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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调现场(伯克利木马,滴蜡,鞭臀)

    临走时,丛云皓看着半死不活的奴隶,勉强发了善心,将不满一杯的水递到他嘴边,“喝水。”

    温悦铎睁了睁眼,凑过去含住杯沿,透明的液体顺着喉管而下,对受虐了一下午的嗓子来说杯水车薪。

    丛云皓收回杯子,将拇指上沾到温悦铎唇瓣的部分拿湿巾擦了擦,“水都喝了,待会儿叫的好听些。”

    FLOW很会玩,公调是模拟欧洲宗法教堂的审讯场面,底下大概有二百来个观众。此外,场地内有特殊的规则和暗号,暂时没有所属的人员带着手绢,供选择伴侣专用,放在左裤兜表示愿意做施虐者,放在右裤兜表示愿意做受虐者,手卷的颜色也有不同含义,红色表示重度,粉红轻度,黄色表示划水运动,棕色表示......

    主被分明。主人们大多身着正装,奴隶各种各样,有的穿着武士衣服,有的穿着舞女衣服,有的上身不着寸缕。

    原来可以不全裸!

    温悦铎虽然带着头套,别人看不见他的脸,依旧因被迫不知情而愤然睁大眼睛。丛云皓扯了扯手里的细链,拽着蹩脚的奴隶站在后边,也是警告他别轻举妄动。

    主持人大声宣布公调现场正式开始。

    首个节目是一个贵妇装的女人为主人,另一个身着紧身衣,裸露的乳尖上带着铁环的男人为奴隶。他们表演了比较基础的几个绳缚动作。

    贵妇装女人是C级,奴隶看向她的眼神始终迷恋又信任,然而场上的人并没有聚集太多注意力在舞台上,自然忽略了这一幕。温悦铎头罩后的眼睛却看直了。

    第二个节目的主人是B级,场上的气氛明显火热起来。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带着个穿着薄薄白色宽衣的奴隶上场。奴隶的宽衣薄到透明,穿着和没穿几乎没有区别,流畅的身条一览无余。男人带着面具优雅地鞠了一躬,示意后台将一个矩形刑架拿上去。

    他让奴隶背对着观众,将其双手束缚在刑架顶端,用皮手铐固定住,脚分开两边拷在底端。他接过了一根宽马鞭,朝着奴隶挥去。舞台上有扩音器,“嗖啪”的声音清晰可闻,奴隶宽大的薄衣下摆裂开条道子,屁股上肿起道红痕。

    架子上的奴隶微微发抖,浑圆的屁股绷紧了,低声报数和感谢主人。男人隔了10秒左右抽下第二鞭,痕迹和第一条稳稳地并列在一起,连大屏上显示的颜色都没怎么变。

    如此抽了10鞭,除了鞭缝交接的地方只有条细线般的深红,其余地方颜色均匀。随着鞭子落下的速度逐渐加快,台上的奴隶低喘出声,蜜色的皮肤变得红通通的。

    “啪”一鞭子猝不及防顺着脊背向下,抽到臀缝。

    “嗯,谢谢主人。”台上的奴隶挣动了一下,却不是因为痛感,而是微翘着屁股递向鞭子的方向。

    下一鞭子果然又落在那个敏感的地方,奴隶撒娇般哼了一声,看似是很享受,胯骨扭动着,两条长腿不安地挣扎起来

    鞭子被拿了下去,男人看似在鼓励台上的奴隶,奴隶点头看似应允了某事,转而被调整到全身面向观众。

    车子上放着一排烛具,男人选了个深紫色的低温蜡烛点燃,把燃烧的蜡烛滴在奴隶阴茎上,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奴隶开始的时候明显在挣动,可男人却并没收手,继续均匀地滴在阴茎,囊袋上,撤肘用力精巧,距离的控制恰到好处。

    奴隶痛苦的表情随着温度降低转为沉迷,胸脯轻微起伏着,竟然出现了勃起的反应。

    底下人才松了口气,开始窃窃私语。

    温悦铎脖子上的锁链被扯动了一下,丛云皓淡声道:“表演的时候别给我出洋相,管好你的嘴。”

    远处走来两个带面具的人,其中一个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里边是锡兰格子衬衫,正是周子琦。旁边跟着徐乐,嘴角俏皮地勾起,透过面具能看到眼角压低的笑纹。他们都没带奴隶,应该是专门看晚上的公调的。

