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网络约炮在线阅读 - 振其插得正兴起,只见她散戏了,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独脚戏,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

振其插得正兴起,只见她散戏了,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独脚戏,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

。」

    「依我看,你顶多大我两、三岁,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

    「不见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这么说,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六岁了?」他面带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着说:「甚至于还超过。」

    振其猛摇着头说:「骗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对年龄那么认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余,况且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么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做我义姐?」

    「怎么样,你同不同意?」

    「这……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考虑什么?」

    「最起码要门户相当啊!」

    两人的谈话渐渐投机,振其也缓和心理压力,不再像刚才跟她下舞池时那紧张、那样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谈亲事。」她卜滋的笑着,用手扪着嘴,轻声地道。

    「义姐义弟,就该有义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样的门户才能配当你的义姐?」

    「很简单,甲级贫户。」

    蔡小姐娇笑不已道:「为什么要贬低你自己?」

    「也不是贬低自己,只是家运最近不顺,如此而已。」

    「你这位义弟,姐认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时代呀!凡事讲求效率,我一眼就认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实、很正派。」

    「凭什么?直觉?」

    「你的一句话。」

    「什么话?」

    「你说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厅?」

    「是的,可是像我这样约二十岁青年,还没上过舞厅,占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就比我老实正派多了。」

    「你很喜欢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来心理学那一套,什么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么的,我没有什么鬼自卑感或什么感情固执,喂……」

    「你多没礼貌!」

    「什么礼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认了吗!」

    「非认了不可!」

    「强迫中奖?」

    「对!」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无兄姐,下无弟妹,就是认你当姐姐,又没有什么不好,对吗?」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给什么见面礼?」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娇躯贴上振其的身上,并且把粉颊也贴在振其的脸上,然后娇羞无比的说:「一个吻……」

    她说着即在振其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都是在一瞬间的事,顿时振其温香满怀,尤其是她的体香,那如麝如兰似的幽香,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把她抱得死紧的冲动。

    就在这时候,舞厅内,所有的灯光全熄,同时响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轻柔得有如幻梦。

    本来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翘了起来,蔡小姐的亲吻,更使它硬得像铁,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

    这是熄灯舞,振其以发抖的手,拥着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按。

    「嗯……」

    她的下部贴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嗔声带嗲,轻骂道:「你是坏弟弟……」

    振其自从被宋太太训练之后,对女人的这一套,已经了若指掌,现在面对这大美女,他突发奇想,想做只菜鸟仔。他假装有点儿害怕的样子,说:

    「我是坏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这不是三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阴阜,他的小腹紧贴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荡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荡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

    「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立即把湿淋淋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子。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乐又响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听话就会过意来,原来这两人是急色鬼,大概两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装不懂的问:「为什么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帐,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么意思?」

    其实他懂,蔡小姐问是留下还是走,但他故意装傻。

    蔡小姐娇羞道:「我俩继续跳舞,还是要走?」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听话的乖弟弟吗?」

    「是呀!」

    「听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俩走!」

    「离开这里多可惜,门票那么贵,又能跟你这大美人在一起,罗曼蒂克气氛、音乐、饮料。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她俩走出舞听,钻进一台高级轿车里。

    这高级轿车有个美丽的女驾驶,他俩一坐上车,车子就平稳的驰出,也没问蔡小姐到那里去。

    夜,才八点左右。

    城市的夜是灯的世界,到处都是灯光,霓虹灯、车灯、路灯……所有的灯光,灿烂闪耀,交映成夜的组曲。

    振其开始重新估计蔡小姐了,她可能是个富家女,她的爸爸可能就是大董事长或大总经理级的人物,才有这样高级又豪华的轿车。

    她沉默的坐着,振其坐在她的身旁,心想:凭空跑出了这样一位姐姐,又是个大美人,看样子是到口的肥肉,不玩自不玩,玩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振其打破沉默,开口道:「姐,你好有钱……」

    「嗯!弟,你动钱的脑筋吗?」

    「不!我只动姐的脑筋,金钱是身外之物。」

    振其说着,本来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要做菜鸟仔,这样就更加有趣味了。

    没多久,车子驶进一家花园洋房里,因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像花园占地很广,然后进了车房。两人下了车,携手走进客厅。

    乖乖,光客厅就约有二十坪左右,室内极尽其豪华,应有尽有,反正你想要在客厅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对振其说:「弟,我们到楼上。」

