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阳具,原来是他的东西不中用,已鸣鼓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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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二十分钟,乾姐和乾妹终于回来了。甫一进门,她们的那两双眼睛就一直打量着我这个陌生人,我也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端详着她们俩。站在左边那个看起来较大而留着长发的女生,想必是乾姐秀云,外表看来较为美丽而文静;另一个较小而烫发的一定就是乾妹筱云了,个性看来就比较活泼开放。 果然是她先开口道:妈妈!这位客人是谁呢? 乾娘道:秀云、筱云,他就是妈常提到的玉梅阿姨的儿子,妈下午已经认他做乾儿子了,算起来你应该叫他乾哥哥,而秀云则叫他乾弟弟。 活泼的筱云乾妹听她妈妈这么讲,竟朝我飞了一个媚眼道:呵!原来是乾哥哥,嗯!长得真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材,体格又蛮棒的,啊!乾哥哥,你好呀! 我一时被这位淘气的乾妹妹弄得面红耳赤,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差点儿下不了台。 乾娘在一旁见我受窘,心疼地笑叱着她没礼貌,又叫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的乾姐和我见过了礼,我俩正在握了握手时,乾妹竟贴近我身边来,说了一番让我不知所措的话,她道:乾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我只好道:当然喜欢啦! 她接着道:如果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抱我,吻我? 我一时呆在那里,就连乾娘和乾姐也都呆住了。 乾妹用双手搂着我,在我脸上一阵亲吻,胸前那对虽小而坚挺异常的嫩乳在我心口直磨着,弄得我的脸更红了。 我被她吻得兴起,也在她脸上吻了吻,我抱过了乾妹,只好也抱抱乾姐,她也被这奇怪的气氛弄得她满面娇红,可是我手一环上她的纤腰时,她的反应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热烈,她竟也用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又是一阵亲吻,那种吻已不像是见面礼了,简直就是情人间的热吻。 乾娘在一旁看得吃起了她两个女儿的醋,娇靥上一片捻酸嫉妒的表情,我见她如此,乾脆也抱住她,吻吻她的粉脸,乾娘在意乱情迷之下,一时也忘了乾姐和乾妹就在身边,搂紧我的背膀,竟凑上小嘴和我口对口地吸吻起来,又伸出舌头和我互搅,吻了良久,才和我分了开来。 她这时才啊….的一声,记起旁边还有两个女儿在场,羞得无地自容地娇红过耳,把她的头直往我的怀里钻。 乾姐和乾妹在一旁愣愣地看着她们母亲与我的舐吻,聪明的她们不难猜到我和乾娘之间的关系绝非止于寻常的乾母子而已。 乾娘羞了好一阵子,才不得已地抬起头来,对她的两个女儿道:妈……妈妈……情不自禁……你们……你们不要……胡思乱想啊……乾妹满脸狡猾笑着道:妈!我们不会怪您的,是不是?姐!妈您平常好寂寞,有乾哥哥来安慰您深闺的空虚,又不是什么大事呀! 我听了她这番大胆又露骨的一番话,实在有点儿坐不住了。乾姐也在一旁羞涩地点了点头,默默含情地望着我。看来,乾妈这两个女儿对她们母亲还蛮体谅的哪!唉!最难消受美人恩,而且一下子就是三个,彼此之间又有母子和姐妹的关系,实在有些令我穷于应付,想不到母女一马三鞍,大被同眠的梦想如此容易就达成了。 