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裸体围裙厨房play,真假肉棒一起】
8. 我发现最近似乎有点不对。 我每天晚上变成人的那个时间点,正在不断提早。 最开始我变回来的那一天,是九点,再然后是八点四十五,然后是八点三十…… 现在都已经到七点了。 那是不是等到了零点我就会原地死亡!? 我被自己大胆的假设吓了一跳。 已经七点半了,柳边还没回来。 我决定不理他了,自力更生,去做饭吃。 鉴于现在身体那个操蛋的状态,衣服穿一件湿一件,我决定不穿东西了,直接套一件围裙就去做饭。 反正家里没人。 两腿间那个小逼还在滴水,我扫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到柳边的房间里,把他那个藏好东西♂的箱子拿出来,取出之前那个黑色的仿真阳具,草草扩张几下然后插了进去,开了最小档震动。 我发誓我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把这身装束和岛国爱情动作片联系起来。 直到柳边那个满脑子污秽思想的家伙回家。 我在很正常地做饭。煎了鸡蛋,蒸了冰箱里的冷冻蟹黄包,还炒了个荷兰豆腊肉。 然后当我把荷兰豆炒腊肉装盘的时候,柳边回来了。 他贴在我身后,一只意图不轨的手已经伸到我胸口乱摸了起来,声音还有点儿沙哑:“清平,你知不知道你穿这个样子,特别诱人犯罪?” 我把盘子放下,回头给了他一锅铲:“不知道,但我只知道真正日天日地的泰迪从来都不在意对方穿什么样子。”这崽子手机上是不是有个软件叫潇〇书院? 他揉着头,眼泪汪汪地朝我撒娇:“可是你这一身真的特别性感啊……简直是岛国小电影标配嘛。” 停停停。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 裸体围裙,仿真阳具,厨房py…… 糟糕,好像真有点硬了。 不行,陈清平,你不能这样,你还没做完饭呢……我努力告诉自己。 但是身后那个人明显非常不乐意了,他打开我们边上的一个小柜子,从里面取出一管草莓味儿的润滑剂,然后在我惊恐的目光下扩张了我的后穴,插了进去。 “哇啊啊啊啊——”他这一下塞得满满的,我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仰起头,露出最脆弱的喉结。 “两、两个穴都要塞满了……”我喘息着,前面的乳头在围裙粗糙的布料上摩擦,已经硬了起来。 “那清平你的奶子是不是也很胀?要不我帮你挤一下吧。”他用尖锐的虎牙轻轻咬住我的耳垂,然后往外扯:“还是你想上面下面一起喷汁?” 妈妈,这里有个变态! 我试图把他从我身上扒拉下来:“晏柳边小同学你看啊,这里是厨房,位置不够大,我们去你床上行不行?你还可以拿点儿情趣小道具……” “不用了,我拿过来了。”他把手里把玩的一个黑色遥控器给我看:“你逼里的那个仿真阳具的,要我开到最大吗?” 我狠狠瞪他一眼。 他见我不说话了,也没再多问,直接调了中档然后把遥控器丢一边,大开大合操起来。 年轻人的肉棒真是持久啊……我趴在灶台上,心里没由想到这一句。 他过了不久,见我好像没什么反应,于是伸手下去拔出那个假阳具,用不断震动的仿真龟头按压我的阴蒂。 “卧槽!晏柳边你要死吗!”我奋力挣扎,那个小东西自从昨天被他强行夹了夹子之后就肿起来了,现在可怜兮兮地挺立在那儿,就是稍微动一下都不舒服。 “我当然不要死啊,我还没操够你呢。”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手里的仿真阳具变着角度碾过阴蒂,还时不时往穴里进一个头。 “你没死我都要死了!!!”我觉得等这事儿过去我必须做点儿什么——比如下次把他的大箱子锁起来卖给楼下收废品的老大妈,人家看着也挺可怜的。 他埋到我的颈侧,试图去强行舔我的耳朵,还地贴着耳朵跟我说:“不会死的,最多比较爽而已。” 好吧,我放弃了与命运的抗争,彻底瘫在灶台前面成为一只失去灵魂的小鹦鹉……不对我现在已经变回人了。 讲真,经过我多年调教♂,这孩子的技术还是挺好的。我被他干的有点恍惚,围裙带子都开了,心绪早就被撞得七零八落,剩下最后那一缕全都系在了后面那个青年身上。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柳边揉揉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扳过来跟他接吻。他似乎很喜欢看我被他的手和肉棒蹂躏得楚楚可怜的样子……不过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用这种形容词我也不知道。 最后他把我按在灶台前面,射了一肚子精液——他还专门插进阴道里面射的,说是希望我早点怀上他的宝宝。 ??? 我瘫在他身上,任由他把我抱到浴室随便摆弄,最后还吸空了两个奶子。 为什么现在的人生物成绩普遍不好呢!? 我看着他因为浴室里面的热气泛起淡红的俊秀侧脸,内心一阵瑟瑟发抖。 有点想问问他当年是不是生物不好才来学文的。 