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教会徒弟,日死师父.jpg】
17. 上回说到,我在晏柳边同学的毛巾下摸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噫,你想什么呢,不是那个东西。 ——那到底是哪个东西呢? 我飞速把他搭在腰上的毛巾扯开,看见了自己那一直被压在身下,现在热得发烫的手机先生。 “你竟然不先帮我把手机拿开?!”我目瞪口呆地把那只可怜的黑色手机放回桌上,“晏柳边你不是东西!” “好好好,我不是东西,清平是东西。”柳边很快反应过来,并进行了有力的还击。他把我拉回沙发上,一边亲吻我的脸颊,一边往同样湿软的后穴里插进两根手指,“还做吗?” “你是永动机吧?”我惊恐万分地看着他,对此番危险言论发表了正常人的观点,“不来了,不来了,老子都要你这小妖精被榨干了。” “可是我……”他用充血的肉物在我的腿间磨擦,面上的神情却是截然相反的纯真和无辜。 我想起前些年小禾同学一脸认真地跟我科普,男性是不可能一夜七次的。 “那可是会肾虚的哦……” 亲妹幽幽的感慨似乎还回荡在我的耳畔,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我打了个寒颤,把身上黏着的那块牛皮糖扒了开来。 果然人近三十,就是大不如从前啊。 “清平……”他叫我的名字,声音软软地,很委屈,有点可怜。我咳了一声,告诉自己不能放任这么下去,“你……用我的腿吧。” 大学生体力真好。 大学生体力真的很好。 操他妈大学生体力为什么这么好!?? 我瘫在沙发上,像一条任由摆布的咸鱼干,柳边插在我的双腿之间,阴茎磨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这姿势本来应该是很不舒服的,但随着他的动作,之前射进肉花里的精液都慢慢流了出来,又被打成白色泡沫,糊在大腿内侧,把那里弄得又湿又滑,简直堪比两口被操熟的肉穴。 ……等等,我是不是也有反应了? 我惊骇地看着自己双腿之间那根已经颤颤巍巍地抬头的孽根,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惧。 “清平,你好像又硬了呢。”柳边咬着我的耳廓,湿热的吐息包裹着后颈,“这样都能发情吗?真是只淫荡的小鹦鹉呢。” “是啊,都搞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我的作风?”我把他的头拉过来,恶狠狠地咬住对方水灵灵的唇瓣,“老子就是喜欢被操,被大鸡巴狠狠调教,那又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会让我更喜欢你。”柳边笑了,他把我的上半身揽进怀里,方便蹂躏因产乳而变得格外柔软的两只奶子,又把挤出来的乳汁抹上我的胸口,“现在,还想要我进去吗?” “不要。”我干净利落地拒绝了他,又笑着叼住对方的唇瓣,在右下角咬了一口,这一下似乎有点深,因为我已经尝到了铁锈味,但…… 柳边的眼睛更亮了几分,他动作一凛,猛地把我从原来的姿势翻过去,肉棒在后穴口戳了戳,直直插了进来。 干,这崽子怎么……更兴奋了啊啊啊啊啊!!! 后面被塞得太满,我低低叫了一声,接着便感觉他开始动了,抽送得很快、很大力,几乎要把我的肠子都插破掉。但没过几下,这口谙熟情欲的肉穴就完美展现了它的荡妇本色,没过多久,就已经变得湿软柔顺,大口地吸着入侵者往深处吞了。 “清平,你里面咬得好紧、好热情……”他低头埋在我的脖颈间,亲吻那儿柔软的肌肤,也啃咬着我不断滚动的喉结,“我都要控制不住了。” “哈?那就别控制了。”我挑逗似地按揉他光洁白皙的脊背,学着某天看见的玛丽苏校园青春剧里的男主角,露出了一个邪魅——当然我不介意你形容它不伦不类——的笑容,“你这一身技俩都是老子亲手调教出来的,还敢过来班门弄斧?” 柳边笑了,眼尾微微向上勾起,染着一抹桃花嫣红,甚是好看。 “别笑了,笑个屁。”我毫不留情地打破了这支桃花的笑颜,一把便将人扯了下来,按在自己的胸口,用那两颗圆润柔软的乳粒去玷污青年细腻的肌肤。又故意让他拢在耳后的黑发披散下来,低声挑逗道: “快点,用你这根大东西干死老子。” 被这般粗暴对待,柳边却也并不恼怒,他吻过我的胸口,在锁骨上留下一个红痕,才慢慢地抬高我的双腿,柔声应道:“好。”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教会徒弟,日死师父。 