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尾有三个搭档正给他 们的女人挤奶。而第四个人正把鸡巴插进女人的阴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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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铐脚镣的锁并不复杂,没费多少功夫晓雨就被分成了一个大叉字固定在这 个刑具上。她全身赤裸着,只有下身有一条吊袜带和白色的蕾丝长筒袜,透明的 内裤依旧被卡在一边露出了阴唇,脚上踏着的黑色高跟凉鞋只让她看上去更加的 淫荡。 我盯着她,盯得她耳根更红充血更多,「真美……」我由衷的感叹,她只是 笑了笑,就别过头去不敢看我。 「害怕吗,被绑起来的感觉。」我摸着她发烫的脸有些怜惜的说着。 「知道是你就不那么怕了……」 「但还是还有一点是吗。」 「当然会有……不然就不好玩了嘛。」 「对,玩的就是心跳,和他玩会怕吗?」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不是说他带你来这玩过几次的吗?」 「我只是想说试试看嘛,都没脱衣服的,而且只绑了一下就下来了。」 「那我把你绑久一点。」 「……别太久啊,我怕身子受不了。」 「你不是有练过跳舞的吗?还学的芭蕾呢,这点就受不了?」 「芭蕾是我妈逼着我去的,后来人家都跳的爵士舞好不好。」她和我争辩着, 但是看着她穿着这么暴露淫荡的衣服还被分成大叉字绑在刑具上我心中实在有一 股很异样又好笑的敢脚…… 我想走近些,忽然发现了这刑具地板前的小灯挡路,但瞬间我就明白了,要 说这院长还真有情调,但也许是他以前的老婆弄的也说不准。我顺着那电线一路 过去到了尽头找到了开关,当我把房内壁灯都关掉后屋内一片漆黑,窗户自然是 不能打开窗帘也必须拉上的,没有了一丝的光源,只有铐住晓雨的那台叉子刑具 前地板上的小灯亮着,就像是钻石店柜台里的那种灯一样,而晓雨就是那颗名贵 的钻石,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皮肤愈发的完美,晶莹的汗珠也反射出耀眼的光。 她被略微刺眼的灯光刺到撇开了头,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但是她看不见我, 我在黑暗里,这整个房间内的焦点都在她身上。 「老公……」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一起一伏,额头溢出了点点汗珠,有 的甚至顺着脸颊滑下,难堪,害怕,紧张和刺激充满了她,我从黑暗中探出头来 ……「啊!!——」 她被我脸上的面具吓的花容失色,全身也不住颤抖。 「嘿嘿……害怕吗。」我邪笑着,在面具覆盖下我的声音显得有点怪。 「吓死我了你……」 「你看我手上拿的是什么。」我伸出手,将手里的异物伸到灯光所及的地方, 一根大概十多厘米长的蓝色塑胶假阴茎在我手中转动,上面满是颗粒,长度比我 的鸡巴还长,坚硬而狰狞,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是显露出凶狠的光芒。 「啊……」她身子缩了一缩,扭动了几下。 「他和你玩过这些吗?」 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玩过,衣服都没脱就绑了一下而已。」 「那咱试试吧,听说很舒服的。」她点了点头,我缓缓的将那还在转动的假 阴茎探在她阴唇边,假阴茎的龟头依然在转动,顶着晓雨阴部的嫩肉,好在她阴 道内不停的在分泌了相当多的淫液,让龟头没有太多的阻力便探进了她的阴道。 她仰起头低低的「哦……」了一声,只有龟头在阴道内,旋转着,扭动着, 搅拌着她阴道壁上凹凸的骚肉。 只一小会儿我又拔了出来,她如释重负,低下头看着我,我又再次插入,依 旧只有龟头,随着我每次的插入她都会微微的张开朱唇成一个O字。