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进来啊doi(中h)
温悦铎终于在外边骇人的响声中屈服,拉开了门。 “我还以为,等你所有邻居都出来,你才会出来。”丛云皓懒散地将手臂撑在门框上,这种口吻却又让人信服,让温悦铎恍然以为他俩关系真的很亲密。 “失策了,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住。”温悦铎笑了笑,眼底拓印着青色阴影,整个人显得更单薄了,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烟草气息。他穿着件浅蓝色睡衣,领口开得很大,几乎拉到腰际。 丛云皓突然讨厌温悦铎这时的样子,很讨厌。他连想也不想就抬了胳膊,压在温悦铎纤细的手腕上。 温悦铎闷哼一声,没了动静。 “你怎么了?”丛云皓抬起他的下颌,细细观察他的脸,他的手隔着薄薄的皮肤能摸到温悦铎的骨骼轮廓,让他想起小时候捉到的蝴蝶将要脱蛹而出时的蛹壳。薄的、肉眼看不见的、像涂抹过颜料之后半干而透明的身子。丛云皓觉得身上某个地方抽痛了片刻。 温悦铎轻轻拂掉他的手,“没什么,失眠而已。” 丛云皓随着他退后,硬是跟进来,却没有再向前移动半步,“没心没肺的薄情郎怎么会睡不好?” “担心啊,每天都担心你来找我,这不还是来了。”温悦铎踢开地板上的杂物,清理出一小块地方席地而坐。 丛云皓觉得好笑,“温悦铎,你怕我变成鬼,找你索命?” 温悦铎淡声道,“你死不了。” 空气抽空般安静,丛云皓嘴唇翕动,最后也没把那三个字说出来。他确实死不了,可是也会疼。 “丛......副司令。”温悦铎脑袋微微抬起,想起在医院听到的只言片语,斟酌用词,“现在您见着我了,有什么需要我为您做的吗?” “我就是想见见你,不行么。”丛云皓拿开地上的东西,坐到他旁边,才发现这间屋子比原来的破院更简陋,只有一个卫生间和一张床,客厅的窗户大喇喇开着,冷风灌了一屋,应该原本在散烟味。他朝温悦铎倾身,“你又没说不让我找你,或者,你在怀疑什么,才想躲我?” 温悦铎眼睛半睁半阖,眉眼低垂,自嘲道:“应该的,我这条命是您救的。不过是否要我重申一遍谢绝会见任何人,您才心安理得呢?” “你指望我别找你?不可能。”丛云皓心存不良地盯着温悦铎。 “为什么,报复吗?报复我不知好歹。”温悦铎感到压在身上的重量,有些抗拒,他的力气已经微乎其微,却要支出右边的髋去顶住上边的人,身体便斜出一个不堪其累的角度。 “谁叫你没心没肺。”丛云皓的手劲儿太大,即使刻意收敛,也压出红色斑痕,旋即侵犯了温悦铎充血的皮肤。 温悦铎宽大的睡衣顺着侧肩滑下来,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他抗拒不了,便用双掌捂住脸颊。脸颊有些发烧。本来他的手掌就纤弱,现在被抓得通红,触及丛云皓的轮廓时,更觉得整个人都坏掉了。 丛云皓动作减缓下去,莫名的情绪将他撕扯,既想狠狠侵犯身下的人,又舍不得。 可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丛云皓绷着的假面再也装不下去了。他几乎是半跪在旁边低声喘息:“温悦铎,你对我好一点儿行不行。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就是,想你了。” 温悦铎因剧烈的动作咳嗽着,眼梢上吊,他的指尖企图切断他们之间的冲线。然而,这手指只不过是抓住了废纸而已。丛云皓的身子悬在他上边,逼着他回答问题。弧度漂亮的眼睛里,浓重的欲带着纯情,认认真真的,仿佛温悦铎说什么,他都会信的。 温悦夺承受不了这种目光,甚至编不出应付的话,他将丛云皓的眼睫盖住。 “别说了。” 丛云皓非要挪开他的手,“我去FLOW了。” “哦,重操旧业?”温悦铎松了口气,也许这种对话才更加正常,“可是我现在的小身板承担不了丛副的鞭子,不然您另寻他人?” 丛云皓摇摇头,定定地看着温悦铎,“不是。我想确认,周陵是不是我认识那位周陵。” 温悦铎嘴角扯了扯,一副副懒散消极的身姿神态都是看好戏、看出丑的样子,“你怀疑他就直接找他好了。” 这种眼光刺痛了丛云皓。他看着温悦铎裸露出的细白脖颈,只想一口咬上去。他提起温悦铎,咬紧牙关:“我就问最后一遍,你和周陵,什么关系?” 温悦铎轻笑,“你说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哦话说你不是最讨厌三心二意的人吗。” 他的眼神变幻莫测,覆在他耳边。“丛云皓,现在想砸烂我的头吗?” 丛云皓陡然直起身,提着人站起来,他甚至单只手臂抱起温悦铎朝窗户走去,咣当关上了大敞的窗户。温悦铎被抱起时趔趄了一下,脚趾传来钝痛感,却抿着唇不说话。 本就没有多少铺垫的床很硬,温悦铎躺到上边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只有胸脯的凉意,脚底的痛感,提醒他现在的自己很狼狈。他知道他惹怒了野兽,野兽要和他翻脸。 然而丛云皓还踟蹰着,恶狠狠地抵着他的腿,双臂撑在他身体两边,却再无动作。 