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妇又开始要来第二次高潮了,而阿财的肉肠也被她的肉洞夹得快要爆 炸,他于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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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 她很高兴的说:「谢谢你啦!」 说着,打开盒子——原来是一件糖衣做的情趣内裤! 她脸整个红了起来!那是以前他们说好要穿,却一直没有实行的。他怎么这时候送我这个? 他暧昧地笑着:「我希望你今天为我……穿上它!」 新娘涨红了脸:「德崇,拜托嘛!我今天要嫁人了!请你体谅……」 如果他还是君子德崇,他必定会体谅;但现在他已经蜕变成魔鬼杀手了!所以他丝毫不为所动,坚定冷酷地说:「你要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多年来的相处,她对他相当了解:他的头上有两个螺旋,这种人一旦发起脾气就横罢无比!如果他倔强起来,恐怕晚上会大闹婚礼也说不定!所以她只好当着他的面,脱下了新郎送他的:新潮粉红蕾丝镂空内裤,穿上了糖衣情趣内裤。 他满意地笑了,搂着她说:「你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我就和你一了百了,不再骚扰你!」 她脸上红晕未退,羞答答地说:「什么事啊?」 她压住她的肩膀,命令她:「跪下来!帮我吸!」说完脱下了外裤和内裤,露出早已杀气腾腾的阳具。 她大声抗拒:「我不要!」扭动身体要挣脱他。 他抓住她的臂膀,甩了她一个耳光!大声叱喝:「跪下!」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大声责骂过,更不要说被打了!这一下,把她吓的愣住了! 他又给她一个耳光!用力压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抗拒地跪了下去! 她跪在地上,抽抽搐搐地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他的老二…… 这根东西,她以前倒是把玩过好几次的,但是吸吮嘛,却从来没有过! 他转而温柔地说:「我是为你着想ㄟ!帮我吸一吸就解决了嘛!免得等一下我非和你做爱不可!」 她想想也有道理,握住他的肉棒,就前后搓揉起来! 她记得以前他有需要的时候,只要她帮他手淫,捋几下他就清洁溜溜、软绵绵,乖乖地躺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了。她现在打算如法炮制,如果把他弄泄了,就不必吸了。 他察觉到她的意图,抓住她的头,往他的阳具塞,并且警告她:「给我马上吃进去!」接着又破除她的心防:「如果今晚你的丈夫要你吸他的,你干不干?就当作职前训练嘛!」 她心里对他是满怀愧疚的,无奈,只好把那根肉棒——今天特别有活力的肉棒,含进嘴里。 为了早点结束这煎熬,以便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她用上了以前和他一起看的A片中的一切技巧:舔,吸,含,吮,摩,舐,啮,搞得他喘气连连,甚至呻吟起来了! 他感觉快射精了,就拉她站起来,说:「换我来!」就跪下来,掀起她的婚纱裙,头钻了进去。 她嘴里说:「不要嘛!」 身体可是要得很!所以也没怎么阻止,任由他的魔掌,和可恶的舌头,到处乱钻! 他吃起糖衣内裤来了,一面吃裤子,一面咬她的大腿内侧的肉,这咬啊,咬得她六神无主!大腿把他的头夹得紧紧的,身体靠在墙壁上,脚已经酸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吃完内裤,他就把舌头整个伸进她的私处,又舔又吮,双手用力挤捏她的圆臀,并且把中指伸近她的屁眼里! 她的淫液已经克制不住地泉涌而出!残存的理智令她发出哀鸣:「德崇,你一直保持我的贞操,让我今天能完璧嫁出去,我非常的感谢你,求求你好人做到底,能不能停下来了?!」 德崇站起来,搂住她的腰,狠狠地侵入她的嘴里,恣意地吸吮她的舌头,然后对她说:「你作梦!」 在她还没有会过意来得时候,他已经掀起她的婚纱,左手撩起她的右脚,右手把她的臀部送往自己的下体,玉茎就往已经充分润滑的密穴里插了进去! 她心里痛苦得有如刀割,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抽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喉拢发出痛苦又爽快的:娇喘!!! 呻吟!!! 娇喘!!! 呻吟!!! 伴娘其实很不放心,一直站在门外偷听,一切的过程他都尽收耳底。这时听到新娘激情的娇喘呻吟,她本身也是没有经验的处子之身,并不清楚实情如何,但直觉的想:可能大事不妙了!就莽撞地开门,闯了进来。 新娘看到伴娘闯进来,大惊失色,阴道急遽地收缩。德崇的小弟弟被她的阴道这么一箍啊! 马上到达极乐的境界,精液立刻喷了出来! 不断抽搐!不断喷射! 她被他这一喷,喷得也同时攀登颠峰!获得了生平第一次:因做爱而得到的高潮! 两个人反射性的呼叫起来,脸上的表情既羞愧又快乐,复杂万端!两个人在伴娘闯进来之后,做了十秒钟最精采的演出! 新娘推开他,掩着脸跑了出去。伴娘从惊梦中醒过来,呼叫着:「仪慧!仪慧!」就要追出去…… 魔鬼杀手一个剑步挡在她的面前,把她拦腰搂住,说:「破坏了我的好事,还想跑到哪里去啊?!」 