我们四人经过了短暂的开诚布公之难堪后,不约而同地抱在一起,以我为中心,互相亲吻着,衣服一件件地从我们身上飞走,一会儿,三只白羊加上我这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在客厅的水银灯下裸裎着。 只见,三女之中,乾娘的胴体看起来最是高贵雅丽、风姿万千;肌肤雪白娇艳,柔细而光滑;乳房挺耸丰肥,奶头略大而殷红,乳晕粉红诱人;平坦的小腹,微显淡淡的妊娠纹;阴阜似馒头般高凸,阴毛卷曲而浓密,倒三角形的尖端部位,艳红而突起的阴核微微可见;玉腿肥嫩而不臃肿;屁股上翘,左右晃动着。 乾姐秀发披肩,姿容妍丽,笑时两颊旁边现出两个酒涡,娇艳妩媚,樱唇微点,贝齿洁白,软语娇声,悦耳动听;肌肤则是光滑细致,乳房盈握,弹性良好,乳尖红艳;身材修长苗条;阴毛在小丘上乌黑光亮,浓密地蔓延在小腹下方及阴唇两侧;玉臀肥圆;粉腿硬实。 乾妹在三女之中较显娇小,有一头稍带棕色的卷卷短发,皮肤白皙,鼻梁挺秀;刚发育完成的身?,有一对虽小但极为尖挺的乳房,和一座稀松的漆黑森林,阴毛柔软蜷曲,因数量较少的缘故,有条不紊地排列成行,环绕于阴阜周围,一颗突出的阴核,高悬于阴缝顶端;细腰盈盈,一双玉腿粉粧玉琢般,细致可爱。 我尽情地欣赏了眼前这三具娇艳的玉体,原已粗壮过人的大鸡巴更是长大膨胀,我稍经思考 后,决定还是由已有过一度春风之情的乾娘开始,把她抱在沙发边上,含着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弄得乾娘淫水直流,阴户开阖地颤动着,乳头发硬,全身直扭,媚浪地哼出声音,玉手紧捏着我的大鸡巴,挺起阴户,摇扭磨擦,茸茸黑毛下的两片大阴唇猛地一阵张合,便把我的大鸡巴连根吞噬了进去。 我的大鸡巴便在水声唧唧中不住地在乾娘肥美的阴户里干弄着,直撞得她阴户啪!啪!作响,乾娘虽生过两个女儿,但阴户还是很窄,挤得我龟头的棱沟麻痒舒爽,真不愧是妖艳的一代尤物。 乾娘肥臀直扭、哼声不绝、媚眼半眯、那种骚态真是淫荡极了,中年美妇的性感和经验,确非初尝禁果的少女所可比拟的。我的大鸡巴连连抽插紧顶着乾娘的阴核四周和子宫口的底部,在她那最嫩最敏感的肉上,轻轻地揉转着,乾娘闭着媚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滋味,美得她赞不绝口地浪哼着,头枕在沙发扶手上,随着我的大鸡巴转动处,两边直摇,淫水汨汨地从她阴户中一直流出,禁不住这搔痒的滋味,不管一旁还有两个女儿督阵,叫着听了令人脸红的淫语道:好龙儿……我的……亲丈夫……哎唷……你饶了……乾娘吧……乾娘……要被你……干死……了……喔……喔……小爹……呀……你就饶……饶……小浪屄吧……不……不能……再揉了……喔……哟……哟……啊……肏穴的……小祖宗……大鸡巴亲爹……呀……喔……乾……乾娘……受不了…… 哎唷……乖乖……别……别动……亲哥哥……喔……小屄又……又要出水……了…… 我的大鸡巴实在把她肏得太舒服了,阴精像开闸似地,被我的大鸡巴带得直往沙发上滴,通体酥麻、全身浪肉都在颤动着;两颊火赤、星眸含瓷,咿咿呀呀地淫声百出;阴户痉挛收缩,紧绞着大鸡巴吸,子宫的喇叭口抖颤,大泄了二次身子,软趴趴地伏在沙发上昏迷着。 接着我再找上了娇蛮的乾妹,揉着她的玉乳,龟头顶在她早已湿透的阴户口,刚从她妈妈穴里抽出来的大鸡巴沾着淫水,拨开阴唇慢慢地往里送。 咦!乾妹的阴户虽然还算窄紧,但大鸡巴干进去竟然没有碰到处女膜,这骚妮子不知何时被破了身子,已非完璧了。 她的阴璧紧夹着我的大鸡巴,异常地舒服,刚干入一半,乾妹像赞叹似地唉!……了一声,等不及地抛臀上迎呀!……的一声,只听她一声惊叫,原来她猛地一抬臀,粗大的鸡巴已藉着那润滑的淫水,顺势直进,尽根没入,直直顶着她的花心微颤着,乾妹羞红了脸望着我一笑,圆臀又在我下面筛动了起来。 我见她并不喊痛,知道她已有过性经验,没有什么大碍,也颠动着屁股,轻抽慢送,下下着底地肏弄着。 