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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张之娇娇

    陈天娇是刚从市特警队培训中心分配来的,今年23岁,高挑身材,相貌出众,在家小名叫娇娇,警龄刚满两年,按例她这样的年龄资历一般是不会分到刑警队去的,但她坚决要求去那里见习,她的爸爸又是分管市局部门的领导,在上边递了话说可以锻炼锻炼年轻人嘛,加上她在培训中心的成绩也很争气,各科都是名列前茅,这才得到了这个机会。

    陈天娇今天一早到市局的刑侦总队报道,就正好赶上队里要派人去南山花园出现场,她一打听原来是一起疑似奸杀案,立刻来了兴趣,强烈要求队长带她去现场实践学习经验,老刑警季洁对这新来的小女警挺有好感,便答应只要她听从安排就带她去,她高兴得跳了起来。

    来到现场娇娇的第一感觉就是——怎么这么乱啊?公园里少说有数百人都聚集在现场附近,只见案发现场的半山腰也是许多人,只有可怜兮兮的几个派出所片警点缀在人群里竭力维持秩序,那里挡得住汹涌的人群,季洁低声说了句:

    “现场完了。”就吩咐娇娇去把片警的负责人找来。

    回来的时候娇娇见在大花坛旁边还有一群叫花子打扮的人在东张西望,她上前劝散他们说:“没什么好看的,马上公园要关门了,快走,快走吧!”在她走上花坛台阶的一瞬,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背后异常的刺骨般感应,有人在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视她!她转回头,却看到同是队里的刑警许乐在后面驱赶叫花子,他拨开一个全身都罩在破布单底下的老头儿,对她喊:“快点,……季姐让你上去!”

    下午在队里开了个案情报告会,娇娇也列席在内,因为在现场目睹惨状她忍不住大吐了一回,羞得现在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桌子上是几摞现场的照片资料,她就顺便一边看着照片一边耳朵里还仔细听着现场勘察的报告。

    “……根据情况来看,一些有可能被做案人遗留在现场的有用痕迹以及疑为工具的物品,基本上都已被现场的群众破坏,在对尸体体表,周围地理的搜查中,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尤其是尸体体表上,经检查发现有不少的手印,掐痕等等痕迹,但至今经初步排查确定手印指纹特征的就有九人之多,而且证据鉴证科还有一半以上的材料没来得及整理出来,那样会发现的指纹特征者就更多了,因此我们认为那不可能都是真凶留下的,其他如掐痕等等也是一样的结果。我们认为那些指纹更可能是先期到场围观的人留下的痕迹。”

    季洁顿了一下继续汇报:“但在现场还是发现了可能是作案人留下的物证,首先在女尸体内多处发现有精液留存,在女尸的阴道内,肛门及直肠里均有大量的精液,数量多到积蓄在体内部位的程度,还在女尸的口腔中与食管中同样发现了很多的精液状液体,对女尸身体下面的土壤取样报告目前还没出来。就目前情况分析,该女死者是在遭到了剧烈的性侵害及强奸后被残忍杀害的,我对现场环境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个凶手特别选定的场所,之所以在此展示尸体,而不是采用将尸体掩埋,抛弃,毁尸等其他方式隐藏自己的罪行,恐怕是出于要让女尸公开的示众,借以达到羞辱死者的人格或其家人之目的。当然不排除是黑社会报复作案的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由布置现场所需要的精力来推断作案者可能是一个强壮的青壮年或者是两个,这个凶手是个天性残忍手段冷酷的家伙,而且精力充沛,体能超过常人,属外来流窜人员的可能性较大。”

    娇娇听着同僚们的报告和见解,端详着照片上女尸的惨态,脑海中慢慢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一或两个男人的模糊身影在少女的身上大肆蹂躏,少女不堪重辱的惨嚎,被堵上嘴……一乎儿又变成女的被男的压在身下绝望的蠕动,男人发出亢奋的呼嚎,疯狂的交媾场面……一乎儿又变成男的在被扭曲成一团吊在树下的女的身边狞笑,女的在绝望的抽气,男人在月光下如鬼如魅……她看着照片上苦闷至极的脸上绝望无比的眼神,少女身体隐秘部位的污浊痕迹,身上纵横淫糜的绑绳,秘处那插入的象征性的粗棍,想象她在死前所遭受的无法体会的噩梦,死后还要被无聊的人们羞辱与意淫的悲惨……猛省过来收回神思,才发觉自己下面竟有些湿热的感觉,不禁脸上发烧,幸好低着头没被人注意,自己这是怎么了?耳边报告会已经到了结尾,是局领导在发言。

