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久违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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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附近的人都知道,某条街上有间受女性欢迎的园艺店。 并不是因为卖的种子品质好或是工具优质,单单只因为店长长相帅气,又温和有风度。 据某吃醋的男子咬牙切齿称,尽管他们家的花盆常年荒废,他女友仍每周固定买上一把花种放家里,只为了和店长说上话。 常拜访隔壁条街某酒吧的人则知道,园艺店店长是个没节操的骚货。 可信的消息指出,他最爱的休闲活动是做爱和群交。 走在路上,只要长相符合他的审美,当场跪下帮那人口交更不是什麽大问题。 而今天,消失了一个月的园艺店店长终於重新出现在隔壁街酒吧。 「你来啦?」 「嗯,好久不见。」沈言页笑着对酒保打了个招呼,眼角略微上翘,很是勾人。他并没有坐下,而是倚在吧台旁,「今天我决定找个帅哥好好地打一炮,最近有什麽生面孔吗?」 「那群有几个,你不在的这几天出现的。」酒保靠上吧台,隐密地指了指角落里压低声音说话,略显尴尬的一群人。 沈言页点点头,一挥手,「那我先走啦,明天见。」 似乎是习以为常了,酒保点点头,恢复低头擦酒杯的动作。 沈言页边走便观察着生面孔,很快锁定了其中一个身材健壮,挺翘鼻梁深邃五官,神色不虞皱着眉的男人。 他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紧接着不见外地一屁股侧坐上那人的大腿。 「嘿,约吗?」 旁边本来还说着话的一群人骤然闭嘴,一时之间这一个沙发区彷佛与酒吧分隔,空气都凝结了起来。 沈言页什麽都没感觉到似的,手不安分勾到男人肩上,另一手从他胸上渐渐要往下摸。 男人一把抓住沈言页的手,正眼看向他,眉头仍是皱着,没什麽情绪道:「那走吧。」 「等!舅……!」 旁边的人一瞬间嘈杂起来,某个浮躁的人看上去认出了沈言页,着急地要说些什麽,但得到答案的沈页言早就迫不及待离开男人的大腿,拉着人要去开房了。 「你是他舅舅?」沈言页一进到酒店房间就开始翻箱倒柜找润滑剂,弄得咣当响的同时一边扭过头,看着那个靠在床头,放松了眉眼的男人问。 看着他好奇又期待的表情,男人把一只脚翘上床,觉得莫名但还是回答道:「嗯,辈分上我是他舅舅。」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个保养好的大叔。」沈言页转过头继续翻。 「很失望?」男人没有漏看他撇嘴的动作,好笑地抿起嘴。 沈言页抓起放在扁长抽屉最里面的润滑液丢在床脚,站直身开始脱起衣服,「当然,我刚刚还在思考做爱的时候要不要叫你叔叔,啧,想想就刺激。可惜。」 说完,他把衣服裤子一丢,露出流线型的腹肌和随着动作晃荡的下身,悠哉悠哉地要晃进浴室,「我洗澡,你先看个电视。」 「不用了,」男人叫住沈言页,不等他转过头,就听到带着歉意的声音,「我没打算约炮,而且我是直男。」 沈言页迅速扭头,「开我玩笑?」 「你是直男你还就跟我走?你……,呃,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江觉辞。」男人探过身伸长手臂,把润滑液拿到手上把玩着,他直直看着沈言页,声音很有诚意但表情却没什麽愧疚感,「对於糊弄你这件事我很抱歉,不过上床是真的没办法。」 沈言页闻言苦恼地抓扯头发,也不打算洗澡了,四周看了看走到化妆镜前拉出椅子,坐在江觉辞的对面在大腿上敲手指思考。 