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大鸡巴来满足你那淫荡的骚穴吧,我想操穴都想疯了,快点,敏姨,我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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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仍奇异地扭动着,呻吟声越来越急。妈妈很快就冲上了高潮,她双眼紧闭,全身狂乱地扭动着,脸庞也兴奋得扭曲了,但奇怪的是,我认为这时候的妈妈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在这时候射精了,妈妈达到高潮的绝美姿容将一生都印在我的脑海里。 后来,我终于受不了心中妒火的煎熬,当了告密者,我的本意是想让妈妈回到我的身边,但小小年纪的我却没有想到这样做的后果。 那天晚上,妈妈和卢库正通奸时,卢亭破门而入,身后是村里一群精壮小伙子。我仍然躲在隔壁偷窥着这一幕,隔壁房间被众人手上的火把照得通明,妈妈圣母般的裸体在火光下显得分外迷人,她吃惊地看着正气得发抖的卢亭。 众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裸体,他们被妈妈丰腴的肉身强烈地震撼了,忘记了来此的目的。 妈妈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推开已经吓傻的卢库,尖声叫道:「库儿,快跑,从窗口跑,不要回来!」卢库精赤条条地被妈妈从窗口推了出去,众人这才醒过来,嚷嚷着涌上来,但还是没有人愿意到外面去捉卢库,而失去了继续观看妈妈裸体的机会。 卢库跑掉了。妈妈脸上残留着激烈性交时留下来的一抹晕红,还带有一丝欣慰的表情,她没有瑟缩,转身想找衣服穿上,但这时粗大的麻绳已经捆了上来,妈妈哀哀地叫着,挣扎着想抓住衣服,但显然是徒劳的,她被几个壮汉五花大绑地给捆成个大肉粽。 其间我清晰地看到妈妈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些脏手的侵犯,其中有几个人把妈妈的乳头都揪得变形了,阴毛也被扯掉了几根。妈妈痛得闷哼了几声,挣扎了几下,就由他们去了。 妈妈被众人押出了房间,我这才瘫软在床上,下体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白白的小鸡鸡丑陋地耷拉在那。 妈妈被族里的长辈判定要浸猪笼,这已经几十年没发生过的事情惊动了附近几个相邻的村庄,妈妈被流传为一个极其美貌淫荡的妇人,这也引起了百里外雁荡山的一夥强盗们的兴趣。在妈妈浸猪笼的那一天,聚集了几个村的上千人观看,还没等族长下令,强盗们就杀到了。 强盗大头子叫虎肩,二头目叫豹头,三头目叫牛眼,他们率着一般强盗趁火打劫,不但将妈妈掳走,还抢劫财物,并且抢走了不少年轻的少女、少妇,附近的几个村庄这次可遭殃了。我的大姐贾苹儿也被抓去,二姐、三姐因为年纪还小,没有被抓去。 令人惊奇的是,这般强盗中居然有一个儿童团,由一班小强盗组成,一人拿着一把小钢刀。这些小强盗并不打杀抢劫,倒像是在玩闹,领头的是一个叫狗毛的一个半大小孩。 我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裸体抱上了强盗头子的马匹,急中生智,我往脸上抹了几把灰,加入了强盗儿童团。回到山寨,强盗们将抢来的女人一个个都剥得精光,跪在聚义厅里,强盗们按头目顺序选压寨夫人。我混在小强盗中观看着,狗毛早就看出我的不对,但我伪称我是个小乞丐,要上山入伙,并且称他为「小霸王」,说我当他的「智多星」军师,这家伙是豹头的儿子,没什么大脑,被我哄得开心了,就收我入伙了。 我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的裸体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了。但是我还是一眼便看到了混杂在裸女群中的妈妈。妈妈身上的绳缚已经被解开了,她头发蓬松,低垂着脑袋委顿在众女之中。我将妈妈和其他女的比了比,发现妈妈的乳房虽然不是最挺拔,但绝对是最大的,乳头也是,瞪得像一对铜铃。这让我十分骄傲。 但我也不由得替妈妈担心,如果我去选,我肯定第一个选妈妈。我干着急着。 突然,我看到我的大姐贾苹儿挪到了妈妈的身边,大姐的乳房虽然比不上妈妈那么大,但是骄傲地挺拔着,乳峰的形状像一个极优美的葫芦把子,衬托着她娇艳欲滴的乳头。大姐害怕得浑身发抖,将头埋在妈妈怀里,低声地哭着。 第一个由大头目虎肩挑选,所有的女人都把头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极粗鲁地将她们的头一个个地扳起,像挑货物似的挑选着。当他看到如梨花带雨般哭泣的姐姐时,就再也离不开眼睛了。 「奶奶的,就是这妞儿,我要了!」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怜我姐姐喊得如杜鹃啼血:「妈,妈……」妈妈想爬起来拉住她,但马上被几个喽啰按倒在地。 由于姐姐这么一喊,后面的几个头目虽然有的垂涎于妈妈的大乳房,但也都不好意思再挑妈妈,因为那样成了老大的便宜大公公,万一老大发起火来,可不是耍的。况且妈妈已经许娘半老,相比而言,这些强盗们更喜欢年轻的少女。 我这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认为我妈妈是最美的。 