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两件东西你来给她脱掉吧,也好让这只敏感的小 牝犬适应适应新主人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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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为什么”,端详 着面前正处于“懒惰幸福”状态的母亲,我心里没来由的一痛,母亲往日对公司 的操劳,看来并不如我表面所见的那样轻描淡写,一个大公司的发展与维护都是 需要处理大量人际关系的,光是这一点就需要很多心力,哪怕母亲再出色,这些 心力上的消耗也是不可避免的…… “星凌……”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母亲用懒懒的眼角余光侧扫了一下旁边的 女秘书,发现女秘书的神色有点局促,轻眯双眼的母亲维持着自己的慵懒动作, 话语却冲着身后的秘书而去,“几天没有管教你,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没有得到母亲的回答,却在母亲话语的指向中偷偷瞥了一下对面的星零姐姐, 我奇怪的发现星零姐姐在母亲的话语中凝住了气息,片刻之后脸上涌起红晕与软 弱的她才缓缓的道了一声“我……知错了……”,语速极慢,语气也柔弱的不像 样子,和会议中的星凌姐姐几乎是判若两人,其中的巨大反差让我都怀疑起星凌 姐姐是不是拥有双重人格了…… “真的知错了么?”依旧没有转头,嘴角带上笑意的母亲一边降低口中的话 语温度,一边向我眨了眨眼睛,神采中透着几分炫耀。 “嗯……真的知错了……”如果不是视线能够越过母亲的身侧,可以直接看 到她身后一副缩手缩脚表情的星凌姐姐,我简直觉得母亲像是在训斥自己的学生, 而且还是小学生的那个级别。 “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刚才还敢用‘我’这个词?”最后向我忍笑般的敏了 敏嘴唇,坐正身体的母亲冷下脸来,伸手把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拿了起来,在按了 几下上面的按键后,侧首的她直视向了僵坐在一边的贴身女秘书。 “啊……”被母亲提醒,立刻知道自己在无意间犯了错的星凌姐姐惊叫出声, 只是才叫了半声的她便立刻举手掩口,捂住了这声惊叫。一对金框眼镜背后的亮 丽双瞳中冲满了不安,那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 “居然还敢在回答主人问题的时候分神!?看来你这只小牝犬受到的惩罚还 是不够多呀……”母亲带着亵玩的语气伸出一只手,轻松的拂开星凌姐姐捂在唇 上的双手,然后她用自己纤巧的拇指与食指扣住星凌姐姐的尖巧下巴,使其微微 上扬。 冲着满脸惊惧神色的星凌姐姐俯过身去,母亲把自己的容颜贴近到了与星凌 姐姐面庞极近的地步,“不过……这次我就放过你了,还是让你新换的主人来调 教你吧……” “小……小铃铛知道错了,主人饶了小铃铛这次吧……”两只手被拂开,细 小的下巴被高高挑起,带着金丝边眼睛的白领丽人在母亲的面前完全转化成了一 只被猎鹰玩弄的幼兔,升不起丝毫的反抗之心,而一旁的我却即是心中一热,又 是好奇十足,母亲难道真的把星凌姐姐调教到如此乖顺的地步了么? 因为我们现在身处的会议室和外间的走廊只用落地式的全透明玻璃墙隔开, 所以会议室里的情形在外面的走道,甚至是近一点的办公室内也可以轻松看清, 所以对于星凌姐姐突然在母亲面前表现出来的软弱和屈从,心中精虫挠动的我则 更加担心母亲现在的举动会引来公司内部过往工作人员的别样眼光。 “妈妈,那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干咳的提醒着母亲当下的状 况,看着几个玻璃镜外走过的工作人员,我很是不好意思的插话,而目光却一直 没有离开对面两位美女所摆出来的诱人姿势。 我说我的好妈妈啊,虽然你们现在的姿势的确诱人,但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 了一点吧,毕竟现在外面还有路过的公司下属呢! “我做出的决定,谁敢有异议……”无视我话语之外的好意提醒,依旧一副 “欺负”自己女秘书姿态的母亲头也不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傲气十足的她显然 没有想到,她的语气吓到了面前的“小兔子”。 “小铃铛知错了,以后……以后龙尘就……就是我的主人了。”细长的脖颈 瑟缩了一下,手足无措的星凌姐姐一副扭头想要脱离母亲玉手,却又害怕接下来 的惩罚会更加激烈,所以说完这段话后,海派的闭上眼睛的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没有我的命令,谁让你闭上眼睛的!把眼睛张开!”手上又把星凌姐姐的 面颊抬高了几分,此时母亲的红唇都已经快要贴到星凌姐姐的嘴唇上了,而起身 侧坐到了会议桌上的她还把自己曼妙的臀胯曲线和丝袜美腿毫不保留的展示给了 身后的我,让我可以不用刻意偏转目光就可以毫无阻碍的看到眼前的美景。 同时,身后儿子的目光完全不加在意的母亲又探出了另一只纤手,落点则是 星凌姐姐的制服套装领口。 单薄的衬衫领口没有起到丝毫的阻挡,母亲的玉手片刻间就进入到了星凌姐 姐的衬衫内部。 “唔……”随着衬衫下面的玉手动作,即使是一旁的我,也能够感到母亲那 只探入星凌姐姐衬衫下的纤手有多粗暴,可是被这样欺负的星凌姐姐却只敢把自 己的双手放在大腿的束身套裙上,呜咽的张大眼睛,徒劳的用视线向母亲求饶, 青葱的玉指更是紧揪了套裙的边缘,把本来平展的套裙裙角揉的不成样子。 