乾妹见我对她如此地细心体贴,着意温存,只乐得眉开眼笑,嘴角生春,小屁股也不停地挺动,淫声娇唤着:好哥哥!……亲丈夫……雪……雪……雪……你……你顶到……小……妹妹的……花心……了……干得……妹妹……真快乐…… 我见她淫荡至此,鸡巴渐渐用力抽插,只弄得她又叫道:啊……亲哥哥……妹妹……美死了……妹妹的……小屄……让……亲哥哥……的……大鸡巴……肏得……快……没命……了……我……亲爱……的……大鸡巴……哥哥……呀……哎唷……顶……顶到……妹妹……的……屄心……了……雪……雪……喔……哎呀……亲……哥哥……快……快插……妹妹要……啊……亲哥哥……妹妹忍……忍不住……要……要泄……了…… 乾妹连连丢了二次,卷发凌乱地带着汗水,散贴在她额头,扭摆的激烈动作也渐渐停顿下来,浪叫声也由大至小,终于只剩下鼻子里的哼声而已。 我插弄了一会儿,她在迷糊之中也呓语着:亲哥!……雪……雪……肏得……妹妹……真快活……大鸡巴哥……这下……肏到……妹妹的……小屄心了……啊……啊…… 我见她这可怜的浪态,和只有从鼻子里出声的吟哼,怕把她干坏了,万一生病那就糟了,只好怏怏地抽出大鸡巴。 乾姐在一旁看着我大干她妈妈和妹妹,见我最后终于找上了她,却还是羞答答地不敢挨我的插弄,我伏在她柔软光滑的胴体上,嘴儿凑向她胸前的两个肉球上,一张口便将艳红的乳头含住,吸着、啜着;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地打转着。一手把她另一只乳房抓住,在白嫩坚挺的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指头更是在峰顶捏捏抚抚。 乾姐慾念激荡得胴体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我更吸吮得起劲和揉捏得更重。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乾姐如此文静的女孩,也忍不住淫荡难耐地轻哼着:啊!……唔……哼……嗯……嗯…… 乾姐浑身酸痒酥麻,陶醉地咬紧牙根、鼻息急喘地任我玩弄她美好的胴体嫩肉。她口中不断地叫着:龙弟……唔……姐姐……嗯……哼……别……别吸奶……别咬……唔……姐姐的……小……小穴……好痒……痒……哼…… 乾姐经过我的一番挑逗后,已紧紧地抱着我,春情难抑了。 我再加紧催情的手段,右手滑下她的乳峰,穿过那平滑的小腹、黑茸茸的阴毛,接?到她迷人的桃源洞口。只觉得她的阴阜上蜷毛柔软,两片肥嫩嫩的阴唇已热胀着,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早已骚水泛滥,摸在手里温烫烫、湿黏黏的。 我再把手指头往她洞内一插,便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个不停,逗得她阴壁的嫩肉收缩、痉挛地反应着。乾姐酥胸急速起伏、满面娇红、浑身雪肌轻抖着,小嘴里浪声呼道:唔……龙弟……别再扣了……嗯……哼……姐……姐姐给你……插……插穴……唔……不……不要……再……啊……小穴痒……痒死了……哼…… 我压在秀云乾姐柔嫩迷人的胴体上,早已意乱情迷、心神晃荡不已,现在她的浪叫声,更使得我按耐不住淫心地把她抱到沙发上,抬高粉腿,硬挺直翘的大鸡巴塞到了她被淫水弄得湿滑的穴口,微蹲双腿,屁股往前一挺,用力地插进她的穴内。噗滋!一声,我和乾姐的生殖器官相撞,发出了空气缩放的拍击声。 乾姐的小穴穴被我大鸡巴一塞,痛得她周身大震,闭着双眼我老公本来开计程车,每个月有一万多圆收入,都算够吃够住的。但是最近又转做货 车,专门帮人运货上大陆。所以变成大忙人,有时一去十天八日,初时还不觉得怎么 样,后来就闷得发慌,除了上街买东西时兴奋一会儿,就没什么刺激了。 目前,除了做爱之外,最刺激的还是赌钱。住在隔邻那个罗太太,她什么玩意儿都识 得,她偶然睹过一次马,赢十几万。就索性什么都不赌,专攻赌马了。 