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拳到肉的强攻,也令她非常受用。她满意地抚摸李槐的脊椎,柔声道:「你虽年近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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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洁也是女人,但看到孙倩的样子,尤其是一对比自己还要漂亮的乳房,不仅也有点兴奋起来,感到自己内裤也好像被浸湿了。两个乳头立了起来。白洁现在只想让高义坚硬的阴茎快点插进来,填补空虚的阴道。白洁确实只要想到和高义做爱,就会兴奋起来。自从上两次分别让孙倩和李明看见自己做爱后,白洁就觉得被人看着做特别兴奋,高潮特别长。 孙倩把白洁推到了沙发上,然后对高义说:「高校长,下面就看你征服她了。」然后站到了李明身边,用手抓住了早已挺立的阴茎,「小宝贝是不是熬不住了。」孙倩在李明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来帮你降降火。」孙倩拉开李明的裤子拉链,把手伸了进去。 白洁躺在沙发上,穿着肉色长统丝袜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阴唇从内裤的裂缝中露出来,阴道口也向外打开,淫水不断涌出,似乎在召唤男性的阴茎的插入。高义扭头一看,孙倩一边摸着李明的小弟弟,一边向他使眼色。 高义连忙扑向白洁几乎赤裸的身体,将白洁的黑色蕾丝缕空内裤脱下,白洁把一条腿架在高义的肩上,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在高义背后来回晃着,另一条腿搁在沙发靠背上。由于白洁躺的方向正好对着李明,隐秘的阴户让李明看了个清清楚楚。只见白洁的阴唇微微发红,浓密的阴毛成倒三角状,粉红色的阴道口向外张开着。 李明看着眼都直了,孙倩飞快地脱下李明的裤子,双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向后撅起了屁股,李明放下手中的相机,一把脱下孙倩的内裤,从后面插入了她的阴道里面。两手向前摸着孙倩的乳房,眼睛却紧盯着白洁的阴部。 高义蹲下身去把嘴凑在白洁的阴唇上面,伸出舌头在阴唇上舔了起来。一会儿白洁禁不住兴奋地把头高高扬起,披肩长发缎子般垂在沙发上,嘴里哼哼唧唧地不时将屁股向上挺起,好让高义的舌头舔的更深一些。高义一边舔着,一边将中指插入白洁的阴道里来回捅着。 高义一手握着粗大的阴茎在白洁的阴道口上磨着,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把白洁的两片大阴唇分开,白洁用两个胳膊肘支着沙发,抬着头看见李明站在孙倩后面,不停地向前顶着孙倩,孙倩的一只手还向后扶着李明的阴茎,生怕它从里面滑出来。 高义一挺腰,那么粗大的阴茎一下就齐根全都塞进白洁的阴道里去了。高义双手握着白洁两个丰满的大乳房前后抽送起来。白洁的双手抱着高义的腰,双腿向上举着,微微眯着眼,把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时伸出小舌头舔着嘴唇,一副淫荡的陶醉样。这时高义两手搂着白洁的小细腰,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部,把阴茎使劲地往白洁的阴道里顶。白洁的两个乳头因为刺激,呈紫红色的高高挺起。 高义把阴茎从白洁的穴里抽出来,把白洁扶起来,白洁知道高义的意思,从沙发上下来,一扭身,手撑在旁边的桌子上,撅起屁股,双腿叉开,由于穿着高跟鞋,人有点前倾,正好阴道口露出来,高义用手扶着阴茎往前一送,又将阴茎从后面挺进白洁的阴户里干了起来。 白洁一双丰乳在胸前一晃一晃的。高义一手一个,握住白洁的乳房捏摸着,下身却丝毫不停地操着白洁的穴。白洁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孙倩这时示意李明停下来,然后躺在地上,分开双腿,李明趴在孙倩的身上,从前面插进孙倩的身体里。李明亲着孙倩雪白的粉颈、吮的耳垂,咬完左边就咬右边,孙倩的淫水真多,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是一种既湿热,又黏滑的感觉。