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小寡夫口臀侍二兄,孙婆子鸡毛当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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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贞洁带乃是纯银花丝的,只在腚眼处有个碗大开口,方便赵家男人们随时取用。雾怜前头孽根被银丝缚住,半软不硬的也不舒坦。不过女蕊总是护住了,几条细银丝这么一包裹,便是连一根手指头也顶不进去。虽然每日去婆婆处请钥匙,担惊受怕也不甚方便,但雾怜也不必忧虑被人擅自闯了禁地,弄出条新鲜人命来,因此也算合意。 雾怜乖乖的没觉得有什么,赵春波却骂了起来,“钱婆子这老货,早不来晚不来,一来便带了这么个劳什子玩意,可比报丧的还晦气!” 雾怜还指望春波去为他说情,免得被公公削了头发。见赵春波这样生气,生怕他迁怒自己,再不愿管自己的闲事,便谄媚起来,只哄着赵春波说:“好哥哥,你别恼了,我腚眼里头痒得很!” 赵春景脸上坏笑,搡他兄弟一下,“四弟弟,还不快给你嫂嫂解痒?” 谁知道春波到了这时候,反而又犯了浑。他气那钱婆子锁了雾怜小屄,竟赌气不理会这小嫂子的请求,嘴里又说起些浑话来,“不能让我肏屄,这屁眼儿我也不稀罕,谁爱肏谁肏去!” 雾怜便又求他:“好哥哥,你发慈悲,你日我的屁眼子吧!” “你求他作甚,他是个不顶用的!”赵春景一巴掌把雾怜打回来,抱着他的小窄腰,拎雏鸡似的给他翻了个儿,直将那白花花的小屁股对上自己胯间,“四弟弟他不稀罕你,景哥哥我可稀罕。春波,你可别后悔!待我日完了你这小嫂嫂,他这小屁股可就开花了。” 雾怜听这话是又喜又怕,已觉得赵春景那男物顶在他臀间,又烫又硬,比春波那初经人事的小白棍儿,不知高到哪里去,光是想想便通身酥软,淫水止不住地流了。 “二哥哥且慢!”春波果然立刻后悔。 他没有他二哥哥那样的尺寸,嫂子若是先让二哥哥玩过了,再交给他手上,那可真是银针搅水缸,一点起不了波澜。 可惜却已晚了。这赵春景一个挺腰,便将那驴鞭似的东西,硬生生怼进了雾怜的小穴眼儿里。雾怜这一回不止是淫叫,已然是尖着嗓子大喊了。赵春景又是个会玩的,不单狠狠插这雾怜的穴眼儿,又抓住他两只奶子,直将他整个人举起来,一下下地往自己男物上送。 雾怜毕竟是个雏儿,哪里经历过这些,当下便被赵春景肏得直翻白眼,孽根里也淅沥着漏出精来了。 赵春波看小寡嫂教二哥哥这样的玩,端的是奶波荡漾,乌发倾颓,心里痒得不行。他又恨没生出二哥哥那样一只好屌,又恨没有二哥哥一般大的力气。想到方才一时生气,辜负嫂嫂好意,又说了些不愿肏嫂嫂腚眼的浑话,更怕这小嫂嫂自此讨厌了自己,一时急火攻心,居然当场哭了出来。 雾怜教赵春景肏得欲仙欲死,朦胧间听哭声,张开眼睛便看见春波哭成了只大花猫,正捉着他的小手,给他赔礼道歉道:“嫂嫂,我错了。你别不喜欢我——” 雾怜是个心软的,瞧见这场景,便觉颇为不忍。然而赵春景一贯坏心,在他后头,拧着他红樱桃似的小奶头,更加卖力撞他,又哑着嗓子说:“四弟弟他是个小混账,你别理他!今晚有你景哥哥疼你。” 赵春波埋怨地望着二哥哥,恨他竟然不给自己说好话。可他二哥哥正忙着,全神贯注在雾怜穴里,哪有心情顾及他。赵春波见哥哥嫂嫂都不肯搭理自己,又边哭边挺起男根,可怜兮兮送到雾怜嘴边道:“嫂嫂,你千万原谅我。你若不怪我了,便也给我含一含吧!” 雾怜只是教赵春景肏得说不出话,也没生春波的气,于是便慢悠悠张开嘴,吞进赵春波的东西,极温顺地给他品箫。赵春波这才破涕为笑,又从赵春景手里,好歹抢了雾怜一只奶子来玩。 于是雾怜便横在两人中间,被这两个俊美男人,你前我后的,里里外外奸了个透彻。到头来不仅是两只小奶头红肿了,身上也红艳艳的,被兄弟俩啃得满是印记。一对小脚香香软软,被他们又捉又弄,罗袜褪下一半,险些连睡鞋也脱了。 赵春波也是痴,到后来还不死心,非要隔着贞洁带,舔嫂嫂的小屄。可那给寡妇的贞洁带,向来是最严防死守的,自然舔也舔不到,反弄得雾怜下体湿漉漉的不舒坦,抬手就推开他,“好哥哥,你胡闹什么。” 赵春波委屈道:“嫂嫂,明日求求母亲,求他老人家开了锁,让我也舔舔嫂嫂的香屄吧!我就舔舔,顶多蹭蹭,也不进去。” 雾怜吓道:“这等失贞事情我怎么敢!” 