    徐乐走过来拍拍丛云皓的肩膀,帮着介绍:“这位是周陵,之前都是白天过来玩,你俩估计没见过。”

    丛云皓透过面具看到了那人的眼睛,笑了笑:“今天刚打过照面。”

    他们三个都是A级,徐乐工作时间不定,白班夜班都有,来FLOW的时间也不定,自然有机会经常遇见俩人。

    周子琦也礼貌地笑了下,转而看到丛云皓脚边跪着的奴隶,几乎全身赤裸,戴着头套只露出眼睛和鼻子,仍然难掩黑白分明的瞳仁。稍留下片余光便慌忙转过头,有点躲避的意思。

    稀奇,来这的奴隶都恨不得在主人面前展示自己,被介绍给别人时都是骄傲的样子,这个奴隶,好像不是那么情愿。

    当隐隐看到这个奴隶身上的新伤旧伤时,周子琦瞳孔皱缩,有了点他并不期待成为事实的猜测。

    徐乐没注意到这些,依旧大大咧咧地为两人作介绍。

    “这是Gun,这里的人都称G先生。”

    FLOW用的都是化名,徐乐没心没肺加上起名本废用的本名,在FLOW常和周子琦厮混。三人心照不宣互相打过招呼,继续看台上的表演。

    “你俩真的挺有意思。”徐乐嘴巴很碎,“周陵是晚上工作,白天来FLOW,G是白天的工作,晚上才来。”说罢感叹,“遇见全凭缘分啊。”

    “哦?周陵先生是什么职业啊?”丛云皓对他产生兴趣,即使俱乐部有不让人互相打探真实情况的规则。

    “说来愧疚,就是个小调酒师。”周子琦戴着面具的目光坦荡,不卑不亢。

    待丛云皓还想问什么,台上突然静默了片刻,主持人的声音和镁光灯的爆发在同一时刻响起,“这场公调还有个A级调教师,就是我们的G先生!”

    人们的呼声霎时如暴动般响起,目光纷纷聚集丛云皓所站的地方,连带这边的灯都打得比别处亮。

    温悦铎觉着自己进入了异端审判,信奉火神者将火神烧死,信封水神者将水神淹死,斯巴达信奉力量的勇士将无辜的人丢入山谷,这里的宗旨是毁灭一切。

    他还没反映过来就被拽上了台,四肢不受控制地跟着丛云皓走,总共才两次驯养出的奴性已经深入骨髓。

    明明是观看者,却变成了台上的表演者,伯克利木马在丛云皓的示意下搬上舞台。伯克利木马不是机器,而是带有空挡的小梯子,包有皮革,基本能够满足dom对sub的各种姿势需求。

    丛云皓的声音在耳边轻蔑又飘渺,“奴隶,你制造艺术品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成为艺术品。”他取下束缚锁,将温悦铎从梯型的空档间插进去,迫使他垂腰,屁股朝着观众,手腕固定在背向观众的另一边,腿分别固定在梯型两边,脚踝固定在底端。

    下腹触到冷硬的皮革时,温悦铎才反应过来:

    自己不穿衣服,光着屁股,没有廉耻的,背对后边200多人。

    可欢呼却不是给牺牲最多的人的,是给G先生的。

    灯突然灭了,灰蓝色的光束射到形成小小的圆形射向他们这边,保证观众的眼中没有其余冗物,只有这场表演。

    随着手腕脚腕被先后束缚住,温悦铎一丝不挂地将屁股对着观众,羞涩的阴茎套着环羞涩地悬吊在后边,关节如处子般内扣,纤细的腰由于站立不稳,竟往右歪了一下。

    “啪”没有任何预热,皮拍严严实实抽上穴口。

    很痛,更羞。

    台下观众惊呼,还没开始就玩这么大的?

    他听见丛云皓的声音。

    “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是这场游戏的寒暄语,听起来却根本是丛云皓心底的嘲讽,在现实中同样通用。

    “我是,您的奴隶。”温悦铎没命地叫了一下午,嗓音略显沙哑,却并不粗粝,很摄人心弦。

    “啪”鞭子抽到了温悦铎害怕的大腿内侧,角度刁钻,离脆弱的性器只有少许。

    温悦铎浑身一抖,手腕的挣扎被镣铐狠狠锁住,大腿的肌肉明显颤了几下,像被钉在手术台上的青蛙蹬腿般可笑。转而又不动了。

    丛云皓换了鞭子,马鞭上的绒毛挑起囊袋掂了掂,声音吹在温悦铎耳边,似乎是刻意要激怒他犯错,“告诉我,你的这个东西吸引过多少条公狗?”