在几次试探 我,我拔出龟头让她歇了几口气,便一棍直捅而入!直到我能感觉到顶到她花心 受到阻隔! 「啊!~ ……」她的尖叫中带着抚媚,全身都脱离墙面向前拱起脚尖也踮了 起来,但是手脚都被铐住的她却脱离不了这股刺激的冲击。 她的肥臀扭动着,似乎在配合着她体内假阴茎的旋转。「嗯~ ……嗯……」 娇喘配合着媚叫,呼出一口又一口的热气,不等她有歇息的时间我灵机一动端来 了床头的蛋糕。 「这东西都还没怎么吃呢。」她看着我却只顾着喘气扭臀,我将蛋糕放到她 胸前,一只手拖住另一只手捏上了她的乳肉,一道奶水从奶头里喷射而出,溅在 她胸前的蛋糕上。 「人奶蛋糕,想不想尝尝?」说着我手指轻轻一掏,掐出了一小块在手上, 在她眼前晃动两下后她张口含入,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她在吸食。 我从没想过可以这样享用她,恐怕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两只大奶子此刻已是 我嘴里的美食,蛋糕和奶油布满了两只雪白的乳肉,我的脸埋在中间贪婪的甜食 着,挤榨下奶水不断的涌出而成了我的解渴的绝美饮料,甜腻的奶油混合着奶肉 在我口中融化。 手上丝袜的手感,她扭动的美臀偶尔顶到我的下身,口中又有着奶水和蛋糕 的美味,如同身在仙境,又胜过神仙,酒池肉林也不过如此,妲己貂蝉也赶超不 上我的王晓雨,九尾妖狐也骚不过我眼前的娇妻,山珍海味在她的奶水前也不过 是一堆干柴白水。 那一夜我们很疯狂,印象中那是我第一次一个晚上泻了四次,她也平生第一 次连续的来了高潮,直至半夜我们才相拥在大床上。黑人看守们每天早饭后都会过来把我们这批配种奴隶带到河边冲洗干净。我 们被他们连踢带打拉到河边,他们就像是洗牲口一般粗暴地给我们洗澡,在洗澡 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玩弄我们的生殖器,最后我们都宁愿乖乖地自己洗澡。 当其他的配种奴隶排着队被带回村子中央时,看守们把我们六个人留下来继 续奸淫,这场奸淫足足持续了三天。我妈妈,妹妹,老婆在这三天里吃尽了苦头, 每天都过着惨不忍睹的日子,她们的阴道和屁眼都因为过度的摩擦而变得红肿不 堪,轻轻一碰就让她们倒吸一口冷气。 每天早上洗完澡后,看守们就让我们的女人躺在地上,拉开她们的膝盖,仔 细检查她们的阴部和屁股。到第四天时,这几个女人的阴道和屁眼都消肿了。我 们六个人也就跟着被她们放到其他的配种奴隶的队伍中,安德烈形容为「保留节 目」。头一个项目,安德烈称之为「配对儿」,是每天早上的必修课。 当我们来到村子中心——就是举行我们的「欢迎仪式」那里时,看守们给我 们排好队,男人们站在右面,女人们站在左面。也就是说,绝大多数的女人站在 左面。因为只有六个男人,为了让两队的人数都差不多,所以看守们安排四个女 人站在我们这排的最后面,其中包括三个怀孕的女人。当我们面对着女人站好队 时,我注意到看守们是以一种特殊的目的安排我们的位置。安德烈说他们每天都 改变配对儿的对象。 在我们这两排配种奴隶中间铺着一些草垫子,每张垫子中间都有一个洞,就 在我们的女人经历着被黑人痛奸的痛苦折磨时,每个洞下面都摆着一个罐子,以 方便女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流到罐子里。两个黑人男性看守在队伍中来回巡视 着,偶尔检查一下罐子里液体的高度,两个黑人女性看守跪在每排的最后。这四 个人要始终呆在那里直到每个白种女人都配种完毕。 我站在安德烈的妻子莫妮卡对面。莫妮卡没有我妹妹伊丽莎白那么胖,但是 莫妮卡的身体比母亲稍微壮实一些,而且个头也要高一些。她有着一头卷曲的像 一团烈火一般的红发,当然,就像其他女人一样,也被看守们剪短了。我扫了一 眼母亲,她在队伍里的第三位,在雅克对面。 我下意识地将莫妮卡和母亲放在一起比较。莫妮卡的乳房和母亲的差不多大 小,可能还要大一点,而且垂得更低。莫妮卡的屁股更宽大丰满一些,大腿更粗 壮一点。