角,手掌握住我的性器上下套弄,说道:“别哭了哥哥,再等等就可以拔出来了...” 朴润荣很了解我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所及之处都被他抚摸、亲吻过无数次,他总能挑起我的性欲,轻而易举的拿捏我的情绪。我敏感地享受着性器被他拨弄的快感,不时让我颤栗的哆嗦,又发出几声哭腔的呻吟。 我始终夹紧膝盖跪坐在他腿间,随着快感的侵蚀,抽泣声似乎也变得虚弱似无,可宫腔被性器撑开射精的痛感,还是痛得难以呼吸,哪怕是他信息素的味道缠绕,也无法让我冷静,视线也愈发的模糊,看不清前方。 他的怀抱依旧温暖,令我留恋的同时,又有许多想要逃离的妄想,接受着弟弟,接受着他占有欲的爱,就好像连我也变得,好似病态的享受他对我所有的忠诚,抛开他偏执自私的性格而言,他或许也没有伤害过我。 “润荣,哥哥爱你...相信哥哥...好吗?哥哥不会离开你的,永远。” 就像他所了解的我,同样,我也知道该如何讨好朴润荣,其实他所需要的也算不多,只希望我可以完全依靠他罢了。他果然如我预期般放松警惕,趴在我肩膀上的依靠感,这一刻,倒像是从前那个爱撒娇的弟弟了。 空气中,他愈发柔和的信息素,朴润荣亲吻着我的额头,鼻梁,似是怜爱的抚摸着我的腹部,成结的性器顶得微隆,腔内含着缓慢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压揉捏,感到不适的憋腹感,我扶着他的肩膀想躲开他的触碰。 身体长时间处于劳累,此时也无力的四肢酸痛,尤其是卡着性器胀痛的肉穴,湿润的咬住那粗壮的根部,像是舍不得似得不肯松口。我稍微挣扎都会拽着子宫拉扯,肉壁被磨得疼痛难忍,甚至闻到了些许的血腥味。 胯间的性器顶着他的掌心,滑腻的体液溢出,蹭得他满手湿润的发出色情的水声,套弄的频率逐渐增强,我难耐地弓着腰喘息,他亲吻我臊红的耳朵,说道:“哥哥,你怎么看都这么漂亮。我爱你,我的Omega。” 他的指尖刮着我敏感的前端,尽管身体濒临高潮时的迷惘,我朦胧的听着朴润荣所说的话,他眼底流露的诚恳与深情,却被我看得十分真切。 我没忍住哆嗦着又在他手里高潮了,宫腔倒也没了方才那样疼,只是被精液涨得厉害,他轻揉着我哭到肿起的眼角,我顺从的偏头蹭了蹭他的掌心,说道:“润荣,哥哥也很爱你,以后...不要成结了..哥哥真的很疼..” 朴润荣虽然说着对不起,可表情却丝毫没有愧疚,腔道夹着他的性器不断收缩,他蹙眉感受着那快感的挤压,看着我在他怀里浑噩的闭眼,只好忍着想抽插的冲动,毕竟成结时,恶劣的抽动,会对腔内壁造成擦伤。 我哭得累了,身体被他玩弄的亲吻抚摸,也懒得躲避,老实地靠在他肩膀上,缓和着性爱的疲倦。而埋进子宫的性器也终于消了结,缓慢地被张驰有力的腔道挤压,性器柔软的触感,又剐蹭着被操得充血的肉壁,令我敏感地不禁跟着抖了一下,而那股浓厚的精液,也从被性器扩张敞开的肉洞,一股股从瑰红的缝隙流出来,顺着张开的腿根,滴在朴润荣身上。 朴润荣故意用手指按压,抽插着股间流出精液的肉洞,我不满地闷哼着抓住他的手腕,说道:“哥哥不想做了,好疼...都怪润荣在里面成结...” 他拨弄着收缩的穴肉,刚合拢的穴口就被撑开,精液又被他搅得流出来几滴,“不做了,只是想摸摸而已,哥哥这里...正敞开着流出精液呢。” 那股浓烈勾魂的信息素,不知何时起,被他克制地收敛,只不过还残留着性爱时,互相结合而产生的味道,带着些许让我沉醉的甜腻与柔和。 朴润荣一如曾经那样贴心,在事后会为我清洗,尽管成结后,射进去的精液,一时半会,都不会全部被排出来。他似乎是故意的,将手指深插进穴里搅动,指尖还顶撞着敏感点,逗弄得我又忍不住地弓着腰勃起了。 “哥哥你知道吗?我喜欢看哥哥身上,有我留下的痕迹,虽然这对哥哥来说,会很疼。