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网络约炮在线阅读 - 用跪行的方式,挪到小张的面前,两手搂住小张的脖子,用下体去蹭小张的鸡巴。小张把鸡

用跪行的方式,挪到小张的面前,两手搂住小张的脖子,用下体去蹭小张的鸡巴。小张把鸡

    这个夏夜,格外地凉爽,蝉儿也很早就收了声,休憩去了。

    当月亮从峡谷那边慢慢地露出半个笑脸,整个房间,就像隔了纱布的灯光照耀着。

    这已经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第十天了,程浩轩和红梅嫂子的宝贝儿子像是受尽了折磨。这几天,像生活在梦中,生活在不真实的世界里,整天头脑昏昏沉沉。

    整个人就像中暑了一样,浑身不自在起来了呢。

    ⊥像做梦踩在棉花上,怎么也找不着一块踏实的地儿呢。

    整个夜晚,睡了一会儿,又从躁动和兴奋中醒了过来。旁边妈妈那丰腴的肉体就在眼前。月儿像挥洒银辉,把妈妈那身体照得更加的白皙了。

    妈妈睡着了。经晓生怕将自己亲爱的母亲惊醒。

    妈妈那圣洁的脸在朦朦胧胧中,像观音般和蔼。

    当时回到家,妈妈给兄妹俩讲了他们的安排之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拒绝的话。其实,经晓虽然在口中连连说着「怎么行呢」「还是以前一样吧」,内心在挣扎。

    妈妈那丰腴的肉体,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种诱惑。

    ⊥像一个孩子对于成熟的葡萄的欲望。

    ■且对于一个正在变声的男孩儿那种几乎赤裸裸懂得诱惑。

    自己就要和妈妈同床共枕了。而那老不正经的爸爸,要和妹妹睡在一起了。

    爸爸用一种不正常的、非常严厉的口吻对其他三个人告诫到:「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啊,毕竟家里小,来不及弄一个新的睡觉的房间,先这样将就将就吧。

    …晓,今天晚上就把东西你的东西收到你妈那房间去,长大了,好好照顾你妈妈,让他享享你的福气!「

    妹妹本来心里一肚子火,但看了看爸爸那满脸的不可违抗的表情,就不敢言声了。这样倒也好,免得自己整晚骚扰自己,终于可以睡安稳觉了。

    第一天晚上尬尴是终究难免的。当经晓早早地躺倒在了父母的床上后,自己那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了。过会了妈妈来睡觉了,该怎么睡呢?两个人的头睡在同一个枕头上吗?

    〈到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胸中的那股子气更加的浓烈了,几乎要不能呼吸了。

    这时,妈妈推开了房间,进来了。于是假装睡着,脸偏向了墙的那边。

    〈到自己儿子已经换好了衣服,不自然地把头撞了过去。「怎么啦?害羞啦,嘿嘿,儿子,都长大了,怕什么呢?又不是没有和妈妈一起睡过?你还是妈妈下面那里里面出来的呢?忘记了,呵呵,你怎么会记得呢?」边说着边用手去挠儿子的背。

    「不要弄呢妈,睡觉了呢?」当听到妈妈说出「下面」那里时,脑海中竟然想象了起来。「下面」那是什么啊,妈妈那「下面」长啥样呢?

    …晓不觉对自己恶心起来,怎么能够对生养自己妈妈有这样恶心的念头呢?

    要想也应该想起的女人啊,妹妹那也不行,嗯,自己觉得英语周老师还不错,那微风一吹就看得见屁股的裙子,那宝塔似得胸脯,这样的女人,看来只有像四叔校长这样的男人才拿得下呢······经晓想得入了神,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间的门。

    「晓,你在想什么呢?盯着我看啥呢,有什么好看的,女人长得都一样。」

    红梅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两个稍微有些下垂的肥大奶子,奶子白的像两颗鹅卵石。经晓看了一眼,慌忙把脸别了过去。鸡巴像被唤醒的巨龙,把薄薄的夏被顶了起来。

    他生怕被妈妈看到自己的脸,因为肯定红胀得像个苹果呢。不能想,这是妈妈呢,是生自己的母亲呢。

    红梅将平时睡觉的衣服穿了起来。

    过后是换裤子的声音。经晓所在被子里,不敢看了,因为他知道,妈妈正在用眼睛盯着自己呢。

    妈妈钻进了被子,将腿搭在了儿子的身上。「晓儿,妈妈的腿滑不?」

    …晓缩了缩身子,「妈,滑得很呢。」话语都有些颤抖了,好像刚从冰窖里面出来一样。

    「儿子,好好睡觉吧。」

    红梅将身子翻了过去,两人背对着,静默着。

    月光更加肆无忌惮地挥洒着银光,整个世界,沉浸到美梦中去了。

    7计划

    过了许久,经晓才从反复的联想中灰灰沉沉睡去了。英语老师那白皙的大腿,靠近自己桌子边散发出来的女人的体香,和妹妹睡觉时她那哼卿声,妈妈那沉入梦中的肉体散发出一股股热量······那一晚,经晓睡得很不好。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想一个野兽一样抱着一个女人,鸡巴顶着这个女人的双腿,不断地往其中抽插,快活极了。这个女人乍看好像是二痞的妹妹程怡,但穿的不同,又好像的周老师,但年纪有比较大,身体上的肉更多,奶子是那种成熟的梨子一样的往下坠落。

    当最后似乎看清了女人的容貌,好像就是记忆中年轻的妈妈的样子时,经晓不觉在震惊和爽快中一泻千里,整个身子的力气仿佛一下子从下面的鸡巴的口子里耗尽了一样,伴随着一阵空虚,整个头脑清醒了。

    当发觉自己的水一样湿了时,还以为自己尿床了呢。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便用手去摸了,一种粘稠的液体,不是尿液,是另外一种东西。这种东西以前还从未见过呢,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呢?经晓心底充满了对自身肉体的恐惧。

    妈妈在旁边毫无察觉地睡着。

    散发出一股股女人肉体里的气息。从皮肤上,从鼻孔里,从口气中。

    后半夜,无眠。辗转反侧,挨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经晓先躺下,妈妈忙完了家务事,再上床去。而每晚必看的,就是妈妈脱衣服,换衣服。次数多了以后,便都习惯了,不再尴尬了。

    妈妈看自己儿子的表情,爱意便更多了。

    殊不知,经晓在内心里有过多么痛苦的挣扎呢。自从感受过下体射出来的爽快之后,多么想每天晚上都能够来一次这样的放松?如果是在女人的身体里,那又该多好啊?