喂!妈妈!现在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哪怕你已经卸下了总裁的担子,但 是以后我还是要在这里工作的!你现在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办?而且你现在可是正 在欺负着我将来的贴身秘书啊! 随着母亲手上的动作,星凌姐姐长大的双眼哀求的目光变的迷乱起来,挺直 纤腰坐在椅子上的娇躯也随着胸口起伏的呼吸微微的扭动起来,鼻中且不时的溢 出几声娇婉的嘤咛,一副标准的美人情动的摸样。 被这样的情景影响,我发现母亲口唇之间的呼吸也变的散乱起来。 “小牝犬呀,今天早上来之前,有自渎过么?”双唇若有若无的从星凌姐姐 的唇边擦过,探首其一侧精致耳畔的母亲对着唇前德晶莹耳垂又是一阵含舔吮咬, 样子像是在吃藤蔓上挂着的葡萄。 “啊……没……没有,主人……”僵坐于椅子上,身体抖的厉害,星凌姐姐 轻声的呜咽音真的有点像小狗在轻轻嗷唔。 “哼~真的么?我可不信……你这头小牝犬从来没有几句实话……”从星凌 姐姐的耳垂上逐渐下滑,母亲的香舌一直滑到了星凌姐姐的肩窝与锁骨位置,在 这期间她还把星凌姐姐上身的制服扒开,在凌乱敞开的衣领口下,大片的月白色 肌肤与几丝蓝色蕾丝花纹裸露了出来。 “妈妈,那个……这里会被外人看到的……”虽然属于色中恶鬼的我很是不 愿意放弃眼前的美景,可是毕竟要顾虑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我在刚才来路上 学到的东西,所以我只好钻到母亲身边,低手抓住了母亲贴压在星凌姐姐胸脯脖 颈上的嫩手,同时还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星凌姐姐锁骨附近的肌肤。 也许男子的肌肤与女子有着天然的不同质感,被母亲滑如陶瓷的玉手肆意摩 挲都没有产生任何激烈表情的星凌姐姐在其锁骨肌肤与我手指的轻碰间立刻便巨 颤了起来,并且从我们肌肤碰触的那一点上扩散开了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伴随 着这一反应,大片大片的红晕开始从星凌姐姐的皮肤上涌出。 “哎呀~玻璃墙早就调成了单向可视啦,门也已经锁好了,你就乖乖在旁边 看着吧!小色鬼!”放开口中轻轻啃噬的纤滑锁骨,转头的母亲用濡湿的粉红嘴 唇亲啄了一下我的嘴角,“一会儿把她绑起来再给你吃,现在你先去把那边文件 柜下面的保险柜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拿出来,密码是你的生日。” “哦……”我说怎么外面走廊上来回过往的人们可以无视会议厅里两位顶级 美女纠缠在一起的香艳场景,原来是母亲早就有所准备。 在一边瞎担心的我于是一步三回头的走到了会议室角落上放置的巨大文件柜, 并从柜子的下部柜门后面找到了母亲所说的保险柜。 里面应该是星凌姐姐刚才说的那份计划吧…… 如是的想着,在加密锁上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滴——!绿色指示灯亮起,保 险柜应声而开,只是里面的东西却不是我想的那样。 绳索、塞口器、皮眼罩、手铐、九尾鞭、情趣蜡烛、宽大的皮带、等等,甚 至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奇怪物件…… 这些情趣用品店里的东西居然把整个保险柜全部空间都塞满了,却唯独没有 情趣阳具与我心里所想的那份“计划”。 “把那些东西都堆到会议桌围城的空地上……”手上继续欺负着星凌姐姐, 衣着整齐的母亲指了指环形会议桌中间,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顺便又在回头时 补上了一句,“把那个金色的项圈给我拿过来。” 从我手中接过项圈,返身带在星凌姐姐的细嫩脖颈上,退后两步欣赏了片刻 后,母亲就又扑到了星凌姐姐的身上,开始上下其手的为星凌姐姐宽衣解带,那 种迫不及待的表情犹如女色狼一般…… 银灰色的制服被随意扔在会议桌上,白色的女式衬衫在粗暴的脱衣动作中也 蹦飞了两颗纽扣,最后惨然的掉到了椅边,而失去了外面衣物的遮盖,星凌姐姐 身上的浅绿色蕾丝胸罩与内裤却没有遭到母亲的毒手。 翻手摘下星凌姐姐鼻梁上的金色眼镜,又从情趣物品里面翻出一个黑色眼罩 给她带上,结束这些工作的母亲牵动手中的金色锁链,让那一头连在星凌姐姐脖 颈上的项圈拽着星凌姐姐离开了座椅,用匍匐的爬动姿态来到了我的身前。 “怎么样,对这头小牝犬的样子还满意吧……”笑眯眯的把手中的链子交给 我,母亲邀功似的转身托起了趴伏于地的星凌姐姐的螓首。 在金色项圈的光芒中,只穿着淡绿色内衣与丝袜高跟鞋的星凌姐姐美的让人 屏息,虽然整个赤裸的体态没有母亲那样纤浓合度,坐行优美,但却最适合跪伏 在地上。 修长的手臂双腿有着非常美丽的外表与奇妙的比例,能够在跪爬的时候让俯 弯下来的优美背脊呈现出平直顺姿态,而在腰部收紧的曲线中,浑圆臀部与平滑 背脊之间的曲线既有小马腰背的那种美丽弯曲,又不失扭摆时的灵动轻巧。 可能星凌姐姐经常运动保养的缘故,在爬行的时候,随着她臂弯腿膝的蜷动, 全身每一处肌肉与骨架都在运动,并且由于其本身和母亲的体态差不多,属于那 种瘦不露骨的东方女性纤细性质,再加上光洁肌肤下有着合度的肌肉流线,跪伏 的姿态让她身上居然展现出来了一种由淡淡的张力感与灵动意境相柔和的奇妙美 感,这种美感会让旁观者本能的联想到母豹草丛潜行时候的那种优美姿态,神秘 中带着淡淡的凝定和一触即发的狂野,同时又不失纤细与圆润,完全是一种力与 美的东方意境。 