伴娘被一个下体赤裸的男人搂住,又羞、又急、又怒,拼命地挣扎,叫着:「你要干什么?!」 德崇看着这位被自己拥在怀里,娇羞着脸庞,不断扭动挣扎的:娇俏甜美的玉女,心里一片喜乐安详! 她是仪慧大学的室友,曾见过几次面。她的甜美温婉,他不是没感觉,但是那时对仪慧忠心耿耿,所以丝毫不敢对她动念。她大学毕业后考上台大商学研究所,一直是个乖乖女,生活范围不出宿舍和徐州路的台大法商学院。 今天,他要给她上一课!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他把她紧紧搂着,低头温柔地对她说:「静蓉,请你不要挣扎,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静蓉说:「你先放开我。」 「你不要怕嘛!我只是心情郁闷,需要找个人倾诉,纾解纾解,免得积聚在心里头想不开晚上跑去大闹会场。」 「好嘛!我听你讲,你放开我,赶快把裤子穿起来嘛!」 「那你可不要逃走喔!」 静蓉嘴里说着:「好嘛好嘛……」心里面可是想着:不逃走的,就是大傻瓜。 他放开她,拿起地上的裤子开始穿起来。 她看到他穿起长裤,还没系裤带的时候,赶紧冲到门边,打开了门,跨了出去。 他顾不得裤子还没有系好,一跃身,硬是把已经跑到门外的静蓉抓了进来。 他把静蓉推进去,转身栓上门闩,背靠着门,眼睛注视着静蓉,一言不发。 静蓉又害怕又焦急,气喘喘地对他说:「你不让我出去,我要叫了!」 德崇——不,魔鬼杀手,一点都不紧张,一点都不生气:「你叫嘛!引来越多人越好,让我公布新娘刚刚为我献出初夜权的事。当然我也会公开地感谢你:让出房间给我们,玉成我俩的好事!」 这下可击中静蓉的要害了,她静了下来,也因为静下心来,她渐渐恢复理智和自信:也许他真的只想找人听他倾诉呢?再说他刚刚才和仪慧那个……应该无能再侵犯我了吧?也许我对他好一点,安慰安慰他就没事了。总之,先应付应付,机警一点,逮到机会就溜掉,应该没问题才对。 主意已定,就对他嫣然一笑,说:「唉呀!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叫嘛!」 甜美的女孩真是上天的恩赐啊!你看她这一笑,让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了,满天的阴霾尽扫一空。 她穿的也是白纱礼服,小公主的可爱造型,更衬托出静蓉的娇俏,娇小玲珑的身材,有着坚挺的乳房,灵巧的蛇腰,和翘翘的小屁股;身上散发出来的悠悠芳香,是处女的体香,和法国高级香水的混合物。那是要命的诱惑啊! 太好了,我们来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吧!看我把你玩个够,再吃掉你。我们这位魔鬼心里想着:等下准会让你叫个够的!脸上却装出忧郁的表情:「静蓉,你不知道我多痛苦!」说着就走到她身前,跪了下去,抱住她的大腿,脸贴在她的小腹。 这种情势,使她不能推开他,也不能闪避他,只好力作镇定,双手安慰性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金门一去将近一年,既看不到任何亲友,更看不到仪慧,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孤单寂寞!」一面说着,一面搂紧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脸在她的小腹和腿跟处磨呀擦着,鼻子还装腔作势地吸呀嗅的。 静蓉和仪慧是在淡江大学企管系的同学,两人在大忠街的海景天下租了个套房。妈妈强烈地希望她嫁给医科的学生,以后好当个先生娘。她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也就以这个目标为方向。 淡江大学没有医学系嘛!所以她在淡大没有交过半个男朋友。 每当晚上她陪着仪慧和德崇,散步在书卷广场或宫灯大道,看到别人俪影双双,芳心的刺痛总是刺激她更用功读书,好考上台大研究所,以便和台大医学院的学生近水楼台。你看现在考上了台大商学研究所,凭她的姿色和学历,要抓到一个台大的准医生,有什么困难! 在洗澡的时候,她也常常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裸体,她的容貌和身材都是一流的,比起影视明星的写真集毫不逊色。这都归功于她的勤于运动,她可是淡大西洋剑社的台柱呢! 每次她想到:这么好的胴体,将来谁有这个福气来享用呢? 总是脸红耳赤自己笑自己淫荡。当然她作梦也想不到,母女俩辛辛苦苦保存的宝贵贞操,就在闺中密友出阁的那一天,要被一个冷酷的魔鬼给夺走了。 静蓉虽然已经是一位研究生了,但却非常缺乏经验,不知道那个部位被男生紧紧搂住不断厮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只觉得重点地区蛮舒服的,身体渐渐发热心跳加速,反射性地夹紧大腿,来抗拒大腿根处的酸麻骚痒。双手原来只是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渐渐变成拉他的头发、揪他的头发。 她身体的变化还没有影响她澄清的心智,她听他琐琐碎碎地诉说:他对仪慧是这样的的痴情,而仪慧却给他来个晴天霹雳。 她想:现在气氛蛮不错的,可以想办法溜走了。 他看到这个房间有个小小的洗手间,就温柔地对她说:「看你,要不要到洗手间洗把脸啊?」 他想:好啊!