    振其被那豪华气派吓住了,照说,宋太太——姑妈的家的气派,应该是一等一的豪华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较之下,竟然是相形见绌,宛如小巫之见大巫,这该如何解释呢?难道……难道蔡小姐比姑妈有钱?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说一次:「弟,我们到楼上。咦,你怎么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么?」

    「你太有钱了!」

    「金钱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脸色发红,知道自己太失态了,马上说:「姐,请你带路。」

    她轻移莲步,在前领路,振其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发现: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简直美得像仙女下凡,倾国倾城。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美是真实的。她那曲线柔和的身裁,处处显出了美的代表,如维纳斯女神的化身,那白皙粉嫩的肌肤好像可榨出汁来。

    走进了二楼,再穿入一间精致又豪华的卧室,振其倒抽一口凉气。

    她羞怯怯的说:「弟,请坐……」

    振其惊魂甫定,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她再美丽再有钱,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而自己则是一个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再美再有钱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钻进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况是她勾引自己的,自己怕什么?二十岁了,怕什么?难道会被她生吞!

    振其想着,心胸也就开朗了,随口问道:「姐,这是你的卧室吗?」

    「嗯……」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故意装傻。

    「这样随便就带野男人进入你的卧室。」

    她害臊得玉脸桃红如醉,嗔声骂道:「弟,你不乖……」

    「我是为姐好呀!」

    「谢谢你,弟,你自认你是野男人吗?」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这一逗,效果良好,同时也显示出她急于想和自己成其好事,效法凤凰于飞之妙。他说:「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么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点儿,你把我带进你的卧室来,后果咎由自取,若是尝到苦头,可恕不得我不及早声明。」

    「什么后果?」

    「强暴……」

    「要死了……」

    「你认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说废话。」

    「好,我坐。」振其说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她,心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重生,能玩这大美人,艳福不浅。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说:「你喝什么饮料?」

    「酒!」

    「酒?你小小年纪怎可喝酒。」

    「谁说我不可喝酒!喝酒壮胆,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橱摆那么多洋酒只是摆给人看的?来,酒。」

    「喝洋酒?」

    「对,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来乾杯。」

    「你疯了,喝洋酒哪有乾杯的……」

    她边说边为他倒了半杯洋酒,递给他,说:「慢慢喝,我去换件衣服。」

    「好,换件性感一点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着要强暴你。」

    「坏弟弟……」

    她在娇骂声中拿了一件衣服走进浴室,振其本想跟进浴室去玩她,回心想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随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烫……」

    蔡小姐在浴室内娇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么会烫?」

    「姐,真的很烫,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过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电视或电影上,外国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块吗?以前我不懂道理,现在我出窍了,知道洋酒不但烫,而且烫喉咙,所以加上冰块后,喝起来就不烫了,他们好聪明。」

    「你更聪明。」

    「我那一点聪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烫,你用加冰块的道理,牵强附会的去解释,而且解释得很有道理,这不是你的聪明吗?」在娇滴滴的声音中,她走了出来。

    振其大失所望,本来他认为,她应该穿性感的衣服,或像宋太太那样半透明的睡袍,可是她只穿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在失望之下,他说:

    「不管烫或是辣,我今天总算开了洋荤。把冰块拿来,最少这一点酒,我不把它喝光,算什么男人!」

    蔡小姐真的从冰箱里,拿出了冰块,放在桌上说:「你自己加冰块。」说着,袅袅的坐在振其的身旁。

    振其心想:上写的,有美女没有酒不够诗意,有酒没美女煞风景,现在两样都有了,既诗情画意,又富罗曼蒂克气氛,最少把这小杯酒喝完。

    他加上五六块冰块,再拼命的振动酒杯,然后一口气把它喝光。

    「哇,还是烫……」

    「弟,你真十足的土包子,喝洋酒那里是这样喝法!」

    「不然要怎样?」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这叫做品嚐,好酒要品嚐,坏酒才牛饮,像你这样一乾而净的喝酒,是最下品的喝酒法。」

    「错!」

    「那一点错?」

    「你说的是女人的喝酒法,我是大男人,理当大碗酒大块肉,才算铁铮铮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色。」