而且因为此时双眸被遮,星凌姐姐眸中那种蕴涵于最深层的锐气被阻挡,周 身锐气骤减,却又因女性裸露身体而带上一股柔弱,气质上也恰似被蒙眼调教的 小牝马,或者脾气稍有点倔强的宠物狗。 “喂!小色魔!回魂啦!”看到我对着腿边跪爬的小牝犬出神,一边的母亲 在我的眼前招了招手,“最后这两件东西你来给她脱掉吧,也好让这只敏感的小 牝犬适应适应新主人的抚摸。” “哦……”恍然从星凌姐姐那张被挡住眼睛,且向我高高仰起的美丽容颜上检查反馈会是计适明一手操作的,他亲自去五里乡挑选了最好的当地特产, 又给陈副市长备了一份厚礼,暗暗地嘱给了司机。 当看到徐县长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连眼泡都有点红肿,他知道徐老太太肯 定没原谅他,县长的功夫可能还没做到家。已经到这火候了,只要再强加一些手 段,生米办成熟饭,就不容老太太不从,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经,只要两人 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门牙往肚里咽。 看来徐县长在这方面也是个雏子,那天他故意早离开,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机 会,如果徐县长知道做母亲的心里,使用些手段叫开门,已经有过母子接触,只 要半推半就地强上了,那以后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当时没有跟徐县长交代, 一半也是为了让他在焦渴和惊吓中度过惶惶的一段日子。 陈副市长却显得精神焕发,威严中不失领导风度,他听完了徐县长的汇报, 看着有点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阶段徐县长的工作频率,略显关怀地说,“工作要 做,也要注意休息。” 徐县长对于市长的肯定感到很满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谢领导关怀, 我们做得还很不够,期望领导多指导。” 陈副市长品了一口茶,环顾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县的干部都很年轻, 但经验却很丰富,要多加培养。”说着看了一眼计适明,“尤其小计同志,方方 面面考虑得很周到,多大了?” 计适明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轻嘛。”他转头看着徐县长,“要多压担子。” 徐县长随着市长的目光,又赞许地看了一眼计适明,“这方面县里以后会考 虑的。”计适明听出市长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来。 送走了检查组,计适明跟在徐县长后面进了办公室。 “坐吧。”徐县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疲惫。计适明殷勤地泡了 一杯茶端了过去。 “老太太怎么样了?”他知道这句话不该问,但还是说了出来,一来想探知 他们母子的关系,二来在这个时候,县长最需要别人的帮助,何况自己已经亲眼 目睹了他们的龌龊,如果自己不闻不问,倒显得心有城府了,作为此时的当事人, 更需要向别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县长嗫嚅着,“直到我走了,都没吃饭。” “那……”计适明有点担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没有起床,那就是问题了。 徐县长显然看到了计适明的担心,感激地,“6点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说 话。” “那你……”计适明看着县长的脸色,选择着合适的词语,“没有……”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想要问什么,长叹了一口气,“她一直不开门,我能怎么 样?”他有点自责地,目光躲闪着计适明。那一夜的焦心,让他后悔死了,他不 知道今后母亲还能不能原谅他。 “我去得不是时候。”计适明抬头看着县长,想从他的脸上得到一点答案, 是埋怨还是感激。 “别……别那么说。”徐县长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亏你,要不我会走得 更远。”他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场面走出来。 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自己冲散了他们,以当时的情态,县长 肯定和母亲已经有了肉体接触,只是他不知道当时徐母是怎样一幅态度,半推半 就、顺其自然,抑或是坚决拒绝?不过从当时两人的姿势上来看,徐母已经有点 勉强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县长的手已经侵入母亲的裤裆里。 “你没有……没有求她?用儿子的身份。”计适明想说出自己当时的感受, 但这不是时候。 “我该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开门出来。”徐县长抽噎起来, 他知道母亲还是心疼他。 计适明内心的惊讶让他久久地注视着徐县长,他没想到徐县长竟用这种方式 来换回母爱。