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就乖乖地走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但是很警觉地注意外面她的动静。 她等他关起洗手间的门,听到水龙头流出哗啦啦的水声,就马上跑到门边,开起门闩来。 他听到门闩的开启声,就打开洗手间的门,向她走过来。 她看到他走过来,赶紧加快动作,顺利地打开了上下两道门闩,只要再取下安全链条,就能逃出生天了。 但是一紧张,安全链条却一时打不开。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也不理会她还在那儿面对门链手忙脚乱,用略带责备和惋惜的语调,叹口气:「静蓉啊!静蓉。」伸出右手搂住她的腰,那充满弹性的小蛮腰,把下体紧紧地顶在她的屁股上,那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左手拨开她乌溜溜的披肩秀发,露出了粉嫩香甜的颈子,嘴和舌头凑下去。 吸吮、舔舐, 吸吮、舔舐。 她明白暂时逃不掉了,心里一片沮丧,放弃了挣扎。就在她心里很脆弱的时候,她的屁股被一根肉棒紧紧地顶着,隔着她的白纱和他的裤子,还不时地戳着磨着。那根肉棒传来了温热和慾念,搞得她的下体也起了反应,阴户里面慢慢渗出爱液来,害得她麻痒难搔。当然难搔,难道还当他的面用手搔不成?! 他还吸吮我的颈子,「喔!!!……」经过他这一吸啊!我才知道原来我的颈项,是这么的敏感。他……他……他……他怎么都知道要怎么弄我才会……天啊!他要把我搞惨了我……我……我……我受不了了! 魔鬼德崇看她全身软绵绵的,心里想:还不让我为所欲为!!左手隔着礼服,旋转抚摸他的胸部,右手顺着腰肢往下滑,摩挲起她的小腹来,然后继续往下滑,用力地揉捏她的大腿内侧。 她双手趴在门上,娇喘连连,任他上下其手,胡作非为。 他摸够了,就把她的身体扳过来,右手搂着她的蛮腰,支撑她全身的重量,左手扥住她甜美秀丽、已经春情荡漾的瓜子脸,贪婪地吸吮起她的嘴唇来。 「喔!喔!喔!香甜无比的小嘴啊!柔嫩灵活的丁香舌啊!如兰的吐气!让我迷醉呀!」 「喔!喔!喔!你让微微战栗的眼睫毛和翘挺的小鼻子,使我迷惘呀!」 「喔!喔!喔!你那温软的,富有弹性的,不断扭动的胴体啊!叫我如何自持呀!」 他右手下滑,掀起她的裙摆,隔着她的丝袜和底裤,搓揉起她的臀部,然后用中指戳近她的屁眼去。 她已经投降了,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她正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他所带来的愉悦;但是屁眼这一戳太粗鲁了,把她痛醒了,脑海里面一霎时飞过好几个念头: 妈妈要她守身如玉,将来才有好条件,当个先生娘。 仪慧和新郎倌随时可能闯进来,如果被他们撞见,那我还要做人吗?! 她一急,猛发力把他推开,转身逃到房间的另一头去。 「喝!好大的力气!」刚才在抚摸她的身体的时候,德崇已经知道她必然常常运动,身体才能这么结实有弹性。却不知道她的力气这么大,那种瞬间的爆发力,可是修习西洋剑三年得来的成果啊! 他看着她逃!逃!逃! 逃得远远的,背部紧贴在房间另一头的墙壁上,脸上的表情好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哀怨凄楚又惊恐地看着他。 他露出邪淫淫的微笑,脱掉自己的鞋袜、脱掉自己的衬衫、脱掉自己的草绿色内衣、脱掉自己的外裤、脱掉自己的内裤…… 展示出魔鬼般精壮结实的身体,还有那昂然竖立的庞然大物。 以前在西洋剑社,偶尔也会看到男同学裸露出上半身,但哪有这么夸张的肌肉呢!尤其那只巨棒,刚才看它从仪慧身上抽出来的时候,哪有这么大、这么翘啊!怎么现在变成…… 她看到那副令人战栗的胴体,缓缓地向她走过来。她的腿开始发软了,嘴里发出哀鸣的呻吟:「天啊!不要再走过来了……不要……不要……啊……」 他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轻轻柔柔地吻她的唇,然后把已经软绵绵的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这时,她弃甲曳兵,撤除了一切心防。 他拉开她白纱礼服的拉链,把整件伴娘礼服脱下来,再解开胸罩。 喔!果然不错,坚挺结实又上翘,粉红色的乳头像含苞待放的花蕊,随着急促的呼吸,巍巍颤颤地晃动着。 他再拿掉她的高跟鞋,除去她的丝袜,然后脱掉那件已经沾满淫液、腥羶袭人的内裤。 就这样,一个贞节自守、新鲜香甜、温软柔嫩、完美无暇的上帝杰作,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供他享用!!供他淫乐!! 他很冷静地盘算着:这样一个的绝色极品,一定要好好处理,要彻底地征服她,让她永远成为我的禁脔,永远当我的性奴隶。 于是他爬到床上,跪坐在她身旁,拿起她的玉手,一根一根地吸吮起她的纤纤手指来,轻柔地抚摸她的手臂,再用舌头一寸一寸地舔刚刚抚摸过的地方。 用手指轻柔地摩挲她的嘴唇鼻子眼皮睫毛,再用舌头轻轻地舔一遍。 他用手掌按摩她的乳房,轻轻柔柔地揉着捏着,但就是不去碰最最诱惑人的乳头。 他用舌头舔她的肚脐、舔她的小腹、舔她的三角洲、舔她的大腿内侧,但就是不碰她的私处。 他好可恶喔!他不碰的地方,就是我最痒的地方呀!恨不得抓住他的头,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恨不得掏出他的舌头,来舔我的密穴。静蓉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怎能提出要求呢?! 