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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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良人所在的班上总共有六种性别的学生,其中男alpha一个,女alpha两个,女beta十个,男beta十三个,女omega七个,男omega五个。 他是全班唯一一个男alpha。 除了两个女alpha同学,其他人都给他送过爱心便当,甚至还有其他班上的同学,也会趁他不在教室的时候把便当放在他的课桌里,因为他不只是全班唯一一个男alpha,还是全校唯一一个。 现在的男alpha出生率极低,因为这要求组合的父母是纯正的alpha和omega。 虽说通婚法出台后,alpha和beta,omega和beta,beta和beta都能繁衍后代,可就是生不出男alpha。 不知道通婚法的诞生到底是促进了繁育,还是断绝了男alpha的诞生。 但这就不是盛良人可以想的了,学校里的氛围还算含蓄的,就连便当都不敢亲手递给他。 可是出了学校,就有一堆不懂得害羞为何物的男男女女纠缠他了。 “alpha,你的信息素气味很好闻。“漂亮的男孩子拦住他,略有些陶醉的说。 盛良人冷着脸走开,他身体还没发育,根本没有信息素。 男alpha都得18岁腺体才能成熟,然后信息素才会慢慢散发出来,定期打抑制剂就可以控制信息素的散发,抑制剂每个月都由星际特派快递送上门,不打信息素的人就是在耍流氓。 说来奇怪,没有成年的都没有可供识别性别的信息素,但alpha走在大街上却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 盛良人瞅着镜子里的自己,五官端正,眉眼干净,脸上没有痣或者疤,和班上其他性别的同学长得别无两样,而且他身上又没有挂一块自己是alpha的牌子,怎么是个人都能把他认出来是alpha。 “阿良,吃饭了。”盛弥敲敲他的房门,温柔的说。 盛良人洗了把脸,冲着门口喊,“来了。” 盛弥是他哥,男beta,军事高材生,由于盛父盛母去世的早,盛良人可谓是盛弥一手带大的。 盛良人被照顾的连内裤都不自己洗,十成十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儿。 “今天的菜这么丰盛?”盛良人一下楼就看见一桌他喜欢吃的菜,可是平时两个人吃饭炒不了这么多菜。 “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的生日啊?“盛弥从厨房里端出一个点着两根蜡烛的蛋糕走了出来,失笑说到。 盛良人回想一下,今天好像真的是他的生日。 “不要再给我来烂桃花了。“被戴上一顶小王冠的他闭着眼许愿,说完吹灭其中一根蜡烛,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盛弥捏捏可爱弟弟的脸颊,提醒道。“阿良,十八岁生日快乐。” “同乐。“盛良人倒是没有忘记盛弥和他是同月同日出生的。他把头上的小王冠丢到盛弥手里,指指剩下的那根蜡烛,示意盛弥去许愿。 盛弥诚心诚意的在心底许愿,他贪心的许了两个愿望,愿阿良的愿望能够成真,又许愿阿良永远快乐,随后吹灭蜡烛。 “先吃饭,再吃蛋糕。“完成许愿任务的蛋糕被盛弥放进了冰箱里,冰箱里两盒不同色系的抑制剂摆在一起,蓝色的是alpha抑制剂,今早上刚送到的,一盒是绿色的beta抑制剂,以前妈妈在的时候,冰箱里还有一盒红色的omega抑制剂。 吃完饭,盛良人瘫在沙发上看电视,盛弥在厨房里刷碗。 等盛弥洗完锅出来,盛良人已经困得在沙发上睡着了。暖黄色的光打在少年的身上,消融了冷冷的冰山气质。 十岁以前的盛良人像个暖烘烘的小太阳,见着谁都乐呵呵的,父母出车祸后便内向不爱笑了。 再加上检测出是男alpha,以前要好的朋友像对待珍惜物品一样小心翼翼哄着他玩,阿良就开始用冷面伪装自己,不让别人来烦他了。 有些时候,盛弥更情愿弟弟是个beta,或许这样还能交到几个真心的朋友。 “阿良,回卧室再睡。“盛弥抱起少年,却发现少年在哭。 “爸爸...妈妈...”盛良人陷入了梦魇,父母出车祸时的情景再一次出现在他脑海中,他被妈妈从车窗里推出去,接着车就在他的的视线里爆炸了,火光吞噬了女人的身影,痛苦的嚎叫声充斥在他耳中,即使在清净安静的医院,但嚎叫声也会时时回荡在他身边。 