    但终究是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儿,听那些男人开玩笑,男女之间应该就像狗一样交配。公狗爬到母狗的悲伤,将红彤彤的鸡巴插进母狗的屁股那里呢?

    不知道是要插进屁眼里,还是其他什么动里边?

    又想起人们平常骂人都说「日你妈的屄」。那「屄」应该就是女人的动,男人日的地方了吧?

    ∩是「屄」到底长什么样呢?像母狗那样吗?像牛逼吗?动物的倒是见过无数次了。

    人的「屄」会不会就是撒尿的洞啊?像男人的鸡巴可以尿一样。

    好奇带着激动,经晓是一定要把这问题弄清楚呢,怎么弄呢?

    想起了家里面的VCD光盘了,那封面裸露的女人的肌肤,每每让人看了之后不禁兴奋。但爸爸曾经严厉的告诫过自己,兄妹两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是万万不能私自打开电视观看的。

    于是每次看光盘,都只能先请求同意然后才能够看呢。看的都是穿衣服的女人的带子呢。

    其实,从父母的眼神中,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他们趁自己和妹妹上学去了,在家看过那种没有穿衣服的,男女之间干事儿的录像带。

    一定在妈妈的那个锁着的箱子里面,钥匙呢?在妈妈的手中呢。一直带在身边呢。

    于是一天晚上趁妈妈睡着了,一直等待机会的经晓偷偷地摸着了妈妈裤兜儿里面的那把钥匙,轻手捻脚地打开了箱子。解开箱盖的一刹那,「吱」地一声,在死寂地夜里像恶魔的呼叫。朦胧中看见妈妈将身子翻了过去,程经晓吓出了一身冷汗。过了半饷,才从箱子底翻出了许多VCD录像带。

    他慌慌张张地随便抓了一张封面上有着裸露的女人的带子放到了桌子边上,照旧锁上了箱子。

    他拿起带子,急匆匆地爬回了床上。没想到一只脚踩到了妈妈的脚踝上。

    妈妈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晓儿,你干什么呢?踩妈妈的脚了。」

    「没事儿,妈,我白天水喝多了呢,睡到半夜撒尿呢。」

    「睡吧,儿子。不要乱想。」又沉沉地睡去了。

    程经晓静静地等待妈妈睡去,才将带子轻轻地插到被子下面。

    VCD

    第二天是星期天,是赶集的日子。每月逢三六九便是道河谷庄口赶集的日子。

    赶集一般都是全家出动呢。

    吃过早饭,程经晓借口肚子不舒服,说不想去了。

    「你自己在家休息着吧。」父母告诫过后,便带着女儿去赶集了。

    等待人都离开之后,就把门关上锁上了。

    程经晓有点按捺不住激动地从被子下面取出了光碟。光碟上用透明塑料小袋子装着,上面印着一个长得像外国女人的一个躶体。浑圆的奶子,两腿之间一条缝隙,边上长了许多的稀稀疏疏的毛。

    打开电视,颤抖不已地将碟子放了进去。

    电视上提示着,「请放入正确的位置,按OK键」。

    …晓生怕碟子放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

    心里祈祷着,祈祷自己的幸运。当第三次插入之后,电视屏幕上终于显示出了字样。

    全是英文,只看到了前面最大的「Warning」的单词,一时也想不起它的意思。来不及看下面一段密密麻麻的字母,电视上紧接着出现了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女人,在床上躺着搔首弄姿呢。女人有着金色的头发,只穿了一个黑色的内裤,一片布将两个奶子遮住,其实以后他从妈妈那里知道了那是女人的胸罩,专门用来装女人的奶子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仿佛刚二十出头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进了房间,只穿了一条贴身的小内裤。内裤翘了起来。

    仿佛小伙子的到来很意外,那个成熟女人吃惊地看着小伙子。说着一些叽叽喳喳的话语。从中只听出了「mom」「mygod」这样的单词。

    过后发生的一幕将程经晓彻底地惊呆了。年轻小伙子上到床上,和女人亲吻了起来。两人的舌头伸到了彼此的嘴里,互相咬着,舔着。

    那女人把年轻小伙子的裤子脱了,将那翘起来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吃尽了嘴里。

    边吃边摇头,嘴里不断地哼着。

    而后是女人脱光了身上的那一丁点衣服,滚圆的南瓜。小伙子扒开女人的双腿,把那条缝隙用手指撑开,露出红润润的皮肉来。小伙子将舌头吐了出来,径直地舔起女人的缝隙来。

    程经晓不禁觉得恶心,这么脏的地方也敢用嘴巴去吃?女人万一洒出尿来,不是流进了嘴里吗?