赵春景敞着胸怀,靠在床沿上歇息,听闻此言若有所思,掰开雾怜嫩生生的屁股,教春波拿玉塞子,给雾怜堵上穴眼里两人满满的精,又说:“留给明日母亲看。让他知道怜哥儿淫荡能吃精,不是个能守得住的。兴许他老人家就发善心,解了雾怜前头的禁,许他和媳妇们玩玩,也未可知呢。” 春波道:“他和媳妇们磨镜,与我们爷们儿什么相干?” 赵春景笑道:“二愣子,只要母亲给怜哥儿除了锁,你我兄弟不也多的是机会。” 雾怜本性淫荡,一场尽欢下来,正觉得女户空虚。更不想一辈子守寡,尝不到一回被操弄女蕊的滋味。听赵春景出这主意,也觉得很是不错,便乖乖地应了,任由他们用玉塞子堵住。犹豫了半天又忍不住好奇道:“二哥哥,二嫂嫂怎么今日没见?还有大哥哥,大嫂嫂,今日也不曾见到。” 赵春景冷哼道:“你二嫂嫂是个假正经,伺候男人推三阻四,偏最爱和你大嫂嫂一处鬼混!这日子你大哥哥从军去了,你二嫂嫂和大嫂嫂,便躲在假山后头磨镜,被母亲路过,拿个正着。这不,两人都拿去祠堂了。” 雾怜惊叫道:“还有这等事?!” 赵春波却很感兴趣,捏着雾怜的脚,下头又半软不硬地支起来了,“好二哥,大嫂嫂与二嫂嫂,是怎么磨镜的,二哥哥给我说说罢!” “说你个大头鬼!”春景一个脑瓜弹在春波头上,又仗着兄长身份,板着脸申斥他几句。春波自然不服,两人将雾怜搂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三四个来回,又说起下流话来。说着说着,两个男人都硬了,便又按着雾怜猛肏了一通。 雾怜在那人伢子手里长大,并没体会过手足情,见到兄弟二人斗嘴,本觉颇为温馨,谁知道这嘴斗到后头,居然是他倒了霉。兄弟二人又把他捉着,拔出腚眼里的塞子,给他操得淫叫不止,哥哥弟弟地求饶,真是好一场大战。 弄到后半夜里,实在疲倦极了,赵春景这才握着雾怜的奶,赵春波则捧着他的金莲,三人一起大被同眠,心满意足见周公去了。 雾怜枕在赵春景臂弯里,朦胧间觉得,这赵家仿佛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一家男人都是极俊美的,也都能“干”,若是夜夜都能在这大伯哥和小叔子的怀里做新娘,也是妙事一桩,便是做寡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然而第二日,雾怜被仆妇们唤起,便又察觉出这做寡妇的坏处。 大清早的,一起子健壮仆妇便破门而入,在屋里头乱翻,竟抄检起雾怜嫁妆来了。春明死了,赵府三房了绝户,按规矩财产也要充公。雾怜既是被卖,本就没什么嫁妆,一点珍爱的首饰珠宝,被他们全搜刮了走。还有衣裳包裹,也都贴了封条抬出去。雾怜从被中坐起,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嘤嘤啜泣起来。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赵家两兄弟也醒了。 赵春波认得这为首的婆子,是秦氏身边一位孙婆子。这孙婆子性情最是剽悍,仗着自己曾奶过大少爷,又是赵自敬派去秦氏身边的管教嬷嬷,素日里便目中无人,此时便笑道:“春波少爷竟也宿在这里,可是贪玩!老婆子来办正经差事,少爷一边玩罢。” 赵春波看雾怜流泪,心里便冒火,又听孙婆子讽刺自己不正经,当场破口大骂道:“你个老货,我名字也是你叫的?” 这孙婆子也是个硬的,便回:“四哥儿,我连你母亲都肏得,怎就不能叫你一声春波?!” 这赵家丫鬟婆子也都是双儿,孙婆子既然是秦氏的管教嬷嬷,难免要奉赵自敬的命,偶尔用肉棒教管秦氏一二。他说的也是实话,赵春波却觉他是想给自己当爹,这等奇耻大辱,赵春波哪里忍得,立刻冲上去便与孙婆子厮打起来。一时众人乱作一团,雾怜缩在床上,惊得连哭也忘了。 一群仆妇好容易把孙婆子与赵春波拉开了,赵春景这才慢条斯理,披衣下了床,道:“你们来办的究竟是什么差事?” 这时才有一个明事理的婆子出来,回话道:“不敢瞒二爷,是太太派我们过来,给奶奶送两件衣裳首饰来的。昨日太太已劝过老爷了,老爷说奶奶可以不必削发,只是毕竟身为寡妇,也不该穿艳丽衣裳,戴华丽首饰。太太恐怕奶奶这里没有,便连夜打点了些素净的,派我们一早便送过来呢。” 雾怜听到这里,心里便对秦氏无比感激,连忙起身梳妆,要去拜见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