随着李明进出的速度加快,孙倩再也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此时,孙倩的臀部更是规律地前后摆动,完全配合李明的进出,为了给她更强的刺激,李明把孙倩的两条腿都架到肩上,可以更用力撞击她,让阴茎完全顶到子宫颈。孙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李明也感到快不行了,于是就对孙倩说:「让我……射在你……体内吧。」「昨天……不是……答应你…… 了嘛。」孙倩几乎说不出话了。 「我不行了」李明大叫一声,便开始大量的喷出精液,一共射了七、八次,才缓缓停下来。李明拔出还有点硬度的肉棒,精液一下子就从孙倩的洞里涌了出来。 「你好厉害啊。」孙倩翻身趴在李明身上,抚摸着李明已经软下去的阴茎。李明躺在地上,侧着头看见高义在白洁后面抽动着,白洁的淫水随着高义的抽动一点点流了出来,在丝袜上留下了一条条痕迹。 「是不是想和白洁干呀,我来帮你。」孙倩伏下身子,张开了樱桃小嘴,把李明的阴茎一次含到底,时快时慢,还用纤纤玉手拨弄着李明的睾丸,李明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孙倩的双唇间进出,那种视觉上的快感使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 孙倩觉得差不多了,把李明的阴茎吐了出来。拉着李明站起来,孙倩站到白洁旁边,也用手撑在桌子上,用手指指高义,又指指自己的屁股,高义明白孙倩的意思,把阴茎从白洁的阴道里拔出来马上又插进孙倩的洞里。而高义刚离开,李明马上又填补了高义的空缺。白洁刚才还闭着眼睛享受,忽然发觉插进身体里的阴茎变细了,回头一看,原来李明站在后面,高义正在旁边操着孙倩。这时白洁也不去想那么多了,虽然李明没高义那么粗,但李明的速度明显比高义快,加上一下子和两个男人干了的全新体验,反而使白洁更觉得兴奋,呻吟声更大了。 由于高义和李明都射过一次,所以他们这次干了快半个小时。白洁和孙倩被操得高潮迭起,屋子里到处充满了女人高潮来临时的呻吟声。 最后,孙倩和白洁,两个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分别将阴茎放在自己的乳沟中,用乳房夹实阴茎上下摩擦。两个女人努力和他们乳交,高义和李明终于射出精液,那些白浊的液体在白洁和孙倩的脸上、乳房上往下滴到了丝袜上。孙倩还用手从身上沾上精液放进口中舔着。 ?儿子花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想深一层,又觉得时代不同了,要人好,是不是处子,倒没多大关系。 他越想越亢奋,心中慾火就越炽热,独身这么多年,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诱惑,全身血管汾张得几乎爆烈,胯间阳物胀得青筋狰狞浮突,龟头也不住地弹跳。 这时,前房又传来儿子玉山的兴奋叫声:「老婆,你看你那里抽搐得多利害!红艳艳、滑搀搀,又不住地蠕动张合,依我看,刚离水的鲤鱼嘴都没有这样急促。呵!它还在吐水哩!」 他应该是摆脱了新娘子的怀抱,正在弓开她的阴唇,欣赏着阴户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濒临高潮时的神奇性变化。 与此同时,春桃亦羞涩地娇嘌道:「嘻嘻!你别净说人家,你自己看看你那东酉,多恐怖呀!硬梆梆,凶霸霸,整条东西青筋暴现,那头儿胀得像蘑菇,还流着口水哩!吓死人了!」 「老婆,给我伸手插进去掏掏好不好呢?」 春桃娇羞地低声说道:「要轻一点哦!手指头可不比那东西,会抓痛人哩!哎呀!你看,这一停,你那东西又开始软下来啦!来,我帮你搓搓。」 李槐听到一对新人如此亲热地浪言淫语,神智几乎陷于紊乱,再亦顾不得长辈的尊严,轻轻戳破板缝中的墙纸,凑过眼去偷看。 不料这一看,直教李槐差点脑充血。但见儿媳妇胸前一对巨乳,比刚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面包子还要饱满圆润,薄皮细肉的,令人馋涎欲滴。更叫他销魂的是,她一双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修长而健康的大腿,倍添青春野性的诱惑。