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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逼内被射尿,沦为性奴

    她沦为了他们的肉便器性奴。

    真正。

    哪怕被怒气冲冲的李纯抱上车的那一刻,阿青都没想过对方会伤害她的可能。

    阿青当然知道自己不是个好姑娘,但最坏的结局中,发现她如此糟糕的李纯所做的决定都应该是再也不喜欢她,厌恶她,舍弃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知道她出轨的事了,也口口声声说讨厌她,却没有要放弃她的意向。

    她不知道如何、怎么办、为什么?

    像是一个白痴一般。

    而阿青没有亲近的人,陈父陈母她收拾东西离开了家门,默认着断绝了这份关系,陈约打来的电话阿青则一律不接不看;黎朔和黎落在上次给她发了医院的地址,阿青却没有去之后,估计也确实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前嫖的那个男孩倒有联系,但也不会没脸色的主动找她。至于朋友……阿青是有的,但关系很淡,毕竟她总是出去打工,不能陪在朋友身边和他们一起去各地各处玩。

    所以作死到现在,阿青竟没有能求助相信的人。

    毕竟,现在是她曾经最信任的李纯和另一个人把她关了起来。

    她扭着小屁股,拖动着酸痛的身体向前。

    “主人,放贱母狗走吧,贱母狗出去之后也会给你们操的。”阿青的下巴放在男孩的胸膛上,扬起脖颈看着他美貌的脸恳求。

    “贱母狗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勾引其他人。”

    胸前的两只大奶子被刚刚睡醒的男孩手掌玩弄着,阿青脸色十分不好,却不敢躲闪,而是没有任何怨言的任他玩弄,卑微的说着讨好的话。

    “我真是不明白……”韩既明手掌随意的捏住,松开,又捏住,就像在玩一个面团一样的轻松容易,“贱母狗喜欢他,他也喜欢贱母狗,就呆在这里乖乖被他……和我操不好吗?”

    他双眸看着阿青。

    打量。

    轻笑。

    抬起阿青的一只手握在手中,女孩腕骨处有一条由大大小小的钻石组成的手链,即使不注意的看过去,也难免因为它折射出的耀眼光芒而感到眩晕。

    “光是这一条,就是贱母狗正经拼命一辈子都买不起的,何况他送给贱母狗数套。”

    他平静的叙述着。

    “可……这是他答应贱母狗的啊。”阿青小声说,虽然当时只说了一套,也没说居然是钻石宝石一类的。

    “那他答应贱母狗的原因是什么?”韩既明声音还带着些熟睡后醒来的慵懒,不慌不忙的问阿青。

    “当然贱母狗会说很多理由,但你和我都知道,真正的理由只有一个。”

    韩既明摸摸她的头,比阿青还小一岁的男孩语气和心性却完全成熟的了。

    “他对你已经够好的了,乖,别惹我们生气,把腿分开些。”

    韩既明诱哄道。

    阿青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小酒窝几乎要在脸上消失了。

    “我不想对贱母狗粗暴。”即使她这么惹人心怜的样子,韩既明内心依旧无动于衷,只是警告道。“但如果贱母狗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我也无法保证了。”

    温柔只是实现目的的手段,如果阿青不吃这套,韩既明真不介意随时改变,本身他就不是以好脾气出名的人。

    但这样多好……多轻松啊……

    韩既明声音温和,脑海里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想到。从她身上他们得到想要的,从他们身上她也可以去拿能弄到的一切,各取所需的安全性远超过强权下的强迫。

    毕竟他要的是能随时索取,想操就操的,总不能每次都搞的和强奸犯罪现场一样。

    那样韩既明当然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平白会坏了兴致。

    阿青眨眨眼睛,自然不知道韩既明心中所想,只停留在他无意般的警告上面,毕竟,在阿青眼中,韩既明的危险性远低于曾经喜欢过的李纯。

    阿青对他生了畏惧的心态,更也发现自己其实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她当时是怎么敢随意把自己的信任交付给那个人的?