在他十八岁的这天,封存在记忆深处的爸爸妈妈嚎叫着从回忆里跑出来为他献上成年礼的礼炮和烟花。 少年无声的哭,泪水连成串从脸颊两边滑落,嘴里喃喃着我错了...都怪我... 那天是他吵着要去看博物馆的,如果他不去博物馆,不坐上那辆爆炸的车,车祸就不会发生,爸爸妈妈就不会死,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他还在内心怪着自己。 盛弥把少年喊醒,用袖子抹掉他满脸的泪,坚定的说。 “阿良,不是你的错,这只是一场意外,你和爸爸妈妈只是不巧遇上了这场意外,爸爸妈妈帮助你活下来,他们希望你活下来,活得好好的。“ “不要再责怪自己了。“ “可是...”盛良人脸上泪痕交错,想要反驳的话但被盛弥打断了。 “爸爸妈妈就算在另一个世界,也是想要阿良活的开心的,哥哥我也是一样的。”盛弥牵起少年的手向楼上走去,一如八年前他牵着男孩的手走回家。 “哥哥...”盛良人身子缩在浴缸里,伸出一只手抓住哥哥的手不让他走,”爸爸妈妈真的不怪我吗?“ 盛弥坐在浴缸边,两只手握住对方的手贴在自己一侧的脸颊上平和的说,“他们从来没有怪过你。“ 从浴室里出来,盛良人还是没有松开哥哥的手,“今天晚上,我想和哥哥睡。“ “你先躺好,我洗完澡就出来。“盛弥给他盖好被子,就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走到床边,弟弟充满依赖纯良的眼神让他想冲回浴室再洗一个澡。 手脚僵硬的躺上床,把床头灯给关上,良人平缓的呼吸让盛弥稍微放松了一点,苦涩的信息素环绕在他身边,一个人的信息素不是一种单调的味道。信息素就像是一瓶香水,年轻时候是前调,中年时期沉淀中调,再过二三十年挥发后调,最终形成自己独一无二的信息素。 在市中心有一个信息素的博物馆,市民可以免费参观,里面的每罐信息素由私人捐赠,经过品香师鉴赏之后附上说明一起放在玻璃展览柜里。 男alpha的信息素大多苦涩,女alpha阳刚,女beta温柔,男beta稳重,女omega甜美,男omega柔软。 盛弥深吸了一口气,他自己的信息素是干燥的木质香,混合着泥土潮湿苦涩的味道让人有点上瘾。 盛良人睡熟感到有点燥热,他不自觉把手伸到两腿间不太熟练的替自己抚慰,难耐的喘气,潮红一阵阵涌上脸颊。 如果他有听男alpha生理课就会知道这是信息素的觉醒,证明他步入成年的标志。 发热的后颈急需冰凉镇静,他迷糊的睁开眼寻求最亲近之人的帮助。 “哥哥,我好热。“ 男beta生理需求几近于无,但会被alpha的信息素引领出欲望,所以不光omega喜欢和alpha亲吻拥抱做爱,beta也喜欢alpha。 此时的盛弥摇摆不定,欲望告诉他从心,理智劝他下去拿冰箱里的抑制剂,他选择了从心。 掀开被子,少年两条笔直的腿缠在一起,手指半是遮挡半是轻扶小阿良,盛弥的手冷静拨开对方的手,用着beta生理课上的知识尝试帮alpha把欲望平复。 盛良人的十指抓住白色的床单,指尖泛出粉色,衬得床单是那么的苍白,柔软奶白的腰肢扭得不像话,对比沉沦在欲望之海的alpha,beta显得冷静许多,为了更好的照顾到alpha,他跪坐在alpha两腿中间,双手固定住alpha扭动的腰,俯下身低头含住。 潮湿的信息素洋溢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盛弥的背被汗打湿,在alpha射出来的同时,beta没有任何触摸的欲望同时射了,射在了alpha的大腿上,另外,他的后面也湿了,一点点渗出水,盛弥所坐的那一块床单湿透了。 盛良人满足的睡着了,盛弥看着少年安详的睡姿,欲求不满的叹了口气,换了床新床单和被子,抱着两人湿漉漉的睡衣走去了浴室,搬个小板凳开始手洗,洗衣机有声音,他想让阿良睡好。 第二天盛良人起床感觉到神清气爽,当盛弥给他拿来一管抑制剂和校服的时候,盛良人感觉到自己又不好了。 “哥,我不想去上学。”他把自己窝进被子里,闷声说。 “那就休息几天。”盛弥隔着被子拍拍自家弟弟的头。 “我不想打抑制剂。”盛良人得寸进尺。 “什么时候出门再打也行。”盛弥好说话,事事顺着阿良。 “哥,我要吃水饺。”恢复了精力的alpha踹开被子,把头靠在beta肩膀上,开心的说。 “在锅里了。”盛弥顺着少年的头发摸到背,其间摸到了少年后颈微凸起的腺体,刺激的盛良人往后一躲,捂着脖子刚摸平的毛又炸了,“这里不能摸得。”alpha脸红的嚷嚷。 “好好好,哥再也不摸了。”盛弥把人捞过来,只摸alpha的背。 