他把她捉弄够了,便掏出玉茎,用龟头在她的乳头上摩擦。她本来紧闭着眼睛,这时觉得怪怪的,就微微张开眼睛偷看,看到他正用那根丑陋的东西在拨弄她,大吃一惊,赶紧闭上眼睛,心里砰砰通通直跳,五味杂陈。 果然她担心的事来了:他接着用龟头拨弄了静蓉的嘴唇,同时要求她把它含住。 静蓉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身心都起了复杂的反应,乖乖地张开嘴,让那个家伙侵入,然后本能地用舌头舐它,像吃冰淇淋一样地,舔着、吸着,舔着、吸着。 突然玩心一起,用牙齿咬了它一下。德崇大叫一声,把命根子抽了出来,看见静蓉正吃吃地笑着,便说:「好啊,你敢咬我!」扒开她的腿,肉棒就长驱直入啦! 「唉呀!……」静蓉等这个时候等好久啦!静蓉的处女膜,早就因日常的剧烈运动破裂了,再加上前戏充分润滑确实,所以虽然是初次交合,竟只有淫乐的感觉,一点也不觉得痛苦。还本能地把双脚勾在他的腰上,手指甲狠狠地掐进他背部的肌肉里。 由于运动神经发达,所以还不学而能地,随着他的抽动,时而紧缩、时而放松她的阴道。 德崇还抽不到几下,就被她那样的缩放,搞得快射精了。他大惊失色:那还得了!赶紧抽出来,用手指捏紧龟头,制止射精的动作。 静蓉满脸春情荡漾,娇笑着取笑他:「你干嘛呀你!」 德崇也笑了,心想:这个小妞真有意思! 就对她说:「来换个姿势,我仰躺着,你坐到我上面来。」 她真的坐了起来,面对着他的头,两腿跨跪在他腰部两侧,把他的玉茎慢慢地套了进去,上下前后缓缓地摇了起来。 他背躺在床上,双手捏着她的乳房,看着她淫荡的表情,老二被她在一箍一放,回旋按摩得舒畅极了。 大一的时候,学校为全体同学作了一个心里测验,静蓉的测验结果里,关于情慾方面的分析,认为她性压抑太过份,建议她适时纾解,否则到时会有如山洪爆发,不可收拾。 她四年来,全未纾解过,今天就是火山爆发的日子啦! 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可以让女方操控,哪里爽就多多磨那里。中华民族最伟大的房中术教科书,里把它叫做「鱼接鳞」,极力推荐这种姿势,说能使男女百般郁结消散、轻身延年。 静蓉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卖力的操弄,高潮一阵又一阵,嚐尽了甜头。 德崇又快泄了,赶快叫静蓉下来,换回刚才的姿势。 这回,德崇猛烈冲刺、急进急出,每次都冲击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大声忘形地叫了出来。然后两人同时达到最高潮,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身心百分之百地融合了。 静蓉躺在床上,大腿夹紧枕头,看着德崇得意洋洋地走进洗手间冲洗,再走出来穿好衣裤,亲了她一下,什么都没有交代就走了,她也不知道能跟他说些什么,心里昇起深深绝望的感觉:他还会来找我吗? 仪慧早回来了,在门口听到静蓉快乐的叫床声,心如刀割。虽然是她抛弃了他,但内心深处仍然隐隐地希望,他只喜欢她一人,更何况他刚刚才夺走了她的童贞,谁知道他竟然马上和她最亲密的好友…… 天啊!静蓉,你是我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啊!她凄楚哀怨地找了另外一个房间,伤心地哭起来。 他在晶华酒店开了个房间,要好好地睡一觉,他要服务生一个小时后叫他起床。当服务生敲醒他的时候,正好是晚上七点,他神轻气爽精力饱满地,拿着那一打金门高粱,走进了婚礼会场。 他找到新郎大学男同学那一桌,自我介绍说是新娘自小到大的邻居,刻意地和他们打成一片,然后提供香醇珍贵的金门高粱给他们,要他们等一下好好灌灌新郎。新郎的大学同学们乐歪了,有灌醉新郎的机会,哪会放过,今晚新郎惨定了! 他们正在喧闹的时候,新郎新娘入场了。 德崇看到新娘和伴娘手挽着手,亲密地依偎着,莲步轻摆款款走过来。 啊!好一对玉人呀! 仪慧身高一六七,亭亭玉立、摇曳生姿、气质高雅、端庄贤淑。 静蓉身高一六一,琳珑有致、凹凸合宜、娇俏甜美、顾盼之间、勾魂慑魄。 德崇想起双姝刚才被她轮流侵犯的情节,爽都爽死了,真想大声宣告:「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啊!!」 席间,他不断鼓舞那些男生向新郎敬酒,趁着新郎被别人纠缠着,他走到仪慧身边,低声跟她说:「等着瞧吧!我要把新郎灌醉,晚上我还要去找你,一起洞房花烛夜。等我喔!」 仪慧看着被一杯一杯灌酒的新郎,她知道他的酒量并不好,这么灌,今晚一定醉倒的,那……德崇说晚上还要来,我……我怎么办?她六神无主,也不知道是怕他来,还是期待他来。 仪慧的妹妹看到德崇了,走过来向他打招呼:「张大哥,你也来啦!」 二八年华的女孩最诱惑人了,刚刚懂得一点人事,身体已经发育得可以了,青春的气息和四射的活力,温暖了她所接触的每一个人。 仪诗就读金瓯商职二年级,没有被恶补压迫,所以特别地青春活泼。以前德崇在仪慧家里,她常把她那热腾腾的肉体挨靠在德崇身上,总是让他老二不规矩地勃起,怎样也克制不了。仪诗一向就很喜欢德崇这个大哥哥,现在被她姊姊抛弃,她非常同情。 德崇问她:「你晚上会陪你姊姊吗?」 她甜甜地笑着:「会啊!干嘛?」 德崇点点头,说:「没什么,随口问问。」魔鬼般的心里却又起了邪恶的念头。 仪诗穿着短袖鹅黄色棉质衬衫,下摆打了个结,露出了美丽诱惑的肚脐;下半身穿着牛仔短裤,把修长浑圆充满弹性的美腿充分的展示出来,那鼓鼓的胸部啊! 走起路来乳房上下跳动,那种四射的青春活力,像颗成熟的密桃,汁液都要流溢出来了!