最後,他用无奈的语气问:「你屌大吗?」 这让江觉辞楞了一下,不过还是回答:「高中时候量16公分吧。」 「很长啊,」沈言页吹了一个口哨,走到床边看着他,「不能打炮,那让我帮你口交吧?」 江觉辞看他又露出期待的表情,不置可否地答应了。 毕竟直男只是个藉口,他自认是个双性恋,但最近刚回国,今天他侄子又惹出一堆麻烦事,他真的没什麽心情。但随便答应这个一心都是打炮的人要来开房,却让人在旁边委屈自慰好像也不太好,那麽这个提案似乎也不错。 而得到答覆的沈言页则偷偷盘算着,都说攻克直男就靠口交了,帮他口一个,说不定有机会让他有意愿操他一次,反正干男干女都差不多吧。 看着他把拉链拉开,沈言页跪在男人两腿中间,几乎是立刻就伸手摸上男人的生殖器。男人的生殖器未勃起就看得出有一定份量了,颜色不算深,形状很漂亮,并且有个上弯的弧度。 他用右手撸动几下,便把唇靠上去,舔弄了下龟头,发出响亮的吸吮声。 沈言页左手解着自己的裤子,嘴上不停地吸着还软趴趴的阴茎。接着,他把龟头吐出来,顺着龟头往根部舔,最後舔上男人的睾丸。 吸扯了一下,沈言页用右手继续摸着睾丸,嘴则是回到前头的部分,用力啜了一口,立刻听到江觉辞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再次撸动已经有些膨胀的阴茎,沈言页抬起头,正好对上江觉辞的目光。 沈言页冲他露出一个带有调情意味的笑,低下头重新吞吐起来,左手默默摸上男人略微紧绷着的大腿,再慢慢向上摸。 他听到江觉辞轻笑,之後便解开衬衫钮扣。 沈言页手在男人有着结实腹肌的腹部上滑着,嘴上也没闲着,他渐渐越吞越深,右手配合着规律,在吐出时从根部向上撸,回吞时顺着往下动。 他感觉到自己因为男人时不时发出的闷哼而有点硬了。 没打算忍着,沈言页收回左手开始帮自己打手枪,却察觉江觉辞穿着袜子的脚靠近自己的阴茎。 他抬眼看了不安分的脚的主人一眼,顺从地把手拿开,专注在吸舔上,不意外感觉到那只脚直接踩上自己。 沈言页轻喘一声,说不上是心理还是生理缘故,生殖器弹跳几下,兴奋地渗出更多前列腺液。 仅仅是被用脚踩着夹几下,他就感觉自己快射了。 江觉辞看他脸颊越来越红,也意识到他这个举动或许正是这个喜欢大叔的男人的性癖,於是他踩踏地更为频繁了。 两个人一个卖力地吸吮,一个则技巧性十足地挑弄,像是一场竞赛一般,谁先高潮谁就输了。 辈分大的或许更耐久一点,沈言页不一会就支撑不住挺腰抖腿射了,而江觉辞还维持着要射不射的状态。 江觉辞过了几分後才渐渐有射精的慾望,略有些不满於不应期沈言页敷衍的动作,他难得不礼貌了一回,扯着对方的头让自己被含得更深一点。 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沈言页下意识收缩喉咙,压迫着他的性器,随着最後几次大力的抽插,精液被射在靠近舌根的地方。 被不舒服感刺激出生理泪水的沈言页哈了一声,张开嘴让半软的阴茎退出,吞下男人的精液,还把溢出口腔的部分用手沾着一样吞下,并再吞了吞口水。 接着,他俯身把江觉辞的袜子脱掉,舔舐着自己透过去的液体。 是个男人应该都喜欢这种俯视着的感觉吧,沈言页边舔边期待着,希望那个看上去温文儒雅但或许隐藏着暴力倾向的男人,能突然把他拖去干。 事实证明辈分老的男人心灵一定也是老而沉稳的,江觉辞只是默默看着。 一直到沈言页舔完,站起身展现脸上身上都有些沾到精液的画面,甚至弯腰露出无毛屁眼,捡起衣服的进浴室,都没能激起男人的兽性。 好气又好笑的沈言页洗完澡只好与男人道别,走回园艺店时还在嘟囔着酒吧约炮的不靠谱。 到了睡前,这个慾求不满的园艺店老板仍旧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