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day4(轮流操穴,吃醋把人干晕,喝主人圣水,奶子磨胯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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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前,?江雨被抱到浴缸里从里到外洗了一遍,两双灵活的大手在她每一个被主人们亲手制造的敏感点上来回玩弄,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女人软绵绵的娇喘声混着暧昧的水声,听得人血脉贲张。 她整个人被两个健壮的男人一前一后夹在怀里,这个时候的男人和平时不太一样,似乎收敛了一贯的高冷和漫不经心,看向江雨的眼神里带着绝对的占有和浓烈的欲念。 江雨快要消肿的脸颊在水汽的氤氲下又变得红扑扑的,她已经被男人的抚摸激起了新一波的情欲,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饱满的奶子被男人大力捏成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然后再次被宽大的手掌包裹住,那乳肉中间的两颗小豆子变得硬挺起来,时不时被男人屈起手指来回弹弄。 身下的小逼也被男人的手指侵占着,指根贴着形状漂亮的两瓣小花唇来回摩擦着,三根修长的手指已经尽根没入,在看不见的地方变换着角度玩弄着深藏在洞穴里的淫肉,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身下的水一起灌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像一个正在饮水的饥渴的小嘴。 女人花瓣一样的唇瓣轻轻张开着,露出里面的贝齿和粉嫩的小舌头,大大的眼睛舒服的眯起来,一脸难耐又享受的表情。 她现在对于男人们的玩弄已经习以为常,再生不出一点反抗之心了,而且内心深处也越来越依赖两位主人,看向他们的眼神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依恋和崇敬。 此时面对着她的是哥哥夏盛风,他深邃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江雨的脸,跟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对上时,眸子里的琥铂色像广袤草原里顷刻间燃起的一点星火,风一吹就燎了原,隔着雾气都能看到一片火光。 他棱角分明的嘴唇压下来,附上对方棉花糖一样的柔软,灵活的舌头撬开贝齿,探入口腔,缠住对方的香舌大力吮吸,然后继续深入,一寸寸侵占掉牢牢锁在怀里的人的气息,让她呼吸吐纳间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然后就着紧密贴合的姿势,掐着江雨的腰肢,抬起她红肿的小屁股,把身下的巨大一点点埋进那已经被手指扩张得松软的蜜洞里。 身后玩弄她奶子的那双手此刻也不甘示弱地加大了力道,两面夹击之下,女人的呻吟声陡然变得高亢起来。 这声音激得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每一次抬起女人的身体轻轻抽出后,下一秒就是迎合着按下的动作提胯猛然插入。那粗大狰狞的鸡巴形状吓人,单看外表,很难想象它能插进女人身下那个又嫩又小的洞里,但是它实实在在地在男人不容抗拒地动作下被强势焊进了女人的身体,像被锤子敲进墙里的楔子,坚固而强硬。 承受方只能在施与方全面的掌控与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进攻中下昂起纤长的脖颈,像一只垂死挣扎的白天鹅,在猎人的枪声响起的刹那,喉间发出陡而急的哀鸣,然后那声音又因着混了水雾,变得隐秘而迷糊,像清晨朦胧的荷塘里藕花深处断断续续的歌声。 这声音很快就引得捕获天鹅的猎人杀红了眼,将更多的枪子以更大的火力打向对方,让这只漂亮的白天鹅从遮遮掩掩的荷丛里现出身,浑身上下的每一片羽毛都染上浓郁的艳色。 天光乍现的那一刻,碎金色的阳光洒在它颤动的身体上,水波晃动中,它垂下高昂的头颅,把造物主赋予的美丽的躯体连带灵魂一同献祭给强大的捕猎者。 这场"杀戮盛宴"持续了很久,最后江雨是被男人抱回床上的,她已经被干得昏死过去了,意识海里白茫茫的一片,像真的回到了那片雾气弥漫的莲花池,做着昏昏沉沉不知朝夕的梦。 