让每个男人只要看到她走动,都要被迫盯着她那上下颤动的胸部,无法移开目光,个个垂涎得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仪诗习惯性地挽着德崇的臂膀,仰起可口的脸蛋儿,对他说:「大哥,你可不要太伤心喔!」 德崇被她那丰满的乳房不时地挤压,再加上她那热腾腾的身躯紧紧地倚靠着他,传来阵阵温暖和青春;她的樱桃小嘴里,更喷出阵阵诱人的芳香,害得命根子不由自主地迅速充血。 「仪诗啊!你今天可要陪我多喝两杯,要不然,我怎能熬得过去?」 仪诗本来就蛮喜欢这位大哥哥的,大学生ㄟ!又身强力壮,而且对她又一向很好,常常请她吃东西、看电影,只可惜他是姊姊的,要不然…… 今天姊姊结婚了,新郎不是他,他一定很难过吧!我应该替姊姊好好的抚慰他才是。 「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不不不,今天大家都不准喝啤酒,让我为你斟上一杯金门高粱。」 德崇说着,装疯卖傻地搂住她裸露的腰,那光鲜亮洁柔嫩又弹性十足的小蛮腰,递上一小杯陈高。 仪诗因为肌肤被男生触摸,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但只是做做样子,反而使得两人贴得更紧,可说是整个人都依偎他的怀里了。 她嘟着嘴撒娇:「大哥你没醉吧!我可以喝这么烈的酒吗?」 「你姊姊嫁了,你今天也该长大成人了。」他一语双关,为等一下的阴谋先下了个注脚。 当然她不懂话里的玄机,但,预言哪是凡夫俗子能事先参透得了的?! 我将掌控这个甜蜜的女孩的命运!他心里暗爽,嘴里说着:「代你姊姊喝一杯吧!」 她爽快地把酒一饮而尽,一股火辣辣地热流窜进肚子里,全身都发烧了,红霞布满整个俏脸,一直红到脖子上,更是诱人极了。 刚才这一杯你敬我、现在这一杯我敬你,德崇又斟上了另一杯。 「大哥……好大哥……你想把我灌醉啊!」她倚在他的怀里,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娇娇地呻吟求饶。 「刚才那一杯是为你姊姊喝的,这一杯才是为你喝的,难道你要一直躲在姊姊的阴影下吗?」 德崇的激将法真太有效了,她一向什么都不如姊姊:功课不如她、身高不如她、连交男朋友的本事也不如她。 对!要挣脱她的阴影!她拿过酒杯,又一饮而尽。 这下她已经有点晕眩了,对德崇说:「大哥……我回座位休息一下……」 德崇凑近她的耳朵说:「晚上十点到新房来。」 「呃?」 「晚上十点到新房来。懂吗?」 她虽然不明白要干嘛,但还是点点头。 「一定要来喔!而且要准时来啊!」 「嗯。」她再次点点头答应,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了。 德崇继续煽动各桌的年轻男生向新郎敬酒,等到新郎已经醉眼迷离,他提着一瓶陈高和一个啤酒杯走过去。仪惠和静蓉看到他冲着他们走过来,心里都七上八下,不知道他要干嘛。 他向已经快神智不清的新郎自我介绍:「恭喜你啊!新郎倌,我是仪慧的前任男朋友。她真的是一位好女孩,你能娶到她,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新郎倌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谢……谢……」 「她能嫁给你,应该会很幸福吧?」 「我、我、我……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恭喜你,敬你一杯,祝俩位永远恩恩爱爱!」德崇倒了满满一个啤酒杯的高粱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给新郎。 新郎惊呼:「哇喔……这么大杯!」 德崇语气开始充满了挑衅:「怎么,她不值得你喝这这一杯吗?!」 「呃、呃、呃……值得,值得……乾杯!」 仪慧和静蓉,这两位千娇百媚的新娘和伴娘,紧张地看着这两个男人过招。 仪慧知道她丈夫今天铁惨了,那她自己今晚会遭到么样的的命运呢? 德崇说等下要来新房,他……他都把人家……还要怎么样嘛? 静蓉则是醋意渐增,他会这样,还是为了仪慧嘛!我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哼!我哪点比不上仪慧! 德崇哈哈一笑:「爽快!」一口把整杯陈高灌进喉里。 新郎在德崇锐利的眼神注视下,只好也一滴不剩地灌了下去。这一灌啊!天旋地转,当场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德崇给了新郎最后致命的一击,心满意足,为自己和两位表情复杂的丽人各斟上一小杯,笑咪咪地说:「恭喜!」 三人都乾了,德崇这就离开会场了。 他回到自己在晶华开的房间,盘膝打坐调息吐纳,将自己的身体状况提升到极致。 以前在学校踢足球,正式的锦标赛赛前,他都会静坐吐纳二十分钟,让身心进入和谐和专注的境界,比起赛来,气力悠久绵长源源不断,爆发力又强,一旦面临极为难得的射们机会,更是无不得心应手。 在金门将近一年,单纯的环境下,他的气功功力提昇不少,所以在三十分钟的反观自照后,他的精气神已经到达了满溢又坚韧的状态。 他找到了503房,他连门都不敲,推开门大剌剌地就走了进去。 果然,闹洞房的人看到新郎都醉倒了,还有什么好闹的,纷纷散了,只剩下仪慧一个人,穿着桃红色的旗袍,孤零零地坐在床沿,守着烂醉如泥的、她要依赖终身的良人,心中翻来覆去地想着,今天自己那怪异的命运。 德崇把门锁上,迳自走到床边,粗鲁地把新郎拖下床,丢到地上。他动也不动,还不醒人事呢! 