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寡夫初嫁赵家府,恶小叔喜堂弄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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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怜十六岁成了寡妇。 他是赵家花两个金锞子买来的媳妇,预备嫁给赵三少爷春明的。怎料还未过门,这赵春明便坠马死了。死了雾怜也逃不掉。选定好的良辰吉日里,小双儿照旧被套上华服塞进喜轿,吹吹打打送进赵家,与个灵牌拜天地。 赵家泼天的富贵,高墙大院深似海,雾怜死了丈夫,后半辈子没了依靠,想想便害怕,上了喜轿也止不住地哭。喜轿抬至赵家二门,健壮婆子便半拽着雾怜出来,将成了牌位的丈夫塞进他怀里,硬搡着他跨火盆。 雾怜是个双儿,自小被拐了当瘦马教养的,因的早缠了小脚,摇摇曳曳地走不稳路。加之天生胆怯,来到火盆前头,竟半天不肯伸脚。 婆子在旁催促,生怕误了吉时。雾怜急得落泪,好容易才鼓起勇气,晃悠悠伸出一只柳叶儿似的小脚,飞也似的自火盆上趟过了。过了迈入院子,便听见“吱呀”一声,是背后赵家二门就此关闭。雾怜心里一紧,想着自己这辈子再没了指望,定是要生生断送在这深宅大院里,不由又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小丧门星。”随着一声咒骂,雾怜倏地眼前一亮,盖头也被人掀了去。 掀盖头的是赵家老爷,雾怜的公公赵自敬。赵自敬生得仪表堂堂,保养得当,望之如三十许人。雾怜自小被养在巷子里,避不见人,并不知道世间竟有这样威严好看的男人。加之他本性或有一些淫荡,当场便酥软了身子,哭也忘了。 “老爷,仔细气坏了身子。好歹先让春明怜儿拜了堂。”雾怜的婆婆秦氏连忙来劝。 雾怜早打听过,这婆婆秦氏是赵自敬的续弦,也是个和顺温婉的双儿。此时当面一见,便觉得他英武更甚男子。只不过这秦氏到底是生养过的,奶子与屁股都被搞得颇大,又穿着一件极贴身的墨绿绣袍,仔细一瞧胸口与臀下都深了颜色,竟像是被奶渍淫水打湿的。 雾怜隐约感觉有些不对。 然而不及细想,他便被婆子按到了蒲团上。司仪喊着一拜天地,雾怜浑浑噩噩,抱着灵牌正往下拜,怎料这头刚刚磕下去,忽然有人捉住了他的脚。 雾怜大惊失色,紧紧攥着丈夫灵牌,怕得浑身颤抖。 “嫂嫂的金莲果真小巧可爱!”后头传来一个少年嗓音,是赵四少爷赵春波。赵春波天真活泼,又受宠爱,在家中一向肆无忌惮。因着未及加冠尚未娶妻,对这小寡嫂是最感兴趣。他拈住雾怜的小脚,握在掌中把玩,竟然半天也不松手。 雾怜不是不知廉耻的,自然知道被人瞧见金莲便是失了贞,遑论被个男人捉在手里揉捏赏玩。 “不,不可——” 他惊哭着缩回脚,求助地望向堂上公婆,却见众人都习以为常,婆婆秦氏更笑道:“波儿也是年岁太小,没有见识。这脚有甚可玩?波儿且扒开衣服,瞧你嫂嫂的腚眼儿呢。” 雾怜哪里想到赵家人竟这样荒唐。然而既已进了这虎狼窝,院子的门也落了锁,他身娇体软一个小双儿,根本无路可逃,只能死死抱着丈夫的灵牌,盼他显灵来救自己。他丈夫赵春明自是早已经死得透透的了,任凭赵春波扒开了雾怜的喜服,露出一只圆滚滚的蜜桃也似的屁股,当场揉搓起来。 “嫂嫂的屁股竟像雪团似的呢!”赵春波惊呼,说着又去摸雾怜粉嫩嫩的穴眼儿。 二少爷赵春景也坐不住了,竟解开雾怜上衣,玩他不盈一握的雪白奶子。赵春景是娶过妻的,很自然便将雾怜酥乳含进嘴里吮吸。可怜雾怜抱着丈夫灵牌,竟被当场脱了个精光,奶子屁股分别在赵家两个不同男人手里,由着他们评头论足。 雾怜一时羞愤欲死,崩溃大哭。 赵自敬却没怜香惜玉的心思,只将丧子之痛撒在雾怜身上:“你们且省着些,不准破了他完璧。明日便绞了他头发,给我儿子守寡去!” 雾怜最是爱美,一听公公说要绞他头发,当场便慌了,跪在赵自敬脚下哭道:“父亲可怜我!” 赵自敬却不理他,冷哼一声便走了。这秦氏一向唯丈夫马首是瞻,当面也不敢说什么,只轻拍了雾怜肩膀,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便急忙跟着赵自敬走了。 雾怜见公婆二人都不搭理自己,一时万念俱灰。想到自己不过二八年华,便要被迫削发,从此成个秃子,心里实在害怕极了。他跪在蒲团上大哭,二少赵春景是个没良心的,一边玩他奶子,一边还与他调侃,“怜哥儿便是没了头发,也是个美人,二哥哥一样喜欢你的!” 雾怜心里恨赵春景说他的风凉话,又不敢反抗他。 幸而四少春波总算还有些良心,见雾怜怕得不行,赶紧安慰道:“嫂嫂,我二哥哥是逗你玩呢。明日我们兄弟两个,便一道央了母亲,去父亲那里为你说情。父亲他老人家刀子嘴豆腐心,定不会强逼你落发的。” 雾怜听到这里,忙哀求道:“两位哥哥救我!” 赵春景眯着眼睛,点着雾怜的小奶头一圈一圈地捻,“说情是可以,只是怜哥儿要把我兄弟两人伺候高兴了,我兄弟才与你说情呢!” 雾怜抹了把眼泪,望向春景春波两兄弟。他方才心情悲切,又受了惊吓,并没留意兄弟二人的长相。此时稍稍冷静下来,才发现这赵春景与赵春波,竟然都生得颇为俊美。赵春景年长些,继承了父亲的英武,赵春波则是个面若春花、眉目含情的小公子,自有一番年少风流。 他听他们二人,一人自称是二哥哥,一人唤他嫂嫂,便已明白了他们身份,是这府中的二少与四少。此时不由心神荡漾,满脸绯红,垂着眼睛道:“两位哥哥,你们要我……如何伺候?” 赵春景见他奶头挺立,孽根也竖起了,知道这弟媳妇也是个淫荡的,恐怕早想被他们搞了,便笑道:“你且敞开来,给我兄弟弄一弄。我四弟还没有开荤,嫂嫂是长辈,应当教他的。” 雾怜听赵春景一说,也觉得有理。自己一个寡妇,在赵家伺候,也是没有旁的用,便分开了腿由着赵春波乱摸。赵春波还是第一次见双儿身子,眼睛都直了,只请嫂嫂躺在蒲团上,大大地分开双腿,一只金莲握在他手里,一只靠在二哥哥肩头,又掰开雾怜雪臀,捣那红艳艳的腚眼儿。 雾怜哪里受得了两个男人这样玩弄,咿咿呀呀地便叫了起来,只觉颇为不足,抱起奶子又往赵春景嘴里送。赵春波扣着雾怜腚眼,忽而又惊呼道:“嫂嫂那里流水了!” 那里自然是指雾怜的小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