标记时,哥哥也哭得很厉害,手腕的伤口还没好吧?” 朴润荣拆开我手腕的白绷带,染着几丝渗出的血,方才性爱时,不小心撕扯了伤口,或许是被成结的痛苦遮盖,连我都没察觉到手腕的刺痛。 他亲吻着我结痂的部位,撕开的伤口浸了水,现在倒有些疼了,我缩了缩手腕,他却攥着我的手指不肯松开,我迟疑地看向他,他才缓慢地松开,我只好凑近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说道:“润荣,哥哥手腕有点疼。” 朴润荣听着我的解释,卸了警惕,他愧疚地向我道歉,说着那天他有些失控了,我安慰他表示没关系,只是希望,他往后可以温柔的对待我。 他似乎有很多话想对我说,也或许只是在回忆,就像我在怀念曾经只有我们的军统,可那时父亲和阿姨还活着,朴润荣也比现在要柔和很多。 这几日在军统生活,我总是觉得有什么变得不同了,以前还有许多熟悉的佣人,可现在的军统冷清的像是只有我们。哪怕是因为父亲丧殡,不能住在原来的主楼,别院也不至于荒废,不该是如此,除非在我回到军统前,朴润荣有意遣散了那群曾照顾过我的佣人们,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为了让我相信他的话?当我身边充满着陌生人时,首先会选择性依靠的人,只有他,这是他的目的吧?不,这怎么可能...我已经很相信他了。 他或许只是是想消除父亲在军统的权势和威严,把所有可能的潜在威胁的敌人清除干净,又可以让那些想要支持我继任军统的部下们,无法通过内线联系我,从而掌控军统的绝大部分实权,这才是朴润荣的计划吧? 我若有所思地看向朴润荣,他五官都很像我们父亲,曾经我也以为他像阿姨多些,后来,第二特征发育前,他就变得愈发的像是父亲。可他眉眼间,偶尔露出的柔弱无辜,在很多年前,总骗得我以为他没有威胁性。 “哥哥,我嫉妒所有想靠近你的人,无论那个人是谁,我都想..让他永远消失,好像也只有这样,哥哥才独属于我一个人。我希望哥哥可以只把我当做是家人,也只有我一个爱人,标记前,感觉还没这么强烈,可标记后,总是迫切地想让哥哥承认我们不只是兄弟,而是刻着标记的伴侣。” 朴润荣希望我们是彼此仅有的家人,可性爱时,他却从不避孕,他想让我怀上他的孩子,却不想让我生下这孩子。我实在想不明白,也不理解他,也可能是当我们有了孩子,他才会感受到和爱人迎接生命的幸福吧。 我本想自己擦干身体,双腿却酸麻的站不稳,他抱着我回到卧室,裹着厚实的浴巾,也没有想象中的寒意。朴润荣随意套了件浴袍,拿着药箱走来,将我抱在怀里,看着我手腕上的血痕,又拿着棉棒为我消毒上药。 他一层层为我缠着纱布,手腕上过消炎药后,比之前更疼了很多,他只好哄着我,可伤口渗入的药太刺激了,是难以忍受的疼,我窝在他肩膀上,小声委屈地哭,他擦掉滴在手背上的眼泪,又低头亲了亲我的眼角。 朴润荣单手搂着我枕在他肩膀上,可我越想越觉得难过,肚子里本来就很疼了,手腕又浸着药,他说道:“哥哥,很疼的话,就咬我肩膀吧。” 我听到他说的话,不满地含住他肩膀的肉,他被我逗得笑了,加快了缠纱布的速度,虽然我用力的咬他,但他肩膀也只留下一块像是被吮吸的红印,他得寸进尺的摸着我,指尖沾着药涂在褶皱上,缓慢地插进肉穴。 药膏的触感,显然让滚热发炎的穴口,感受到一丝舒服的冰凉,随之而来的,是消炎的疼痛。我看向他抽出的手指,带着些腔道渗出的血,他尽可能的温柔,身体被抚慰的产生了肉欲,又被那肉壁的刺痛感消了火。 他为我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我嗅着床铺属于他的味道,内心久违产生的安全感,也不再是对弟弟初夜粗暴的恐惧。朴润荣端着杯牛奶回到我身边,坐着总觉得腔道很疼,湿润的像是药膏渗了出来,黏糊的实在难受。 