    温悦铎的心跳漏了,不可置信地挣扎着想回头,殊不知颤抖的下半身即将落入泥潭,因为这一个错引发自我毁灭的危机。

    又是一鞭,严严实实压着第一道,由下而上抽到后穴,让架子上的人痛哼出声。

    鞭子并未拿开,反而置于此处由轻而重地按压。丛云皓的声音带着轻蔑和恨意,“告诉我,这里被多少公狗进过?”

    dom的语言羞辱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况且丛云皓声音原本就低沉好听,台下观众正沉醉在此情此景中。

    却见原本表演的sub发怒般挣扎,似乎是要解开手缚。但即使是表演,道具却都质量奇高,鞭子是真鞭子,手铐脚铐没有外力根本解不开。

    伯克利木马被摇得晃动,温悦铎的嘴巴里突然被塞进个大码口球,口球霸道地撑开上下颌,将愤怒的呻吟全部关在里面。

    丛云皓很绅士地和主持人示意,“抱歉,他是新人。”

    新人?

    台下观众的兴趣被吊起来了,敢上台表演的都是至少磨合了很长时间的主奴。A级dom和初级sub,落差如此之大,有意思。

    人们痴迷又兴奋的表情挂在脸上,涎笑着,既羡慕上边的dom,又羡慕上边的sub。

    A级dom就那么几个,不说技术,光是G那比不了的身条和稍微露出的下颌线就不用说。

    sub上场时他们都看见了,即使遮着脸,也没见过身材这么合适的sub。他的主子拉他上台时的小倔强,委屈的眼神,像是高冷又名贵的猫咪,轻易就能激发人征服的欲望。

    丛云皓仿佛真的充满歉意,打算以此弥补观众,专门表演怎样调教一个新人。

    随着伯克利木马下盘的调整,温悦铎两条腿分得很开,露出嫩粉的幽穴,腰部更加下放。白色的臀肉由于两面挤压显得更吸人眼球。

    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到臀瓣夹着的粉色那点,动作看起来没什么起伏,打到那处却是火辣辣的疼,没等10鞭下来就渗出血丝。

    “呜呃。”含着口球的嘴吐出喑哑的嘶喊,叫声青涩,随着血肉的擦痕,节拍偶尔失控。

    台下观众却看得兴奋,有好些人竟然勃起了。

    温悦铎的手指在前边无力地蜷缩,整个下身在火焰中炙烤,无论是面对生活,还是面对游戏,他都是这样无力。

    撅着屁股挨揍,难以启齿又再正常不过。

    零零碎碎几十鞭,起到了很好的警戒效果。然而表演毕竟是表演,再讨厌身下这个人,也得达到观众预期,不能玷污了“Gun”的威名。丛云皓看奴隶收拾的差不多,也该涨了教训,抽出口球。

    鞭子放在会阴处点了点,,很温柔道:“50鞭,领罚的时候报数。”

    温悦铎终于学乖,知道配合表演了,他不再挣扎,“是,主人。”

    “啪”鞭子力道减轻,准确落在刚点到的会阴处。

    “呜,一,谢谢主人。”

    “啪”

    “二,谢谢主人。”

    ......

    丛云皓施鞭精巧,灼热的快感从私密处攀着尾椎上延,前边悬吊的分身居然有发硬的迹象。似乎是刻意折磨温悦铎,鞭子在挑起他欲望后又狠狠抽到铃口,使其瞬间瘫软下去,未能宣泄的高潮全部卡到了里边。

    温悦铎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恍惚中两腿发软,提臀勾脚,献祭似的送上自己的私密之处。

    他变成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病人,真的在努力配合丛云皓的演出。练了一下午的喉咙派上用场,他化作声音婉转的夜莺,被鞭笞的娇嗔传遍大厅。

    后边都不记得了,主持人拿着话筒再次上台,丛云皓面具背后优雅如绅士的面孔,最后落幕的橙黄色光线中,他面向观众跪撅着,以手持自己首级的姿势温顺地趴在丛云皓脚边,帷幕随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