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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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裕低着头听雌虫法官的判决,旁听席的雌虫和离他最近的律师雌虫都用可怜和色情下流的目光注视他,对于雄子而言最严重的罪罚不是死亡,而是送进成年雄子所。 他这次犯的错实在太大,大到普通的惩罚已经不足以平息民愤,就连他的律师也只是在想减刑的方法而不是替他免除刑罚。 从十年减到两年,律师努力过了,如果东裕肯配合,估计两年就会变成两个月。 但东裕坐在一边闭目养神,仿佛将要被判决的虫不是他一样。 律师望着那姣好的面容心说,只要他肯对法官笑一笑,露出那种明媚艳丽的笑容,结果能大大不同。 视线扫过被宽松衣服包裹的身段,律师舔舔嘴唇,暗中在成年雄子所早早排上号,现在判决结果还没出法庭的大门,他才堪堪排到第1352位。 有些虫已经在等待上餐了。 成年雄子所是专门为犯了错的成年雄子设置的,娇贵的雄子们向来只要赔偿金钱就能逃避刑罚,不过像玩死雌虫这种过错就会被判在成年雄子所呆三天的处罚。雄子所是一座古城堡改做的,犯错雄子的活动范围在整个城堡内,供着好吃好喝的,说是处罚更像是度假。 东裕在车上注射了一管暂时失明的药水,他很快就失去了视觉。几个机器人替他换了一身衣服,听从雄子所出来的雄子说,进去的虫会被穿上粉色蕾丝睡裙,他摸了下衣服,心说粉不粉暂不清楚,确实有蕾丝。 脚踝上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东裕抬起脚踩在为他穿鞋的机器人背上,不太喜欢没有温度的东西接触他的身体。 机器人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滚开。”东裕把机器人踹走,闭着眼找鞋,似乎机器人和它手里的鞋一并被踹不见了。 没有抓到鞋子的他索性就不穿,叹了口气,坐回座位。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他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只有一片黑暗。 东裕来不及闪躲被抱了个满怀,那是个陌生雌虫的怀抱,温暖带着干燥的檀木香味,身上挂满金属徽章,咯的他心生不悦。 “放开我。”东裕挥手就要给雌虫一巴掌,雌虫结结实实受了这一巴掌,还凑脸过来亲亲他的脸。他再要伸腿像踹机器人一般把这不矜持的雌虫踹走,却被宽厚的手掌摸到大腿根顺着裙边探进里面,里面什么都没穿,手掌主人有点惊讶。 裙子撩到东裕的胸前,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细嫩的大腿内侧皮肤,激起阵阵涟漪。 东裕哪受过这种羞辱,刚想出声训斥这淫荡的雌虫,一出声怒气值满满的他就变了个调。 雌虫含住他的阴茎吞到最深,敏感的龟头抵在对方喉管被伺候的妥妥当当。 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夹住雌虫脑袋,脚趾舒服的蜷起来,东裕细细的手指揪着雌虫粗硬的短发软着嗓子骂他,“口活这么好,给多少雄子口过,婊子。“ 雌虫不说话,吐出东裕的东西,把他猛地翻了个身咬了一口他的屁股。 “害,你!“东裕被咬的差点跳起来,又被一只手摁着腰制服,气的他直骂对方,”臭婊子,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雌虫抿嘴,在洁白的臀肉上拍了一下,没用多大力,肉眼可见颤颤巍巍的臀肉立马红了,活像受了酷刑。 东裕被这一下打懵,还没从被打屁股的事情里反应过来,对方就又来了一下,刚才被打的是左边,现在是右边。 东裕从脸到脚粉红粉红的,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打的他今天挨了两下,还都是打屁股,他头都要气得冒白烟了。 