我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地看着天花板上的一块脏污,感觉心情和这东西颇有些异曲同工之理。 老子的腰,没了。 屁股,也没了。 “清平,怎么了?”柳边不满我的走神,一挺腰,狠狠撞上那块令我神魂颠倒的肉壁。我一个哆嗦,身前的阴茎跳了跳,因为后穴的刺激再度射出了精液。 “这就射了?”他含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很湿、很软,被按在沙发上操了这么久,我已经没了和他置气的心思,加上这崽子还没停下冲刺,只好低声下气地跟他讨扰道:“柳边啊,你看……这……啊啊啊不要动了!老子都要给你捅穿了!” “放心,小鹦鹉很结实的。”柳边低下头,帮我舔掉眼角溢出的的泪水,“你看,没有捅穿吧?” “你他妈是想把我屁股当飞机杯用?”我被他卡住腰身,整个人都随着交媾的动作前后摇晃,两个被玩肿的乳头很自然地和沙发粗糙的表面接触,在布料上晕开大片的奶渍。 “不会,你是我最喜欢的小鹦鹉啊。”柳边替我撸了两下前面的阴茎,他的技巧很好,没几下就重新唤醒了那根肉物。我纵使有心救场,也只能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小兄弟在敌人手里发展壮大,甚至流出了透明晶莹的液体…… 陈清平,你清醒一点,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榨干了啊啊啊啊啊—— “我日!你操那么深,是想让老子怀孕啊?”我推他一把,低声骂道:“出去点儿,别老是对着一个地方顶!” “可是清平明显最喜欢这里啊。”柳边一边压住我的腰身,大力蹂躏着内里娇嫩的肉壁,一边状似无辜地说:“我一顶过来,你就要哭叫着蜷缩起身体,后穴里夹得好紧,前面也湿得不成样子……”他伸出右手,用两个指头分开我本就被操得大开的阴穴,用力搅动着。 “已经咽不下去了吗?都漏出来了。”他说着,把手抽了出来,指尖立刻挂上了一条剔透的晶莹丝线,一直连到湿的一塌糊涂的阴穴口,“小鹦鹉是想要生蛋吗?吸得这么热情。” 我故意夹紧了后穴,挑衅道:“你他妈有本事就来,没本事就闭嘴。” “好的。” 他亲吻我的鬓角,重新压了下来。 钟表的指针指向了十一点五十,我满脸疲倦地倒在沙发的靠椅上,只觉得腰酸背痛,下面两口肉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外面糊了一圈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还有粘稠的液体在不断流下,把股缝弄得湿乎乎的,非常不舒服。 但平心而论……被他干得的很舒服。 “怎么样?还走的动吗?”柳边看上去很担心。 “走个屁,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受吗?”我白他一眼。 “什么感受?” “我觉得自己买了一根磨砂质感的按摩棒。”我说,实话实说。他被我气笑了,凑上来亲吻我的嘴唇,我生怕这崽子又被撩硬了,连忙把他推开来,他也不恼火,只是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说: “如果是按摩棒的话,记得给我五星好评哦。” “噗,老子没退货就很好了,还五星好评呢。”我戳戳他富含胶原蛋白的柔软脸颊,笑道。 “退不了啦,本来是七天无理由,现在都用了五年了。”柳边忽然牵过我的左手,在无名指上吻了一下。 “纪念日快乐,夫君。” 我很感动。 但除感动之外,心里还多了一片一边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一边飞速奔跑的草泥马。 干,我都不记得纪念日这种东西了!这崽子心怎么这么细!!! 不是说搞艺术的男性生物一般都比理科男感性吗??? 我沉默了一下,开始思考这两样东西的定义——直到我想起对方,似乎,是个汉语言文学专业的。 这种没有意义的思考先抛开不谈,我就直接说吧,我非常感动,甚至想抬起头去回吻自家的小晏同学。但就在我抬起腰的那瞬间,突然感觉全身一软,然后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难道这就是肾虚的症状??? 我没救了,这种时候都能有心玩梗。 如果要用童话的口吻,讲述接下来的故事的话—— 躺在大沙发上的小鹦鹉磨了磨浅灰色的嘴壳儿,露出一截粉红色的小舌头,也许是在做什么美梦吧? “睡吧,清平。” 一个男孩这样说着,亲了亲小鹦鹉柔软的红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