的确这对于母亲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了。“县长,你别难过。” 计适明劝慰着,只要母亲对这事不声张,就还有机会。 “我当时怎么就……就昏了头。”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泪。 “你和伯母……”计适明看着县长无能为力的神情,轻声问,“是第一次?” 徐县长抬起头,悲泣地说,“你都看到了,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说着一 副表白的样子。 计适明忽然就来了注意,“县长,这其实没什么,我相信你对伯母是源于一 种爱,而伯姆肯定对你也是宠爱有加。”他从徐老太的态度上感觉出她的容纳, 只是作为母亲,她舍不下这个面子。 “你能断定?”徐县长疑惑地看着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计适明很想骂一句:傻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既然想上母亲,你就 得一鼓作气地让她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样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亲的心里更易留 下阴影。但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看着县长急于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 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个工作我来做。” 徐县长感激地上前握着他的手,“谢谢你!” 计适明感觉到县长那有力坚信的手紧紧地握着他,他意识到这一握已经形成 了两人牢不可破的铁的关系。 太阳落山的时候,计适明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药品,很自信地打开车门, 麻利地发动了车,轻松了一下离合,熟练地踩下油门,便朝着政府家属院驶去。 “伯母。”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抬起头,目光对接 的时候,徐老太躲闪着,往计适明的背后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让计适明读懂了 老太太的心思。 “你来了。”她转身走回屋里,却听到计适明的声音,“这是您的药。”徐 老太本来走向屋里,却迟疑着站住了。 “徐县长要我准备给您老人家的。”他恭恭敬敬地递过去,看着老人一丝游 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动了动,眼睛里露出期盼的目光,但还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计适明提醒着。“徐县长下乡的时候,就安排我去找了 一个老中医。” 徐老太看了看他,脸上显得很憔悴,并不急于去接计适明递过去的药,忽然 对着计适明就要跪下去,“小计,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着计适明,眼眶里 眼泪在打着转,“昨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 计适明赶紧过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这样的事只能发生在家里,就 像夫妻之间的事一样,都是家里头的事。”他着重地强调夫妻之事,为的让徐老 太接受眼前的事实,虽然儿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实,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果然 她颤动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伯母,你知道徐县长多难过吗?”计适明颤着音说,“今天在会议上,他 几乎支撑不住了,我临来的时候,他交代我,千万别让您生气。” 徐老太一言不发,憋着嘴没有说话。 “他说,您如果不原谅他,他恨不能去死。” 这时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别……别……”她紧紧地握着计适明 的手,“你……你告诉他,妈原谅他,孩子,妈原谅他。” 顷刻计适明的心里有了底,毕竟是母亲,她的宽容和容忍是任何东西都不能 比拟的,无可替代的。 “可这得你亲自告诉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谅 解他,他说什么前途、事业,统统会抛到脑后。” “他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妈……妈不是也担心他,他怎么就不理解妈?”徐 老太哽咽着,两手搓着,显得抓耳挠腮。计适明觉得如果徐县长现在就在眼前, 她们母子肯定会因为彼此担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计适明听到这里,轻松地笑了,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儿子是母亲的一切, 即使你伤害得最深,她也会微笑着宽容地对待。 “伯母,徐县长对你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一种爱,一个儿子对母亲的依恋, 要不,像他这样的官职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徐母为了尽快消除儿子的念头,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 告诉他,伯母早就原谅他了。” 计适明听了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是做母亲的真正心理,不管儿子做了什么, 即使伤害到她的内心,她都会议无返顾地为了儿子甘愿付出一切,看着徐母焦急 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县长趴在徐母身上的镜头。 “伯母,其实县长也很痛苦,这些年,他对您的爱多于对您儿媳的,只是作 为儿子,他不敢表达,只能用工作来压抑自己,您能体谅一个儿子的心情嘛?” 计适明期待着徐母的回答。 “这……这……”徐母变得结巴起来,然而她闪烁的目光告诉计适明她正在 做内心的挣扎。 “最近市里已经在考察徐县长,可他自己却说无意于仕途竞争,伯母,他的 一大半心思还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体谅他、不宽慰他,他会因此而痛苦一辈 子,甚至最终从政坛上退出,我想这是您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知道,”她颤抖着紧紧拉着计适明的手,“你告诉他,只要他振作起来, 他怎么做,我都会答应。” 计适明内心的惊喜不亚于自己和母亲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结, 也将圆了县长多年来对母亲日思夜想的梦想,这对于他仕途的升迁将会有很大的 帮助。 看着徐母甘愿为儿子付出的神态,计适明从内心里涌上一股敬佩,可怜天下 父母心,自己和母亲又何尝不是这种结果? “伯母,您放心,我会让县长振作起来。不过……”他有意沉吟了一下,看 着徐老太一脸焦急的神情,“那天晚上他没怎么你吧?” 徐母嘴唇哆嗦着,低下头,结结巴巴地,“他就是再怎么也是妈的心头肉, 妈还能怎么他?” “伯母,我是说……”计适明更想进一步,“县长没有和您……” 徐母听到这里羞红了脸,“小计,伯母也不避讳你,你都看见了。” “哎……怪不得他这么消沉。” “你是说……”徐母想从计适明那里的得到答案。 “县长能走出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也许在他的内心里,你比任何女人都 神圣、都伟大,他说,他对您绝对不是一时冲动,他不但把您当作母亲,更是― ―”计适明说到这里看见徐老太聆听着他下面的话,“更把您当作女人来爱的。” 徐母浑身一哆嗦,计适明接着说,“如果您不接受他,他会痛苦一辈子,伯母。 您也是过来人,一个男人爱自己的女人胜于爱自己,那不单单是情感上,更需要 两人肉体的交流。” “这……”徐母的脸象蒙了一块红布,嘴唇哆嗦着,磕磕巴巴地,“他、他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男人其实都有一种恋母,只不过轻很罢了,伯母,这不是多大的事,只要 您理解他、支持他,让他得到慰藉、得到交流,他就会很正常地……出人头地。” 徐母听到“出人头地”,就赶紧点了点头,“我……支持他。” “这就对了……”计适明小声地,“可光靠支持还不够,您必须在他萎靡的 时候给他精神慰藉,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让他交流。这样他才能更有力气和胆魄去 工作。” “可我是他妈。”徐母迟疑地说。 “伯母,这我知道,可男人一旦沉溺于母爱中就会难以自拔,何况又是您亲 手打碎了他对您的幻想,现在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您,伯母,您生育了他、养育 了他,现在您还得用母爱来浇灌他,让他重拾男人的雄风,他曾亲口对我说,在 男女之事上,也只有您,他才能提起兴趣,他已经多年没和您儿媳同房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母脱口而出后又赶紧捂住了嘴。 “这是那天后,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倾心交谈得知的。” “我怕……”徐母深知人伦大忌,“不但救不了他,还会因此断送了他的前 程。” “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这就是夫妻房里的事,你还不了解我?这件事天 知地知。” 徐母看着计适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县长那里我去说。” 徐母一时间感激地紧紧攥住了计适明的手,仿佛是他为她们母子铺平了通往 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计适明有点意犹未尽地,临出门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 什么。贴近徐母的耳边小声地说,“其实我和我妈……”他看着徐母的眼睛,狡 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 徐母惊讶地张大了口,半晌没有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