那边虎肩已经将我姐姐抱在膝盖上乱亲,这边妈妈还跪在地上,等候她未知的命运。这回掳回山上的妇人竟然比强盗人数还多,有六十多人,而强盗只有五十几人,当然不算儿童团了。人越挑越少,余下的妇人不是老的,就是丑的,当然还有一个例外,就是我妈妈。 轮到倒数第二位,一个獐眉鼠目的干瘦强盗,叫驴鞭儿的,(后来我知道,这个山上的强盗每个人都以一个动物名称做外号)他显然极垂涎妈妈的美色和妈妈的那一对大乳房,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只见他脸一青一红的,突然到虎肩面前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道:「老大,你可怜可怜我,将那个妇人就赏了小的吧。」虎肩正沉迷于我姐姐的双峰之中,听他这么一闹,有些不解:「驴鞭儿,你要哪一个,按排行该你挑,你就挑呗。」「老大,我要,我要挑那个妇人。」 驴鞭儿颤抖着手指着我妈妈。 虎肩看了一下我妈妈,没觉得不可以,正要答应,我大姐抽抽答答地道:「她,她是我妈。」虎肩顿觉恼羞成怒,没来由多了个丈母娘,他一脚将驴鞭儿踢翻在地,「妈的,你别的不挑,为什么专挑她?你这不是要我好看么!」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妈妈的人一边在心里叫好,一边大叫侥幸。 我的心刚落下来,只见一个明显是跟我一样的军师凑到虎肩旁边,道:「大王息怒,不要因此伤了弟兄们的和气。」虎肩这才罢休,他皱着眉头道:「那这个妇人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真的认她做丈母娘不成?」「这……」这个名叫獐目的军师也没辙了。 「这样,让余下的两位弟兄先挑,待老夫想个法子。」我心里着急,在狗毛耳边说:「那个女的奶子很大,肯定可以吃很多奶水,你把她要下来当奶妈!」狗毛听得心中大动,他也才十一岁,跟我一样属于恋母情结最严重的年龄阶段,最受不了大乳房的诱惑。 驴鞭儿苦着脸挑了一个,最后一个狗剩也挑了。 这时候,狗毛突然尖声喊道:「大王,我要那个妇人给我当奶妈!」一众强盗哄堂大笑,狗毛他爸豹头笑骂道:「你个鳖蛋,吃你妈的奶还没吃够啊?」獐目军师凑到虎肩耳边,道:「大王,这是个好主意,让她去带孩子,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虎肩一听獐目这么说,乐得卖豹头一个人情,况且即使当奶妈总比当别人老婆好。于是高声道:「好,就这么定了,咱山寨儿童团这回下山有功,就赏他们一个,一个姆妈。」还算他有点水平,「奶妈」到嘴边成了「姆妈」。 听到妈妈没有受辱,虽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了,大姐心里还是好过了些。剩下几个妇人都被当作仆妇,众人发一声喊,留下当值人员,便散了。 「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毛道。 小虎子是我临时取的名字,听水浒传听来的。 「小霸王,那妇人比我们大了许多,如果要跑,我们可捉不住,你将她眼睛蒙了,手绑了,我们押她回去。」狗毛一听有理,叫来两个喽啰将妈妈绑上,眼睛也蒙了,我们一前一后,将妈妈押回狗毛家。 狗毛牵着妈妈捆手的绳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可就忙开了,手掌左右开弓,拍打着妈妈的大屁股蛋,沉着嗓子道:「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妈妈的屁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风一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心里实在喜的不行,在妈妈大白馒头似的屁股上偷亲了几口。妈妈「啊」地轻呼一声,不自然地扭了下臀部,真是美极了。 看着妈妈的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样子,我的心彭彭地跳着,虽然过去也曾经偷看到妈妈的裸股,但那毕竟是隔着一堵墙,而且看得到摸不着。而现在妈妈饱涨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亲。 我用手掌将妈妈的屁股摸了个遍,妈妈的屁股蛋滑不溜手,我恨不得用手掌将妈妈的两瓣屁股都抓在手里,但妈妈的屁股实在好大,我的手掌还不够她遮羞的呢。 妈妈的双腿很健美,我一会摸着妈妈秀美的小腿,一会儿又去偷看她的赤脚,好不快活。 实在忍不住,我解开裤裆,露出我早已勃起的小鸡鸡,在妈妈硬硬的膕部上蹭着,碰了几次之后,就觉得不行了。我嚷道:「小霸王,你接着走,我看看她的蒙眼布有没有掉了。」狗毛应了一声,跑了一天,他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哪还注意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跃上了妈妈的身子,两腿夹着妈妈的腰,让妈妈背着我。 妈妈的长发披到了背上,我拿几撮缠住我的小鸡鸡,小鸡鸡在妈妈裸背上一阵磨擦,两下就射了,精液顺着妈妈的背淌下来,流到妈妈的屁股沟里。 射精后,我从妈妈身上滑落,妈妈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像在嘲弄我,真可爱。