    “此案案情重大,情节特别恶劣,市里有关领导已经要求我们要对此案优先侦破,下面就你们的队领导为你们分派任务。”

    于是娇娇忙打叠精神,竖起耳朵听领导们的安排。

    老乞儿张其实并不老,只是天生的长了一个少白头,花白斑驳的短平头配上那张历经风霜皱纹深刻的脸庞,佝偻着的身材显得老态龙钟,把他的真实年龄遮盖得严严实实,从没有人弄明白过他的岁数和姓名。

    在惯以走南窜北见多识广的乞丐这一行里,他也是以阅历广博饱经世故而有不小的名气,他行踪不定,很少在同一块地面上呆上三天以上,哪怕这个地方对乞丐们来说都富得冒油,都不能让他有所留恋。

    而且从来也没有人能知道他会往哪里去,在什么地方出现,加上他会不少地方的方言,运用的都非常纯熟,基本是在什么地方就说那的方言,就连当地人都听不出来差别,这下连他是哪的人也没人弄得清了,于是同行们便开始这样称呼他了,久而久之,也就没人记得他原来叫什么了。

    另外对于他们这些职业乞丐来说,过着连自己的性命都随时可能结束在某个角落里的流浪生活,名字已经是种多余的奢侈品,根本没人会去关心。

    所以我们还是就用这个名字来称乎他好了。老乞儿张今年才四十多岁,可乞讨生涯已有三十年了,他喜欢作乞丐,更因为这是他暗中从事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时极好的隐蔽物与保护色,就象他经常说的:有谁会去注意,去怀疑一个老乞丐呢!他最喜欢干什么呢?我们这就来看看。

    老乞儿张现在正在云南的一个少数民族混居的小镇子上,他几天来都在镇子简陋的火车站四周转悠,不时伸出手去乞讨点什么,其实他的心思不在这上头。

    那不,前头三个身着民族服装的年轻女子,从几个小时前就在火车站的台阶前徘徊,不时的交谈,他凑上前去倾听,原来这三个姑娘都是深山中的少数民族寨子里的人,从山里走了八十多里山路来县城想坐火车上北京去打工,没成想在火车站前小吃滩上却把所有的钱都丢了,现在都在车站前进退两难。

    现在商议的结果是不能就这样回寨子里去丢人,就是扒车也要去北京。这正是老乞儿张期望的结果。

    这三个女子个个长的水灵灵,鲜嫩嫩,有两个年纪稍大约莫二十左右岁的,高挑身材,体形匀称,不象汉族姑娘般皮肤白皙,却是滑亮健康的小麦色肤色,显得活泼鲜明,五官俊俏很有异族的风情,那个年纪小的大约十六七岁,肤色略浅,眉清目秀,苗条健美的身材同样不输给同伴。

    这样三个女子自一进镇子就勾住了老乞儿张的目光,一旦把他们定为目标,老乞儿张就开始了行动,先行偷去了她们身上的钱,现在她们决定要扒车,这一切都开始顺着他的计划一步步实现了。

    在车站的站台上,老乞儿张拉住了正冒冒失失的想找到去北京的货运车的姑娘们,用她们的语言告诉她们,在车站上扒车,马上就会被工作人员发现的,他知道在哪里有机会扒上合适的货车去北京,可以带她们一起去。

    在少数民族的人眼里,汉人的声誉并不太好,但他这身打扮与老相显然有了作用,三女中两个大的互相商量了一会,便决定跟老乞儿张一块儿去。

    在车站外面有一处山隘口,是客货车让道的路口,在这里,我们很轻松就找到了一辆开往北京的货车正在等着让道,老乞儿张很熟练的打开了车厢门上铁链子的大挂锁,先爬了上去,再一次一个把三个女子也拉了上车,随后车就开动了。

    既已上了车,把车厢门一锁上,就成了封闭的世界,乞儿张回过头就动了手,自怀里摸出一根电警棍(这是他自一位栽在他手上的女警察那搞到的),一下戳在还背对着他在安放行李的一个女子背脊上把她电倒,另外一个还没明白什么事也挨了一下,立刻昏倒在地下,那个最小的姑娘看见这一刹那间的变故,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老乞儿张的电警棍也戳到了她的右胸!“啊——!”

