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 除恶
肆拾 除恶 孟云汐见沈佑安一脸决绝,心中亦是怕到极点,忙好言哄道:“好好好,哥哥莫急,我走便是,你切莫伤着自己。” 孟云汐取出从黑衣汉子处得来的匕首,颤着手置于地面,“哥哥,这是那黑衣人落下的匕首,分明是豫王府之物,我这便走,再不来惊扰哥哥。” 沈佑安转过身去,两个孩儿不再啼哭,泪眼朦胧地瞅着孟云汐,孟云汐心如刀绞,垂首冲出小院。 孟云汐失魂落魄,沿着江边走了半日,心里终是放不下,又急匆匆地返了回来。他跃上屋檐,见院子里空荡冷清,沈佑安和孩儿们竟然皆不在家中。 哥哥走了?带着狗儿草儿走了? 孟云汐又悔又急,冲入房中查看,只见衣食物品并无异样,唯独沈佑安和孩儿们没了踪影。 糟了!是豫王! 孟云汐眼前发黑,两条腿如灌了铅一般,踉跄着奔进隔壁陈大娘家中,颤声大呼,“大娘!我哥哥呢?我哥哥可是出事了?” 陈大娘家中一片狼藉,她被绑在门柱上,直哭得岔了气,“恩公,恩公,快去救玉娘。” 孟云汐将陈大娘放下来,“大娘,是那恶霸将妹子抢走了?” 陈大娘老泪纵横,揪住孟云汐的衣袖道:“恩公,求您救救小女。” 孟云汐心中激愤,想着若是沈佑安在此,定是先去救陈玉娘,当下再不敢耽搁,带上长刀,向恶霸家中奔去。 镇子不大,孟云汐不多时便已赶到,恶霸家中豁大,护院甚多。孟云汐以布掩面,在角落处擒住一个护院,问出恶霸所在。 那护院吓得尿了裤子,孟云汐点中他的穴道,拖至假山处藏好。 待孟云汐赶到厢房,陈玉娘被吊起双手,身着肚兜和亵裤,哭泣挣扎着,“恶贼!我表兄定不会饶了你!” 那恶霸脱得精光,一脸淫笑,“小玉娘呀小玉娘,你那两个姘头哥哥怎么不来救你了?你装什么冰清玉洁?镇子里的人都说,那两个娃娃是你和你表兄生的,究竟是也不是啊?” 陈玉娘红着脸啐了一口,“恶贼,我死也不会从了你,誓要将你千刀万剐!” 那恶霸伸手去解陈玉娘的亵裤,“哈哈哈,生过娃娃的女人果然火辣,叫爷好生瞧瞧。” 孟云汐怒从心起,跃进厢房之内,从身后勾住恶霸的脖子,长刀抵在其胯下阳根处,“闭嘴,敢喊就阉了你。” 那恶霸喘不上气,呜咽着道:“饶命,饶,命。” 孟云汐捂住恶霸的嘴,沉声道:“欺辱我妹子,如何饶你?” 孟云汐言罢,扬起长刀,在恶霸脖颈处用力割下,霎时鲜血喷流,陈玉娘惊恐万分,吓得厥了过去。 孟云汐放下陈玉娘,用外袍裹住她裸露的身子,缚在背上狂奔而去。 回到家中,陈大娘正守在门口,哭着拜倒,“恩公大恩大德,老身无以为报,呜呜,多谢恩公。” 孟云汐扶起陈大娘,急道:“大娘,我已将那恶霸杀了,此处不宜久留,您快去收拾钱物,咱们连夜走。” 陈大娘怔愣着道:“啊?连累恩公犯了人命官司,这可怎么得了?” 孟云汐满头汗水,焦灼道:“大娘,哥哥和孩儿们被人掳走,您和妹子不可再有闪失,待安顿好你们,我便去寻哥哥。快,不可再耽搁,否则走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