她的阴毛很稀疏,这样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两片发黑的大阴唇已经像一 个婴儿的小嘴一样的微微张开,仿佛在等着我插入一般。 她高高拱起腰身,正用手慢慢地按摩着肥厚的阴唇包夹着的那道明显的裂缝, 我在她对面看着她抚摸自己,一边惶惶不安地等着黑人看守下命令。 站在女人后面的黑人看守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是这些白种女人好像全都 听懂了一样的,都向前挪动身子,两腿叉开,将胯部对准地下的罐子。她们全都 屈起膝盖躺在地上,膝盖高高顶起。 看守的下一个命令是直接对着我们这排男人发布的;安德烈已经解释过接下 来会是什么事,所以我只是看着他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他站在我旁边,已经做好 准备要去「服侍」我妹妹。 我的妻子就挨着安德烈和伊丽莎白,和那个葡萄牙人配对儿。我不认识那个 和博格斯配对的女人;而我们家领养的黑人兄弟耶利亚被分配到和安德烈的一个 女儿配对,至少从安德烈的描述我相当肯定那就是他的女儿。 我们跪在指定给我们的女人的两腿之间。我们作为「搭档」的一个基本职责, 就是确保女人的阴户对准罐嘴。一切从女人的阴道中流出来的液体都应该收集到 罐子里。当一个女人的罐子满了,她就结束了「固定节目」的这一个环节。 我们的首要任务是让这些女人做好挨肏的准备,让她们的阴道分泌爱液,准 备好挨肏. 安德烈说我们这六名新来的配种奴隶会被分配给有经验搭档。他还告 诉我每个女人的体质都不相同,有些性高潮来的很快,有些则需要很长时间才能 攀到性欲的顶峰。如果我听从分配给我的女人的建议,她会告诉我该如何取悦她。 今天,安德烈和另外两个男人会去调教我母亲、我老婆爱丽丝和我妹妹伊丽 莎白,让她们准备好每天的「固定节目」。安德烈向我反复地保证过,他的妻子 和女儿们花了整整三个晚上开导我妈妈、我妹妹和我老婆,让她们三个新来的明 白在这个地方她们这些被囚禁的白种女人已经知道自己的地位和应该干些什么, 明白自己的处境。在这个远离文明世界的非洲大陆深处的一个不为世人所知晓的 小村庄里,当地的这些黑人们应该只会每天不停地肏她们这些被拐卖来的白种女 人,希望她们能够大起肚子来,怀上那些浅色皮肤的杂种。但是并不会像一开始 的折磨那样上来就猛肏猛干,而且罐子也要比欢迎仪式上用的要小一些。 我看到安德烈和其他人随即将头埋在了我们的这些被拐卖和囚禁中的白种女 人的两腿间。 我低头看着莫妮卡,她也一边抬手招呼我靠近些,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则扒开 自己的阴唇。她的阴部很丰满,外阴唇像花朵一样绽开了。我知道说女人胖是会 冒犯她的,当然她也并没有伊丽莎白那么胖。 当莫妮卡仰面躺下来时,她的两只肥白绵软像两只饱满的面口袋一样的乳房 滚落到胸膛的两侧,两个乳头之间形成一个很大的夹角。尽管她的腿并没有特别 的粗壮沉重,但是在大腿与身躯结合的部位还是有清晰的折痕,实际上像是小肉 褶了。往上还有更大的肉褶:一条横穿乳房根部;另一条在小腹中部;就在她的 阴毛上部还有一条不明显的褶肉。 莫妮卡和其他女人仰躺在地上,抬头冲着我背后那些等着肏他们的人笑着。 看到她的笑容,我震惊了,这笑容里并没有那种逢场作戏的虚伪,而是饱含着真 诚,好像这些女人发自肺腑地对于躺在这里等着一群陌生人在她们体内播种感到 愉悦。说白了就是,就好像她们喜欢被黑人肏的感觉。只有那三位新来的,也就 是我的家庭里的那三位女人,看起来还有些犹豫。我知道莫妮卡和她的女儿们曾 经当过妓女,但是其他女人呢?她们在被俘虏之前也沉迷于性爱中了?还是她们 被俘虏之后已经学会了接受自己作为配种女奴的命运并从中找到了乐趣? 我慢慢把脸贴近莫妮卡的胯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阴道口,然后又抬起 头来看着她,想看看莫妮卡有什么反应。 莫妮卡咯咯笑了起来,大大咧咧地告诉我说:「别不好意思,小伙子。