罗太太像个赌马专家似的说道︰「阿芬,打牌好浪费时间,磨了整个晚上,最多也 不过赢一千块,不如一齐赌马啦!」 我问道︰「也好,不过你有没有贴士呢?」 罗太太点了点头。于是,我第一次赌马,几乎完全听罗太太的话,五千块钱眨眼就输 了一大截。但继续赌下去之后,竟赢了三万圆。 罗太太笑着说道︰「今晚餐饭一于你请,跟着请我去做按摩。」 我问道︰「是男人做或者女人做呢?」 「你喜欢怎样都行。」罗太太笑着说道︰「我知道有男人帮女人按摩的地方,我带你 去试试吧!包你很兴奋.很刺激的。 吃过饭,她真的带我去按摩,罗太太又说︰「你第一次去,如果不习惯,可以叫女师 傅,也可以做得很舒服的。」 我没有说什么,罗太太带我进冲凉房,出来之后,我们身上 围着一条浴巾,她带我 进了一个房间,又低声说道︰「还是请男的吧!好不好?」 我说道︰「你帮我作主意就是了!」 于是,一切由罗太太安排,当时我并不知她是帮我叫鸭,还以为纯粹做按摩。她叫来 服侍我的男人叫阿华,生得高大威猛,但又温文有礼。看他的样子约摸二十来岁。 阿华一接触到我的背脊,我立即打个冷震,我知道自己的乳房一定起了鸡皮疙瘩,我 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有肌肤接触,而且自己身上脱得精赤溜光, 铺着条毛巾。 阿华穿着一条仅将支肉棍包住的迷你型三角裤,上身的肌肉好结实,跟我老公相比起 来,简直有天渊之别。 阿华可能知道我是第一次做,所以特别温柔,他按摩穴道指法很认真,感觉上他的功 夫水准一流,我闭着双眼任他摸了几摸,觉得底下的桃源洞好像有一条湿暖的东西在 撩撩,睁开眼一看,原来阿华正在用舌头舔我的阴户。他撩得我好舒服,就一于任由 他摆布,一会儿,我已经不能自控地浑身抖颤,而且被他撩得淫水四溢。 这男人确有些调情的功夫,不像我老公那么粗鲁,我老公从来不帮我口交,他要我的 时候,就脱下我的裤随便插进来捣几下,我还没有反应,他已经弄了我一肚子精液, 而且连倒流出来的都要自己楷抹乾净。 现在的阿华就不同了,他好似看穿我个心思似的,当我想他抚摸我的乳房,自然有支 又大又暖的手将我的乳房周围兜住,而且很温柔地搓捏我的奶头。一会儿又抚摸我的 大腿,小腿以及一对小巧的肉脚。摸得我浑身轻飘飘的。 在他抚摸的同时,他的嘴唇和舌头不离我的阴户,他时而有节奏地吮吸我的阴蒂,时 而用舌头撩拨我的肉洞。足足把我的阴户戏弄了近二十分钟,我都出水三、四次,但 他仍然不倦,他的舌头将两块门掩挑开,伸入肉洞去搅动,一会儿又顶住阴核旋磨, 虽然被他弄得非常舒服,但是想到刚才所见,三角裤里包住的大肉棍,就有种强烈的 空虚感,很想他把那条粗硬的大阳具深深地插入我的腔道。 在我几乎忍不住的时候,阿华抬起头来,问我要不要用袋,他说按常规是戴袋帮我 做,但是见到我下面很乾净,如果我不用袋都行。但是我一来怕爱滋,二来怕有性病 就难和老公交待。所以还是选择用袋。 阿华真有两下子,我身子下面的床褥又软绵绵,他向我压下来,一支又热又硬的铁棒 也就顺势插进我的腔道里。他随即出出入入,左插花、右插花,他的一抽一插,对我 来说都入心入肺。他的肉棍插在我的阴道,爽在我的心窝。 阿华狂野抽插了一轮,轻轻将我打侧,单手扶起我一条大腿,然后一下深一下浅,实 在真过瘾,尤其是他扯出时那一下,简直勾心撬肺,肉洞里什么淫水也让他勾出来。 在这过程中,阿华默不出声,但他的力度很够劲,一口气捅了我一百几十棍,依然硬 梆梆.热辣辣。最后,他把我抱到床沿,捉住我的脚踝,举高双腿来干。这时,阿华 出声了,他称赞我的大腿白嫩,又称赞我的脚儿很美,他把我的脚放到嘴里吮吻,用 舌头舔我的脚趾,爽得我正在让他粗硬肉茎抽插着的阴道又涌出阵阵淫水。 这时,我已经乐极,我晕过去又让他插醒过来,我突然渴望着他直接在我阴道里射 精,于是我提起要求,阿华豪不犹豫地扯掉袋子。把坚硬的阳具再度插入我的阴道 里。又是一阵剧烈的冲刺,我觉得一股热流溅射我的子宫。这种感觉也是从我老公那 里所不能得到的。但是我从阿华身上却完全领悟而且享受到了。 