    「你强词夺理。」

    「你用外国人的那一套来唬人,不管用,记住,你我都是中国人,外国人喝酒那一套细里细气的娘娘腔,我讨厌。」

    「你……」

    「你什么?你是我乾姐姐,我是你乾弟弟,你乾我也乾,什么地方错了,你有你的道理,那套道理对你管用,对我不管用,大不了,你不乾我也不乾,你我乾姐弟一场就此结束。」

    「你……」

    「要乾就要见面礼!」

    「什么见面礼?」

    「一个吻……」

    「嗯……」

    「现在我才知道,你这乾姐姐是小气鬼,我的朋友阿隆,最近认了一个乾娘,见面礼是一套西装,外加一个一万贰仟元的大红包。你呢,连一个吻,这又不化钱的就舍不得,算什么乾姐!」

    「嗯……」她的玉脸儿羞红了,那娇模样真惹人怜爱。

    「好,你舍不得,我舍得,乾脆这见面礼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给你好了。」说着,振其伸手要拦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来,娇羞道:「你要干嘛?」

    「要给你见面礼呀!」

    「嗯……」

    振其发觉那一小杯酒在他体内捣蛋了,一股热气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来就费一点劲才站好,说:「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为你不乾我也不乾了,告诉你,我振其可是甲级流氓,在外岛管训了二十多年……」

    「弟,你几岁?」

    「我几岁跟你什么屁关系!再说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给你见面礼,或你给我见面礼之后,你我才乾定了。」

    「嗯……」

    现在,振其脑子有点晕眩的感觉,眼前这个大美人,美的沉鱼落雁,他急于把她抱入怀中温暖一番,于是他举步向她逼近。

    她呢?娇羞羞的一步步往后退。

    振其生气说:「你,你跟还是不跟我乾?」

    「乾什么?」

    「乾姐,乾弟呀……」

    「你本来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乾弟弟了,乾脆我做你的乾丈夫,怎样?」

    「嗯……你喝醉了胡说八道……」

    她退了几步后,已无处可退,碰到床了,只好坐在床上,芳心则如小鹿乱闪似的跳个不停,看来暴风雨要临身了,只不知这小小管用不管用?

    振其也停止脚步双目耽耽有神的直视她,他的整个心,也砰砰跳着。

    大美人,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再生的稀世大美人,李宗岳真够朋友,介绍了这样一个大美人,让自己大饱艳福。

    她害躁得玉脸飞霞,娇嗔道:「嗯……你的眼神好可怕……」

    「哼,我可怕的可多得很了,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最后问你,你给还是不给见面礼,你不给,我就……」

    「嗯……我给嘛……」

    「最好这样……」

    「嗯……你坐下来嘛……姐给你见面礼嘛……」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慾火突地燃烧起来,烧着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娇躯不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也一样。

    跟姑妈比起来,她更美、更娇艳。他现在心跳得比战鼓还急,慾火即将燃起,连带下面的大鼠蹊也愤怒起来了。他挨着她的粉躯,坐下来。

    「嗯……」肌肤与肌肤接触,两人都触及高压电。

    振其先展开攻击,他的手已伸出,拥着她的柳腰。

    「呀……」

    触手所及,振其紧张万分,他拥着她的腰顺势用力,把她推向自己,自己的另一手用拥上她,这样就溢香暖玉抱满怀了。

    她轻轻挣扎着,头抖着:「嗯……弟……嗯……」

    他已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热吻,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

    因为酒的原故,振其已经慾火高炽,他不再做菜鸟仔,要嘛就做抢手,于是他挪出了一只手,攻向她的大腿。

    哇!好细嫩的肌肤,入手如丝如绸,又滑又腻。振其的手,已如蛇般,游向死亡洞了。

    「嗯……弟……弟……嗯……」

    他在她的娇叫声中,早已把手伸到了死亡洞。

    「呀……」「呀!……」两人都惊叫一声。

    原来,她也有像姑妈半个球般突隆的阴阜,这更引发了振其的原始兽性。他把手穿进三角裤内,摸着了真实的阴阜,她则以颤抖的手,打开了振其裤子的拉链,纤纤玉手竟然不顾礼教的滑进振其的裤子内,抓到了大鼠蹊。

    「呀……」

    「呀……」

    她一阵抽搐,慾火漫延全身,这么大的鼠蹊,真可怕。

    她把玩着他的大鼠蹊,一阵阵的刺激冲击着她,使她差点儿发疯了,这瞬间,她只想把自己全身脱得精光。想到就做,她斗然起身,把衣服脱光了。

    振其惊讶万分,才会过意来,他也把衣服脱光。

    她已上了床,她那柔和的胴体,比维纳斯的石膏像还美,还诱惑人,振其奋不顾身的扑向床上,扑向如羊脂如玉她的胴体。

    「嗯……」他压上了她、他吻上了她。

    「嗯……嗯……」她阴阜的死亡洞,已湿淋淋的。

    慾火冲昏了她的头,她迷迷糊糊的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大鼠蹊对准了自己的死亡洞,娇声浪叫:「插进去……嗯……快……」