    可现在为时晚矣。

    阿青已经落到他们的手中,只能听着韩既明的话张开双腿。

    双目微红的忍耐着他“噗”的一声在她的逼里插入那根没有勃起的大鸡巴,将积累了一夜的滚烫尿液全部灌进她的肚子里,就像灌肠一样的让她的肚子升高隆起。

    逼里的嫩肉是十分敏感的,被碰触了一下都会软软的流出淫液,何况这么直接粗暴的插入后再射入大量的液体,有时逼肉若正处于兴奋时甚至会痉挛,感觉十分古怪。

    但阿青又不能不听韩既明的话,因为这是他们说的,若是不射进她的逼内或后穴,那就只能射进她的嘴里了。

    所以为了不喝下去,阿青甚至得尽力的配合一下他们。

    毕竟总是要射进她身体里的,只是哪个地方的差别而已。

    韩既明今早射尿的时间有些长,将近一分钟才将尿液射完把大鸡巴抽出来。

    又是“噗嗤”的一声响。

    “舔干净了。”

    指的东西昭然若揭。

    阿青乖乖的低下身体,一只手拿住他那根鸡巴,缓缓伸出舌尖,韩既明虽也是十分爱干净的人,每天洗一次澡是必需的事项,射尿之后那根鸡巴上还是难免有些腥骚,但阿青很乖,从龟头到卵蛋都仔细的含过舔过,湿漉漉的瞳孔里再不甘愿也不敢发脾气耍性子,兴许是韩既明被她讨好的姿态弄的开心,甚至轻轻摩裟阿青的头顶以示嘉奖。

    “贱母狗现在可比之前乖了,之前怎么叫你舔都不肯,还是用了口交环戴在你的嘴上一天后不断的流口水才愿意的。”

    “嗯、嗯。”阿青听到他的话,勉强着露出笑容。

    然而实在漏洞百出,其中蕴含的虚伪让人一眼就能看破。

    在动作中蹭过韩既明手的柔软发丝让他心下柔软了些,没有指出的意思。

    我可真是一个好人啊,韩既明心想,这样的不走心的虚伪奉承都能受得了,韩公子以前可没想过自己会变得这么有耐心。

    爱情……或者说荷尔蒙的力量着实有些强大。

    ……

    “好胀……好难受……”阿青抱着被撑大的肚子,低低哀吟。

    “主人……贱母狗现在能排出去吗?”

    深知自己的身体现在反而不属于自己,被男孩射了满肚子不舒服的尿液之后,阿青也只能去恳求得到他的应允。

    “可以啊。”韩既明自然答应下来,顺手拍拍阿青又白又嫩的小屁股,在男孩的掌风之下,她紧张的嫩逼一缩,中间的小口开开合合,似乎是在引诱人操弄。

    “我带骚母狗去上厕所。”

    “可……”阿青看看屋内不远处的洗手间,抬头看韩既明,“这里明明就有洗手间。”

    你要带我去哪里呢?

    阿青本能的感到不安,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韩既明拿出了一根金色的链条,弯腰给阿青带上,白嫩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手指摸上去想要阻拦,“……别。”

    拒绝的声音都是十分无力的。

    阿青没想到会这样的荒谬,这是韩既明当时给她取下来的东西,再一次居然再一次由他带上。

    这算是什么啊……

    她浑浑噩噩,脑海里乱成一团,既是在看现在的韩既明,也是在想她之前做出的一些事。

    在韩既明牵着手中的链条,要把她拽出屋门时,阿青忍不住的挣扎起来,疯狂的哀求他,“不要……外面有人……别这样对我……”

    “……韩既明……主人……”声音哀凄的令人觉得沉痛,链条随着她的动作绞缠在一起,清脆的声音悦耳明澈,随着阿青动作在韩继明身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红色划痕,有些阿青用力重了,被她带的链条锋利处划到男孩的手臂上流出些血色的液体。

    滴答的打在阿青的身上。

    “为什么不要?”韩既明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手指缠着链条使力,硬生生的让女孩头颅在窒息的错觉恐惧下被迫随着链条用力的方向抬起看他,“骚母狗是害怕被别人看见,被他们耻笑你现在的贱样吗?”