阿华仔做完功夫,我觉得他不但认真,而且够职业道德,一阵暖流过后,我知道他当 然也累了,然而他不但帮我揩抹了阴户,还再替我松了一轮骨。休息了一会儿,又抱 我到浴室冲洗。这时罗太太也已经在浴室,她也一丝不挂的让一个男人替她冲洗着。 罗太太一见到我就说道︰「阿芬,怎么样?阿华服侍得你好舒服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罗太太继续说道︰「阿华的功架足一百分,我第一次来这里 也是由他做的。如果你满意,下次来可以指名找他。」 我点了点头,罗太太的手儿握住她身边男人的阳具又说道︰「阿健也不错,他这宝贝 的特点是头大,你看,现在软的时候已经这么大了,硬起来的时候,准叫你爽得灵魂 都出窍了。」 我望望那个叫阿健的男人,果然龟头特别硕大,不过他的长度可能比不上阿华。心里 想,这些男人,真是各有各的好处。罗太太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又对我说道︰ 「阿芬,你也可以一次叫两个甚至三个,包你有意想不到的感受。」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罗太太又出声说道︰「阿华,阿健,我们都是老相好了,下次我 们来的时候,还叫你们两个,不过我希望四个人在一间房玩,这样可以更有趣!」 阿华和阿健一齐异口同声地点头称好。卢思思是个职业女性,据说是位高级会计人员,却只有二十三岁。 本来,她和父母同住在永和,由于服务单位在台北中山区,来往不太方便,就在台北租了亲戚一幢小平房。 这平房在松山附近,比较偏僻点,但附近有公车站,主要是上下班比永和近一半,以及房租便宜,三间小屋只收一千四百元。 这小屋左边没有住户,右边有幢三层公寓,而底楼、三楼都没有人住,二楼住个老太婆。 卢思思她是个事业心很重的女性,所以才能得到信任,以致连交男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今晚她看电视到十一点才入睡,因为今天是周末。 「卜通」一声,她突被惊醒,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她还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奔向后窗去。 卢思思她租的这小平方有前后院,后院反比前院大些,据说这种格局的风水不好。 她是个女人,尤其是小姐,她不能确定是贼或是色狼。于是她大声叫着:「捉贼呀,有贼,捉贼呀……」 她好像隐隐看到一个影子翻出墙外,又传来落地之声。她抚着心口急喘不已。 这时街上也传来了叱喝声,且有人大叫:「捉贼,别让他跑了……」 卢思思也未出来查看,就又躺下来。但不久忽听到后院有声音,她已是惊弓之鸟,立即坐起来。 「谁?」 「是我!小姐,别误会,刚才我在隔壁楼上听到你大叫捉贼,我就翻进来了,我们是邻居自然应守望相助,尤其是位小姐……」 卢思思说:「真谢谢你,可是贼已经跑了。」 「那就好,这地方太偏僻,小姐晚上小心一点,能找个伴更好。」 「不要紧,我搬来两个月才遇上一次。」 「小姐可千万别这么想,刚刚那贼似乎知道只有你一人居住,那就不同了,说不定明晚或今夜还会再来。」 卢思思心头一惊说:「是的,先生,你不提醒我我还不知道,你贵姓?」 「我叫唐尧哲在南京东路外国银行工行,由于我单身又爱静就搬到这,其实才搬来二、三天。」 「难怪我没遇见你……」她披上衣服:「唐先生,请进来坐坐吧!」 这是由于对方是在银行服务,和她那一行差不多,她一直在羡慕外国银行服务的中国人。 「这么晚了,不好意思,尤其刚才为了捉贼又来不及穿整齐,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她开后门一看,这年轻人只穿件薄毛衫,下面却仅着一条短裤,却又穿了一双皮鞋。她也以为不太方便,但她已说出口而对方也说过衣衫不整,而人家是不顾一切来帮她,这有什么关系? 