我扑上去,对着妈妈的屁股尖就是一个响吻。 「啧……啧」的声音在寂静的山上显得非常响亮,妈妈的屁股又一次被我羞辱了。 我用舌头舔着妈妈凉丝丝的屁股蛋儿,心里美透了,这段山间的路程是我快乐生活的开始。 第一部 (二) 狗毛的家就是二头目豹头的家,就是比较大的砖瓦房而已。狗毛屋子还挺大,床铺也不小,一进屋,狗毛便往床上扑去,嘴里还嚷嚷着:「小虎子,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别让她跑了。」我还来不及应呢,他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扶着妈妈坐在了床上,妈妈一声不吭,很顺从地坐下。妈妈悬锺形的大乳房沉甸甸地低垂着,一对乳头却像在瞪着我,好像在说:「原来是你啊,金娃子。」我不禁有点害怕起这对乳头来,害怕它们看穿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妈妈的赤脚上沾满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来,找了块布,将妈妈的脚搭在我的膝盖上,细细地将妈妈的脚擦干净。妈妈的脚白里透红,可好看了,这是她自小就少干农活的原因。妈妈的五根脚趾微微蜷曲着,搭在我的膝盖上,我用手指摸着妈妈光滑温顺的拇趾甲,心里一片宁静,差点要睡着了。 我一激灵,发觉我实在太困了,我匆匆将妈妈的另一边脚擦干净,道:「睡觉了……」「妈」字要出口的时候被我强行收回,心里大叫好险。 妈妈「嗯」了一声,任由我将她的腿搬上床去。当然我只是引导一下而已,否则妈妈的腿那么重,我是搬不动的。我服侍妈妈躺下,狗毛睡在旁边,姿势很难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边。 此时正值春夏之交,天气还是有点凉,妈妈还是裸着身子,我可不想让妈妈着凉。我摊开狗毛的棉被,还好够大,跟床几乎一样大。我躺在妈妈和狗毛之间,那床被子刚好盖住我们三个人。干完了这一切之后,我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没忘了沉声警告妈妈一句:「别把眼罩摘下来,不然,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女儿杀了。」心里觉得很对不起我姐,但顾不得了,万一妈妈摘下眼罩,发现是我,那什么都完了。 我转身抱住妈妈,一手握在妈妈的乳房上,心里一阵放松,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狗毛还没醒,我不知道妈妈醒了没,还好她的眼罩还在。 我心里有点慌,总不能让妈妈一直戴着眼罩吧,呆会摘下来怎么办?我戴个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还没有露馅,先好好摸摸妈妈的身子。 在我吮吸着妈妈乳房的时候,我感觉妈妈已经醒了,因为她心跳得很快。我有点慌张,很想尽快去看妈妈的下体。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慢慢掀开妈妈身上的被子,妈妈全裸的身子感受到了凉意,有点瑟缩。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妈妈下体的黑三角森林。那是妈妈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这地方之前曾被我厌恶的卢库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占有,但在我的心中却还是那么圣洁。 我趴下身去,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阴毛,妈妈的阴毛硬硬的,有点扎手。妈妈的双腿并得很紧,但我还是可以看见妈妈茂密的阴毛下有一截裂缝,在她的双腿间隐没。 我的头脑要炸开了,我不敢去想像那裂缝中有什么东西,那是妈妈的私处,她不愿意被人看到的。可我还是要看,我用双手想掰开妈妈的大腿,可妈妈的双腿用劲地夹着,我根本掰不开。 「不要。」这时我听见妈妈轻声在哀求我。 我有点犹豫了,但妈妈私处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间到底是什么。我使劲掰着,却分毫不动,只插进去一个手掌,感受到那里热得发烫。 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妈妈的下体,好奇地凑过来,道:「小虎子,你在干什么?」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不想让狗毛也参与其中。 狗毛比我还大一岁,山上的岁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嘿嘿」傻笑着,道:「来,小虎子,我帮你,你拉那边,我拉这边。」我无法拒绝,这个提议对我也有诱惑力。 妈妈不知道是拗不过我们,还是不想再抵抗了,她的双腿慢慢地被打开了。 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啜泣声,心里有点愧疚。但很快,这种愧疚就被淹没了。 妈妈的阴户,这就是女人的阴户!我和狗毛吃惊地瞪大了双眼,生怕漏掉每一个细节。妈妈的大阴唇有着丰实的厚度,呈深褐色,两边有点稀疏柔软的阴毛遮盖在上面。