但最要命的还是那阴毛密布的风流小穴,又红又嫩,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李槐的嘌吸骤然停止,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深深吸口气,睁大双眼凝视,却见儿媳妇春桃轻轻叫了一声,双臂舒展,把玉山环抱着倒在自己赤裸裸的肉体上,然后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捉住他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阴户中。 李槐再亦不克自制了,急急穿上裤子,悄悄摸出房,打开后门,向隔壁王大婶的牛拦摸去。他轻手轻脚地溜进牛栏,扯住母牛的头,将牛身倒转,背向料槽,然后自己站在料槽上,松开裤跟带,手握住牛尾将牛屁股扯近自己胯间,一手扶住自己的硬挺阳物凑向母牛的牡户,一头在牡户周口打转揩磨,接着把屁股向前一挺。 母牛叫着,后脚不住踏步,屁股左右摆动。李槐紧紧地捉住牛尾,气喘喘地扶着阳具朝母牛牡户顶撞。经过一番纠缠,好不容易才插了进去。 李槐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捧住母牛屁股,急剧地抽插着。母牛似乎亦因阴道得到磨擦而产生快感渐渐安定下来,轻声呻叫。 李槐得意地弄乾,一边着双眼,在脑海中搜索适才所见的儿媳妇春桃的肉体和媚态,口中哼哼秸秸地呻吟着。 正在怡然销魂之际,突然,在鸟沉沉的黑暗中,突传来一串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 李槐这一惊吓实在非同小可,刹时间血液倒流,头晕脚软,硬胀的阳物也瞬即萎缩下来,几乎连卵袋都缩入小腹中,整个人则差点儿跌落料槽。 冷笑声犹如夜鹰啼鸣,自远渐近,眨眼间一团黑影己掠至李槐跟前。李槐吓得连裤子都忘记提起,一声问道:「是谁?」 黑影嘿嘿冷笑,沉声问道:「你又是谁?三更半夜溜进别人家牛栏干的好事?」 李槐知自己丑事败露,慌忙提起裤头跳下料槽,掉头就跑。 黑影又是一串寒意刺骨的冷夫,喝道:「李槐,你再跑,我马上就把你半夜里强奸王大婶母牛的事扬出来!」 李槐满头满头冷汗淋,颤声地说道:「你.你是孙寡妇吧!你可别含血吭人!我那里会干这样的丑事。」 来人正是榆树巷的孙寡妇莹莹,她和李槐一样,独居在家已近十年,守着现在已经十六岁大的女儿过着孤灯独枕的凄清生活。 她年方三四十岁,正值狼虎之年,怎堪忍受那情慾的煎熬,她亦曾经再嫁过,但天意弄人,再嫁不到一年,继夫就死于疾病,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甚么缘故,继父和前夫的死因竟然一模一样。于是,人们或视她为白虎星,或说她是骚狐狸转世,专吸男人的精血。后来便成了「生人勿近」,即使是心心念念想续弦的李槐,亦不敢打她的主意。 其实,孙寡妇相貌狐媚,身段妖冶,怎么说都不算是丑妇。所以,偶然间亦有一两个下怕死的「老光棍」偶尔偷偷兴她欢好两次。可惜这几个人都是又老又丑又的糟老头子,那里经得起孙寡妇方兴未艾的频频须索,有的久久起不了头,有的刚刚上马,未及冲锋陷阵就丢盔弃甲,害得她半天吊,急得又骂又怨,哀叹欲涕。 某晚,她送一年及花甲的老头出门,由于得不到满v活A反而被撩起淫兴,全身燥热得好难受,就悄悄然在狭窄古镇的小街上溜跶,藉夏夜的凉风吹灭心头慾火。恰好撞见李槐在王大婶牛拦里干事。由于其时李槐已经完毕,匆匆离开,她未及当面揭破。但自此却开始留意起他来了。 以后,她每逢辗转反侧、慾念难耐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悄悄到王大婶的牛栏附近巡视,渴望再偷窥到李槐奸淫母牛的丑事。 可惜李槐并不是时常来,因为他也怕上得山多终遇虎,万一被人发觉,这小小的古镇就会即时轰动起来,成为惊天大丑闻,届时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所以孙寡妇几乎是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但亦有一次夜晚,她又见到李槐在和母牛干事,不料自己却看到淫水津津冒出,情不自禁地伸手入裤档里自慰,居然失控而呻吟出声来,吓得李槐慌忙提裤狂奔,自此就再也见不到他来了。 但孙寡妇简直就像头精灵的骚狐狸,当她知道李槐的儿媳行将过门,随即继续每晚监视着他的一动一静,今晚果然被撞个正着。 此刻,她见李槐虽然矢口否认,但从他的颤抖的声调看来,显然内心是十分惶恐不安的,遂进一步威吓道:「李槐,你毋须再强辩啦!你的一动一静我全部看在眼里,你自己看看,你的裤头带都未系好,真是可怜复可笑,堂堂男子汉却来强奸一头母牛,哈哈,太没出息了!」 