    事情竟然真的如想象的那样发生了。女人在小伙子地不断舔弄之下,竟然流出了许多的汁液出来。那小伙子也不觉得肮脏,竟全部吞了下去。

    那妇人也许爽快了,急忙撑起身子,将小伙子压倒在床上,身子骑了上去。

    只见她把自己的缝隙对准那条愤怒的鸡巴,坐了下去。

    过后便是不间断的呻吟声,鸡巴不断地被女人的小穴套弄着。

    程经晓生怕被人发现了,忙把声音关掉了。

    过后两个人变换了很多姿势。有女人在下男人在上的,有女人趴着男人在后面像狗一样干着的,有男人坐着女人面向镜头坐在男人上面的,千奇百怪,无奇不有。真让程经晓长了见识。

    最后小伙子将那白色的液体射在了妇人的嘴里,而妇人小小翼翼的、极为满足的全部吞了下去。过后还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像漱口一样清洗自己的嘴,把那些零碎的液体灌入了自己的喉咙。

    至此,小伙子抱着女人睡到了床上,嘴巴对着女人的奶子,仿佛一个小孩在吃奶呢。

    似乎从此刻,程经晓长大了。世界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展开了他的模样。

    仿佛此刻,自己终于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充满魔力的一个世界。

    男人和女人。

    当再次将碟子放回被子下面,脑海中浮现出每天和自己睡一个枕头的妈妈那光洁的酮体。程经晓那鸡巴从刚才的强硬难受中终于解脱了,在自己的右手的抚弄下再一次射出了一滩滩浊液。这一次,是他自己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鸡巴,看着那液体从身体里各个角落聚集,龟头像被挤压瘀西红柿,先是渗出一点点的水珠儿,到了爽快的极点时,全世界的所有都被遗忘了,天塌下来也不管了,一阵阵的射出了精液。

    那精液就滴落在了母亲晚上睡觉穿的贴身衣服上。

    9爸爸

    其实程佳萍一直搞不懂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和哥哥分开,一定要和爸爸睡在一起,为什么不是自己和妈妈、哥哥和爸爸一起呢?况且看着自己的年纪也大了,有些女孩子的事情是不能让男人知道的。

    如果有一天在爸爸面前,下体突然出血了怎么办?自己是他的女儿啊,这种事情还是应该请教自己的妈妈啊。

    但因为那天爸爸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出了他们大人的决定,不可违抗的压迫感导致她一直将心中的话憋着。

    爸爸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对待自己,还是和往常一样,充满了温暖。

    但真正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那种不安还是弄得她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

    其实对于父亲程浩轩来说,又何尝不是折磨呢?真正分开睡之后,木匠终于显露出来他无耻的本相。

    只有他们两人在家时,笑嘻嘻地对媳妇儿道:「晓儿那娃儿还老实吧,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红梅故作淡然。「有什么动手动脚的,我是他亲妈呢?他吃了豹子胆了,敢在亲妈身上干什么事儿?你在想什么呢,我是本想给他说说男女之间那些事儿的,没想到他竟是害羞得很啊,我是担心以后他怎么找对象啊。」

    「那你还不赶紧的。以后找媳妇儿就靠你了。」

    「那你说怎么办呢,我一个人女人家,况且是他亲娘,不好意思开口的呢?

    要不还是你来吧,今晚就让萍儿和我睡,你晚上教教他得了。「

    「嗯,你不是知道我们这地方的传统,向来都是年长的女人给小年轻破身子呢。」

    「那是。我一直有个疑问,你狗日的第一次到底被哪个女的日啊?」

    「我还不是不知道你是被哪个狗日的破瓜的,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我,不就扯平了吗?现在最关键的是你要不顾一切地完成晓儿这方面的教育,我呢,萍儿就交给我了。」

    「你狗日的,我再给你说一遍。萍儿单纯乖巧,好好说教式可以的。可千万不要把她的身子给日了。」

    「没事的,老子知道。」虽然在口中答应着,心理却想着只要不弄出事儿谁知道呢。这事儿他其实想的是不弄大肚子呢。「其实,说实话啊,只要不过分,我是一点都不在意你怎么引导晓儿的。

    程浩轩之所以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和他的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有关。他那贤淑端庄的母亲,田玉芝,让他第一次享受到了人世间的极乐。

    因此,自己的儿子和他妈妈做这样的事儿,又有何不可呢?妈妈对于儿子的爱,最强烈的,最浓厚的,摸过于和儿子的身子熔在一起,在一起亢奋,在激情中同时燃烧。

    木匠是能够接受母子之间的这种爱的。从自己曾经感受到的那种爱中,体验的全是幸福,这种幸福,自己的儿子也应该拥有。

    这样的上下代之间异性身体的爱,理所应当的应该存在于父女之间。

    萍儿,我的亲身女儿,你有权利拥有这样的爱。

    ⊥让父亲在今夜让你得到吧,让你感觉,男女之间,蜜一样化不开的呵护吧。

    10传统

    深山之中,交通不便,人烟稀少。为了耕作便利,自然村落一般不超过五十户。自古以来,人们之间的通婚仅限于附近几个村庄。有些不利于水稻种植的高地甚至也就几户人家相邻在一起。因此,这里形成了许多独特的婚姻习俗,埋藏了许多不为外人知晓的秘密。

    每当一个男孩儿到了嗓子变粗,胳膊变大的年纪,庄里的老人经常在私底下议论说这个年轻小伙子到了「吃肉」的年纪了,「吃肉」,其实就是日女人罢了。

    但这些大人们又不好明明白白的说,当人们开玩笑问这小伙子:「吃了哪个的肉啦?」就是你小子日了女个女人的屄的意思。

    这些年纪轻轻地小伙子到了鸡巴长大的年纪,但是还未明白其中的道理,更不知晓男女的那些事儿。如果他们还是向以往总是回避着同龄的女孩儿,和其他男娃儿疯在一起的话,庄里的老人们,特别是那些婆婆们,就开始闲话起来了。

    仿佛他们的责任就在于催促引导这些年轻人赶快找个媳妇儿把后代生养出来,这样他们就安心了。也许,因为大多数家庭都是同一个姓,上几代都是同一个祖宗,虽然对别人的富足经常红眼生忌,但延续后代使家庭繁旺的那种心愿依然深存心底。