这只 是女人的肉道而已。在仪式期间,你已经让那些黑娘们用胯部在你脸上磨来磨去 了,高潮时还喷了你满脸臊水呢。你最好尽快学会了舔老娘们们的骚逼,小帅哥, 因为从现在开始有一大群老娘们们等着让你舔她们的骚逼呢。」 莫妮卡直率的讲话提醒了我她在新奥尔良当过老鸨,也和她的两个女儿一起 做过妓女。 当我退后一步,开始俯下身子准备舔阴的时候,莫妮卡把两只手都放在阴部, 大大地拉开阴唇。我能看到阴道里面暗粉色的嫩肉,闪着湿淋淋的光芒,还有着 明显的颤动。 「开始的时候用你的舌头在外围先舔几圈,再慢慢地把舌头探进阴道里。然 后只要上下舔弄一会就行了。」 我按照莫妮卡的指示做了,不停地舔着她的阴部内侧的嫩肉,直到她说道: 「现在要开始舔阴道口了。你现在看到的那个挺立起来的凸起叫做阴核,或者阴 蒂。用你的舌头稍微拨弄几下,然后开始用力吸吮它。那样通常会让我爽一次。 你要在我高潮时也不停地吸吮,直到我把你的头拉起来。除非我让你抬头,否则 不要停下来。」 我再次按照莫妮卡告诉我那样做了。她的宽大肥厚的胯部在我吸吮她的阴核 时开始上下扭动;随着我吸吮越来越用力且越来越快,她越来越挺起肥厚雪白的 肥臀撞击着我的脸。 莫妮卡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了,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与此 同时双唇之间发出了一声充满无穷渴望的喘息,然后开始动作激烈地一下子就把 将胯部顶到我的脸上。紧接着莫妮卡的双唇之间有连续地发出了三声饥渴难耐的 呜咽和喊叫声,她高潮了。莫妮卡全身上下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抽搐了起来, 随后她的双腿瞬间就像面条一般的软瘫下来, 过了一会儿,莫妮卡才从这种状态中恢复过来,她温柔地拉起我的头,心满 意足地笑着说道:「对于一个新手来说,你做的很棒。你叫什么名字?」 我告诉她,同时对她满脸堆笑地讨好地打着招呼。 「那么,雅各布,现在我的下边已经完全湿润了,现在你该跪在我的旁边, 这样我们就能开始接客了。我老公安德烈向你解释过你这时候应该做什么了吗?」 莫妮卡问道。 「是的,夫人。我会努力记住这一切的。」我点点头。 「如果你忘了我会提醒你的,或者如果你记不准了,那你就问我。记住,该 到你做事的时候要手脚麻利些。这些黑人看守们很没有耐心。对于这些黑人看守 而言,他们只需要一种状况,那就是看谁的女人最先填满罐子。 「这个工作并不会第一天就很快上手,是不是?现在,雅各布,该向他们展 示等着被操的肉洞了,他们是这么称呼这个节目的。」 莫妮卡又一次伸手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湿淋淋的阴道;另一只手向我身后 的一位皮肤黝黑发亮,肌肉结实的黑人男子招手示意,在我走到她身边时看到她 冲那位村民满脸充满了饥渴和诱惑地笑了起来。 当那个像黑猩猩一般的健壮的黑人急不可待地在莫妮卡的两条腿之间跪下来 时,莫妮卡伸出手握住他的阴茎插入她体内。他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因 为莫妮卡的阴道早已完全湿透了。当他一开始像打桩一样狠狠肏她的时候,她扭 动着雪白滚圆的大屁股迎合着他的每一下抽插,双唇之间发出一阵阵既陶醉又享 受的呻吟和呜咽声,荡人心魄的女声听再每一个在场的男人耳朵里,都让这个男 人变得更加疯狂。 我在她身边等着她的头一位「客户」结束的时候四下里看看。有一位孕妇正 抬起头来,脸上满是鲜血。「安德烈,安德烈,看她!」我悄声对安德烈说。 在我让莫妮卡高潮之后,安德烈紧接着也让我妹妹伊丽莎白高潮了。看上去 好像伊丽莎白比我原想的更在行,不怎么需要「调教」了;她已经在尽力抓着她 今天的头一根鸡巴。 安德烈看到了我盯着的那一幕。「放松,我的朋友。一切正常。那是莎拉· 简。是那个东方人孙鹰的女人,」 「嗯?」 看到我无知的表情,安德烈咯咯笑了起来。「那是女人的月经,她的经期每 个月都有一个星期。