李槐明知被孙寡妇捉住痛脚,但环顾四周,黑压压的渺无人烟,并没第三者在场,于是略微放心,决计来个死不认账,并反咬一口说道:「孙寡妇,明明是你三更半夜溜进牛栏想偷王大婶的母牛,被我撞见了,却来个猪八戒倒打一钉,胡言乱语来诬蔑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牛又不是我的,你快走吧!」 说着,掉头又想溜。孙寡妇本就牙尖嘴利,岂会被他三言两语吓到,遂亮起嗓子嚷道:「哼哼,李槐,你想攀诬我,别妄想了,来吧,你既然说u Q偷牛,那就乾脆叫醒王大婶,大家评个理!」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婶,李槐毕竟作减心虚,慌忙掩住她的口道:「孙寡妇,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样?」 孙寡妇本来就另有企图,见李槐被她唬住了,立即停止嘌叫出来,并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实说,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这样的滋昧的确不好受,但又何须沦落到要同畜牲交媾,难道找不到女人发泄吗?」 李槐闻言悲从中来,酸溜溜地长叹道:「唉,中年丧妻,家景又窘,你叫我到那里去找女人相好呢?」 孙寡妇亦幽幽叹道:「唉,有谁明白长夜没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惺惺相惜,我保证不把这事畅出去就是。但你长期找母牛发泄总不是办法嘛!」 李槐听她言语句句说到自己心坎痛楚处,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说得虽是,但长年累月贮住把火,也实在很难熬呀!」 孙寡妇见李槐堕入她的计算中,遂打蛇随棍上,沤了李槐一眼说道:「你年纪并不算大,找个岁数、景况相若的女人温存岂不是更好?同是偷欢,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总好过偷母牛吧!」 李槐此时已知孙寡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叹道:「这骚狐狸,白虎星!原来处心积虑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虽然雪亮,口中却故意含糊道:「唉!哪里有女人肯同我这个又老又穷的光棍温存啊!」 孙寡妇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ur!」 李槐眼睛亮了,说道:「谁看得上我?」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槐虽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传言,心中仍免不了打个突,双眼逼视着她,说道:「你?」 孙寡妇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颤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荡,傲然道:「怎么?我无论如何总比头母牛强吧!」 李槐目光触到孙寡妇弹跳着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荡,又见她双眼灼灼,慌忙低下了头,暗自寻思盘算道:「好一个媚极浪极的骚寡妇,虽然传说她专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现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脚。如果不应允,她势必将自己的丑事扬出来,届时如何面对熟头熟脸的本镇人?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初入门的媳妇?而且,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和女人亲近过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论容貌、论身段都比不上孙寡妇呀!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管他的,还是先干她个穴儿翻.