雌虫自觉做的过分了,讨好的亲亲雄子嫣红的眼尾,再亲亲他粉嫩的脸颊。 东裕用力掐住雌虫的脖子,两虫换了个上下,他赤脚踩在对方挂满徽章的胸膛上,徽章锋利的边角划破他脚掌,血流到雌虫衣服上。 雌虫心疼极了,任由雄子掐着他的脖子两只手把衣服扯开,徽章掉在车子座位上,他让其踩在他的心脏上。 “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东裕冷冷的说。 雌虫沙哑着声音说,“我先给你治疗。” 东裕不乐意,脚准确无误的踩在对方脸上,“不用你好心。“ 雌虫伸出舌头舔舔脚掌上出血的口子,粗糙的舌苔舔在柔软的脚掌心,惹得东裕发痒,腰软倒到雌虫身上。 雌虫两根手指在雄子后颈捏了一下,东裕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整只虫昏昏沉沉被雌虫打横抱起。 被抱着走了几分钟,雌虫把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后拿出开始给他治疗脚上的伤口,就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脚掌光滑的连块破皮的地方都找不到。 对方悉悉索索的脱掉全身衣服躺到他身边。 温柔的吻从他的额头落到他的鼻梁,试探的亲吻他的嘴唇,当雌虫舌头撬开东裕唇齿的时候,他想的是这个恶心的雌虫口完他有没有漱口。 得不到任何回应的雌虫放弃了接吻,用手撸硬东裕的阴茎,给自己潦草扩张几下就坐了上去。两虫都疼的很,东裕被紧紧的肉穴夹得都快软了,雌虫是被雄子粗壮的阴茎捅得闷哼几声不知如何继续。 从未接纳过异物的肉穴最大程度放松包容雄子的阴茎,逐渐分泌出液体帮助阴茎一点点侵犯进自己,雌虫很想说,吻吻我好吗?但他说不出这么卑微的话,于是咽下话语,咬牙动了起来讨好雄子的阴茎。 雌虫在性爱上的天赋极高,没一会儿就知道怎么做能让雄子更加兴奋。 东裕简直要被雌虫施加在他身上的快感逼疯,乳头是他除了阴茎之外第二敏感的地方,雌虫厚实的嘴唇吸住红豆大小的乳头,不停舔舐,另一边的乳头也没让它闲着,雌虫的大拇指和食指捻的它变得殷红,求饶的话从东裕口里溢出。 “别...”东裕说着别,可双手抱着雌虫的头渴望对方舌头刮过乳粒,腰打着轻颤两条腿软的像刚捞出水的面条,委屈的奶声奶气唤道,“好哥哥...” 只吞进龟头的肉穴得到这声好哥哥才把整根阴茎吃下去,雌虫用滑腻的肉穴欺负雄子,让高傲的雄子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东裕实在不想射在雌虫体内,即使没有射进对方的孕囊里,可依然会有极低的概率导致怀孕。 他不想赌。 “我想射在你嘴里。“东裕甚至主动吻上雌虫,得到一个轻柔吻的雌虫捧住雄子的头勾住逃逸的舌头吻的着迷。 雌虫的阴茎与雄子的尺寸相当,但从做开始都是微硬,直到被吻住才梆硬杵在雄子乳白的肚皮上,东裕伸出手握住雌虫的阴茎掰到一边,雌虫瞥见雄子剪得圆润的粉色指甲搭在自己紫黑色的阴茎上,呼吸忽地急促。 东裕呆住了,肚子上那一滩水怕不是雌虫射在他身上了吧? 还没等他琢磨出是什么东西,雌虫坐在他身上吻的他快要窒息,紧实的屁股快速吞进雄子的阴茎,阴茎撞开雌虫体内一处软肉,层层叠叠的肉穴猛地收紧。 东裕眼前的黑色闪过一道白光,他难耐的叫出声,十指在雌虫结实的背部留下抓痕。 “不是不让射在里面吗?“雄子拔屌无情,指责雌虫。 雌虫从床柜抽屉里拿出一个肛塞堵住后穴,抽屉里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工具。 精液留在肚子里一滴都不会流出来为雌虫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他乖顺的用嘴清理雄子的阴茎,把阴茎上残留的精液也舔进肚子里。 “这次射我嘴里。“雌虫扶住雄子的阴茎做起了深喉,小东裕被撩拨得气势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