    他们于是对这个年轻小伙子的父母的教育提出了疑问。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门当户对的父母做主订婚,而是有父母教会自己的孩子怎么选择另一半。程家庄的人们长久以来根深蒂固地认为孩子的性教育的责任就是他的父母。

    母亲必须眷教会儿子女孩子的心思,怎么讨好女娃儿。父亲必须告诉自己的女儿男人喜欢女人的什么声音,哪些动作,怎么做一个讨男人欢心的媳妇儿。

    ∶而久之,便形成了一套套的母传子,父传女的教方。那些读过书,识字的人把这些经验编成一首首朗朗上口的句子,供附近村落里面的人传送。于是在那儿子长大成人、女儿出落开花的夜晚,他们的父母们,变多了一项义务,多了一种欢愉。

    如果有父母早逝,孩子成年无人教养,自会有庄里的年纪大的寡妇,妇人或者单身汉来当一夜的双亲。

    程家庄有多少年轻小伙子第一吃是吃了瞎寡妇的「肉」啊?

    也是在这样的时刻,父母子女之间才享受到了人世间真正的天伦之乐。天地下最私密的话语在这里得以传递,年龄的差距产生的隔膜渐渐消除,心慢慢地靠近,爱慢慢地浓烈。

    因此,在外人看来,这里民风淳朴,家庭和谐。

    没有子女对年老父母的抛弃。

    ▲少孤寡老人无人赡养。

    不懂内情的外人都以为是这里山清水秀,土壤肥沃,雨水充足,粮食充足,生活富裕,因此才会有这样一幅桃源景象。

    11玉米熟了

    玉米叶子开始出现枯干的时候,天黑之前总是一股闷热,过后便是闪电从山那天划过来,紧接着,黄昏雨像玩着游戏,在这座山下了半个小时,就转移了阵地,跑到另一座上的地盘胡闹上去了。

    每天的倾盆大雨总是要多多少少损害庄稼的。有些玉米杆被风吹短了腰,躺倒地上去了。而就是旁边的别家的地里,却完好无损,于是人们就会说起风水的事情来了。其实这也无关风水,从河里起的风,自然那面坡上的庄稼是最容易受害的,而背面的虽然每年基本都躲过这样的劫难,但是因为缺少太阳的照耀,庄稼却是没有另外一面长得饱满圆实的。

    「走快点儿,晓儿。慢了又要被雨淋湿了。」

    程经晓走在母亲的后面,炸雷的声音一个连一个,有时候似乎就落在旁边的大树上。这种阵势让他战战兢兢,但又在心里生发了许多的斗志。母亲在前面背着折损的玉米,屁股一颠一颠的,那背篓也随着左右摇晃起来。程经晓后面偷偷地瞄着母亲极有韵律摆动的屁股,路有些崎岖不平,中间陷进去的那里似乎像一只眼一样诱惑着他,使得他欲罢不能。

    「从那里插进去该有多好啊!」有了这个念头,原本软塌塌无知觉的鸡巴顿时把裤子顶了起来,走起路来像个瘸子了。

    「怎么啦?晓儿,腿跌倒了吗?」母亲似乎发现了程经晓那肮脏的念头,转过身,看着儿子那走路的姿势。

    程经晓平时就极为老实认真,这时玻璃人一样被所有人盯着看一样,脸红得像成熟的苹果。红梅注意到了儿子那红得发胀得脸蛋,心疼起来。「晓儿,到底怎么啦?脸怎么红,感冒了啊。」但同时看到了儿子那翘起来的裤子,顿时大概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想想刚才没有看到过什么女人啊,怎么他那个东西回硬起来呢?莫不会是······?我走在前面,才让他胡思乱想了吧?

    「晓儿,你走前面吧,妈跟着你。嗯,别乱想,伤身体得很呢。晚上妈有件事儿想和你说呢。」

    于是儿子和妈妈以前以后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赶来。但这雨像宠坏的小孩儿,完全不顾他人处境,说下就下了。那雨一颗一颗地洒在母子两的身上,衣服裤子立马湿透了。经晓把外面衣服脱下来,递给身后的母亲。「妈,你用这个把头包起来,不要弄感冒了。」

    母亲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像壁纸紧紧地贴在了身上。两个奶子这时候看得清明了,和晚上没穿衣服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两个梨子一样的东西仿佛在招呼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身不由己的,当给母亲把头用衣服绕起来的时候,用双手抓住母亲的两个奶子,使劲儿地捏了一下。然后转身跑了。

    「晓儿,你摸啥?你疯了,妈妈的奶你也敢摸。」只身下妈妈在身后低沉的这怪声,夹杂在大雨中,不甚清晰。

    程经晓回到了家,穿了干净衣服。坐在床上,等待母亲进来换衣服。

    庄里有人家生小孩儿,父女俩吃过午饭就结伴去喝庆祝酒了。家中没有其他人,正好可以实行心中那充满邪恶的计划了。其实,从本质上讲,程经晓这样一个压根儿就是在宽松家庭中成长的农村男孩,如果把一把屠刀递给他,说你去杀个人吧。他是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就算是有人欺负了自己,糟践了自己的尊严,他也是那种一声不吭的面对。可能是长期生活在妹妹的优秀的表现之下,日久形成的自卑感。这种自卑感让他不敢面对自己的过错,不敢对自己偶尔的优异表现有太多的自豪。因此,当自己终于按捺不住那股欲望和兴趣的时候,有了一种神圣的感觉。那种感觉告诉他我从此以后不再做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不再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改变自己想法的一个人。

    母亲不是经常告诫自己,作为一个已经长大的男子汉,要有担当吗?