眼肚白再说!或许老子命大福大棒儿劲,正是孙寡妇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再不然,混过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计已毕,就涎舌脸呐呐道:「孙.孙大嫂,整个镇上哪个不知道你是个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么折堕!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份了!」 虽然时值三伏炎暑,但居住在这古老小镇的人们却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当深夜时分、热气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经历一天辛劳后的甜蜜梦乡。 有这两个单身单隐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孙寡妇有意勾搭自己,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亦顾不得镇上人们称她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孙寡妇闻言,笑到花枝乱抖,一手拉住李槐,悄声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这么说,就算是咱们三生有缘。走,外面夜凉风大,还是到我家里快乐快乐去吧!」 李槐把裤头带系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又说道:「「孙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孙寡妇柔声答道:「这死丫头早就睡得像猪啦。唉,过两年、得赶紧给她找个娶家嫁出去,省得碍手碍眼.阻住老娘骚兴!」 转眼间,已到了孙寡妇家门口。孙寡妇低声喝退家里饲养的大狼狗,轻轻推开门,拉着李槐的手悄悄摸了进去,又把门拴上了。 到了孙寡妇卧房,李槐一颗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孙寡妇关好房门。孙寡妇见他一副不安的样子,不由轻声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还像大姑娘初次进洞房吗!瞧你,摸进王大婶的牛栏倒是蛮身手敏捷的,怎么进了我的卧房倒拘仅起来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孙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隔着裤子,捉住了李槐的阳物,轻轻摩玩。 李槐料不到孙寡妇这么孟浪大胆,初初还吓了一跳,阳物像是被大雨淋湿了的小鸟般倦缩着。但孙寡妇的舌头已如灵蛇般撬开他枯乾的嘴唇,伸进他的口腔,撩动着他的舌尖。她的饱满酥胸也紧紧顶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李槐顿时心一荡,口里注入孙寡妇的津液,胸膛传来软棉绵又热嘌嘌的感觉,胯问阳物终于在孙寡妇的掌心渐渐膨胀。 孙寡妇嫣然一笑,突然扯开李槐的裤头带,将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内外裤。李槐登时下身赤裸,双腿垂下床沿,胯间阳物指天翘起。 孙寡妇沤了李槐硬挺的阳物一眼,反而嘻笑着转身而去。少顷,端来一盆温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去些少水份,然后一手握住李槐硬胀的阴茎,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龟头,慢慢清洁龟槽中的污秽,跟着又清洁阴茎和卵袋。 李槐这时可真乐昏了头,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从未曾这样细心服侍过他。于是,他乾脆上双眼,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 不久,阳物突然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户律动般的快感。