第二天一早,江雨悠悠转醒,墙上的时钟刚好指向8点,她揉了揉酸软的腰,压在枕头上的侧脸残留的疼痛让她立刻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一切,那些惨痛的教训留下的痕迹不仅在身上,也落在了心里,包括满满一张纸的奴隶守则,所有被刻意反复烙上的印记都在时刻提醒她同样的错误不能犯第二次。 所以她很庆幸这次没有睡过头,乖乖爬到男人身下做起了口交服务,两位主人在她妥帖娴熟的动作下舒服地醒来,昨天他们还在奴隶守则里加了新的一项调教内容,就是让江雨口交完以后必须一直含着主人的精液,跪在床边接受主人的耳光训诫。 之后要喝下主人赏赐的圣水,作为她早晨起来的第一口水,之所以说是赏赐,是因为两个男人并不常让江雨喝这个,他们有意培养她对他们尿液的渴望,在家的这几天一天下来都不让她喝一口水,等到她渴得看到浴池里的水都想喝,哑着嗓子求他们时,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把鸡巴戳到她嘴里,让她在暖烘烘的鸡巴味里享受来之不易的生命之源。所以对于每天早上能喝上一肚子的温热的水,无疑对她是一种赏赐,况且江雨本身就对主人的鸡巴充满迷恋,对于能喝到主人圣水这件事,她是很喜欢和渴求的。 一脸满足地喝完两位主人的圣水,并细致地将他们的大鸡巴舔舐干净以后,她会被主人照顾着刷牙洗脸。 第一天照顾小奴隶洗漱时,两个男人动作还不甚熟练,抱着江雨刷牙的时候手下不知轻重,把对方嘴巴都刷出血了,胆小的小奴隶迫于主人的淫威,又不敢说,只能默默忍着,毕竟在这里主人最大,主人想照顾自己的小奴隶,小奴隶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所以等到粗心男人发现的时候,牙刷上的泡沫都变红了,然后夏暖阳就被他哥骂了一顿,之后演变成互相指责对方笨手笨脚,不会照顾宝贝就不要逞强,之后又从指责升级为吵架,那热火朝天的架势让身处暴风中心的小奴隶瑟瑟发抖,宛如一只受惊的鹌鹑。 再之后……再之后他们就苦练刷牙、洗脸和做饭等一系列照顾小奴隶的技术。所幸学习能力强悍的两人很快掌握了全套技巧,现在把小奴隶抱怀里刷牙时已经非常熟练了。 躺在主人怀里的小奴隶被如此小心翼翼得对待,直舒服得昏昏欲睡,心想连刷牙都不用自己动手,这不就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吗?心里对主人的爱慕又加深了一分。 不过主人的温柔也是稀有品,多数时候,跪在他们脚下的小奴隶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得主人不满意,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比如今天被主人一路牵到沙发前跪好以后,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夏暖阳岔开两条腿,让她爬到跟前,光裸的胸脯紧贴着男人的胯,虽然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小奴隶也不敢问,乖乖照做,然后主人就发话了: "雨奴,虽然主人经常强调你做主人的奴隶要学会优雅,但是被主人干的时候你就得骚,不然在床上跟个木头一样要你有什么用?哥,你说是不是?" 作为弟弟,夏暖阳多数时候还是很听哥哥的话,做什么都下意识喜欢征求哥哥的意见,当然某些为江雨争风吃醋的时候除外。 比如昨天做爱的时候,因为他哥操小奴隶操得太久了,还老是面对面的体位,还舌吻!弄得他连把鸡巴塞江雨嘴里都做不到,两人还做到水都冷了! 害他一个人在那顶着硬邦邦的鸡儿,空虚寂寞冷,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盯着那对"狗男女",企图用眼神杀死对方。 待夏盛风终于射了,还准备撸两下继续操时,他立刻不干了,气呼呼地以没拿浴巾为由把他哥赶了出去,然后锁上门,把被干得小穴里灌满精液的女人重重压在浴缸边缘。 看着女人因为被翻转而从身下流出的浑浊,还有那陷入情欲中娇软的姿态,夏暖阳眼睛都红了,被冷落了太久的人此刻很不高兴,他尖厉的牙齿啃上对方光滑的后颈,厮磨间几乎咬牙切齿:"小贱货,瞧你那贱样,怎么,被我哥干得就这么爽吗?" 话还没说完,就挺起身下那根巨大猛得插了进去,几乎要把女人插得整个人趴下去。 "啊~"一声短暂的惊呼之后,男人掐住身下女人的脖子,平时总是习惯上扬的语调此刻低得发沉,附在她耳边如毒舌吐信, "说,现在是谁在干你?" "嗯……是阳主人……" 感受到男人此刻的低气压,江雨说话的声音里都不自觉地带着颤抖,她知道夏暖阳平时看着虽然心思比他哥更好猜,但暴虐程度比之他哥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而现在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不高兴,如果自己不小心说了什么让对方更加生气的话,那下场一定很惨。 "那雨奴更喜欢谁干你呢?"手上掐按脖子的动作改成了温柔的抚摸,带着引诱的话语轻飘飘地灌进耳里,问问题的人似乎变得漫不经心起来,如果忽略掉他身下越发加快的动作的话。 "啊~啊~嗯~啊~好胀!呜呜呜,求主人……慢一点~雨奴……受……不了了~" 江雨被这一波冲锋枪一样的进攻操得几乎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来,一出口全是破碎的句子。 本来就被夏盛风干得那里已经又胀又疼了,过多的快感堆砌起来,久了以后就变得麻木,只觉得小穴像是要裂开一样胀得难受,即使鸡巴已经拔了出去,那种过于满的充塞感还在。如今新一轮的冲刺又开始了,还更加迅猛,她只觉得下一秒就要被干得背过气去。 但是男人显然不打算放过她,见她不回答刚才的问题,身下的动作竟慢了下来。 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因为前一秒还在温柔地抚摸着对方光裸的脊背的男人,下一秒却伸出双手,猛得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在亲手制造的强烈窒息感中,他挑起嘴角,嘴唇贴到对方因窒息而迅速泛红的脸颊上,一字一句地说道:"回答主人的问题,不然今天就把你干死在这里。" "是……阳主人……呃……"女人用尽全力吐出这几个字,被身后那双钢铁一样的手掐得直翻白眼,这副样子显然取悦了生气的男人。 "宝贝乖,多说几句~" 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了一些,带着湿气的空气涌进鼻腔,江雨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起来,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几乎不经思考地开始说好话哄主人高兴: "阳主人操得骚奴好爽,骚奴最喜欢阳主人了~骚奴是阳主人的肉便器,就是为阳主人而存在的,求主人尽情使用骚奴~" "呵,小东西倒挺会说,行啊,那主人就把雨奴操烂好不好?" "好~谢谢主人~"江雨听到男人重新恢复上扬的语气,知道这是把人哄好了,她可不想真被主人掐死在这里,呜呜呜,话说吃醋的主人也太可怕了。 所以说,夏家这两兄弟,折腾人的本事真的是有一套。 回到现在,眼下小奴隶被男人的话红了脸,她抿着小嘴,心想主人是觉得自己在那个的时候不够骚吗?那应该怎么做呢,她想起之前在网站里看的小黄片,里面的女优被男人干的时候好像叫得特别大声,还不停地夸对方好棒,好舒服,所以是要夸主人吗? 她满脸纠结,被男人看在眼里觉得有趣,遂抬起她的下巴,眼睛里带着笑意和戏谑, "雨奴是不是在想怎么才叫骚?主人现在来教你,首先,自己扭动身体,一边用你的骚奶子摩擦主人的胯部,一边要说"好爽"和"谢谢主人",主人不喊停你就不能停,知道吗?" "是……主人。" 想到自己要做这么羞耻的动作,江雨就觉得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放在她面前的不是地缝,而是男人已经微微隆起的让人难以忽视的胯部。 她只能硬着头皮按照主人的命令扭动胸部,让挺翘的乳房重重摩擦在男人胯间的牛仔布料上。 乳头上的两个环也随着摩擦的动作来回翻转和滚动着,粗砺的布料擦过敏感的豆子,疼痛间泛起一阵阵麻麻痒痒的快感,那豆子很快就硬了,带动着穿在上面的乳环被身体的主人以一种淫荡的姿态在男人胯间来回碾压和玩弄。 "嗯,好爽,谢谢主人,骚奴好爽~" 她是真的感觉到爽了,身体扭动的幅度也渐渐加大起来,习惯了情欲的身体稍微一引导就很快能从中萌生欲望,跟随着身体深处的空虚和追逐快感的本能,她终于在男人的调教下开始自己找寻快乐。 那白花花的身体在男人的两腿间像蛇一样灵活扭动着,那张小脸此刻再无平日里清纯的样子,像妓院里最骚的那个妓女,用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勾引着路边经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