你从来没有与你的妻子讨论过这个?」 「没有,我们没有讨论过月经。有几次她拒绝行房。但是她从来没有对性爱 感兴趣过。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也从来没问过她,而且这个问题 也从没出现在对话中。」我告诉安德烈。 「那你的母亲,你妹妹,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有关女人生理期的问题?」安 德烈看起来对我如此缺乏性知识感到震惊了。 「我母亲曾经说过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女人是有时候需要一个人呆着的。她没 有解释为什么这样说,而且我也从来没问过为什么。」我边说着,边始终注视着 那个满脸是血的女人。 她看上去并没有表现出不安和忧虑的神情,在第一个男人开始干着与她搭档 的女人时,她只是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当她环顾四周,看到我看看地盯着她时, 她冲我笑了。我肯定我的脸上扭曲成奇怪的表情,这是我这辈子见到最奇异的事 情之一。 「今晚我会向你解释清楚一切的。虽然她还在经期不会怀孕,但村民们还是 会收集男人的精液,与她的经血放在罐子里。不久就会轮到你了,可能很快吧, 你就会被分到一个来月经的女人,很可能与那位一样,」安德烈说道, 「一开始这会让人感到非常厌恶。如果你不是老在心里惦记着月经这事儿, 你就会发现其实与一位来月经的女人搭档会让你的责任减轻不少。」安德烈接着 说道。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雅克身上,我看到他从我母亲大大地分开的两腿间抬起头 来,走到母亲一侧。母亲也同时四下张望着,发现我正盯着她,就立刻神情复杂 地把目光转回到爬上她双腿间的男人身上。我看着她伸手紧紧地握住那男人的鸡 巴插进自己体内。那男人一插进去就开始用尽全力的猛烈抽插,猛烈地撞击让我 母亲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也随着不住地前后抖动着,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来适应着这 个黑人的撞击。母亲的目光又转回到我这边。我们目光牢牢盯着对方,两个人的 目光中包含着无限的深情和对彼此的爱怜,与对现实的无奈。直到莫妮卡身上的 那个男人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紧绷着不停地抽搐着咕哝着射了出来。我们才彼此错 开了眼神,各自关注于自己所面对的事情。 那个黑人退下来,走到排在队尾最近的一位黑人女性看守那里,这时莫妮卡 一刻都没有停息,就被下一个男人插入了。我看着那黑人女性看守用手握着那个 黑人已经像一条软蛇一般的沾满了莫妮卡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的鸡巴,像舔食一 条香蕉一般地仔细地舔了一遍。她把鸡巴整个含在嘴里,因为过于用力,我看见 她的两个腮帮子不住地起伏着。她把鸡巴上的爱液与精液都舔的一干二净。 莫妮卡一边被她身上的男人肏着,一边注视着我。她观察到我在看什么,轻 声对我说:「那个男人在回家上他老婆之前必须要把我的淫水和气味都清理干净。 那个女黑人看守也要把留在鸡巴上的所有淫水都舔干净,这样在男人一会儿回家 以后就不会把我的淫水也带到他老婆体内了。他老婆很可能就在人群里看着他干 我,甚至可能还鼓励他使劲肏我。当然了,每个人都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理应都 要来肏我们这些被抓来的白种女人。让女看守把淫水舔干净只是当他回家肏他老 婆时,应该保持肉体的清洁。」 这个女人漫不经心地等我聊天,而同时另一个男人正在像打桩一样狠狠插她 的阴道! 