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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欲 「我想勾起你最黑暗的欲火。」 @万象上轻装 钟歌第一次见到栢晓是在一个舞会上。 友人邀请他的舞会,非他主场,所以带的人并不多,舞会上的男男女女也鱼龙混杂。 然后他看到了“她”。 “她”美艳夺目,墨发白裙、红唇雪肤,身材高挑,露背装夸张地露出一整片诱人犯罪的背, 曲线勾连没入细腰翘臀,长腿洁白,高跟鞋哒哒地踩在他的心上。 这个尤物,必须是他的。 于是钟歌邀请栢晓跳舞,舞池里的人们让开一大片空间,他们一黑一白,仿佛天生一对。 可惜,变故就在一瞬间,一把枪突然出现,枪口对准钟歌的胸膛,雪白脸庞上那抹笑意,衬得栢晓的美艳更加诡谲。 钟歌的手还环在“她”的腰上,美人修长的手指却已扣上扳机,舞池里的宾客们都惊呼着退散,被这美艳又危险的画面蛊惑,在一边静静地屏气盯着,钟歌手下迅速上前把两人团团围住。 钟歌也笑了,他快速握着“她”的手腕,俯身靠近栢晓,手指搭上手枪,在栢晓惊愕的眼神中,扳机被他带着扣下。 一切仿佛都成了慢动作,钟歌和栢晓看着那颗子弹没入健硕的胸膛,血流仿佛停顿了一会儿才争先恐后地从血洞涌出……硝烟味混着皮肉烧焦味,子弹狠狠地撕裂开皮肉,声音不大,却让栢晓毛骨悚然。 鲜血淋漓的一个小洞,黑乎乎的,不停地流着鲜血。 那一刻,尖锐的痛感和眼前的画面混合成诡异的快感,让钟歌兴奋得硬了。 “你疯了……” 栢晓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抖动手腕想要离开,却发现腕骨被他捏在手心里,枪早已被钟歌夺下扔到了一边,那只手形状优美,沾满鲜血,犹如铁钳,散发着致命的威胁。 “美人,你逃不掉了……” 钟歌的手下只等他一声令下就会上前抓人,栢晓就会变成他的囚鸟。 “是吗?” 栢晓反而冷静下来,嘴角扬起一抹决绝的笑容,后牙一合就想咬破暗藏的毒药。 “你想得美。” 钟歌反应很快地抬手卸了栢晓的下巴,沾了血的手指伸进无法反抗的口腔翻搅,血水混着口水从嘴角流下,钟歌把毒药摸出来,不屑地往外一丢。 “我可没有奸尸的癖好。” 他把手上混着血的唾液抹在栢晓脸上,顺着眼角、脸颊,把口红从嘴角抹开,向下蔓延到突突跳动的颈动脉,然后大手掐住了纤细的脖子,收紧,栢晓感到了濒死的压迫感。 尽管脸色苍白,眼前的钟歌还是笑得优雅又危险:“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我的心脏,长在这边。” 他指了指自己另一侧胸膛,满意地看到美人惊惧的表情。子弹的穿透力不如其他枪械,哪怕是近距离的开枪也不至于撕裂到另一边的胸腔,栢晓脑中飞速运转,琢磨能在钟歌手中逃脱一死的可能性。 作为一个杀手,当任务失败的那一刻他已无家可归,两家的人都会追杀他。 他不想被钟歌虐杀,也不想被主家灭口——他决定不了自己的生,唯想决定自己的死。 “我不想让他知道的人,都已经……”他笑着,眼中酝酿着疯狂,话中之意不言而喻,“可我不想你死……” “老大!”周围的心腹手下通通不赞同地看着他,知道老大秘密的杀手,怎么能活着呢? 他们都知道,钟歌有一个癖好。 暗杀他的人很多,他喜欢看着那些杀手们得手,在对方最兴奋的时候,告诉对方自己的心脏长偏了,杀手们都会惊愕然后心如死灰或者伺机逃跑。 钟歌会在对方最绝望的时候,让人把他带下去,看着手下虐杀他。 而他自己,每次濒临死亡的时候,都兴奋得要命,他十分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心腹手下和自己的医生都屡次告诫他不要再这么做了。 可是他忍不住。 人体绽放鲜血之花,实在太美了。 以至于现在手下们只能尽全力保证自己的老大不会说着话就把自己玩脱了——以及在事后把知道内情的全部处理掉。 “所以,如果你不听话,”他松开美人的脖子转而掐着“她”的下巴,美人涨红了脸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体下意识地缩起细细地颤抖,“我就割了你的舌头,砍了你的手,让你永远不能说话写字,把你做成世界上最美的人彘。” 虽然没有真的被割了舌头、砍去手脚,栢晓眼前仿佛有了自己残缺不全倒在血泊中的画面,他的舌根发紧,因为被卸了下巴合不上的嘴角流下一大股唾液,全身血液因为惊惧涌向心脏,手脚冰凉。 心跳声几乎震耳欲聋,咚、咚、咚…… “啊……不行,不能是人彘,”他貌似困惑地伸手,大手强迫性地抬起栢晓一条洁白的大腿,像变态一样抚摸,把手上的血都抹在光滑白皙的皮肤上,“你的腿很长很美,应该乖乖地叉开,让我玩弄到腻味为止。” “你说好不好呀?”他温柔地拍了拍栢晓的脸,轻声呢喃,像对着最爱的情人。 栢晓已经说不出话来,口水顺着被卸的下巴不停地流下,大腿被他握在手里,只能单腿站立,勉强维持平衡。 就像个傻子一样,他羞耻得发疯。 “带下去,好生照看,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 “是。”手下听话地把栢晓反剪着带出去。 钟歌虽然并非心脏中枪,但因为拖的时间太长,失血过多,就算身体再强壮也面白如纸,很快被手下带去了私人医院。 “老大!” 输完血又睡了一觉,钟歌神清气爽地靠在床头,胸口缠着纱布,因为他一时兴起给自己来了一枪,伤口缝了好几针。 “怎么了?”想起栢晓,他的心情颇好。 “老大,那个……”手下面露难色,“昨天袭击您的那个杀手,是个男人……” “?”钟歌缓缓抬头,“什么?” “是个男人。” 钟歌沉默了一会,开口:“男人,能做吗?” “当然啦!”轻快的男声响起,病房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不请自来,“你终于对男人有兴趣了,不如考虑考虑我?” “怎么做?”对于好友的时不时抽疯,钟歌已经见怪不怪了。 “用后面咯!” “……我觉得我会软,”钟歌烦躁地起身,不顾伤口崩裂的风险就要去试试,“妈的,他长了那么好看的脸,怎么可能是男的。” “现在好看的男的多了,”许医生不屑地撇了撇嘴,“有些男的比女人还骚。” “是吗?捅屁眼能有什么爽的?”钟歌在手下手中接过衣服,毫不避讳地当着两人的面换上,十分不解怎么会有男人喜欢被干,“不会感觉像拉屎一样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直肠里有前列腺,”许医生羡慕嫉妒恨地瞥了一眼他胯间巨物,手指比划了一下,“磨前列腺可比打飞机还爽。” “怎么,你试过?”钟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么骚?” “……你们直男是不会懂的。” “今晚我可能就懂了,”就算明知道栢晓是男的,钟歌的兴趣还是不减,想起那张沾血的脸就兴奋,“我现在就想干他。” “如果他不肯给你干呢?” “那就绑住他,把他的手脚都卸了,让他只能扭腰和屁股,”钟歌轻描淡写地吐出惊世骇俗的话,眼里酝酿着疯狂和欲望,“想咬舌自尽我就把他下巴卸了,让他流着口水给老子舔。” “总之这个人我干定了。” “你这,就不能温柔一点?” 许医生打了个寒战,虽然是多年好友,但是钟歌对待感兴趣的东西的不择手段还是让他毛骨悚然。 “很温柔了吧?”钟歌看傻子一样看他,“他要杀我,我只是想干他而已。” 好像很有道理……许医生表情纠结,转而小声地问钟歌的手下:“那个人真的很好看吗?” “好看。”手下诚实地点头。 “我九分,他有几分?” “一百分,”钟歌毫不犹豫地接话,“就算满分十分,他也是一百分。” “哇,那我要九十九。” 许医生不满地大喊,被手下强行请了出去。 “老大,需要让许医生帮忙吗?” 钟歌皱了皱眉,他的东西不想让人碰,好友也不行:“不需要。” “让他送需要的东西来,”不过他确实对干男人一窍不通,“我亲自给他弄。” 栢晓这两天一直被关在暗房里。 他们出乎意料地什么都没对他做,但是也不给他机会做什么。 他被脱光衣服和伪装的假发高跟鞋,全身上下都赤裸。房间天花板上有一个夜视监控,外面的人能清楚地看到他在做什么。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空无一物,是真的空无一物——连床都没有,空空荡荡宛如毛坯房,并且丝毫灯光都没有,全是黑暗。 房间有恒温的地暖,吃饭会有人从小窗放进来,用极为脆弱的纸盒装,如果要上厕所就会递塑料瓶和塑料袋。 连柔软的手纸都给他准备好。 他被安置在这里,暗无天日,犹如牲畜。 他想过自杀,但是那些人连这个也想到了,他们几乎把他的指甲剪到甲床,在他的后槽牙垫上牙医用的胶,使牙齿无法咬合,但却不影响吞咽饭菜——真是太周到了。 房门开的时候,栢晓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地上,四肢摊开,久违的光让他闭上了眼睛。 他自嘲地笑笑,听说钟家的私立医院有世界顶尖的医疗团队,死人也能给你医活了,也许就算他的枪口位置正中靶心,钟家也有办法给钟歌直接换一颗心脏。 “你在做什么?” 他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一个人接近他,然后在他身边蹲了下来。 栢晓直觉是钟歌,扭头不想理他。 对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动了,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响起,然后一只大手落在了他的小腹。 “还不睁眼?” 栢晓消极反抗。 “那我,把这儿割了哦。” 钟歌的手指揉捏着栢晓垂软的性器,像是在超市掂量回家做来吃的肉,眼神直直地撞上了栢晓惊慌睁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