    刚刚在魔鬼的指示之下,那双摸了母亲奶子的手,还在兜里面抖个不停呢。

    脑海中也是一片混乱,无法将注意力在一件东西上停留五秒中了。

    「我怎么能这样呢?她是我的生我的······母亲,我禽兽不如呢,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我会做出这样的违背·····我真该死,妈妈对我那么好。是不是那天我看了那录像带,里面的那个女人,那个年轻小伙子,就是一对母子?世界上真有母子那么操在一起的吗?如果她告诉了爸爸怎么办,岂不是要把我打死,把我赶出家门,滚出家,到哪里去呢?我以后该怎么生活呢?哎呀,我是不是怪胎啊,怎么天地下会有我这样肮脏的人呢?不对呢,我不是他们生的吗,我这样肮脏的身体不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吗?这龌蹉的心思不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孕育出来的吗?我就算有罪,他们也有啊,他们也应该有连带责任的啊。」

    渐渐地,心脏的跳动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了,深呼吸了两口之后,整个世界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又是一个月亮高挂的夜晚。

    另外一个人儿,其实带着更加复杂的心情回到带了将近二十年的家。外面虽然还是下着雨,但是似乎完全落不到红梅的心里。心儿早就进入到了它自己的世界里面。

    儿子的行为出乎自己意料。开始的时候,本来以为依照丈夫的计划,和儿子睡在一起,晚上可以和他聊聊那些女人的事儿。但经过这么多天,他是一句话也没有。但又一想,这不能怪他呢,他毕竟还是一个雏儿,什么都不知道,对为什么要和自己妈妈睡在一起感到迷惑,而自己有没有主动地解释原因,责任都在于自己呢。儿子本身就是那种内向木讷的人,自己不说他是打死也不会问的呢?

    每天睡觉之前换衣服其实就是告诉他女人胸前都有两个奶子呢?长得和苹果那些东西一样的;把腿搭在他的身上就是让他感受一下女人的皮肤呢,和男人很不同的柔滑呢。谁想到他没在我脱光身子的时候摸我的奶,却在大雨的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呢?这自己亲身的骨肉,为什么就是不能够了解他的心思呢?

    对于这孩子,想起来既是心疼,又不知从哪里生出很多气呢。他看见女孩子就会脸红的样子,该好好地改掉了。穷根究底,就是他对女人不了解呢,害怕着,所以就会脸红啊。等找个女娃子让他长长见识,就不用担心庄里面的老人婆娘些说自己对孩子教育不得法了。

    于是,进了睡觉的房间,见儿子坐在床边,便强硬冰冷地对他说道:「晓儿,你先出去,妈妈先换衣服,全身都湿透呢!」

    程经晓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低着头出了门。母亲插上门栓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手机掉了,真他妈误事。从KTV唱完歌回来,想给老婆打个电话,问问他和小张的情况,却发现手机没了,又返回去找,影子都没看到。KTV的小姐都说没捡到手机,一个3000多的三星手机就这样跟我永别了。

    昨晚省城的一个哥们请我去唱歌,虽说自己没掏钱,却白白损失了3000多元,着实心疼了一把。最近感觉运气不佳,改完了电视剧剧本,赶到省城,结果制片不在,打电话给小金子,小金子居然说在北京拍戏,叫我别给她乱打电话。

    】,她以为她是谁了,不过一个三流演员,靠跟制片睡觉才能上几个镜头,还装的跟明星似的。钟导让我在省城等,我心里窝着一股气,又花了几天时间,把本来改好了的小金子又加了一段戏,她被一个富二代强奸了。结果守身如玉的她,从悬崖上跳了下来,悬崖下是一条河流,她最后被三号男猪脚救了,跟三号男猪脚发生了爱情。这样改了之后,感觉出了口恶气。

    钟导看了后,说改得好,这样情节跌宕了许多。我暗自好笑,这也算无心插柳之举吧。改好了剧本,就无聊地等吧,制片说这几天就会回来看剧本。

    昨天妻子给我打电话,说是小张又来了,我也没有多想,跟老婆也是一阵调侃,让她把小张拿下。让妻子跟别的男人好,并不是我有绿帽情结,人总是到了一定的状况,想法会有些调整。妻子对我太好了,若不是因为我不行了,而怕耽误了妻子的性福,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看得开的。让妻子为我守10年活寡,这实在是有点残酷。我虽然想得开,老婆也未必愿意,她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她跟康勇都到了赤裸相对的地步,她都没敢跨出最后一步,而最终选择了结束。

    而她跟小张的事,我相信这会是更加没戏。虽然老婆电话里说,她快要守不住了,但我想除非是小张进行强奸,否则妻子不会给他机会。

    唱完歌回来,已经快十二点了,结果手机没了。我想小张应该已离开我家,上了回部队的火车了,就是不知妻子是不是有点后悔,放走了这个天下难寻的处男。

    没有手机,办事很不方便,制片回来了,我也不知道。第二天我去找钟导,钟导抱怨了我好一阵子,说我电话关机,制片都生气了。我问了一下剧本的事,导演说,制片通过了,就按剧本上的拍。我说既然通过了,那我就不需要找制片了,导演说,那你回去吧,老婆等得急了。

    本来中午想请省城的哥们吃一顿,感谢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但没有电话,联系不方便,我想就算了,早点回去,买个手机补个卡,让一切恢复正常。

    因为急着想赶回来,就乘坐了中午的慢车,慢车经过所有小站都得停,这样走走停停,赶回家可正好赶上吃晚饭。由于没有手机,在火车上的这点时间也是无聊极了。好不容易熬到火车到站,赶紧的打的回到了家里。家里客厅的灯亮着,我刚想招呼一声「老婆,我回来了」,蓦然看见鞋柜上居然还放着一双解放鞋。