    振其也发疯了,听话的很,他毫不考虑的把臀部用力往下沉……

    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呀……」

    她的眼儿细迷,小嘴不断地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哼着,那样子真的是勾魂荡魄已极,使得振其魂儿出了窍。

    她一只纤纤玉手,同时不停地在振其身上抚摸,她的死亡洞,淫水津津而出。振其发觉自己的大鼠蹊才塞进了一个龟头入死亡洞,心有不甘,臀部猛然又再下沉,想把大鼠蹊全根尽入。

    她浪声大叫道:「啊……啊……好弟弟……停一下,等一下……姐好痛好痛……慢点……啊……慢点儿……」

    振其看她痛得玉脸苍白、嘴儿哆嗦,于心不忍,因此暂时的刹了车,而用温柔又关心的口吻问道:「姐,很痛吗?」

    「痛……痛死了……」

    「姐……你又不是处女,死亡洞为何这么窄……」

    「嗯……」

    「姐,你忍着点,马上会好转的。」

    「好嘛,你轻点慢点小心点儿嘛!」

    振其知道,若再强行攻城占池的结果,她不但得不到快乐,反而会痛苦万分,以后见了自己定像见了鬼似的害怕。于是他缓缓的旋转起臀部,同时空出了一只手,摸揉着地那饱满的乳房。

    她似乎痛苦减轻似的呻吟着:

    「弟……呀……哎喂……好弟弟……就这样……轻一点……嗯…嗯嗯……好舒服……」

    她痛的感觉消失了,舒服的刺激涌入全身,从来没有过的畅美,使她也扭动起粉臀,同时梦呓般的呻吟:

    「哎……哎哟……好弟弟……你好棒的大鼠蹊……插得姐的魂儿都被戳穿了洞……哎哟哟……亲弟弟……要命的亲弟弟……你……哎哎哟…你是武林顶尖高手……把姐的命插破了……姐这一生一世……哎哟喂……认定你了……」

    振其加重了力,说:「姐……不痛了吗?」

    「哎……不痛……哎呀……不痛了……」

    振其只感到她的香嘴灼热,死亡洞发烧,知道她已渐渐进入佳境,于是他更加重了臀部的压力。

    「姐……我要再深入了……」

    「嗯……你插好了……哎哟……哎……哎……哎喂……你插死了也不要赔命……好舒服好美……姐这一生……哎……哎哟……若不碰见弟弟……姐是白活了三十年……哎……哎哟……」

    渐渐的,她的死亡洞已经有了松动的感觉,她的娇躯战栗着、抽搐着,玉脸儿也呈现出销魂的表情,好像舒服得进入西方极乐世界了。

    她的屁股愈扭愈快,而大鼠蹊这时候也很争气的攻城占池,慢慢的深入阵地了。这又紧又窄,又温又暖的小洞洞,好像几层肉圈似的包夹着振其的大鼠蹊,这种舒服和美妙,是在宋太太身上得不到的。

    振其舒服得放浪形态的大叫:「姐……你的死亡洞……是世界上最美的死亡洞……」在大叫声中,振其的臀部又用力的往下沉。

    她娇声惨叫道:「哎哟喂呀……你碰着人家的花心了……哎哎哟……好美好畅快……姐注定是弟的人了……我的好弟弟……哎……哎……不要停……哎哟哎哟……姐的命要丢了……」

    她的鼻音沉浊而急促,粉脸上已经涓涓的流出了香汗。

    振其也舒畅无比,他不再扭转屁股了,大鼠蹊已经进入了死亡洞中有四寸多,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进。

    「哎哟……我的妈呀……亲弟弟……你要奸死亲姐姐了……哎哎哟,我的亲丈夫亲达令……哎呀……我要被你炸碎了……哎哎哟……亲弟弟……亲亲亲哟……我受不了……」

    这种少女的死亡洞,是振其在宋太太那里所享受不到的极其美妙的感受,是各有千秋,难分轩轾。

    他的大鼠蹊,渐渐的攻城占池,已经深入重地了。她死亡洞的淫水,已经汹涌排出。

    「哎……哎哟……」

    她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中,双手双脚突地卷起,把个振其搂紧挟紧,在颤抖中她大叫一声:

    「我丢了……好舒服的丢了……」

    然后隆然一声,双手双脚软垂在床上,人也晕死过去。魂儿飘飘,魄儿渺渺,飘在云中,载浮载沉。

    振其插得正兴起,只见她散戏了,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独脚戏,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雨点般的吻着她的玉脸。她的樱唇差点儿成了圆形,迷迷糊糊的呻吟着:

    「好……好美……好舒畅……好快乐……」

    振其无聊透了顶,而且全身还是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他突发奇想的猛然翻起身来,离开了她。

    「呀……」她娇声凄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振其现在可以好好的欣赏这美妙的胴体了。

    他躺在她身旁,先用手去揉揉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虽然没有宋太太的那么大,却也坚挺丰满,尤其乳头更是逗人喜爱,小小的像颗红豆,乳头四周的乳晕,充满着血丝,振其忍不住的把玩起来。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好弟弟……嗯……嗯嗯……舒服透了……」

    显然的,她还在快感高潮中。

    振其玩了乳房一阵,手掌往下移,来到了她的小腹,牠的小腹平坦如镜,简直可以做飞机场的跑道,而且没有宋太太的花纹,如莹如玉,摸得他全身舒泰。往下移,就到了阴阜,这半个球般的阴阜,在浓密的阴毛中高挺着,振其寻找到了死亡洞,轻轻的移开了两片大阴唇。

    呀!她的两片大阴唇还是朱红的鲜艳色。

    「哎……哎……哎哟……好弟弟……不要看……羞死人了……那里很脏很脏,很难看……哎哟,不要看嘛……」

    「姐,你醒来了?」

    「嗯……嗯……不要看嘛……」

    「姐……你也真莫名其妙,你的死亡洞我玩也玩过了,插也插过了,看看又何妨,你鬼叫穷嚷什么?」

    「人家,嗯……人家害躁嘛!」

    「害臊还会勾引良家美男?」

    「嗯……弟不是良家美男。」

    「是什么?」

    「是坏人,大坏蛋……」

    「我让你爽歪歪,你怎么骂我呢?」

    「嗯……良家美男那有你这样超群的技术,简直是玩过一百个女人以上的武林高手,怎能自称良家少男?」

    「姐,我是从黄色录影带学到的。」

    「骗人,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好了,总算等你醒来了,你舒服了、你丢了,我可还没舒服没丢过,这一次该轮到我舒服了。」也不由分说,就把她压上。

    她大惊失色叫道:「弟……弟……慢点……」

    哪还容得下她鬼叫,振其的大鼠蹊已经像高射炮一样的就射击位子,只要一声命令,猛然又火爆的大战即发。

    「弟……小心点……姐怕怕……」

    「姐怕什么,二十五岁了,还怕什么?……」

    就在振其说话中,他的屁股猛然用力沉下,响起了一声垂死前的惨叫:

    「呀……」

    只见她花容失色,秀眼翻白如死鱼目,玉牙咬得吱吱作响,香汗津津,凄声颤抖的呻吟着:

    「好狠心的弟弟……你存心把姐插死……哎嘿……好胀、好痛、好麻……好酸、好酥、好舒服…哎哎嘿……残无人性的弟弟……」

    「姐,你骂得可够了吧!」

    「嗯……姐好爱你,你一点儿也不爱姐……」

    「姐,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所以急着要进入你的体内,假如说我有错的话,那是我太爱你的原故。」

    「哎……哎哟……不要动嘛!你是真心话,还是灌迷汤。」

    「真心话,此心可鉴明月。」

    「真的?」

    「一点也不假。」

    「既然这样,你有种就向我求婚。」

    「求婚可以,但我现在裤袋里才只有壹百伍拾元呀!」

    「求婚跟钱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我向你求婚,万一你答应了,就得订婚,订婚就得买订婚戒指,而壹百伍拾元只够买一个铜戒指呀!」

    「铜戒指也好呀!」

    「你说的。」

    「不错呀!」

    「好,那我就向你求婚。」

    「真的吗?那我可嫁定了你。」她面露喜色的说着。

    振其是说着玩,想不到她一口就答应,不由结结巴巴地道:

    「不……我看这种事还是以后再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