    接下来,乞儿张自己先脱光衣服,他的身板一点也不佝偻了,这时才看到他身上结实的肌肉,与他外貌的老态形成巨大反差,这才是他的真实形貌。

    他把三个晕倒的姑娘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部都给扒得光光的,从包里拿出一小捆细麻绳来,先扶起一个姑娘来把她双手反拧到背后,用绳子给捆上,姑娘被绑得呻吟出了声,乞儿张已经捆绑好她的手,拣起姑娘的裤衩,另一手扒开她的嘴巴给硬塞进去,又捡起姑娘的裙摆撕下一条儿来把她嘴巴给捂上在脑后紧紧打了个结,一个姑娘处置好了,他对另两个也同样如法炮制。

    可怜三个姑娘才上车到被捆绑结实,总共还不到十分钟,她们就这样落入了老乞儿张的手心,一个个赤身裸体的蹲在这个昏暗封闭的铁皮车厢里,一面挤在一起竭力利用同伴的身子遮掩自己的裸体,一面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乞儿张究竟要干嘛。

    乞儿张自然不用对自己手中的猎物面前客气,他先挑上了三女中身材较高的那个姑娘,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找个舒服地儿坐下,让她跨在自己胯上,姑娘还在挣扎着,却抗不过他的力量,他抱着姑娘扭动的屁股对准硬挺起来的大鸡巴按坐下去,一下就插入姑娘的阴穴内。

    她发出低闷的号叫,乞儿张却同时发现她已不是处女,“妈的,你们这些浪蹄子,不定在几岁上就丢了贞节,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敢情是想去北京卖肉的吧,妈的放你们去又要影响社会风气,今儿个就让老要饭的来收了你们,免得你们再去坑人!”

    乞儿张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侮辱她,一边玩弄着姑娘的肉体,“你这身条长的是好,不愧是灵山秀水养出来的这身皮水滑水滑的,屁股又紧又弹手,这对奶子摸起来真够劲,这会里面也湿起来了,果然是有经验的人哪!让我好好享受啵!”

    乞儿张足足抽插了大约半个钟头,在高潮快来时,他一手拿出一段绳子将其缠绕在姑娘脖子上,开始随着挺动节奏向两边收紧!姑娘被窒息而收缩绷紧的身体令他得到格外的快感,同时加快了挺动与勒绞的力度,这样姑娘又挺了两三分钟,脸皮已经被勒得通红通红,两眼已经翻了白,全身都在抽搐着,乞儿张解开姑娘嘴巴上的布条,掏出布团,姑娘的舌头一下子吐了出来,吼头间挤出一点点绝气的吭哧声!

    乞儿张欣赏着姑娘临终的痛苦表情,一边享受她身体的最后挣扎带给他的快感!如此又玩了两三分钟,姑娘在一阵死亡前最后的抽搐中喷出了高潮的阴精,让乞儿张也在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之后他抱着气绝的裸体女尸又猛挺了足有五分钟,才把高潮的余波完全泻进她的体内!

    放开已经被活活勒死的姑娘任她脖子勒着绳子“扑通”翻倒在地上,半个多小时前还美丽娇艳性感迷人的姑娘现在变成了一具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裸体女尸,精液自红肿的阴户里缓缓溢出来,刚才勒杀她的过程之惨烈以及她那翻眼吐舌苦闷至极的死相吓坏了那两个姑娘,尤其小的那个直往另一个身后躲,两个姑娘似乎连哭也忘了,傻傻的看着地上同伴那被奸杀的裸尸不知道在想什么。

    列车依然不紧不慢的在铁轨上行驶着,没人会想到在这普普通通的货运列车的某节车厢中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乞儿张歇息片刻,又把另一个大姑娘抓过来,她一见是自己,吓得直往后挨,却还是被拎了出来,乞儿张觉得刚刚在那个姑娘身上花费了过度的精力,列车要到目的地要两天一夜,先把这三个姑娘都处理了,这样他就可以在这段时间尽情享受她们的肉体啦,所以这次他没打算在这姑娘身上花太多时间。

    把她按趴跪在地板上后,他就单枪直入的插进她的阴唇内开始抽插起来,姑娘一直低低地哭叫着,声音通过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挤出来变成了闷闷地哼叫,给这正在进行的奸淫活剧配上了最佳的伴奏乐。乞儿张抽插了一会,鸡巴已完全插进她的阴道里了。“妈的,又不是处女!老子的要求很过分吗?真是野蛮部落的贱货,这么早就没了身子,就不便宜给我老叫花是吧!你很爽吗,看你叫的这个舒服样,老子叫你舒服!叫你舒服!”