    这不是小张的鞋么?怎么,他还没走?他不在客厅,厨房也没有动静,难道在我的卧室?如果是在我的卧室,那一定是跟我的妻子搞上了。

    于是我怀着该死的好奇心,悄悄地往卧室走出,轻轻地弄卧室的门,我看见了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小张和我的妻子居然一丝不挂地睡在我的床上,两人相向而卧,妻子睡得下一些,倒像是躺在他的怀里。妻子的一条腿还搭在小张的身上,使得那白白的屁股微微张开,妻子饱满的阴唇我一眼便看了个全部,甚至还清楚地看到了妻子的阴道口里,有一滴似干未干的白色液体,小张这小子,一定在我妻子的阴道里射了精。

    不知怎的,看见这一幕,我的心里并不好受,妻子的阴道里,终于接受了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并且把因为性交而激发的快乐精液射在了里面。我的心脏忽然有些发闷,感觉血液也在往头上冲。我赶紧从兜里拿出一瓶硝酸甘油,倒出一粒含在嘴里。我心里在说,冷静,冷静,这没有什么,这不是我一手造成的吗?我叫小张过来,不就是跟妻子做爱的吗?妻子得到了一次跟处男相处的体验,使她的人生没有遗憾,这不正是我要弥补的吗?我干嘛要难受呢?我应该高兴,不该难受啊。

    我这样宽慰着自己,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试着换一个豁达的心态,来面对妻子和小张的奸情。我笑了笑,感觉还不太僵硬,然后,我敲了敲门。

    妻子和小张同时惊醒。他们慌张地坐了起来,妻子甚至还大声地叫了一声,那状况就跟被捉奸了似的,非常紧张。我说了一句:该做饭了!然后我离开卧室,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不一会,妻子瘸着腿,穿着一件睡袍从卧室出来,她似笑非笑着坐到我的身边,挽着我的手臂轻轻摇着,那样子像是在跟我撒娇。

    「老公你回来啦,也不打个电话。」嘿,都跟别的男人做爱了,妻子反还来抱怨我。

    「手机丢了。」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妻子小心地看了我一会,轻声地问道:「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是有些生气,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是我得装出豁达的样子,对妻子说:「我生什么气呀?这也是我同意的,我生什么气?哎,小张怎么不出来?」

    「嘻嘻,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心里怕死了。」妻子嬉笑着说。

    「有什么可怕的,我带他来,就是干这个的呀。把他叫出来,告诉他,顾叔叔没有怪他。」我豁达地挥了挥手,老婆挺高兴地应着,「哎。」

    老婆起身去了卧室,不一会把小张拽了出来。小张已经穿好了衣服,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立在我的身旁。

    「低着头干嘛呀!你是我叫来的,叔叔没有怪你,知道吗?」

    「是,我知道!」小张的声音仍然是怯怯的。

    这种尴尬的气氛让我很不自然,我于是让妻子去做饭。妻子却说:「小张去吧,做一顿拿手的好菜,让你顾叔叔尝尝。」

    「小张是客人,怎么可以让客人做饭。」我说着妻子,妻子却脸上泛着光,使唤着小张说:「小张去做,我已经好好地犒劳过他了。」

    小张说:「我去做,保证好吃。」说着就匆匆地去了厨房,那样子像是在逃难。

    ∩我觉得妻子说什么犒劳过他了,味道是怪怪的。

    「说说看,你怎么犒劳他的?」我侧过头去看着妻子。妻子靠在我的肩上,倒是一脸幸福的样子。

    「就那样罗。」

    「就哪样嘛?」

    「做爱。」妻子害羞地说道,又不放心地问:「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我把妻子搂在怀里,「你看我像生气了吗?来,告诉老公,开心吗?」

    「嗯。」妻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眼睛向上看着我说:「很开心,好像又回到了20多岁。」

    我翻开妻子的睡袍,去看妻子的阴户。「我看看,这两天肏坏了没有。」

    妻子张开两腿,让我看。「哪有那么容易肏坏的。你看肏坏了没?」

    妻子的阴唇像两股掰开了一条缝的柚子,有些红肿,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湿湿的。我把妻子的睡袍放了下来,「还好,没有肏坏。」我这时注意到她的脚上还套着个塑料袋,里面抱着草药什么的,便问道:「脚好点了没有?」

    妻子说:「敷了小张采的草药,好多了。你不知道小张还会治跌打损伤吧,他爸爸以前就是跌打医生,有祖传秘方呢。」

    「那就好,也多亏了小张了。」

    妻子又贴着我说:「我今天打了好多电话给你,想把我和小张的事告诉你,我知道这事不能瞒着你。你的电话老是关机,没打通。我真担心你出什么意外。」

    妻子的话总算给了我一点温暖,让我感觉到我才是她心里牵挂的老公。我抚摸着她的手说:「手机被人拿了,当然会关机。不过你不需要请示我,你自己做决定就行了,你知道我是同意的。」

    妻子却说:「那也必须让你知道,因为,你是我老公。」

    妻子的话让我好受了点,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想通了的?」

    妻子往厨房那边瞟了一下,悄悄说:「昨天晚上,本来他已经走了,后来想起,我的脚崴了不方便,就决定回来再照顾我一天,我很感动,我就……奖励了他一回。」

    「就奖励了一回?」我不太相信。

    妻子又羞红了脸,「嘻,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罗,他年轻,欲望强,总是想要,我又不好拒绝他,只得由他去了。哎,等下吃饭的时候,你可不要提我和他的事,不然我和他都会觉得难为情的。有什么事,等他走了再说,好不好?」

    「好,等他走了,你再老实给我交待。」

    小张的厨艺很好,这是我没想到的,煮的菜又香又好看,味道还特好。后来知道小张还当过炊事兵,我说小张退伍后,你就开饭店吧,生意准好。小张说他不想开饭店,他想去做保安。我说行,这也不错。