温悦铎拍了拍丛云皓的脸,莞尔:“干什么?捅进来啊,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丛云皓眼角翻红,眼睛又有了沙疼感,“温悦铎,你怎么了?” 这声音莫名的委屈,让温悦铎惊异于这么大的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放心,我不会和你姐说的,也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温悦铎自暴自弃地仰头靠在枕头上,叹了口气。 丛云皓几乎按捺不住快爆开的脾气,“你觉得我怕这些?只要我喜欢,谁他妈敢多嘴。” 温悦铎浑身发冷,光着的脚踝颤抖起来,他的皮肤那么单薄,挺翘的鼻翼微微翕动。他绽开个释然的笑容,“做完后满意了,就别来了,行吗。” 床板差点坍塌,丛云皓扯下了温悦铎薄薄的睡衣,咬住他脆弱的脖颈,犬齿在上边厮磨。另一只手揉搓着温悦铎胸前两粒茱萸,使他难捱地发出声响,“还要不要我捅?” 丛云皓的嘴里传来血咸腥的味道,他扒下温悦铎的睡裤,潦草地做完润滑挺身而入。温悦铎霎时绷紧背部,被巨大的贯穿力激地抬起上半身,手指扣紧丛云皓的后背。 艳粉的花蕊在凶器拔出时几乎成了透明色,透明的精液可怜兮兮的从嫩穴里挤出,温悦铎嘴唇惨白,下体如同四散分离。他只是不习水性的人,在颠簸中抱紧了最后一根浮木。 “别——” 他当时掷地有声的时候,也没想到此刻会如此反悔。 丛云皓笑了笑,捏着温悦铎的下巴,“这他妈才叫捅。” 温悦铎被迫俯趴在丛云皓肩上,下体被来回贯穿,里面原本迟钝的神经从朦胧的不安定的泥泞中冒出来,冲出他的外面,在丛云皓膂力似的肉体力量的压迫下,变得极其敏感,如同百虫噬咬。丛云皓漫不经心的顶撞拨拉,是在最敏感脆弱的神经上挞伐,只会让他更加崩溃。 “乖,坐起来。”丛云皓宽阔的臂膀禁锢住他,起劲挑拨的手猛然握住他硬挺发紫的性器上,声音流里流气,“温悦铎,我不仅想捅死你,还想给你爆菊。” “不,不——嗯唔”温悦铎呻吟出声,他被分开腿卡在丛云皓腰部,私密处大敞,鼠蹊尚未绽开的坚实的蓓蕾惨遭修剪,丛云皓屈起手指刮过去,瞬间就点缀了无计其数的痒,还有疼。 “温温,你的柔韧性真好,我们试试另一个姿势?”丛云皓玩弄着一生中不曾想过的所谓罪恶的观念。他觉得这种观念增加了分量,若咀嚼它,舌头会尝到苦楚的甘味,任凭怎样对待温悦铎,他都麻痹着自己:温悦铎是活该的。他此时的敏感脆弱,让他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格外的美。 温悦铎体会到了另一个姿势,他被拽住两条腿翻了个,头朝下屁股朝上,两条腿隔空呈V字打开。只不过丛云皓扶着他的腰,竟没有那么吃力。汗水糊了满脸,脑子也有点缺氧。如果忽视掉突然挤开后庭进去的手的话。 丛云皓漫不经心地把手指一根根挤进去,探索着那个敏感的小腺体。 “这里吗?不是。” “好像也不是这里。” “温温,嗯?” “终于找到了。”丛云皓叹了口气,手指在甬道里捻动出粘稠的水声,搅了搅,狠狠绞下去。 “啊啊啊啊啊——”温悦铎失声叫了出来,唾液堵住了他的喉咙,两条长腿无助地在空中挣动,“放我下,咳咳,下来。” “这叫奔跑式,温温。”丛云皓居高临下地提起温悦铎的下巴,两人的目光不对等地交织,“我想这样干死你,还想抽你。” 手指从白嫩的股缝再次挤进去,快速刺戳在敏感红肿的甬道和腺体上,将花心刺得糜烂。温悦铎又短促地叫了一声,倒吊的眼睛半张半合,湿漉漉地看向丛云皓。 他的命根还在丛云皓手里,身子中电般一下一下抽搐,顶端已经细细密密流出粘液,他现在到达了最高点。 “放过我吧。”温悦铎因喊叫嗓音喑哑,“别这样对我,也别管我了。” 丛云皓扶着他的腿间,贪婪似地望着那耷拉下来的柔韧白皙的脖颈,那鲜明的遭到凌虐的印痕,却没有胜利者骄傲的心情。他将温悦铎放下来,在他屁股上用力抽打了几下,转而无奈地含住略显薄情的嘴唇。 温悦铎的舌头已经很润了,闭着眼予取予求。丛云皓身上的热度太强烈,而他没力气来维持燃烧,丛云皓靠的愈近,他就愈是耐受不住灼烧。 所幸也只够烧这一次的。 屋子里飘荡着欢好后的气味,温悦铎微微吸了一口,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丛云皓的。比起窗外的空气来,这种气味更鲜明地充斥在他鼻腔里,逼迫他清醒,生拉硬拽他的感官。 他听到丛云皓的啜泣声。 “我没想对你怎么样......温悦铎,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 他不知如何回答, 丛云皓的暴怒和伤心都令他无措,让他又想逃跑……他朦胧地感到自己是在混浊的思考轨迹上运行。丛云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使他感到在尽义务的一种压迫般的痛苦。 是害怕喝水当即会引起胃痛,而却又祈求水的一种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