    他再次把绳子在姑娘脖子上缠绕起来,一手拉着绳头向她背后拉去,姑娘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如同刚才被勒死的姑娘一样的相同遭遇降临在她头上,窒息的痛苦极快的爬上她的脸庞,她的眼珠子瞪了出来,满脸通红,只有嘴巴还被堵着,吐不出舌头来,她跪趴着的裸体使劲扭挺,脑袋左右甩动着,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只为了要吸入一口可望不可及的空气!

    乞儿张的姿势则像骑马一样,一手继续勒紧着她脖子上的绳头,一手抱扶着姑娘的腰臀部将她按紧在自己的胯前,一下一下地只管抽插,把姑娘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顶得往前俯耸出去,再被勒绳拉回来,加上因肉体被奸淫所产生的激烈反应共同作用,不断加剧姑娘被窒息的可怕痛苦!

    这一回由于绳索在更适宜用力的角度上发挥了作用,姑娘被更快的窒息了,事实上中间乞儿张还是松了几下劲的,不然姑娘的痛苦还会更早的结束。

    尽管如此姑娘已经快撑不住了,脸皮紫涨紫涨的,双眼已经完全翻了白,鼻孔里喷出白沫,失去支撑力的身子直往下坠,乞儿张索性把她抱起俯趴在一个货箱子上,继续一边拉紧勒索一边大力挺动冲刺着,最后在坚持了大约二十多钟之久,极度的窒息到底要了这姑娘的命,不过与此同时乞儿张也已经满意地射入了她体内。

    松开手,任她带着满肚的浓精趴在箱子上,尽管姑娘那仍未死透的裸体还在时不时的抽动一下,但脖子上仍紧勒着的绳套早已确凿无疑的将她送入了地狱。

    现在只剩下那个最小的姑娘了。眼看着两个一起出发闯世界的同伴现在都已先后精赤条条的伏尸在自己身前,浓稠的精液纷纷自两具裸尸又红又肿的阴户淌下来,小姑娘亲眼目睹了这地狱般的两幕淫剧,早已吓傻了的她一直没有吭声。

    看着乞儿张把她抱起一起坐在地板上,调整好坐姿,乞儿张搂着小姑娘光嫩的裸体开始助兴的前戏,直到这时,她才断断续续地低声抽噎起来。

    开始玩弄小姑娘的身子乞儿张才发现她的年龄要比身体实际的发育情况要更加小一些,看来最大不过十五六岁,身子还正在发育刚刚成熟阶段,胸前隆起才成规模的两只乳房堪可一握,健康的肤色,细幼的腰身,修长的四肢,令这具娇嫩肉体如青苹果般散发出青涩而诱人的风情,比起那两个姑娘健美性感的成熟韵味更别有一种不同的迷人之处,令此中老手的乞儿张不禁勃发出更加亢奋的虐欲!

    把小姑娘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他扶住她的小圆臀对准自己硬挺的龟头放了下去,进入两片紧闭的阴唇内,小姑娘的臀肉被按压住直往下坐去,只那一下就突破了她最后那道肉膜防线,乞儿张不禁大喜,“果然是没开过苞的小嫩蹄子!

    不错,让我好好享受享受!”

    他的阴茎很快完全进入并占满了小姑娘那又紧又窄的阴穴,开始抽插起来,小姑娘闷闷的哭叫着,“就让你放开声叫吧,反正没人能听见,你也别怕,我不会像对待她们那样对你的,只要你让叔叔我舒服,我保证不会拿绳子勒你的脖子!”

    乞儿张边慢慢挺动着,边调侃她,并且拿掉她嘴里的布团。

    显然他这一套对小姑娘有了点作用,她低低声地哭泣,身子却慢慢开始配合他的动作迎合着,小女孩的身体在乞儿张的胯上迎顶扭摆,他引导着她鲜嫩的裸体不停的作出挺耸套弄动作。这样她也很快进入了状态,不管她的想法如何,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已经在控制她的肉体如何行动了,这令乞儿张非常的享受,他和小姑娘在相互迎合下进入了彼此都快感不断几乎是情投意合的状态中,尽管在旁边就是两具刚被奸杀的裸体女尸横陈的环境中这样作爱有多么的触目!

