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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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服侍了两天,罗彬觉得谭致远真是太折腾了。 可以起来吃饭,但喝水必须躺着——要罗彬嘴对嘴喂。 白天睡觉,天一黑精神头十足,耗子都没他准时。 这些都还是小事,关键他自己不能勃起,就天天折腾他! 太阳下山谭致远慢悠悠醒来,哎哎呦呦叫唤着被搀扶起,又搀扶着洗漱。这都挺正常,伤患嘛,需要被服侍。 罗彬最不能接受的是他坐马桶也不能离人。姿势都帮他摆好,有什么不能离人,留下来喊加油吗? 谭致远偏不,罗彬一想走他就哼哼唧唧,可怜巴巴拉着手不放,再劝几句更不得了,搂着腰喊难受,这哪里还走得了。 古今中外陪酒有,陪玩有,陪寝也有,陪大号的真是闻所未闻……罗彬也不想闻…… 可看谭致远样子又是真难受。一开始抓手,后来放开直接抓扶手,两三回就得更换新的扶手。结束浑身汗湿,再到洗完澡就完全是倚靠罗彬才走出浴室的。 “对不起。”扶谭致远躺下罗彬又说一遍。 谭致远笑:“还要说几遍?上次这个时候早好了,我看也有你不在的缘故。明天周五,要不然你先回去。” “你这样我怎么能走,我已经把假请到下周一了,你不用管。” 谭致远轻笑:“上来陪我。” 罗彬眼神飞快移走:“不行!” “床太大了,一个人睡不着。” “不行……” “怕什么嘛,现在我可是躺平随便的状态,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罗彬低头不语,一张脸通红。 谭致远又问:“能开么?” 别别扭扭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 谭致远咬唇轻笑:“怎么这么慢,聪明人学东西不是应该很快?肯定是你没用心!” “……” “来,我再教教你!” “……我去,喝水……”罗彬仓皇起身。 “喝什么水!”谭致远拽住一拉,罗彬就扑进怀里:“你的水就不少!” “不行~不~” 刚还半死不活的人,眼下竟然也能欺负人了。 亲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室内也飘散起夜来香的味道,谭致远才慢慢放开。 罗彬动情的样子真是让人百看不厌。 红,红得艳丽;软,软得缠绵,眼含秋水,眉梢生情。身体不怎么动作,只是一个眼神,一次转动,或者微微调整一下手的摆放,整个人就变一种风情。忽而是急切渴望的情人,忽而是不舍难离的挚交,忽而又是殷殷期盼的……母亲,复杂多变,难以捉摸。 于是谭致远干脆不琢磨。咧嘴一笑,手从对方裤腰滑入,垂软的阴茎揉了两下,掐弄丸袋,手指插入臀缝来回摩挲。将将十几下,指尖便有了湿意,果然是水做的,低头又作一吻。 罗彬张口探舌已等待多时,此时衔接,刚好水到渠成。 你来我往几轮,在谭致远探指进入的时候抱紧,闭目呢喃:“昼光……” 谭致远就势叼吻住颈侧,锋利的牙挤压动脉,用微凉的唇感受奔流的血,包裹住全部能包裹住的颈肉,缓慢用心吮了一下。同时手指重重一按颤动。 罗彬身子一团缩进谭致远怀中,发出小猫般嘤咛,用力拉扯对方脖子。 谭致远是真混球,明知道罗彬面皮薄,偏就喜欢掀人遮羞布。 翻身压上罗彬,强迫他打开团身。 被迫向人展示自己的弱点,这让本已羞恼的罗彬又添一层恼火。潋滟眸光仿佛都开始噼啪作响,带着电光火石击打向谭致远。 谭致远眼神晶亮,笑眯眯承接了全部打击:“对不起,对不起,我肚子好热,想到你身上凉快凉快。” 就一句话,罗彬立刻偃旗息鼓。感受了一下腹部的高温,是挺不舒服的。 “要不要冰敷?”罗老师温柔的人设什么时候都是立住的,扛着恼火和羞怯、欲望和高温,还是首先关心了一下某人。 谭致远笑着摇头:“不要,你身上就够舒服了。” 一语双关,罗老师又低了头。 青苔深处兰芳草,垂花更比海棠娇。 美人娇,美人历来是要娇贵一些的。可Alpha美人太多了,即使是罗彬这样倾国倾城的长相,也娇不起来。 娇而不贵,娇而无宠,又算什么娇?美人无娇,便像雪里红梅瓶中插,少了傲骨,徒留些颜色点缀房间罢了。 娇美人若再带些羞,就更妙。这羞又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难为情,就是天然的羞。 罗彬怕性事吗?他也许会怕和谭致远打架,打不赢嘛,怕很正常,却从没怕过和谭致远滚床单。滚床单而已,有什么可怕,什么都不懂就敢打主意反压谭致远的人,你可以说他冲动鲁莽,却绝不能说他胆小。会哭也只是因为不懂,对未知事物的害怕不能说他害怕滚床单本身。 既然不怕,那有什么好难为情的。食色,性也,如果你不必为了吃饭难为情,自然不该因为有性欲而难为情。 自然而然的羞,脸也会红,呼吸也会急促,还会有少量的泪水,像朦胧的光,遮盖漆黑的夜。 两颗乌溜溜的夜之精灵会在你看过来的时候悄悄躲藏,又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斜斜飞近。你知道这不是害怕,而是他天生喜欢捉迷藏,而你,正好喜欢他喜欢捉迷藏的样子。 “看我!” 罗彬眼眉一抬,没有任何停顿看向谭致远,但视线一触就移开。 谭致远呼吸瞬间急促:“宝贝,我的宝贝!”低头亲吻,手指移向深处。 只在门口碰了一下,罗彬就抖了抖,连日的尝试初见成效,起码被碰到不会立刻失控了。 “放松!它属于你,你就能控制它。”留意到罗彬软下去的双臂,谭致远轻笑。 “让你放松,又不是放开我。”低头在罗彬闭紧的双眼亲了亲:“那就从手开始吧,把手抬起来,抱紧我。” “不行~昼光……” 罗彬又开始迷糊,身体动不了,软得像面条一样,面条里面却燃着火,从里烧到外,就快把他烧死了。 “昼光”罗彬的声音又轻又急,他自己都不确定喊出声没有。 如果喊了,为什么他如此吝啬;如果没喊,那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眼角滑下两颗泪水,谭致远低头吻去:“宝贝,抬手!你不能被它控制,它属于你,你要控制它。” 眼泪越来越多,罗彬依然不动,只随着谭致远手指的轻重缓急或轻或急呼唤对方名字。 谭致远也是满头大汗,感觉不比排出精液团轻松。如此浓烈的夜来香,他觉得自己都要射精了,偏偏鸡巴硬不起来……还得轻柔缓和按揉罗彬生殖腔,那处紧闭的小口,在前列腺后方,摸上去只有一道比周围略硬的痕迹,除非主人许可,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开。罗彬的没开,他的已经开了,他没硬,罗彬却已经硬到不行……再让他上一次是不可能的,这弱鸡能把一切搞砸,真TM焦躁! 口中安慰道:“好了,好了,休息了,今天休息……”手指慢慢撤出揉弄前列腺:“好了,今天休息。” 罗彬睁开眼睛,抬手抹了一把,无限的委屈和难受不言自明。 “好了,好了,让你射,你把我堵得死死,自己倒是天天快活,我跟谁诉苦?” 说完堵住罗彬双唇,眼泪让他的口水都有了咸味,谭致远却吃得啧啧有声。 罗彬的手重新环上谭致远脖颈,专心亲吻。 谭致远手在里面流连,不过最终还是撤了出来。在罗彬勃起的阴茎上抚慰了许久他才射。 看着怀中人昏沉沉犯困的样子,谭致远低头亲吻,起身抱起罗彬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