仪慧看到丈夫被人丢来丢去,内心不忍,站了起来阻止德崇的行为,并且急躁的说:「你怎么这样嘛!」 仪慧这一站,天啊!紧身桃红丝质旗袍裹着的,是一副多么令人心动的胴体啊!凹凸玲珑、婀娜窈窕、腰细背直、摇曳生姿,头发绾在头上,露出细嫩洁白的优雅颈项,好一个大家闺秀呀! 德崇坐到床沿,命令她把头发解开放下来。仪慧被他的神情所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乖乖地让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地洒下来。 喔!那妖艳抚媚的神态,让德崇淫心大动,一把抱住她,就把她丢到床上,然后就扑上去压住她,嘴唇马上贪婪地吸吮着她甜蜜密的嘴,舌头接着就要侵入她的嘴里。 她全身僵硬,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不让他称心如意。 德崇嘿嘿嘿地笑着说:「看我好好的泡制你!」一把撕开她的旗袍,扯掉她的胸罩,粗鲁地抓起她的双乳来。 她已经不认得眼前的这个德崇了,和以前彬彬有礼的他差别太多了;她也不太认得自己了,为什么不逃走,要在这里任他蹂躏? 德崇弄够了乳房,右手压制她的手,左手撕破她的的内裤,用脚拨开她的大腿,魔掌直往她的私处攻过去,搓、揉、掏、戳,无所不为。 仪慧想到又要被他奸淫了,眼角渗出了伤心难过的泪水,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淫液汩汩流出来;牙关也自然地张开来,舌头迎接起他的舌头,互相吸吮纠缠,快感急速地增强。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按门铃了,同时传来甜美的声音:「仪慧,是我啦!」 原来是静蓉呢!她知道新郎已经大醉,想来陪陪仪慧和她谈谈心。 仪慧满脸恐慌,用手指比着嘴唇,要德崇不要出声。 德崇本来是要吊吊静蓉的胃口,所以下午占有她之后,一直不和她再说话,打算让她焦虑个够,过两天再去找她,保证让她乖得像性奴隶。他就可以彻底控制她,而能长期享用了。 但既然她来了,也好!改变一下计划,来个更大的挑战。 他就不管仪慧的顾虑,跳下床来,打开门,把静蓉迅速地拉了进来,又锁上门。 仪慧羞得躲到棉被里,德崇走到床边,把棉被扯开,丢到地上,正好盖住了地上那只大乌龟,让仪慧的裸体呈现在静蓉的眼里。 虽然是多年的闺中密友,但哪看过这么彻底的裸体哪!真是迷人啊!静蓉看得口水直吞,全身起了强烈的化学变化。 德崇哈哈大笑:「静蓉,你好好观战啊!」 把自己脱得精光,跳上床,张开仪慧的大腿,阳具就要插进去。 静蓉在旁边看着呢,仪慧哪能办事啊!手猛捶脚猛踢,就是不让德崇侵入。 德崇恶狠狠的说:「不识抬举!」转头对静蓉说:「你过来!」 静蓉正迷醉在他两妖精打架的兴奋中,被他这一叫,楞了一楞:「呃?」 「过来过来!」 静蓉慢吞吞地走过去。 德崇淫笑着:「少装贞节了。」跳下去把她丢到床上。 她还是穿着那套公主式样的白纱,他已经熟门熟路了,两三下就把她剥得精光。 两个人搂得紧紧的,在床上打滚嘻闹,静蓉好得意:他要我、不要她,我在他心中还是有地位的。 仪慧蜷缩在床角,看着他俩在淫荡地嬉戏,身体被刺激得热哄哄的,无从发泄,非常难受。 电铃又响了:「姊姊,我是仪诗啦!」 这下可把仪慧刚热起来的心情又打入冰窖,她惊恐地看着德崇,怕他又去开门。静蓉也怕极了,只有德崇正中下怀,一切都配合得太好了! 他推开静蓉,跳下床,打开门,把目瞪口呆的仪诗也拉了进来,锁上门,搂着仪诗裸露的腰身,就强吻了下去。 仪诗喝了那两杯高粱,还昏昏沉沉的呢!被喜爱的大哥——光溜溜热腾腾的大哥这么一搂、这么一吻,脑袋已经昏掉了,本能地抱住他,和他吸吮起来。 仪慧看到仪诗和德崇亲密无比的亲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在迷离幻境了。 他亲了个够之后,把她的腰搂得更紧,将她略为举高起来,让她的脚离开地面,把她放到沙发上,对她说:「你先在这里好好欣赏,等一下才轮到你。」 她躺在沙发上喘着气,还没有搞清状况呢! 德崇回到床上,教静蓉扒在床上屁股翘起来,他就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深深地缓慢地抽送起来,双手从后面伸向她的胸部,享受着她坚挺的乳房。 这种姿势叫做「蝉附」,还有个粗俗的名称,叫做「老汉推车」,是所有的性交体位里面能最深入阴道的了。德崇从今天下午的经验里知道,静蓉外表娇俏柔美,像个纯洁的小公主,其实内心慾火熊熊,是个十足的淫妇荡娃,自己恰好就是点燃她的那一把火,他相信她会接受这种像狗狗交配的姿势的,果然她乐在其中。 德崇的冲击渐渐强猛,每一次都碰触到她的子宫,让她「啊哼啊哼」地淫叫起来。 那阵阵的欢淫声啊,无情地钻进仪慧的脑里,让她又痛苦、又向往。 至于仪诗,这位青春活泼情窦初开的女孩呢,斜靠在沙发上,欣赏着活生生的春宫图,早就自己搓揉起自己的乳房、按抚起自己的私处,快意得不得了了! 德崇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抽出老二,叫着:「仪诗,上来!」 「我?」 德崇指挥分派:「静蓉,你压住仪慧的手;仪诗,你压住你姊姊的脚,我要和她洞房花烛。」 仪慧大惊失色,想逃下床,被德崇搂住,按在大床的正中央。 静蓉兴奋地跪在床上压住仪慧的双手,仪诗咬了咬牙,兽性大发,也上床来压住她姊姊的脚。 仪慧万念俱灰,最要好的手帕交、最亲近的妹妹,都和魔鬼沆瀣一气。她放弃了一切挣扎,任凭他为所欲为了。 他用中指深进她的阴道,在三分之一的地方,温柔仔细地探索刺激,终于一块大约一元硬币大小的地方,渐渐凸现出来,他把命根子放进去,就专找那个地方摩擦,回旋搓揉。 