    这样子交欢了足有半个来钟头,小女孩先达到了高潮,刺激得乞儿张忍不住随后也射了出来。这平生第一次的长时间作爱与初次体验到的高潮把小姑娘的身子泄得绵软绵软的,没等她喘够气,乞儿张把一张塑料袋套在了她的头上!

    小姑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乞儿张已经把袋子在她脖子上系紧,只是没有到勒紧她器官的程度,乞儿张又用胶布把袋口给贴紧,环绕脖子贴上了一圈,确保不会漏掉一丝气流,直到这时小姑娘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透明的塑料袋里透射出小姑娘疑惑又惊恐的神情,不过袋内很快显得不够用的空气令她终于反映了过来,开始号叫,挣扎!

    脑袋徒劳的甩动想摔掉这要命的塑料袋子,这又有什么用,他确实遵守了诺言,没有重复前面的勒杀手法,而是换了一个手法来对待小姑娘,虽然这方法比起勒杀来可能对她更加残忍!乞儿张的话儿刚才虽射了精,但仍然怒挺并插在女孩的阴户里她的屁股仍旧被固定在乞儿张的胯上,现在乞儿张摆好姿势,继续抽插起来!

    现在小姑娘可没前头那么乖顺了,明白受了骗的她在全力挣扎着,她不想死,毕竟她还年轻,怀着美好的梦想离开家乡的她怎能料到自己这么快就遭遇到这么可怕的命运,可能的话她会作任何事以求凶手饶她一命,然而袋内愈加稀薄的氧气让也她开始步上了那两个伙伴同样的悲惨归宿!

    乞儿张搂抱住女孩的小圆臀快速地挺动着,这样抽插比起刚才那优雅的作爱方式其实更合他的兴趣,只有猛烈挣扎动作的女体干起来才更有味道,乞儿张很喜欢玩这样的女孩子,有一种跟成熟女子相比更加强烈的征服快感!

    同样他事后也从来没留过活口,而且他还喜欢把女子的尸首摆在尽量显眼的地方让别人也欣赏欣赏他的杰作,但那是要在确保自己安全的绝对前提下,有可能出纰漏的情况下他宁可不干,以免危及自身,即便如此他也有过几次风险,都被他一一应付过去,最险的是最近这次,一个女刑警在临检时从他的背包里找出了他从上一个被害人身上割下收藏的纪念物——舌头!

    赖无可赖之下,要不是他及时施展妙手空空的活计,偷到她的电警棍再把她放倒,这漏子就大了!结果这位欠缺经验的女警官反成了送上门的猎物(这次他是被迫的),这次乞儿张是在栖身的待拆公房里先扼死她再要了她的身子的,只是没敢再冒险示众,而是藏好了尸身然后就逃出那个沿海城市,来到这个山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来避风头。

    “想来那个女警察的光身子被我扔在路边的马葫芦里,一直泡在那阴沟臭水里头,应该很快就会腐败生蛆吧,就算这堆臭肉被找到了一下也证明不了身份,因为她的所有衣物证件都被我烧掉了,脑袋和两只手掌还被剁下来带出市区,丢到郊区一个公厕的化粪池子里,就是能找到恐怕也烂的差不多了,这女警还是蛮漂亮的,可惜当时自己还是太慌张了,没好好多干她几次真有点浪费喽,好在这支电警棍大发神威,一下就给我毫不费力摆平了三个猎物,让这趟旅途可以一路风光无限,也算是作出了补偿吧。”

    乞儿张把回想收了回来,继续专注在享受怀里这小姑娘的肉体上。这会小姑娘头上罩着塑料袋已经被他干了快一刻钟,袋内已非常稀薄的氧气令小姑娘达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她早已叫不出声了,散乱的眼神显示出意识意识已快彻底崩溃,就剩下身体在极度缺氧的状态下完全按照本能的控制在行动,也就是被他按住在胯上随他抽插而已,但她阴户内因窒息程度的加重而剧烈抽搐着的阴道壁令乞儿张非常地舒爽,于是又插了几十下之后他再次射了出来。