    “……”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勉强我?

    她这时反而流不出眼泪来,也失去了素日矫作的哭声,只一双眸又黑又亮的盯着这个明知故犯的男孩。

    心在一点点下沉。

    像是要被人捏爆了一样的难受。

    居然落到这种人手中……也是……在明知道阿青是怎样糟糕的人还能自然的把她放在身下操的,无论是心性还是性格,总不会是一般人。

    只是反面的不一般而已。

    “别想太多,”韩既明把她提起来些,直视着这张软绵绵的脸蛋,“他们这些人都是签了协议的,有些人服侍了我们家数代,就算被辞退后也不敢、不会说出雇主家的事,所以没必要害怕,你完全可以把他们当成会说话的物体来看待。”

    韩既明傲慢的理所当然,也是这么认为和跟阿青说的,女孩却没办法像他一样,依旧激烈的挣扎,让他愈发没有了耐心。

    “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现在是什么了?肉便器性奴而已。”他语气冷了下来,拉着链条不顾女孩的哭喊声往前走去,“让你做什么就做,别总是任性、自讨苦吃。”

    阿青被他拉的踉跄,只能捂住脖子在他身后一扭一扭的下楼。

    她脸色一片惨白,头深深的低下去,恨不得能直接的低到地上,好让别人看不到她一丝的面容。

    好糟糕。

    现在的自己非常糟糕。

    她失去希望的想着,下身的逼肉却因为这种强烈的刺激开始微微的抽动,让女孩忍不住更收紧了小穴,怕流出属于男孩的液体更遭到他的羞辱和嘲笑。

    外界的空气热的让阿青感到发冷,她大奶上的奶尖翘起,红润润的像是草莓的尖尖。

    甜美,多汁。

    这里个个别墅间都有很大的距离,后院也都设定的巧妙,绝对看不到彼此,可这样的晴朗日光之下,阿青被韩既明牵到了后院,随意找了一棵树把她放在这里,她难以阻拦恐惧在心里的蔓延。

    “尿吧。”他说。

    十分随意。

    阿青身体抖动着,她的世界里仿佛正杂交着许多东西和人影,正在疯狂的对她评论羞辱。

    “你们看那个女孩子多骚,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什么都不穿就出来,这得多渴望着被人玩。”

    “就是,就是,奶子那么大,一看就是被男人玩的,呸,一个不知检点的骚货。”

    “真贱,呵。”

    ……

    曾经在网上看过的那些话一下子就浮上来阿青的脑海,她捂住脸,既羞耻又难过。

    韩既明看她这么犹豫磨蹭,淡淡一笑,“骚母狗这是想要我帮你?”

    ——那便不是如此轻松了,他想,目光灼灼像是要把阿青看透刺透一般。

    阿青自然不想让他来帮她,而韩既明的命令对她来说也只能是一个必做项,阿青心一横,两只腿分开,又白又嫩的小屁股跟着翘了起来,随着十分低却依旧存在的“嘘嘘”声,大量属于韩既明的液体从她逼内倾泻而出,连带着她自己的,在紧张中充满了膀胱的尿液——全部洒在了树的根部。

    她闻到这种液体的味道,很不好闻,却紧张的让刚泄出尿液的逼口如同被水浸湿一样,红腻的软肉愈发的鲜妍妖娆,还在剧烈的抽搐,阿青的身体瞬时脱了力般软下去。

    “真是条乖母狗。”韩既明十分满意,顺势把她抵在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