她掩口笑笑说:「唐先生,这是特殊情况,也只有你这急公好义的人才会落成这样,不要紧的……」 「那就打扰了……」 这小房子是老式的,中央是明间,两侧各有一间暗房,而中央这明间即为客厅。 她为他倒了杯开水,说:「唐先生,要不要咖啡。」 「不方便吧?」 「烧水很方便的……」她立即去烧水。 就在这时,前门有人按钤而且不敲门。 她正要外出查问,唐尧哲说:「可能是警方和附近的人,我被他们看到了,可能会传播谣言,说我们两人……」 卢思思说:「对!反正我不会提你在这儿就是了,有些人的确很会制造谣言,捕风捉影的。」 「呯呯呯!」外面敲门更急了。 卢思思来到院中,她问:「谁呀?」 「小姐,两个贼跑了吗?」 「是啊,我一叫就跑了,请问你是……」 「我是巴士站的值夜,听到你大叫捉贼就赶了来……」 她开了门,门外有五、六个人,其中还有二个路人,大概其余都是巴士站司机,其中二人一个拿巨大扳手,另一个拿了一根根铁棍。 「真谢谢各位了,贼早就跑了。」 「可是我们几个都没有看到贼逃离这儿。」 卢思思说:「贼是很滑溜的,他不会在附近逗留。」 「小姐,你一个人住这儿可要小心,这儿太荒凉了些。」 「谢谢各位,本来我不以为这儿太偏,有了今夜经验,我要考虑搬家了,请进来坐坐吗?」 「不,谢了。」 众人走后,她关上了门回到了小厅上,这会工夫唐尧哲已为她把开水倒入咖啡壶内。 「谢谢你,唐先生。」 「该由我谢谢你才对,但我也要谢谢那个贼……」 「为什么?」 「要不是他,我怎么认识小姐?」 「我叫卢思思。」 「卢小姐在那里工作。」 「在一家合作社工作。」 「我们算是同行。」 「喔!唐先生在外国银行工作,待遇一定很高吧?」 「那里……那里。」 「你别客气,起码比我高出两倍。」 「不见得,卢小姐是那一部门?」 「出纳部门,唐先生呢?」 「我是学会会统的,所以……」 「一定是高级职员吧?」 「不敢当,这外国银行虽给我名衔是副经理,事实上有四个这种职位,其实就等于一个小单位主管。」 「还说不是高级职员,唐大哥,我真羡慕你,而且要向你学习。」 「这样说就更不敢当了。」 「唐大哥,你的薪水可能在五万以上吧?」 「外人都把我们估得太高,其实我也不过两万八加上年终奖金和其他福利,平均月薪也未超过三万五。」 「喔!那已经很高了,在国内的合作社和银行的同一等级,恐怕还拿不到这半数呢!」 「卢小姐是什么学校……」 「高职……」 「也许,我可以介绍你进入那家银行,但不要太急,半年以内我也许可以办得到。」 「真的,唐大哥……」 「看你,我怎么会骗你?」 这天晚上谈到了两点多,他才从后门走的。他说怕那巴士站的司机看到而飞短流长。 * * * 第三天她下班回家,唐尧哲就站在那公寓门口等她。 「唐大哥,来吧!我自己做饭请你。」 「那怎么敢当?」 「只怕我做的菜你不敢吃。」 「为什么不敢?难道有毒药?」 「不啦!我是说我看食谱做菜,手忙脚乱的情形之下,不是太淡、太咸就是烧焦了。」 「那不要紧,这镜头一定是很有旁观价值,这么说我倒不便拒绝啦!」 「这样吧!我们一起去买点菜。」 「好吧!」 他们二人就在附近的小菜市场,买了点罐头之类,还有二只海蟹,还算挺新鲜的。 回家后二人分工合作,他帮忙洗菜,她就来切然后下锅。 为了纪念这不平凡的日子,他去买了二瓶花雕。她没有反对,由于她也会喝点酒,还说刚出品的茅台不错呢! 但他说「茅台」买不到,「双鹿五茄皮」的品质太差了,所以只有花雕还勉强可以。 二人边吃边谈,而且她也喝了点酒。 卢思思说:「唐大哥,我的事怎么样?」 「喔!我今天和出纳部的主管戴维斯先生谈了一下。」 「怎么样,我只是高中程度。」 「其实近一、二年来吸收的职员大多是商职毕业生,连商专都很少,他们以为大专生干那职位是浪费,而且有些大专生未必高明。」 「到底怎么样嘛?」 「他说最近你有时间的话,希望我带你去见面谈谈,我想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成功率是有的。」 「哟……即使有百分八十五,那不是还有百分之十五的失败率在内吗?」 