    随着这一刺激也让小姑娘又达到了高潮。

    这次乞儿张没再歇下来,也没放开小姑娘,而是一手松开另一手把她的屁股一拨拉,因为话儿还插在那儿,小姑娘的身子就地插在话儿上被就地转了个面朝向他,在阴户内充溢的精液与淫汁润滑下这动作完成得干净利索。

    小女孩那憋得紫涨紫涨的脸蛋呈现在他面前,乞儿张没再耽误,双手一托她的臀底儿,话儿就拔了出来,手指把龟头扶正顶在她的肛门菊穴上,手一送就让她身子落下来,自己把大话儿给吞入到肛穴里去了。这一系列动作总共才花了三秒不到的工夫,乞儿张的阴茎就把阵地转移到了小姑娘的另一个肉穴里了!

    大话儿借着精液的润滑作用已经完全撑满小姑娘的肛门与直肠腔开始继续地大力抽插!这全然异样的刺激令本已极端缺氧濒临死亡动不了的小女孩立刻又剧烈动作起来,臀部被牢牢按定的赤裸身子只能在我胯上重复的挺仰耸动着,这反而是在迎合我的挺动了,她那封闭在袋子里已经失去生气而洋溢着被窒息的苦闷脸孔上重又浮现出被新的痛苦充溢地悸动神态来!

    眼珠都鼓凸了出来,舌头吐出老长一截挂在唇外,脑袋前后摆动,难道是想靠这些动作宣泄肉体的痛苦吗?没用的,这反而让乞儿张玩得更加来劲!他索性抱着她站起身来,然后一屁股坐到那个趴在箱子上的大姑娘裸尸的背脊上,“喔,这个高度正好,妙极,妙极!”

    他抬起小姑娘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自己放平了双腿,这样小姑娘的臀部再没有依托,全身的分量都压到插在肛穴内阴茎周围的肉壁上,肛肉空前猛烈地抽搐蠕动,把乞儿张插进去的整根阴茎都紧紧裹住吸吮着,令他也快感如潮,叫好连连!

    这被痛苦激发的身体反应是猛烈而不能持久的,在两三分钟内乞儿张就抽插了一百多下,很快他就在空前的高潮中再次射了出来。这时小姑娘的回光返照也开始衰竭,在他又挺动了数十下后,小姑娘停止了任何动作,从她脸上凝固了的无比苦闷神情显示出她到底还是被活活闷死了!

    但他还是抱着女孩继续挺动玩弄着她的肉体,边挺动边体味着她落入死亡深渊的整个过程,直到高潮的余韵再次化作浓精射进她的直肠深处!这才把小姑娘的尸身放在地板上,不到三个小时里他射了五六次,也得休息休息了。

    此时小姑娘的脸上被窒息的苦闷与痛苦的悸动相互交织着凝固成一副绝望至极的表情,和那两个姑娘的临死表情正好相互辉映,至死都带着这种表情正是被乞儿张奸杀的女子们的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共同点!所不同的,就是小姑娘肚里的精液可比她们两个加起来还多出一倍开外呢!

    前面乞儿张已经把三个少数民族的姑娘一一送进了地狱,在剩下的路途上就得继续对女尸们进行蹂躏了,歇到夜里,他吃饱了她们带的干粮,精神也养足了,开始在女尸身上发泄了,先轮着个把她们的肛门都一一光顾了一通。

    这都要半天了就当品尝不同以往的风味小吃吧。这些惯于劳动的少数民族姑娘们臀肉都挺结实,屁眼儿插起来紧紧的都很有弹性,挺耐干的!

    接下来半天再接再厉,把她们的嘴巴也轮上一回!别怪我老把你们堵着,现在也让你们来尝尝叫化子的肉棒吧,“嘿,不愧是唱惯山歌的嘴啊,就是甜,含起来还真舒服呢!带劲儿!”

    “小姑娘的嘴巴最嫩了,来,叔叔让你好好的含,多射你一点啊,不给她们!”