大阴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宽的神秘的裂缝,由于妈妈双腿分得不是很开,所以里面是什么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约而同地将妈妈的腿再分开了些。 妈妈的大阴唇无可奈何地放弃了它们守护秘处的职责,羞辱地绽裂开来。 我和狗毛的两颗小头颅凑到了一起,我用颤抖的手指将妈妈的一边阴唇分开,我看见狗毛的手指也在发抖,他分开了妈妈的另一边阴唇。妈妈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张着,被两个乳牙未退的小孩尽收眼底。 我们惊撼于眼前女人神秘的构造了,幼小的心灵几乎承受不了这么现实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几乎要昏到,那是妈妈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圣殿,就这么敞开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们两个小孩正研究着生命中最启蒙的一课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和狗毛几乎是跳了起来,但是不敢往后看,我手足无措地将被子往妈妈身上盖,狗毛则一头扎进被子里。 「好你们两个小毛孩,小小年纪就敢玩这调调。」完了,我的心里非常沮丧,干坏事被抓住了。 来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头,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选的二号美女阿敏,早上醒来想起儿子昨天还分到一个妇人,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撞见两个小孩在干「好事」。 在进门时,豹头已经瞥到了妈妈的一对大乳房,他咽了口唾液,妈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饱满又高耸,真是上等货。 豹头揪着狗毛和我的衣领,把我们两个拎到门外,「吱呀」一声,把门关了。 狗毛沮丧地低着头,我心急如焚,妈妈还在里面呐。 我凑着门缝往里面看去,门缝太细,什么也看不着。 狗毛拍了拍我的肩头,小声道:「来,这边来看。」狗毛带我摸到房侧的窗户旁,用手指沾湿了唾液,点在薄薄的窗户纸上,窗户纸开了一个窟窿,狗毛得意地向我扬了扬头,就趴在窗户上往里头看了。 我依样弄了一个窟窿,往里头看。 就这一会的功夫,豹头已经全身脱得精光,他掀开被子,露出妈妈白羊也似的身子。 妈妈蜷缩着身子,从刚才说话声中,她知道一个大人来了,两个小孩被赶出去了。 如果说刚才被两个小孩窥探下阴感到羞辱的话,那妈妈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害怕了。 由于双手被缚,眼睛被蒙着,妈妈几乎没什么抵抗就认命了。 豹头的老二高举,比卢库的小了一号,但也够大的。豹头并不急于插入,而是先解开了妈妈的绳索,他料妈妈也不敢抵抗。 妈妈的眼罩也被解开了,这让我吓了一跳,马上想起她现在看不到我,这才继续往下看。 妈妈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亮,当看到豹头一脸淫邪的样子,妈妈又闭上了眼睛。 豹头一边玩弄着妈妈的乳房,嘴里一边还念叨着:「妈的,大,真是太大了。」妈妈羞红了脸,无奈只得任他轻薄。 豹头舔吮着妈妈的乳头,我清晰地看见妈妈的乳头又不争气地立得高高的。 豹头看傻了眼,立得这么直,这么高的乳头可不是常见的,是乳中极品啊。 他「呵呵」地乐着,道:「我那小子不错,把你要了来,否则这对宝贝要落到驴鞭儿手里,可不太便宜了他!」妈妈羞得一声不吭,任他亵弄自己的乳头。 豹头没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入了妈妈的身子,他淫笑道:「美人,你那里已经很湿了嘛,你可真骚。不但乳头挺了,连底下也一块湿了,看来也是一个欢场中的女将,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这不伦不类的比喻让妈妈更加羞不可抑,她显然被弄得有点舒服,但不好在强盗面前表露出来,只好将头扭在一边,红着个脸庞。 「呵呵,奇了,刚才进来时这屄儿还是松的,怎么越插越紧了呵!」豹头乐不可支,他知道遇上了一个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运了,昨晚挑的那个阿敏简直和胯下这个妇人没法比。 由于昨晚刚干过两场,所以豹头今天虽然遇着妈妈的名器,也还坚持了上百下,妈妈也被弄得小声的哼哼。 这些强盗虽然粗鄙,但说起来还是妈妈的救命恩人啊。无奈之下,我只能这么想,妈妈心里可能也是这样想的吧,用身体来报恩了。 豹头怒吼着将库存不多的精液射入了妈妈体内,随后瘫软在妈妈身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着。 过了一会豹头才爬起来,道:「真爽,好久没这么爽了。」他看了妈妈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沉默着,半晌吐出几个字:「贾陈氏。」 「噢,」 豹头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拉上,道:「你躺这别动,我叫我浑家拿衣服给你,今后你就当我的婆姨吧。」