好几天没去上学的盛良人呆在家爽得不行,整个人不是在沙发上慵懒的躺着看电视打游戏就是挂在盛弥身上,盛弥正好有三天的假期陪他,可假期一过就要回去上课,好在课不多,上完回家还能赶上给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懒弟弟做饭, 这天,盛弥刚出门,门铃就响了,盛良人心想是不是哥哥东西落家里了,踩着拖鞋去开门。 打开门,不是盛弥,是个不认识的男omega,盛良人就要把门关上。 “良人同学,我是来找你的。”男omega见alpha冷着脸关门急忙说道,“这几天你都没来学校,是不是生病了?我代表班上的同学来看望你,我还给你带了这几天的作业和笔记。“ 盛良人想了下,是同学便让人进来了。 由于这几天alpha一直没打抑制剂还在房子里晃来晃去,小omega同学有点夹不住腿,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偷偷解开校服的上两粒扣子。 “同学你叫什么?“盛良人走到冰箱前,打开后回头问,”喝点什么吗?“ “我叫苏天天,有冰水吗?“苏天天把书包放在腿上,两腿小动作的蹭了蹭,下面水流出来了。 冰水端到omega面前,omega像是热坏了,端起来一口气喝光了,还含了块冰在嘴里。 “作业和笔记借我看看。”盛良人没注意到空气中棉花糖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把视线投向苏天天同学。 Omega同学赶紧把两本笔记本从书包里拿出来递给alpha,在alpha认真看作业和笔记的时候,他把左腿架到右腿,没过几秒又把左腿换成右腿,这回坐也坐不住了,跪在地上。 “良人同学...”甜腻的声音来到盛良人身前,只见苏天天跪在他脚边,校服扣子全解开了,自己掐着两点殷红送到他的脚趾头蹭。 Alpha吓得踹了一脚柔弱的omega,跳到冰箱旁找omega抑制剂,蓝的绿的都有,可就是没红的omega抑制剂,焦急间他给盛弥打电话。“哥,快回来,记得带omega抑制剂。“ 盛弥刚接上电话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什么情况了,盛良人那边电话就挂了。 “良人同学,我想给你生个孩子。“苏天天跪爬到alpha身边,边爬边脱衣服,地板上一道光泽的水迹让盛良人不忍直视。 “滚,我不需要。“盛良人给自己注射了一只alpha抑制剂,有效抵抗了omega的肉体诱惑,可是洁白的羊羔像献祭一样恳求他的神明使用吃掉他的场景还是让alpha喉结一紧。 他对着体能不如他的omega同学不能再动辄就是踹了,可是苏天天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他的腿上让他心里很烦。 “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盛良人别开眼,冷冷的说。 苏天天扒下alpha的睡裤把头埋进去,来回舔舐。 盛良人极力把同学的头掰得离自己远一点,但还是被人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内裤也被扒了下来,小良人在棉花糖的引诱下抬起头来,又被抵到棉花糖温热的口腔里肆意玩弄。 Omega在情事上的狂热甚至能压制住alpha,就在苏天天扶着小良人往下坐的时候,盛弥拿着抑制剂终于赶到。 成年beta把omega从alpha身上扯下来,摁着疯狂的omega打进一针抑制剂,暂时缓解了omega的发情,盛良人是真的被吓哭了,他裹着个毛毯窝进盛弥怀里啜泣。 这件事严重打击了他的自尊心,他是个正儿八经的alpha啊,怎么就被个omega给推倒了,还差点被吞吃下腹,这不现实啊。 盛良人哭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后,盛弥让穿好衣服的苏天天打他亲人的电话让人来接他,语气冷的似乎要冻伤人,“我希望苏同学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良人的眼前了。“ 苏天天脸色一白,无力的说,“抱歉。“ 很快,苏天天的家人派来接送的司机就到了盛家门口,omega一直回头,也没有等到alpha的一个正脸。 盛弥想要说些重话,但是面对还在哭的alpha,只能化作轻飘飘的一句,“下次不要什么人都给他开门。“