    这么两圈下来,也就快再次天黑了,乞儿张又休息了一阵,考虑可以处理她们的后事了,他想到了一个点子。先去把三个姑娘的脑袋砍下来,头颅搁在箱子上放放血,不知这箱子里装了什么货,希望不是食品,不然就浪费了。

    趁这工夫去把在车厢里找到的一架木梯改造一下,做成刑具。三个姑娘那同样精赤条条的无头裸尸悲惨的坐在地板上,那曾经性感傲人的美丽身子现在都饱受凌辱,变成了无生命的淫贱肉块,身体的三个肉洞里都灌满了凶手的精液不时往外溢出来。

    那三颗凄惨的头颅仍旧都带着临死的惨状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死凸的眼睛翻着鱼肚白,舌头也吐在嘴唇外边,脸上还挂淌着一滩滩精液,三人的脸上凝固着无边苦痛的恐怖表情。这就是这个世界留给她们临死前的最后印象,对于抱着美好梦想与理想离开家乡的她们而言,这样的结局确实是太残酷了。

    但是,她们最后留下的身子还得继续蒙受更大的淫辱!把梯子改造好了的乞儿张回到女尸身边,梯子一边被拆去,横木中隔段共有三根给削成尖锐的矛头一般,都有近两尺长,这就是将要展示她们的裸尸的刑架!

    接着乞儿张就是把她们的无头裸尸再进一步肢解,剁掉了四肢,只把光秃秃的赤裸躯干拿来示众。

    乞儿张发觉梯子的横木矛头太粗糙,要把躯干全插进去很费劲,他索性把她们的躯干分别拿来再次插在话儿上套弄起来,没有了头颅和手脚的尸体轻便了许多,干起来很轻松,他先抱起小的那具躯干,看起来这个得涂多些润滑剂,就先上你吧,剩下的再分给那两个好了!

    “嘿咻—嘿咻—”,一会就射了一次,带着满满一阴户的精液,这回果然比较轻松就在横木上一插到底,“哧—溜”一下,成了!接着下一个!等把三具躯干都插好,他看看,还真怪好看的!

    三具女体身上的血渍被都乞儿张抹拭干净,完全展现着生前健康的肤色和发育良好的身材,肢体断口已经因血流净而变的浅淡,在光线不强的车厢里并不太影响裸尸的外观,倒是女体上那三对各具规模又同样丰采撩人的乳房,可以完全吸引住人们的注意力,这样的效果非常令乞儿张满意,只是现在他也累的腿脚发软了,毕竟要一下子连射三次就是他也会感到吃不消啊。

    歇息了一阵,他估计车子再有多半天就要到北京地界了,再看看车厢里的一切都处理的干手净脚,那些断腿断胳膊刚才已经抛到了铁路桥下的一条河里,三个姑娘的所有衣服物品也抛的抛,拿的拿,她们的脑袋还包在他的行李卷里,对不起,等到下车后割下了纪念品,再找个人不注意的地方埋了吧。

    乞儿张拉开车门,最后有点留恋地看了那三个性感躯干一眼,可怜三女至死都没机会说出她们的名字,因为乞儿张从不需要知道,就和他从不提起自己的名字一样,对他来说,已经消失于世的人是不需要什么名字的。他身子挂在车外,拉上门,上了锁,然后跳车而去!……之后在北京发生的事情登上了各家新闻报纸的显着位置,待到乞儿张知道时已是三天后了,当时他已经身在山西山东交界的一个小城市了,在他眼前一位打扮入时的妙龄女白领手中的报纸上正赫然印着这个消息,内容无外乎是车站搬运工在卸运某某车次货运装载纸张的车皮内赫然发现三具无头无四肢的裸体女尸陈放车厢,大惊报警云云;又是警方勘查现场,高层高度重视,限期侦破云云;不一而足,随后的跟踪报道则一律是投入大批警力紧张侦查,却毫无线索,尽管有的煽情小报早已发挥想象力将此案渲染成涉及情杀性犯罪毒品黑社会蛇头甚至间谍案在内的大杂烩,到底警方也没跟上作家记者们的步伐,因为知道三女身份的除了乞儿张之外就只有永远飘荡在铁路沿线上的那三个亡魂了。

    花费偌大力气,最终却连此三具无头女尸乃何方人氏以及身体其他部位散落何处都无从得知,最终成了破不了的死案,和其他无头悬案们一样被束之高阁。

    相关的可怜死者事迹也只在街头巷尾的闲人们于茶余饭后作为谈资笑料而提起。

    而乞儿张在第四天进入了曲阜家乡山东境内,随身带着的行李中则装着女警察的,三个姑娘的,以及另外一位可怜的山西姑娘的香舌,继续着他漫长的猎艳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