朴润荣指尖被烫的泛着红晕,我低头含住吸管抿了一小口,他扯着手帕垫着杯壁,这才让我接过牛奶杯,说道:“哥哥,你慢点喝,有点烫。” 夜幕逐渐笼罩,朴润荣始终守着我不肯离开,或是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报道军统,民间对于爆炸案的猜测,却没有任何报道有指出内幕的疑点。 经历过那样疲倦的性爱,他看书时的专注神色,我忍不住地散着零星半点的信息素,故意想要看看他的反应。我眯着眼还在装睡,他蹙眉看了眼我,放下手里的书,凑近说道:“我还以为哥哥累了,才想停下来的。” 手掌顺着睡衣探内裤,穴口湿润的触感,令他微微一愣,我刺痛的躲开他的抚摸,同时也看见他的指尖,沾染着渗出的血丝。他拉扯着我的睡裤,我挣扎了几下也没躲开,就被拽着内裤脱掉,露出红肿流血的穴口。 “润荣...别做了,哥哥,逗你玩的...呜呃...不要碰那里,哥哥疼...” 朴润荣撑开被软嫩臀肉遮掩的肉穴,褶皱被摩擦的红肿凸起,露着血丝的缝隙,我羞耻地夹着被迫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面色绯红地懊恼着不该故意散发信息素逗他玩,可他却一直用手指刺激着我疼痛发胀的穴口。 “哥哥,这里流血了不疼吗?之前的擦伤好像没愈合就扯开了..不应该那么粗暴的对待哥哥..我再去找点药,很疼吧?怎么一直没说不舒服呢?” 我原本还以为是擦在穴口的药膏溢出,或者是精液流出来,才蹭得内裤湿漉漉的,没想到是血迹,虽然上药时里面是很疼,但毕竟不是小的尺寸,还站着就插进来,穴口怎么可能会不受伤,倒也不是不能忍的疼痛。 朴润荣不安的用棉签擦掉血迹,他重新涂了止血的药,我看他那副紧张的模样,突然也觉得,穴口也没那么疼了。比起宫腔到现在还涨着不舒服,流血的痛感倒是减弱了很多,他扔掉染血的棉签,为我换了条内裤。 “润荣,没事的,哥哥没那么疼,但是好困...哥哥想抱着润荣睡觉。” 朴润荣坐在床边收拾药盒,我亲昵地抱住他的腰身,困倦感愈加的浓烈了许多,他也只好抱着我躺回到床上,此时没了看报纸的性质,那副始终担心我身体的模样,我忍不住地蹭着他的胳膊,撒娇地又嘟囔了几句。 “好久没抱着润荣睡觉了..回到军统,润荣也不见哥哥,哥哥那么担心润荣,真是狠心。比起那里不舒服,其实肚子里..更难受一点,涨涨的。” 小指勾着朴润荣的抬起,握着他的手腕,故意顺着胸口向下移动,他的手掌温热的覆盖,小腹微隆的部位,宫腔含着还未排净的精液,他轻揉了几下,似是酸痛发麻的感觉,令我忍不住散出了信息素,想要勾引他。 他克制着来自于伴侣之间的吸引,定力方面他确实显得很能忍,只是滚热的性器,隔着布料透过,顶着我的小腹。我伸着手,摸了摸勃起的性器,还是觉得诧异,Alpha的性器,比起Omega简直粗长了不止两三倍。 月色映着他绯红的眼底,对于性的渴望,我抬眼看向他,又摸索着握住他的性器,前端溢出的体液很湿润。当我听到他忍耐地喘息时,也感受到他强烈欲求的信息素,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问道:“润荣...要做吗?” “哥哥里面都肿得流血了..哥哥,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说出来的时候这么自信,该不会做着做着就又哭了吧?本来看着哥哥这么痛,想忍着..既然哥哥这么问了,我不该拒绝吧?就算哥哥哭也不会再停下来了。” 朴润荣低声在我耳边说着话,明显压制性欲而温柔的声音,像是在宣告着最后的平静,我捂着微痛的小腹,说道:“润荣,哥哥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