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吃饭的路上(戴上鼻钩玩弄鼻孔,喝尿伺候鸡巴,腿夹头窒息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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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游乐场以后,换成了夏暖阳开车,他们准备去市中心一家商场楼上的西餐厅吃饭,下午再去看场电影。 车里的空间并不大,后座座位前的空隙可以勉强蹲下一个人,这个时候夏盛风坐在后座座位上,命令小奴隶跪在座位前给他口交,他上午出门时带了很多小东西,就是想在外面的时候用在江雨身上,进一步激发她身上的奴性。换了开放的环境后,一些事情做起来也更刺激。 这时的小奴隶被扒光了身上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衣服,乖乖跪在他腿间,光裸的白屁股抵着前面座位的底座,整个人被男人穿着休闲短裤的腿夹着,脑袋贴在男人胯间,正被男人用大手按着跟腿间的鸡巴隔着裤子亲密接触。 正是盛夏的时候,正午的太阳烤下来,整个车身外的黑色铁皮被晒得滚烫,车里面开着空调,被脱干净的江雨觉得有些冷,细白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忍不住往男人腿间更紧地贴过去,试图汲取一点男人灼热的温度。 鼻子此刻被按在暖烘烘的鸡巴上,一股腥膻的肉味直充鼻腔,她觉得有些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她喜欢男人的大鸡巴,每次被它们干的时候,都觉得那粗大的肉棒充满了力量,从逼里捅进去,在秘密空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能直达她够不到的地方,那是她灵魂深处的空洞之处,是一切空虚、瘙痒和不满足的来源。 等那东西一填进去,鼓鼓当当地塞在那,又胀又满的,她就觉得那从前总是触不到底的脚终于踩在实处了。 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象自己是一朵飘在空中的云,风一吹就会朝四处散去,连影子都寻不到。但是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闯进来,把她压缩收紧,像被装进一个大口袋里不停地拍打,挤压,然后她就被挤成了一汪水,和着天上的风滴到厚实的黑土地里,把地里的一颗种子浇得发了芽,那小芽在地面上摆呀摆,雨水打在她娇嫩的叶子上,哗哗哗,哦,那是她身下正在流水的声音。 这样的想象让她觉得很舒服,所以她喜欢或者说是崇拜男人胯间的巨物,它是力量,是希望,是滋养,她甚至愿意一辈子匍匐在男人脚下,用自己的灵和肉来滋养这强大的鸡巴。 此刻她遵从本心,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上那粗砺的黑色布料,然后张开小嘴,把被布料遮住的鸡巴包在嘴里,开始伺候她的小主人。 男人被舔得很舒服,但这只是隔靴搔痒,于是他抓起她的头发,让她那可人的小嘴短暂离开那里,然后拉下裤头,等那大东西真正露出来,再把她的整个脸按上去。先不急着操她的小嘴,只是用这张精致的小脸在上面摩擦伺弄,包括那小巧的鼻子,带着长长的睫毛的眼睛,还有毛茸茸的小耳朵,脸上的每个部位都成了伺候鸡巴的工具,一寸寸染上淫荡的气味。 然后他打开一旁的一个黑色铁皮盒,拿出一个鼻钩给小奴隶戴上,钩子看着有些吓人,但是末端并不尖厉,钝钝的,是插到小奴隶精巧的鼻子里的,等他把两个钩子分别插进女人脸上的两个小鼻孔,然后将连在上面的带子往上拉,整个鼻孔就都被拉得竖起来。原先圆圆的小洞变得又大又长,像长出了一个猪鼻子,跟小奴隶温婉的形象一点也不搭,看着有些滑稽。 男人却很喜欢她这幅样子,他将带子往上绕过小奴隶的头,然后取出一个黑色项圈给她戴上,再把鼻钩上的带子跟项圈连在一起,牢牢固定住,这样小奴隶的鼻孔就被深入里面的钩子扯开,方便男人进一步的玩弄。 鼻腔是很敏感的地方,戴上这个以后本身就有一种畜化的羞辱感,再被人玩弄鼻腔的话,会觉得自己化身成了男人脚下的一头母猪,所以当男人拿起一根细细的白色羽毛往她鼻腔里扫弄时,也不忘用语言来强化她的奴性。 "舒服吗,小母猪?" "嗯……主人~好痒~"鼻子里又撑又痒,江雨想要摆头挣脱这奇怪的束缚,但脑袋被手牢牢按着,动也动不了,听到主人叫自己母猪,她也生不出一点排斥了,她想她确实喜欢被主人们羞辱,这总是让她更加兴奋。 男人自然能看出她乐在其中,平日里那张纯净的小脸此刻满是欲望,大眼睛也不再清澈,混着情欲,一片迷离。