莫妮卡一定是看到了我脸上吃惊的表情,因为她正憋着笑,以免冒犯到她身 上的男人。 「别看上去那么吃惊,雅各布。我曾经一边被肏,一边抽烟喝酒唱歌呢。这 样有助于分散这里日常活动的注意力;要不然,我们大多数女人都会被干得不停 地高潮直到我们昏死过去。那样的话,这些死黑鬼们就会很不高兴。你们家的这 几个女人早晚也会这样的,很快她们也能在被肏的时候与她们的搭档谈天说地的 聊天了。我的女儿和我会尽量帮助你的女人们适应这样的生活的,不然又能怎么 样呢!而且看上去她们做的不错,是不是?」 我盯着躺在我们旁边的伊丽莎白,这个时候她的两条雪白肥胖的大腿高高抬 起,随着黑人的肏动不停地颤抖着,沾满了泥土和草叶的脚底板直冲着天空。 「包括她,可能还包括你妻子和母亲,她们会有生以来第一次爱上操逼这种 事情。你们这些基督教徒的社会对于性爱有诸多的限制和压抑,男女应该做什么, 甚至还规定了更多不应该做的事情,」莫妮卡轻声说道。 「现在规则变了,雅各布,」她继续说道。「有史以来头一遭,这些黑人都 有着非常积极地性爱体验,女人可以不受任何社会道德和规则的约束,来自由自 在地互相操逼,没有那些教士、镇议会或者当地妇女团体所说的那些内疚感。我 们这些被这些野蛮的黑人们抓来的白种女人在这种生活下、这种环境中,首要的 责任就是为了这些黑猴子们的部落的利益不停地生孩子,或者为了怀上他们的孩 子而在这里被那些黑人排着队肏. 除此之外,我们这些被黑人们抓来,囚禁着的 白种女人在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任何的盼头和事情了,我们已经绝望了。我们这 些女人就是为了一件事情而活着,那就是不停地被这些黑鬼搞大肚子,不停地让 肚子怀上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杂种,把他们生出来,然后再准备生下一个杂种,然 后还有下一个杂种,无穷无尽的杂种们。而且当然还要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被这 些黑鬼们操,让他们搞大肚皮。」莫妮卡描述这一切的语气非常生硬而且毫无感 情,我从莫妮卡的言谈举止之间看出莫妮卡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希望,心如死灰, 自暴自弃了。 在第二个男人射在她体内之后,我检查了一下莫妮卡阴部下面的罐子。罐子 底部只有一边被淫水和精液弄湿了一部分。这样下去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装满罐 子,让那些黑人看守满意地放我们回到棚子里,避开这非洲大陆午间毒辣的太阳。 「放轻松,雅各布,」莫妮卡向我保证。「我们这几个女人曾经训练过利用 阴道的肌肉紧紧夹住男人的鸡巴,在他们拔出来之前把他们的精液挤出来。我们 称其为阴道之吻,我们在妓院里经常用这一招。这样会在阴道里留下很多精 液让你从我们体内舀出来。装满这些罐子远比你想象的要快。」 这时第三个男人已经插进莫妮卡的阴道开始猛烈抽插,积极地试图想确保他 的精液让莫妮卡怀孕。 莫妮卡越过他的肩头看着我,向我询问,「到现在为止,你们家的那几个娘 们做的怎么样?我没有听见过她们大喊大叫,弄得像三贞九烈的节妇一样的装腔 作势,发出任何呼喊和尖叫,至少没有那种恐惧的叫喊声。所以我觉得你老婆, 老妈,妹妹至少是外表上已经认命了,讲白了就是,她们可能已经明白好死不如 赖活着的道理了,开始享受现在这种每天被无数黑人操逼的命运了。该死的黑鬼 们,数不清楚的黑鬼,这些要比起初听说的要愉快得多。」 我们都看着旁边的伊丽莎白。 「我妹妹看起来已经为她的新……命运,正如你说的,找到了一种特殊才能。 几乎就在我让你高潮的同时,你丈夫也让她高潮了。当她身上的男人一射精,她 就招呼后面的男人上前去肏她。」我告诉莫妮卡。「她疯狂地上下拱起屁股,就 像一个被无数人上过的贱女人一样充满无尽的渴望的呻吟和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