那里就是仪慧的G点了,经过德崇细心的整治,仪慧从万念俱灰,到万蚁噬咬、到万分舒畅……终于顾不了羞耻地、淫荡地、爽死了地大声呻吟起来。 他指指仪慧扭动的身体,对静蓉说:「好好享受吧!」 静蓉看着春意如山洪爆发的仪慧,口水直吞,趴了下去,没命地舔起她来。两个绝色娇娃,就这样疯狂地假凤虚凰起来。 德崇捧起仪诗,这位情窦初开的十六岁小女孩,香喷喷红通通的脸蛋,深情地吻下去。然后解开她的衬衫、扯掉她的胸罩、再拉下她的牛仔短裤、扯破她的内裤,玉茎大举进犯,一举就戳破了她的处女膜,滴滴的鲜血不断地流出来…… 混合着痛苦快乐和罪恶感,使仪诗的灵魂飞上了天,高潮一次又一次、浪叫一波又一波…… 仪慧和静蓉死命的互相需索,发出了急促的娇喘,再加上仪诗娇嫩的淫声浪叫,把德崇的精液给叫了出来,他也实在太爽了! 在他快将射精的时候,赶紧抽离仪诗的身体,强迫三个娇娃并躺在一起,然后将精液轮流平均来回地喷洒在她们的嘴上,命令她们舔得一乾二净。然后跳下床,迅速地穿好衣服。 在她们还在迷糊的时候,他走了,对躺在地毯上的新郎,看都不看一眼。 德崇来到了大厅,看到新郎的姊姊,正一个人在那儿听钢琴演奏、喝着咖啡呢! 他走过去和她打招呼:「王姊,好闲情逸致啊!」 王晶莹站起来,请他坐下,步履有点儿不稳。 三十岁的王晶莹还是单身,穿着滚白边的天蓝色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低胸的圆领衫,下面是一件与外套同样天蓝色的迷你短裙,看起来气质高雅、抚媚动人。 她解释着:「我刚才喝了混酒,都是你那高粱酒害的。头有点儿醉,没办法开车,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喝个咖啡,等酒醒了再开车回去。」 她看着她秀丽的脸庞,甜美亲切的笑容、成熟的少妇风情,和微微的醉意,心里念着她的闺名:王晶莹,王晶莹…… 把心一横,索性胡搞到底,把她也占有了吧! 就牵着她的手,半强迫地说:「傻女孩,混酒是不会退的,你等到明天也是一样。来,我开你的车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住在土城。」 王晶莹被他叫了一声「傻女孩」,浑身舒泰,三十岁的女生,怀念刚逝去的青春,最喜欢装小了。于是就顺从地把车钥交给他,车子停在面包店前面,是红色的嘉年华。 他扶着她,让她坐进前座,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座,开往土城。 到了新庄,他说:「我们还是走堤外道路好了,比较没有红绿灯。」 她慵懒地说:「随便。」 就在堤外道路的中途,一个没有路灯的地方,他把车停了下来,装模作样地动动引擎钥匙,熄了火,对她说:「抛锚了。」 她娇嗔地说:「你骗人,赶快走吧!」 他侧过身手摸着她的膝盖,叫她:「晶莹,你回家干嘛?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喂!晶莹是你叫的啊!叫姊姊。」 他看她并没有不快的意思,手便继续往腿根上移动:「好姊姊,你长得真漂亮!」 她笑着戳他的头:「少灌迷汤了,仪慧和静蓉才美呢!既年轻又美貌。」 他心里「扑通」一声:难道她知道什么?! 她看到他愣住,娇笑着:「你们在新房那么久,在干什么勾当?」 德崇张大了嘴吧,发不出声音来。 「你看看你,满身的骚味。」说着脸红了起来。 德崇静静地看着她,流转的眼波、盈盈的笑容、起伏有致的胸部、互相摩擦的大腿,又见她咬着食指,装出小女孩的模样,吃吃地嘲笑着他,诱人的香水味阵阵传来。哪里还把持得住?放平坐椅,搂住她就亲了下去,手同时伸进她的密穴里。 晶莹快乐极了,这就是单身都会女子解决性慾的无上妙法啊! 其实她早就在中庭大厅等德崇了,被她相中的,没有逃得掉的。看他帅气十足、英气勃勃,必然拥有龙马精神,今天她爽到了。 随着德崇卖力地工作,她格格地笑了起来…… ?许多人都习惯在吃完晚饭后去公园散步,阿财也有这个散步的习惯,不过他去的并不 是公园,而是在楼下的停车场。起因是有一天晚上,他在回家途中路过停车场的时候 听到一部货车里传出一阵怪声。他以为有人偷车,所以走过去看看,竟意外地发现货 车内有一对男女正在做爱。 这对男女也并非追求刺激的新潮人士,他们其实是一对新婚夫妇,而且是这个屋淳的 居民,他们因为经济问题,没有能力搬出去住,所以婚后还留在父母的单位同住。 由于公共屋村的地方浅窄,屋里没有地方再间多一间房,所以他们 能睡在客厅里其 中一格碌架床。不过,他们既然是夫妇,做爱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他们做爱时可以 在床边挂块布 以隔开其他的人视线,但情浓时所发出的呻吟声即是无法阻隔,况且 做爱的时侯不多不小都会把床推动,睡在上格床的人必然感受到,所以他们实在不方 便在家做爱。 不过,那个男人 巧是货车司机,他想到他那架货车是完全密封的,它就好似一间房 一样,于是就想到带老婆到货车上做爱。 是,货车内又热又闷,所以他们做爱时便 把车门打开一条小缝以作通风,而阿财就是在机缘巧合之下,透过门缝偷窥到一场火 辣辣的真人表演。 货车里的男女都很年轻,那女的身材也好,俩人采用「观音坐莲」的花式,所以看得 特别清楚。 见那女的黑毛浓密的阴户正套弄着男人的一条粗硬的大阳具,而男的也 用双手把她的一对饱满的大白乳房摸玩捏弄。 阿财兴奋地偷看着,直到那对男女完事,才赶紧避开。 自从那晚之后,阿财晚晚都去停车场 运气,他发现原来好多货车司机都因为屋里环 境关系而要带老婆到货车里做爱,如果好运的话,一个晚上看三四场都不奇怪。 