妈妈的脸红红的,没有应声。 豹头穿好衣裤,走了出去。 我赶紧将眼睛从窗户上移开,往旁边一看,只见狗毛苦着个脸,往底下一看,只见他下面全湿了。真熊!我差点笑出来。 我拉着狗毛跑到屋外老远。 「别担心。」 我安慰他,我现在最担心的事被我妈认出来。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换个脸孔?」 「为什么要换?」 狗毛仍然提不起兴致。 「我在村里时,很多人认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们认出来。」狗毛也没有细想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头瞧着他的裤子,道:「我的裤子湿成这样,我娘会打我的。」「别怕,我会帮你解决的,保证你娘看不出来。」我拍着胸脯,这方面我有经验。 「真的?」 狗毛高兴起来。「噢,你想换脸孔,那容易,我们山寨上有个易容好手,叫变色龙,他送过我几张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张就行了。」「太好了!」 我高兴得跳起来。 于是我俩分工,他去拿一应物事,人皮面具,内裤,还有肥皂。回来后我在和他去河边的途中换上那个人皮面具。 到了河边,我叫狗毛换下内裤,我则对着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像不像过去,又好像有点像,管他呢,变了就行。 我帮狗毛洗好了内裤,我们就躺在河边晒太阳,顺便将他的内裤也挂在枝头晾晒。 过了一会,觉得肚子很饿,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到树上摘点野果子吃了,半饥半饱地混到中午,裤子也干了,我们赶紧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将裤子放回屋中,我看见妈妈已经不在床上,心里有点失落。 解决了裤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领你去见我爹娘。」我不免有点害怕,但还是跟着去了。 豹头出去了,不在家,只见着狗毛的娘亲玉娘,玉娘十分可亲,在和妈妈,还有阿敏正做饭,虽然一夜之间家中凭空多了阿敏、我妈妈和我三口人,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从她后来的言谈中,我知道她总是想为豹头积点德。 玉娘叮嘱我们快吃午饭了,不要再出去玩了。于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里嬉戏。不一会功夫,就开饭了。 妈妈显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较丰满,但衣服穿在妈妈身上还是显紧,妈妈的一对大乳房简直快把衣服撑破了。 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妈妈根本没有认出我来,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头去,不知道是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还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个昨天晚上走在她后面。 豹头并没有回来,玉娘于是坐正中间,妈妈坐在她左边,阿敏坐右边。狗毛好像有点怕见我妈,抢在阿敏旁边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妈妈旁边。 过去在家里吃饭我也总是要坐在妈妈旁边的。 阿敏虽然长得漂亮,但还是比不上妈妈的美貌。 世事就这么奇怪,我和妈妈融入了一个新的家庭,这个家庭或许是平静的,但是整个山寨不会就这么平静下去。 第一部 (三) 上回说道我和妈妈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隐约听到妈妈好像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气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毛怕被发现,赶紧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吃饭,一双眼睛直瞅着妈妈,让妈妈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毛一间,中间还有一间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里面。今晚妈妈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妈妈和阿敏睡一间。妈妈欲言又止,还是低下头去顺从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间,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毛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响,猜豹头又跑到妈妈的房间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妈妈和阿敏的房间里透过门缝,还漏出一点光亮。