    吃完饭,小张主动地把碗筷收了,拿进厨房去洗,妻子则陪着我看电视新闻。

    小张洗完了碗,然后去洗了一个澡出来,问妻子:「阿姨,你要洗一下么?」

    妻子说,好,小张便过来把妻子抱起,抱进浴室去了。

    我忽然非常不满,我的妻子倒好像是他的妻子似的了,他想抱就抱到浴室去洗鸳鸯浴了。可我又不好发作,这才感到做龟公的感觉,真是不好。

    没想到小张把妻子抱到浴室,又出来了。他对我说:「阿姨脚上敷着草药,洗澡不方便,顾叔你去帮她洗一下。」

    我扭头看了小张一下,心想这小张还不是太过分,心里便有些释然。便问他:「昨天是你给阿姨洗的澡吗?」

    他像做错事似的,小心地回答道:「是的,她不方便。」

    「那你再帮她洗一次。」我装作大度,说完就有些后悔,觉得我这样说有点下贱。

    「好的。」小张又回去了。

    我这下没心思看什么电视了,心想着他给妻子洗澡,身上什么地方都摸到了,都玩到了,这让我的心很不安,像被什么堵着了,堵得我心里喘不过气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不安地想象着,此刻他们在做什么。他脱掉了妻子的睡袍,妻子饱满的乳房,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还有匍匐在阴阜上的阴毛,已全部落入他的眼帘,他一定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那根不知是大还是小的鸡巴一定早就勃起了。他们或许先抱在一起亲吻,然后小张在妻子身上涂满浴液,爱不释手地揉搓妻子的乳房,妻子会不会也含情脉脉地抚摸他的鸡巴呢?可能会的,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对,他肯定会要求妻子帮他清洗阴茎,那形同帮他手淫,他会舒服得要死。他们会不会在浴室里就做起爱来?肯定会的,男人都会忍不住要插入女人的身体,就如我以前和妻子洗鸳鸯浴,搞得跟干柴烈火似的,就会做起爱来,最后妻子会说,太累了,上床去吧,那样会舒服一些。

    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妻子出来了,她还是穿着那件睡袍,一瘸一瘸地坐到我身边,我问她,洗完了?妻子嗯了一声,然后又说:「老公……」

    〈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果然妻子说:「老公,那个他……小张,11点要走,他想,最后在跟我做一次。」

    「那你想吗?」

    妻子支支吾吾地说道:「他,难得来,我想……尽量满足他一下,老公……」

    我伸手去妻子下体摸了一把,湿淋淋的了,便问道:「在里面是不是已经做了?」

    妻子摇摇头:「没有,这是他摸的,他想做,我想,还是先问问你。」

    「那你去吧,反正都做了,多做一次也没什么。」说老实话,这时我不太想让妻子跟他做,毕竟我这个做丈夫的在,他们这么主动,是不是太藐视我这做老公的了?

    没想到妻子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一副云开雾散的样子。「谢谢老公,我最爱的人是你。」

    什么?最爱的人是我?这话我怎么听着有另一层含义呢?难道妻子爱上小张了?

    〈着妻子又瘸着腿向浴室走去,我心里忽然又一阵发堵,妻子变了,那个矜持的妻子,现在变得不那么矜持了,我感觉她今天一直都很兴奋,跟换了个人似的,她应该感到很开心,我应该感到很高兴呀,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却有些莫名的酸楚。

    妻子是被小张抱出来的,小张穿着一条军绿色的短裤,妻子仍然穿着睡袍,没穿内裤,睡袍向下垂着,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大腿。妻子害羞地看着我,小张却尴尬地笑了一笑,说道:「阿姨的腿不方便。」

    我点了点头,小张把妻子抱进了卧室,门随即关上。我叹了口气,将新闻频道换到体育频道,电视里正播着中国和伊朗的足球赛。然而我却看不进去,老在想小张和妻子是如何地做爱。胡思乱想了一会,我悄悄地起身走到卧室的门前,想去听一听里面的动静,然而卧室的隔音效果好,听不到一点声音。我轻轻地去拧门的把手,居然拧不动,他们把小锁都打上了。我顿时怒火三丈,又深深地感到悲哀。此刻,我的妻子在跟别的男人做爱,而我,她的丈夫,却被他们排斥在卧室之外。

    我悄悄地回到客厅,坐立不安,看了看手表,他们进去10多分钟了……妈的,老惦记这事干嘛呀,既然让他们做了,就心胸放开点,我对自己说。我走进我的书房,打开电脑,就网上聊聊天吧。

    网上我有几个女学生,跟我学写剧本的。但我们确实没有什么暧昧关系。我问了问她们的学习情况,最近有没有写剧本,聊了一会,我听见门外有走动的脚步声,看来他们是做完了,于是我起身打开房门。

    浴室的门开了,里面亮起了灯,我听见小张在浴室说,顾叔叔怎么不在家了?

    妻子说,他可能怕打扰我们,出去了吧。靠,我有这么高尚么!老婆给别人搞,自己还怕打扰了他们,躲了出去?尽管不是的,可我心里还很不是滋味。

    浴室里传来了放水的声音,又在洗了。我关上门,心想等他们穿戴好了,再出去。

    门口又传来回走的脚步声,我轻轻地拉开门,又听见卧室的门乒的一声又关上了。妈的,刚做完洗完澡,难道还要再做一回?那洗澡不是浪费水吗?