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李槐睁开眼睛往下一望,但见孙寡妇坐在小凳上,将头埋在他的胯问,右手环握阴茎,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龟头在吮啜! 孙寡妇的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她的头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龟头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李槐的一颗心也好像被孙寡妇的口含住一样,又酥又爽!他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双手捧看孙寡妇的头往下按,孙寡妇「伊伊哦哦」呻吟着,看来她也好像非常享受和刺激。 李槐看到孙寡妇一脸陶醉的样子,心中暗暗狐疑道:「奇怪,我那条阳具是插入她的口中,并不是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怎么也会如此快活呢?」 这时,见孙寡妇又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圈子,舐了舐马眼,又舐了舐冠状沟,跟着沿看青筋狰狞浮突的阴茎往下舐,连卵袋、卵袋下和肛门的交界处,都津津有昧地舐个够! 李槐也舒服得忍下住「呵呵」呻吟,心中已急不及待地想将阳具插入她的阴道中。但孙寡妇却似是手抱绝世奇珍,舐一阵,吮一阵,又握住阴茎让位头磨擦自己的唇、鼻、眼和双颊! 李槐在触觉和视觉双重感官刺激下, 亢奋得龟头连连弹跳。孙寡妇见状,却突然放下手中阳物,盈盈站起身来,笑吟吟地凝视急欲发泄的李槐娇声说道:「很刺激.很舒服是不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插进我的身体里干我啦!告诉你,干这事可不要太着急,要不然,你三两下就玩完了!现在就让它冷却冷却,等我脱去衣服再玩更好。」 说着,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由于时值处暑,她 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内里完全真空,上衣一脱下,两只肥白的大奶奶立即裸露在李槐眼前晃荡着。李槐双眼发直了,贪婪地瞪着她的乳房。 孙寡妇眼波流转,又徐徐褪去下裳。李槐以为她的下身内里也是真空,于是金睛火眼地注视看,哪知孙寡妇脱去外裤,下体还穿看一条黑色内裤。李槐的睛又直了,她那细皮嫩肉的一双雪白玉腿,比白缎幼绢还要滑还要腻!和那内裤相衬之下,真是黑白分明。股沟依然有不少阴毛露出,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伍,数条芳草涧边生!」。这样子比一丝不褂还倍增几分诱惑。 李槐的眼光似乎要穿透孙寡妇的内裤,搜寻那引人销魂的秘地带。 见他喉结不住滚动,伸舌舔唇地乾吞口水,心中则暗自滴咕道:「那是条什么质地的内裤呀,咱们这小镇可从来没见过!」 正在寻思,胯问阳物又一阵绵软狭迫。原来孙寡妇竟捧着自己一双肥嫩奶奶夹住他的阳物抽弄起来,爽得李槐的龟头又连连打颤,心头慾火几欲从口腔喷出烈焰, 好无奈地央求道:「孙大嫂,快脱掉底裤给我入去吧,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刚才插在母牛的牡户里正想泄出,却给你吓得他妈的倒流回去,现在你又用嘴吮、用手抖、用奶奶夹我,直胀得我不 阳物快爆炸,连心腔都快炸裂啦!」 孙寡妇没有回答,这时她也着双眼,两手猛挤自己的奶奶碾磨李槐的阳物,双腿则夹得紧紧的,自己互相嘶磨,口中呻吟声越来越震人心弦。 她终于剥下身上唯一的内裤,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狼,扑到李槐身上。她将李槐垂下床沿的双腿搬上床去,让他仰卧着,又将他的上衣脱去,使他也一样袒惕裸呈。李槐被孙寡妇调弄挑逗多时,已饱受情慾的煎熬,胯间肉棍在热血充斥下,膨胀得又热又硬,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锭起,龟头也肿胀得红光通亮,龟嘴则已有枯液泌出。