唐尧哲说:「思思,这么说那就太危险了。」 「这话怎么说?」 「据专家统计怀孕的女人,也有百分之六到百分之九流产,这还是在美国,在我们中国大概在百分之十以上。所以,我们在母亲肚子里,不也有百分之十流产的可能?世上那有绝对的事呢?」 卢思思笑起来,说:「唐大哥,你真会比喻。」 「这也是实情,人一生下来就是危险,未生下来之前也很危险,所以不必把人 生看得太严肃。」 「唐大哥,你似乎懂得哲理。」 「来,我们来乾一杯吧!为我们幸运的来到这世界上,而且命运还不太差而乾 杯吧!」 她没犹豫就和他乾了,他又为他们倒满。 「他说以你在合作社干了四年以上的经验,以及曾受上级重视来看,他也以为 极可能成功。」 「可是我长得太丑,外国银行可能更注重女性的外貌吧?」 「错!」 「不注重?」 「可以说我们更不注重,不信你到外国银行去巡一下看看,十之八九是丑八怪 。」 二人都笑了起来,她说:「那怎么会?」 「因为外国人最重视工作的能力,人家不要仅漂亮而无工作能力的人。」 「这话也对,看来外国人的想法是正确的。」 「来!」他又举起杯子,「为你的成功率百分之九十而乾杯。」 他们乾了之后,他说:「如果成功,你这出纳大概一个月有一万八、九的薪水 ,这不是最低的,接近出纳最高薪水标准。」 「唐大哥,这该由我敬你。」 「我们一块乾了吧!因为我也该再敬你一杯,那是为了你的工作能力和美好外 型而乾杯。」 「唐大哥,你这是取笑我。」 唐尧哲说:「我却以为你在侮辱我。」 「为什么?」 「因为你明知我不是在曲意奉承你的。」 「好吧!乾了……」 「你的酒量恐怕不会太好,不要醉了。」 「唐大哥,可不要太自负啊!」 于是杯来盏去,两瓶喝光。 「怎么样?我看你差不多了。」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有九分酒意了。」 「唐大哥,你不能蔑视人,我绝对没有超过五分酒意。」 「这恐怕不对吧?」 「唐大哥,偏劳一下,你再去买二瓶。」 「算了吧!」 「不,一定要去买。」 「今夜太高兴了,好吧!」唐尧哲站起来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敢叫你多喝点 ?」 「为什么?」 「因为我有十分之十的把握,能使你进入那间银行。」他的身子晃了一下,她 笑起来了。 她以为自己没醉,八成他会先醉的,她是一个很自负的女性。 他说:「反正到那时候,你一定会请我吃饭喝酒,所以今夜多喝点没关系。」 「真的有那么大的把握?」 「我人格保证,你记住我这句话,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嘛!」 「好吧!你快去买酒嘛!」 唐尧哲又去买两瓶酒,二人继续喝。 「今夜真是奇妙的日子。」他语重心长的说而且扫视她的胴体。 「是啊!我长了这么大,没有像今夜这么高兴。」 「估计一个月后,也许我们同时进出银行大门。」 「不要想得太天真,唐大哥……」 「你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怕失望。」 「一个人不能怕失望,就不敢往上看呀!」唐尧哲又说:「来!乾杯。」 「很热,你何不把外衣脱了?」 「在你身边,我不在乎……」她把外衣脱了,而当她离座去拿饭时,她歪歪斜斜 差点跌倒。 唐尧哲说:「思思,你已经醉了。」 卢思思已醉得话也说不清:「不许……你这样说……我……我没有醉。」 「思思,不要再喝了。」 「来!我们乾了瓶中之酒,就不要再……再买了。」她把小半瓶推给他,另小半 瓶她自己拿起来。 二人全喝光时他说要和她跳舞,问她能不能跳? 「为什么不能……?」她要站起来,但是她还没站起来就倒在椅子。 唐尧哲叫道:「思思,你醉了!」 「没……没有……我没有……来……来,我们跳舞……」 他拉起她,吻她,她吃吃地笑说:「唐大哥……你……你……吃吃……怎么可以 ……唐大哥……其实我也……」 唐尧哲吸吮着她的酥胸说:「也喜欢我?」 她已经接近烂醉如泥的境界了。 