    我轻轻地走过去,轻轻地拧了一下卧室的门把手,这回门忘了打小锁了,我打开一条极细的缝,偷偷地往里看去。妻子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板上,嘴里吞吐着小张的阴茎。小张夸张地仰着头,舒服地呻吟着。妻子说,这就是口交。小张说,那别人骂人的时候,说舔屄,那也是真的罗。妻子说,是真的,待会你帮我舔下。小张说,好。

    妻子又把小张的鸡巴吞进嘴里,吞了一会,用手扶住小张坚硬的鸡巴,微微往右边板了一下,然后去舔小张的阴囊,还一边用眼去观察小张的表情。小张深情地凝望着妻子,看着妻子如何为他口交。妻子忽然含住他的一颗睾丸,轻轻地拉扯着,然后又含住另外一颗。妈的,看来妻子把对付我的招儿,全都给小张尝试了。我心里的酸楚又泛了上来,微微有些心痛。

    妻子最后给小张做了一次深喉,她把小张的鸡巴深深地含进嘴里,我已经看到小张的鸡巴又粗又长,比我的大多了,而妻子全部吞了进去,我想一定是插入喉咙了。小张却受不了了,他说道:「阿姨,我要射了。」

    妻子忙吐出他的鸡巴,对他说:「忍住,别射。」

    小张忍住了,没有射出来。妻子拉着他的手,说:「来,给阿姨也舔一舔。」

    说罢,妻子躺倒床上去,张开两腿。小张附身在两腿之间,用舌头去舔妻子的阴部。妻子还不忘去教导他,说道:「嗯,舔我的阴唇和阴蒂,哦……」妻子还呻吟了出来。

    「阿姨,这样很舒服吗?」

    「舒……舒服。」妻子一边呻吟,一边回答。

    小张又说:「阿姨下面出来好多水。」

    妻子说:「嗯,阿姨想了,来跟我做爱。」

    小张站了起来,却并不爬到妻子身上,他说道:「阿姨,我还想再用刚才的那招。」

    妻子爬了来,用跪行的方式,挪到小张的面前,两手搂住小张的脖子,用下体去蹭小张的鸡巴。小张把鸡巴塞进了妻子的阴道,然后捧着妻子的大腿把妻子抱了起来,两人紧紧地接吻,小张一边吻着妻子,一边抱着妻子做轻轻的抛动,妻子也是一边接吻,一边呻吟。小张忽然往门这边望来,然后抱着妻子向门这边走来。我连忙闪到一边,听见了门被关上的声音。

    这下可不好再去偷窥了,我走到客厅,感觉心里苦闷得慌,掏出药瓶含了一颗硝酸甘油,心想我还是出去吧,透透空气,我这有病的心脏,还真的忍受不了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

    我轻轻地带上门出去了,走到离家50米的烟摊买了包烟。我已经戒烟很久了,可我现在却想抽烟,来平静我那颗起伏不定的心。我抽着烟,回望着我那灯火明亮的窗户,窗户里我那亲爱的妻子,在跟另一个男人快乐地做爱,我不知不觉中,眼里蓄满了泪水。

    我像个行尸走肉在家的附近徘徊,烟是一棵接着一棵,望望天,望望远处的灯光,我心里在长长地叹息。原以为我能够为了妻子能快乐一点,可以豁出去让她跟别的男人恋爱、做爱,可事实上走到这一步时,我这颗脆弱的心灵,看来是玩不起。

    当抽掉半盒烟的时候,我想他们应该差不多了,也许早就结束了,我身边又没有电话,妻子也联系不上我。我还是回去吧。

    回去的时候,妻子和小张正衣冠楚楚地坐在家里,小张的行李也准备好了,妻子说:「老顾啊,你跑哪去了,电话又打不通,急死我了。」

    听到妻子抱怨,我挺不高兴,我对妻子说:「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担心的,还怕被女人强奸么?」

    妻子说:「小张要走了,正等你回来告别呢。」

    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小张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不送你了,你到街上打个的,让的士送你去车站。」

    「好的。」小张深深地给我鞠了一个躬,说道:「顾叔叔,谢谢你!」又对妻子鞠躬道:「阿姨,谢谢你。」

    妻子叮嘱小张说:「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回去以后就忘掉这一切,以后我们就不要有任何联系,也不再见面,知道吗?」

    「我记住了。我走了!」小张把行李背在肩上,妻子瘸着腿把他送到门口,小张转过身来,然后,抱住妻子,妻子在他的后背拍了拍,说:「一路平安!」

    小张在妻子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什么,妻子回头看看我,然后羞涩地从裙子里面脱下了她的内裤,递给小张说:「快走吧,别误了火车。」

    小张走了,妻子回到了我的身边。

    妻子关切地试了试我的额头,问道:「老公,你哪里不舒服呀?」我说,心脏不舒服。

    「要不要去医院呀?」

    「我吃过药了,没事的。」

    老婆挽着我的胳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笑着说:「老公,我亲爱的老公,我该怎么谢谢你呀,你说。」

    我忽然有些讨厌妻子幸福的模样了,我面无表情地说:「现在你该不会怨我不是处男了吧。」

    妻子看着我说,「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怨过你,是你一直放在心里,好吧,现在我们扯平了,你也不用老放在心里了。」妻子头枕着我的胳膊,忽然又不放心地问道:「老公,我跟小张做了这事,你会不会嫌弃我呀?」

    「嫌弃就不会叫你去做这事了,去睡觉吧,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我看会电视。」我打开了电视,我其实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妻子却不知道我的心情,她仍然黏在我的身边,说道:「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呆在老公的身边。」

    我也懒得去管他了,拿出一根烟来抽,老婆看见了,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老公,你怎么又抽烟了?」

    「我心里不舒服。」我老实告诉他。

    妻子静默了一会,幽幽地说:「是不是我跟小张做那事,让你感到不舒服了?」

    「有点。」

    妻子埋怨道:「你活该,现在你知道你在外面搞婚外情,我心里是什么滋味了吧!」

    我可不想妻子重提这事,我站起来说:「洗澡,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