我换了件衣服,披着毛巾出来的时候,柳边已经把之前做的菜收拾好,逐一摆在了餐桌上,碗筷放得整整齐齐,连给我的益〇多都准备好了。 他穿着一身红格子的睡衣,头发软软地耷拉在耳旁,一边坐在沙发上调电视频道,一边不忘抬头问我:“你是要看财经还是纪录?” “纪录吧,财经最近好像没在放纪录片了。”我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一个蟹黄包,随口感慨道:“说起来也挺伤心的,我还想边看舌尖边吃饭呢。” “哦,”柳边随便调了一个美食纪录片,点了回放,然后走到我的椅子后面,从我手里掰了一半包子,“这么好吃?分我一点呗。” 他的动作有点大,我手里的那一半蟹黄包顺边流了点儿油水下来,沾在手上黏糊糊的。我瞪他一眼,把那一半包子塞进嘴里,还不忘回头骂他一句:“馋的狗一样,也不知道下手轻点。” 他没说话,捞起我的手,细细舔干净指尖的一点油滴。他的动作很轻,很纯洁,但我那颗沉寂很久的少男心,突然就动了一下。 真的只有一下。 “公子你脸红什么?”他戳戳我的脸,一脸天真地问我:“是不是看中了奴家的美貌,想要把奴家抢回家里去呀?” “是啊,”我一口咬住他那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用犬齿细细磨了几下,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小姑娘你真是漂亮,还这么贤惠持家,公子我真想把你抱回去,找个金屋子好好藏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他笑了,眼波流转,像是画里的人物那般好看:“清平,我是真的喜欢你,想……” 他没说完,那边的手机QQ就响了——还是特别关注的声音。 他垂头丧气地去看消息。 我很开心,因为我真的不想听到他跟我说“想插在你里面一辈子”这种不切实际的黄暴言语。 ……好吧。 我低下头把手里的包子啃干净。 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期待的。 过了不久,柳边回来了,拿着手机,神色有点儿凝重:“清平,我跟你说件事。” “你说。”我咽下嘴里的荷兰豆。 他把手机拿出来,翻记录给我看,然后点进一个号,“这是不是你妹的QQ?” 那一瞬间,我的心情是激动的,其感受不亚于被困在火星三年后回到地球的时候。 好他娘感人。 柳边加上了小禾的QQ。 他们进行了一番短暂的谈话,最后达成了某种奇怪的交易。 简而言之就是柳边把手机给了我让我自己跟她说并证明一下身份的真实性。 于是我思考了一下,抖出了陈小禾最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一件事。 对面那个顶着黄暴头像的生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发来一条很短的消息:“哥你在哪,我现在过来找你。” 我看向边上的柳边,他立刻报出了一个地址。 我发过去,然后那边没了声音。 “……已经快九点了。”柳边看了看钟,略微有点担心,“她一个小姑娘,这么晚单独出来没问题吗?” 我把手机一放,“现在也没办法阻止了,等她过来我再好好教训一下这没点安全意识的家伙。” 说起来我家住的还不算远,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柳边去开门,我站在玄关看他。 门外是个穿着淡粉裙子的女孩子,她在见到我的脸时当场就哭了,扑到我怀里喊:“哥!” “小禾。”我拍拍她,把她放下来:“不哭不哭,来,我跟你解释一下。” 她含着泪点点头,然后才转过身乖巧地向柳边打了个招呼。 “你先进来吧,到客厅坐坐。”柳边笑着同她说话,那副样子仿佛一个温柔可亲的邻家大哥哥,然后在对方低下头脱鞋的时候悄悄转头亲了我一口。 呵,变态。 我摸摸嘴,在内心深处翻了个白眼。 于是我们来到客厅坐下,我把从变成鸟开始到现在我们相逢的故事变成少儿可的版本重新讲了一遍。 “那这位是……”她看向一旁的柳边,眼中有些许疑惑。 “啊,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晏柳边,隔壁师大中文系的,”我拍拍他的肩膀,“这间房子的主人。” “小禾。”他笑着向她打招呼。 然而陈小禾同志的火眼金睛可不是浪得虚名,她的目光在我俩之间快速旋转一圈,半开玩笑地揣挪道:“哥,我怎么觉得你和你基友有点不可告人的关系啊?” “陈小禾你说什么胡话……”我刚想开口像往常一样谴责一下我妹的不道德行为,就听见边上的柳边开口了:“嗯,是啊。” 他把我扯过去,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们之间有肮脏的py交易哦。”他环住我,揉揉我的头发,像是一个小女孩子对待她最珍视的洋娃娃,“我是他男朋友。” 我:??? 急,突然被相处三年的炮友当着家人的面告白怎么办!!! 完全没办法在线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