「这是因为我们很有缘……从那夜捉贼开始……我就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 「唐……唐大哥……你说什么……」她醉沉沉的问。 「我说你真可爱……」事实上,唐尧哲他的另一手已在拉她的衣上拉链。 她抗拒着说:「唐大哥……你……你不要这……这样吗!唐大哥……」 终于,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于是他为所欲为,而且是从容不迫,尽情享受…… 他慢慢的将她的扣子解开,裙子拉掉,一寸寸一丝丝的解下她全身的衣物…… 他的眼睛贪婪的看着她的胴体,她的胴体皮肤细白、三围突出、奶房圆大而屁 股也相当圆大。 他动手将自己也脱个精光,那根粗大硬长的阳具已高翘起。 他吻着她满是酒味的唇,动手将她抱放在床上,就二手齐下的摸着她的奶房、 阴户…… 而她一点知觉也没有。 他摸得兴起就用嘴在她的身上乱吻、吸吮,奶头和阴户、双肩各个地方都是他 进攻的地方。 此人心理上可能有失平衡。他此时看得一身火,一时兴起便低吼一声,将她整 个人抱在怀中,磨动着她的身体。吻着、吻着又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此时将她的两腿大大的分开,用手摸着她的阴户、阴毛、阴唇、阴核,摸得 兴起之下。他两手分开她的阴唇,将中指插入了她的穴内,就一进一出的抽插着她 的阴户。 她神智不清喘着:「啊……嗯……唔……」 他插得兴起,又将食指也插了进去,也一进一出插得起劲。 他低吼:「我插死你……插死你这个小浪穴……小骚货……」 他猛的将手抽出,就将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插到了她的穴内,就一下下的抽插起 来。 他两眼充满着血丝,呼吸粗重。而卢思思任他摆布,毫无知觉。 他疯狂的插着,疯狂的干着,将她两腿要撕开似的,死命的分开,又乱拉乱扯 她的奶房,扯拉得结实的奶房都松了。 但是……他才插了不到五十下就…… 他低吼:「哎哟……我怎么丢了……这么快……」 他的脸色是如此的难看,他抽出了阳具,原来是他的东西不中用,已鸣鼓收兵 了。 一会,他又满心喜悦的说:「没关系,我的老二不行,手可还行……」 他又伸出中指、食指插弄着她的小穴,连连的抽插觉得很不过瘾,就又加个无 名指进进出出她的小穴,并连连旋转,进进出出。 他问思思道:「怎么样?小浪穴舒不舒服?快不快活……」 卢思思早已不省人事,怎么会回答他。 他右手仍抽抽插插,只是大姆指也跟着插进她的阴户内,而左手继续揉捏、拉 扯她的奶房,玩弄不已…… 如此…… 他为所欲为,尽情的享受…… 他转头看看天色,发现天色己亮,他忙起身穿上衣服,在她的奶房和阴户上重 重的吻一下。 他说:「永别了,我们是永远不可能再见面了。」 * * * 卢思思上午九点半才醒来。 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她头痛、口渴、下身痛楚,甚至全身的骨节都痛。她 的眼睛慢慢张开,当目光落在她自己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丢在床边及地上时…… 她的芳心巨震,像被片片撕裂。 继而,卢思思她一摸自己的胴体,没有一丝一缕,于是,她猛地尖声嘶叫着叫 说:「唐尧哲……唐尧哲……」 卢思思的声音在屋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她披衣下床,差点跌倒在床 前地上。 她颠到外间发现桌上剩菜和酒瓶一片狼藉。 卢思思她再颠着回房中,发现柜子打开了,而她的三件大衣和几件手饰已经不 见了。 当她发现皮包打开未闭好,检查之下,内装现款六千五百多元不翼而飞时,像 裂心碎骨似的羞恨。 满心的悲痛,终于把她击昏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