这时,他见孙寡妇伏在自己身上,几乎全方位接触,尤具那对肥大的奶奶顶在心口,十分肉感和刺激,于是再也忍受不住炽烈的慾火焚炙,大喝一声,来个鲤鱼打挺,想将孙寡妇抛下,自己压到她身上去。 孙寡妇急忙以手掩住李槐的嘴,「嘘」的一声说道:「别那么大声,小心吵醒隔壁房的小妖精,那可就坏了好事!」 「小妖精」就是孙寡妇年甫十六岁的女儿秋吉。她最憎恨寡母勾搭四,但又羞于在这种丑事上和母亲顶撞理论, 是想出种种古怪刁钻的手段,来作弄来和母亲通奸的奸夫。被作弄的人固然如哑吧吃黄连,不敢作声,就是孙寡妇也因女儿并不是正面与自己冲突,也发作不得,恨得牙痒痒的。 孙寡妇见李槐挺看阳物就要翻身上马,遂按住他说道:「你这时慾火攻心,不宜采取主动,还是由我来骑你,慢火煎鱼。如此,你既可以稍舒亢奋,又可以逸待劳,享受我的套纳哩!」 李槐长年龟缩在这古老的小镇,思想毕竟还有点保守,闲言老大不愿意,闷声地说道:「由你梁取主动,那岂不是让你骑住我?」 孙寡妇用手指轻戳李槐额头,微微笑道:「你也这么封建,这叫观音坐莲,流行几千年了,你试一试就知个中乐趣。」 说着,未待李槐答话,就再度跨上他的下体,双手弓开阴唇,悄声道:「你快扶着你的小宝贝,对正我的穴儿口吧!」 李槐抬起头向下一望,但见孙寡妇阴毛浓密,阴户张很开开的,满怖淫液,嫣红的阴道湿淋淋透着光泽,两只肥奶奶像吊钟下垂,在眼前左右晃动,不由大受刺激,依言把龟头对准她那销魂洞口。「滋」一声,孙寡妇屁股往下坐落,整支长逾六寸的肉棒棒尽根而没! 李槐苦等多时,才享受到阳物被湿润嫩肉包容的快感。这对他来说,何止是十年不知肉昧呀! 孙寡妇仰起头,双手揉搓自己的奶奶轻轻哼叫,纵动屁股不疾不缓地套纳着。李槐把长枕屈折对叠垫高后后脑,睁大双眼凝视看自己的肉棒在孙寡妇阴户中进进出出,这种视觉享受可是从未试过。 以前,他和玉山他娘行房,多数是男上女下,而且大都是熄了灯静悄悄摸黑进行。因当时玉山年纪尚幼,仍与父母共寝,再加上老婆思想比他更保守.怕羞,连高潮来至都紧咬牙关胀红着脸,不敢轻轻迸发出叫床声,哪曾窗试过如此放浪的敦伦。 孙寡妇其实也非常亢奋,她同样也多年未享受过这般坚硬粗壮的阳具捣插自己的阴户。自前夫和继夫先后故世以来,同她偷鸡摸狗通奸的,全是老弱残兵,从没有轰轰烈烈肉搏过因此,她更加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不敢放得太尽,死死强压舌激荡的春情,一上一下地把李槐的肉棍缓缓吞吐。 李槐却和大多数村夫一样,但求酣畅淋 地痛痛快快大干一场,以求发泄心头的慾火,因此不期然地把双手捧着孙寡妇的肥臀,猛力托高按落,口中兴奋地呻叫道:「亲亲嫂子,快点用力干我,快点,我好爽.好过瘾哦!」 孙寡妇见李槐七情上面,龟头不住在阴户里弹跳,害怕他泄了精,太快玩完,所以运力抗拒李槐的压力,轻声浪叫道:「啊,别这么大力呀!我太刺激啦!喂,李槐,好老公,慢慢玩吧!」 她唯恐李槐泄出,索性坐在他胯上不再上下套纳, 是前后筛动屁股。李槐却奋得双眼几欲喷火,见孙寡妇坐着不动,便将双手握着她的两只雪白细嫩豪乳,推上按下,连声叫道:「快干我呀!我的阳具就快胀毁啦!你再不动,我可要翻身上马啦!」 他咬牙切齿地使劲握着孙寡妇的奶奶上下推动,屁股也用力向上拱起,驱使龟头猛撞孙寡妇的花心。这一来,孙寡妇也克制不住了,遂纵动屁股,顺看李槐的力道,急吞疾吐,依依呀呀地浪叫道:「大肉棍撞到我的子宫口啦,亲老公,爽死我啦!」 李槐听闻她震撼、诱惑的叫床声,视觉、听觉、触觉三个器官大受刺激,亢奋到无以复加。突然,感到自己的阴茎突被孙寡妇的阴道嫩肉急剧钳夹、碾磨,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迅速袭上心头,直冲脑际,遂尽其余勇,一招潘龙翻江,突然将孙寡妇掀下,自己随即揽着孙寡妇的肉体打滚,转而压住她,如饿虎扑羊地狂抽猛插,口中叫道:「干死你,插破你的骚肉洞!」 孙寡妇被李槐一轮怒涛拍岸般的强攻,兴奋得连声浪叫道:「哎哎哟!亲老公,你想干死我呀!忍住呀!再大力抽我几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这紧要关头,忽闲房外一声鸡啼,接着又是一阵「汪汪汪」的犬吠,吓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下来,失声惊叫道:「可不见鬼,丑时都未到,怎地有鸡啼!而狗又吠得厉害,莫非发生哈事啦!」 无端端一阵鸡鸣犬吠,使得孙寡妇由本来飘飘然然在云天傲游的景界,突然从万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