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缝有一指宽,我从这道缝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正被豹头压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但是妈妈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脱他的衣服。 只听妈妈低声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豹头大怒,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倒守起妇道来了。在山下与人通奸偷情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上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快活得骚水直流!好啊,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阿敏,过来,你给我脱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阿敏缩在床角不敢动,被豹头又喝了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挪了过来。 妈妈双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头骑在底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敏将她的对襟扣节一个个地解开。 豹头看见妈妈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双眼冒火,腾出一只手来「呲啦」一声将妈妈连胸围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妈妈「呀」地一声低叫,雪白的胸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两颗乳头瞪得圆圆的,像是受到了惊吓。 妈妈的眼泪滚滚而下。我记得妈妈最爱惜衣服了,我小时候玩耍时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妈妈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纣为虐下,妈妈被剥得精光,豹头松脱了妈妈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裸体的妈妈将手抱在胸前,蜷缩着身子低声抽泣着。 此时的妈妈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着妈妈流泪。 豹头丑陋的身躯扑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呜」的一声低鸣,被再度压在了底下。 妈妈的白生生双腿被豹头托了起来,无助地向两边张着,豹头凶狠地将硬棒戳入妈妈的体内,野蛮地抽送着。我的耳边传来妈妈低低的啜泣声。 从卢亭到卢库,再到今天早晨的豹头,妈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哭着被迫和一个男人交合。豹头今晚对妈妈的奸污,让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没有办法拯救妈妈。 第二天清早,我看见妈妈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经缝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惩罚妈妈,豹头不让妈妈和我们同桌吃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干几乎所有的家务活。 他让阿敏用剪刀将一条白色的、薄薄的裤子从中间剪开,罚妈妈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色的开裆裤。 看着豹头气急败坏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那个,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恶,并且可悲,像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逆来顺受,她一声也不吭着。倒是阿敏好像是一个最高兴的人,跑里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势地呵斥着妈妈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裤」。 阿敏和妈妈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妹,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