不过,阿材也未必每次都那么好运气的,有时等了整个晚上都没有动静。这天晚上他 等到半夜都没有收获,正当他准备回家睡觉时,却看到一对男女走上一部货车,于是 静悄悄摸过去。可借这对男女好小心,车门 打开了一线间隙,所以阿财看不到他们 的样子, 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声音。 阿财偷听了不够一分钟,车内的男人就啊一声喘了一口大气,可想而知,他必定是 「派报纸」了。 「你真没用!」车内的少妇埋怨着说:「次次都这样令人扫兴!」 「我……」那男人垂头丧气地解释:「真对不起我今日刚从大陆开车回来,所以实在 太疲倦了。」 「你每次从大陆回来都是这样的,你老实对我讲,你是不是在大陆玩过北姑鸡?」 「没有.没有啊!」 「一定有的?如果没有的话,你怎么说话时口震震的?」 「就算有又怎样?好多男人都是这样的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不用问那么多 啦!」 「你.你这样讲即是承认玩过北姑啦,呜呜……」少妇哭着说:「一直以来我都对你 都是千依百顺,你怎么还要找北姑啊!」 「去你的!你好麻烦,我费事理你!」 那男人一边讲,一边穿回衫裤,阿财立刻躲在另一部车傍边,说时慢那时快,那男人 已经穿好衣服走出车外,至于那少妇,她正骂得火红火绿,竟然连衣服都没穿上就追 出来继续骂,不过那男人连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阿财心想,这时是一看那少妇全貌的难得机会,所以当那男人走远了之后,阿财便扮 作路过般行出来,那少妇见到他后才记起自己是一丝不挂,所以吓得立刻用双手遮掩 三点部位,不过她好快又再想到对丈夫的怒意,丈夫对她不忠的事使她心理大受打 击,她心里有一股冲动,想以牙还牙向丈夫报复,而阿财正好可以帮她这个忙。 她咬着牙望着已经走远了的丈夫的背影一眼,然后就鼓起勇气在阿财面前移开双手这 少妇虽然没有出声,但阿财已猜到她心里在想甚么,他立刻把少妇抱回货车里。 空荡荡的货车里有一块薄床褥,可想而知这对夫妇一向都习惯在这里做爱,而床褥边 还有一盏手提光管,阿财于是把她放落床褥上,微弱的灯光照射到少妇白净的肌肤, 反射出一阵淡淡银光,阿财一边欣赏她的赤裸胴体,一边也把自己的衫裤剥清光。 少妇因为第一次红杏出墙,心里多少都有点怕,所以紧张得全身发震,一对竹笋形的 乳房也震得微微摆动,阿财跪在她身边,伸出双手摸捏下去,她立刻本能地挣扎了一 下,想到她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向丈夫报复,所以她也好快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 着阿财抚摸。 这少妇还很年青,看样子应该未够三十岁,正处于身材发育得最成熟完美的年龄,她 的乳房大小适中,一只手就可以捏得住,而且胀卜卜的十分弹手,阿财摸捏着她的乳 房搓了几下,两点乳头被阿财的手心磨到发硬,好似小指头般凸起来。 阿财于是趴低身子,轮流把凸起的乳头含入口里啜吮,而他的手就顺着她的嫩滑肌肤 向下摸,一直摸到双脚尽头处的肉洞口,而且还伸出手指撩挖入暖洋洋的肉洞里。并 且也牵着少妇的手儿去抚摸自己的阳具。 这少妇的丈夫自从迷上北姑鸡后,他把和太太做爱当作例行公事,每次都是草草了 事,好长时间都没有试过好像阿财这么一样细心爱抚她,所以尽管她初时还对背夫偷 欢存有小许迟疑,但如今已经把一切顾忌都抛于脑后,而且还开始放怀采取主动,她 揽实阿财在一起,转身使他仰躺在床褥,然后背着他,张开大腿跪在他胸口两边,他 弯着腰把刚才被她套弄得半软半硬的肉肠含入口慢慢地啜起来,她对吹萧的技术都颇 有研究,一时含实整枝肉肠出力猛啜,一时又用舌头围绕着龟头温柔地挑拨,阿财的 肉肠好快就被含到又粗又硬。 在同一时间,少妇的白嫩屁股就摆在阿财眼前,两边肥肥白白的屁股肉又白又滑,阿 财摸了几下就顺着屁股沟一直摸向前面,她的三角地带几乎是光秃秃的, 有三数条 细短的阴毛。 他把两片肥厚多肉的阴唇又稍微翻开,剥出中间凸出一小块鲜红色嫩肉,阿财撩拨她 几下就想伸俐去舐,不过他也有点犹豫,事关她刚才已被丈夫干过一次,如果现在舐 她的话,分分钟会舐到她丈夫的精液,正当阿财心里想得十五十六时,他看到床褥边 有一包用过的避孕套,由此可知她的阴户应该很乾净,这时他才敢放胆去舐。 阿财的舌头使那少妇兴奋得淫水长流,阴户上端的阴核变得像小红豆般凸起,阿财集 中火力用条俐去舐她的阴核,好快就舐到她全身发震,阿财知道这是她快要到高潮的 先兆,于是立刻把她推落床褥,而她也好合作地把双脚完全大字张开,阿财整个人压 在她身上,双手紧握着她的乳房来借力,然后便发起腰力向前一顶,「吱」的一下, 坚硬的肉肠立刻完全插入少妇的肉洞里。 由于那少妇早已被阿财舐到欲仙欲死,所以当阿财的肉肠猛烈地在她的肉洞裹抽插十 多下之后,她便全身抽搐起来,到达了一次消魂蚀骨的高潮,这次高潮令她的肉洞分 泌出更多淫水,搅到床褥也湿了一大片,这时阿财改为抽插得时快时慢,经过百多下 抽插后,那少妇又开始要来第二次高潮了,而阿财的肉肠也被她的肉洞夹得快要爆 炸,他于是发出最后的力量把肉肠顶入肉洞最深处,肉肠立刻喷出大量精液。 平时那少妇和丈夫做爱必定用避孕套,今次阿财和她打真军,他的精液可以直接喷射 入她的阴道里,真可算是三生有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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