那肥硕的屁股被挤在座位缝里,不自觉地小幅扭动着,被羽毛玩弄着的鼻腔轻轻鼓动,变得又大了一些,那模样活像只发骚的母猪。 看着胯间一手被自己调教出来的骚奴,他心里觉得很满足,玩够了骚奴的鼻孔,又给她戴上扩口器。这样的扩口器会抵住牙齿与嘴唇中间的缝隙,将上下嘴唇撑开,形成一个圆方形的洞,嘴巴只能撑在上下两根铁架上,根本闭不拢。 戴上以后她的小嘴就被撑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变得又大又丑,嘴皮朝外翻着,露出里面粉色的口腔内壁和舌头。 如此就可以随意把鸡巴或者手指插进小奴隶的嘴里玩弄了,还能把她粉嫩的舌头拉出来肆意把玩。 因为早上操嘴时,小奴隶还不太习惯,喉咙太过敏感,所以此时男人用上了扩口器,这样更方便深喉,也能锻炼她喉咙的耐受度,如此多操几次后就会习惯了。 等他将扩口器上的绳子绑在她耳后,固定住以后,就不再忍耐,把早已竖起的鸡巴就着嘴里的大洞插进去,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抵到了骚奴的喉咙。由于鸡巴太长,还有一截露在嘴巴外面,不过这样已经很爽了,口腔里的肉很软,而且非常湿润,鸡巴被包裹在里面觉得暖乎乎的,夏盛风忍不住开始在这张舒服的骚穴里抽插起来。 江雨被圆润的龟头一次次顶进喉咙,喉腔的异物感的让她条件反射的想吐,整个食道连同胃被刺激得胃液一阵阵上涌,但是上方的出口完全被肉棒塞满了,不断上涌的胃液遇到阻碍又返回去,使喉咙发出嗬嗬的怪音。 连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好在她还能用同样被鼻钩撑大的鼻孔来汲取空气,如此艰难喘息,几番折腾,眼泪和着口水流了一地,原本精致的小脸此时已完全没有一丝美感,被工具撑得扭曲变形,成为供男人发泄欲望的玩具。 密闭的空间里不停地想起叽里咕噜的水声和女人喉间难耐的作呕声,一只手按在女人头上的男人却丝毫不见手软,在他眼里,女人的嘴此刻就是一个舒服的鸡巴套子,鸡巴套子需要心疼吗? 等他终于射在女人嘴里,她的眼泪已经把小脸打湿透了,男人抽出鸡巴,伸出舌头在女人的脸上一阵吸吮和舔弄,留下满脸的口水,然后取下开口器,再次把软下来的鸡巴插进她没来得及合拢的嘴里,打开尿关,女人感觉到嘴里一热,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液体喷涌而出。 "骚奴刚才表现得很好,这是主人赏你的圣水,好好品尝,以后这将是你表现得好时才有的奖励。" 这尿尿得很急,滚烫的尿液源源不断射入女人的小嘴里,一股又苦又涩又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很快嘴里、鼻子里就都是一股尿骚味了。但小奴隶此刻很满足,因为主人说这是给她的奖励,因为她刚才表现很好,让主人很满意,这才赏赐给她的东西。 而且这是从主人鸡巴里流出来的黄金一样的液体,一喝到肚子里觉得整个人都暖起来了,从口腔到胃里都充斥着主人的味道,被主人填得满满的,这一认知让她异常兴奋。 她贪婪地张着嘴大口吞咽着,喉咙一鼓一鼓的,唯恐浪费一滴。直到肚子涨得圆溜溜的,才伸出灵活的舌头把主人的大鸡巴从上到下舔舐干净,在男人的指示下把鸡巴顶端的包皮顶开,将包皮里侧也旋转着舔舐干净,然后将露出的蘑菇状的龟头轻轻吮吸,舌尖抵住尿道口按摩打转,直吸得上方的男人眯了眸子,喉间发出舒爽的声音。 然后换来主人奖赏性地用鸡巴甩打她两边的脸蛋,直到把小脸打得红扑扑的。 而后男人又用两条腿夹着她的头,让她的下巴抵在座椅上,取下鼻钩,拿手随意玩弄她的小脸。 有时是用手指扒开鼻孔,检查她里面有没有被鼻钩拉伤,有时是捏住两个小巧的鼻翼,让她被迫用嘴呼吸,用时又会翻弄她红肿的嘴唇,然后把手伸进温热的口腔中翻搅,同时还用大腿紧紧夹住她的脖子,制造窒息的痛苦,直到最后小奴隶眼冒金星、满脸通红以后才把腿松开一点,让空气重新涌进她的肺里,换得片刻的喘息后再狠狠夹住。 这样的玩弄让小奴隶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淫靡的快要被玩坏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此刻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会呼吸的性玩具,由着男人的高兴而随意对待和摆弄。但是她实在是喜欢这种感觉,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费脑子,只需要把自己交出去,用身上的每个器官感知和承受主人施加给她的一切,然后就会获得无上的快感,在窒息中欲仙欲死,几度沉浮,在重新灌入胸腔的空气里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